3、什么火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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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陆时和张勇凑在一起捣鼓通行证的事；另一边，陈陈、宋思清、刘嘉凯蹲成一排托腮沉思。
刘嘉凯：“……这就是原力集团所谓的全球面试？”
宋思清也缓过神来了：“我们是在以意识体形态面试吗？”
陈陈有些无聊地玩弄从桌台上顺来的弹力球，把球垂直下抛再弹回手心，握住：“我只是收到了A的信息而已……现在什么情况？我们被勾魂了？”
宋思清低声道：“这面试真的合法吗……我们现在这样，和被绑架有什么区别？”
张勇则一边看陆时操作，一边分神念叨：“全球一共二十六个考场，每个考场100人。如果这个面试是百里挑一的选拔，那是不是我们被淘汰就可以回家？”
陆时忽然手抖了一下，张勇奇怪地看他。
刘嘉凯：“你们不觉得这面试有点东西吗，原力的ai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通过手机就能控制我们的脑电波？”
陈陈扔了弹力球，站起来：“这地方不对劲，我们还是尽早出去的好。”
却听陆时低声道：“出不去了。”
陆时抬起眼，发现张勇还在看他。四目相对，陆时移开目光。
他轻声解释：“我进来比你们早……很多人都是自愿面试的，所以我听说了一点东西。”
“原力组织这次面试，其实是在做一个实验，我们都是实验数据之一。在原力得到想要的结果之前，谁都出不去。”
宋思清忙问：“什么实验？”
陆时摇摇头：“还不清楚，大概和ai相关。”
ai，人类。这两者放在一起，能有什么实验？
原力多年来一直专攻人工智能领域，早在1997年就进行了图灵测试。
……1997年。
二十五年前。
刘嘉凯犹疑着，开了口：“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原力集团二十五年前的那场火灾？”
看过相关报道的张勇，僵硬了。
陈陈缓缓搓了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哈哈，怎么突然就觉得冷呢……”
宋思清脑袋冒问号，在场的只有他没看过那条报道：“什么火灾？”
张勇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是说一所原力投资过的学校，在被原力放弃后失火，好像死了五个学生。”
刘嘉凯说：“没死人，是最后一届只剩五个学生。”
宋思清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和原力有啥关系？失火也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啊。”
刘嘉凯道：“明面上看当然是没问题，只是大家都说是那学校得罪了原力，才被停了投资。原力还想来一波杀人灭口，但没成功。”
“这样啊……”宋思清想了想，“事实也不一定如此。这么大规模的面试，公众会保护我们的，别害怕。”
张勇眼睛盯着陆时操作，嘴上却分神接话道：“也是……两千六百条人命呢。”
“可是。”陈陈环顾四周，缓缓道，“光是我们这一个考场，就不止有一千个考生吧？”
“……”
长久的沉默。
刘嘉凯忍不住，皱眉道：“原力到底在搞什么鬼？”
“别想那么多。”陆时终于弄好了张勇的通行证bug，他合上面板，轻声对四人道，“我们会安全回家的。”
刘嘉凯心如死灰：“……你这么说我更紧张了。”
张勇没参与话题，他看着自己面板上投放的“通行证”，其编号在“？？？？？？？？”和“00000101”间不断跳转，看起来更bug了。
不过左上角他的微信头像倒是很稳定，依然帅得无与伦比。
张勇“啧”了一声：“看看你们的证儿。”
说着就侧头看向陆时。后者也是很自觉地打开了通行证页面，大大方方给张勇看。
“嚯。”张勇睁大眼，数了数陆时通行证上有几个0，哇，是七个。
“00000001号？这是什么逆天号码啊。同桌，你成老大了？”
陈陈也过来探头瞅了眼：“我是007唉。下面那串英文是什么意思？”
宋思清看着自己的通行证，低声念了一遍：“O Captain,My Captain.”（哦，船长，我的船长。）
“胶囊编号。有的是自动分配，有的是手动抽取。”陆时把几人的面板都看了看，“看来我们被分配到同一小组了。”
张勇无语：“可是我的是三个问号啊？”
战神不是很乐意自己被特殊对待，他瞪着自己的面板，一脸幽怨。
“就当你是我们组的了呗。”刘嘉凯说，“我是016号，阿清你呢？”
“072。”宋思清回答他，“为什么我们的编号这么靠前？前面六位都是0。”
陈陈说：“门口的牌子上，我们是A考场。”
“一共就两千六百人，设置八位数通行证，没必要吧？”宋思清关了面板，“总不能是为了好看。”
刘嘉凯：“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好像是不太对劲。”
陈陈：“勇哥怎么看？”
“勇哥觉得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101号张勇缓缓躺下，“我说，你们几个不饿吗？”
“……”
“我被拉进来的时候可是正午十二点！刚下课，还没来得及冲回家吃饭呢。”张勇揉着胃，小脸皱成一团，“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陈陈扭头看了看周围，“这儿有吃的吗？”
宋思清指指不远处的吧台：“问问去。”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什么火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