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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个故事： 魅惑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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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去拜访客户，但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去拜访客户，当然只是限定于工作而言。
虽然我的工作大部分时间，比较清闲，做好日常的数据收集，然后定期提交报告就一切Ok了，但是也还是避免不了一些外出打交道的事务。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忐忑不安，有时候会打电话给萌萌，碰上她有空就陪着我一起去了。
萌萌应该是活的很聪明的那一类人，对本职工作不甚热心，只求无过得过且过，但是对外出交际、活动一系列的额外工作却格外热心。我们俩相互的不以为然，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女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的奇怪。
萌萌时不时的对我进行现身说法的教育，比如碰到陪我外出拜访客户的时候就是最佳时机。我有求于她，只好洗耳恭听绝不反驳，一副甘心受教的样子。萌萌只道是我不善于交际，哪知其中潜在的危险。也许，你会觉得我不仗义，既然明知危险，那干吗不劝阻萌萌全身而退，反而还拉着萌萌一起趟浑水？呃，这个，原谅我的自私的吧，我只是单纯的害怕而已，也不见得有多危险……
记得我第一次拜访客户，那是一个乌云翻滚、闪电劈裂天空、暴雨将至、恐怖异常的异常的……好吧，我承认我夸张了。那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天空中飘着几片脏脏的云，时不时小人得志地挡住太阳，却让行走在路上的人暂时获得一片阴影。
我摆着张苦瓜脸，抱着厚重的资料，迈着蜗牛步，走向我们公司的合作商旺财公司——传说中以抠门发家致富的民营企业的代表，连名字都这么地——有特色。
公司形象？我没有注意，光顾着对门牌号了，只记得金灿灿的一片在夏日的阳光下晃的我的脑袋晕。
门口保安大咧咧的岔开了腿窝在他的小房子里以带着精确刻度的眼睛打量着我，漫不经心的看着我恭敬地递过去的名片，轻蔑地飘出来一句：“又来一个！”充什么大尾巴狼，大叔，名片拿倒了！
进入大堂的一瞬间，就觉浑身一激灵，随后而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不是中央空调威力强劲，肯定是这个公司女人太多，民营公司的通病，以养一大帮七大姑八大姨为己任，那些女人们也很配合，摆出一副皇亲国戚我自岿然不懂的样子。
我不由地摇了摇头，正好落在前台的眼里，不过她正在偷偷地上网聊天，发现我时一阵慌乱，凝神一看我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也就不当一回事了，问了我什么事情找什么人，然后没有表情的说：“林经理在开会。”
“我和他电话预约过，要不麻烦你通报一下——”看到她斜着眼睛免费送了我一颗卫生丸，我立马改口：“既然林经理在忙，那我等一下好了！”然后就退到墙边的沙发上，抱着资料僵硬地坐着，除了打量前台女孩和听她劈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就是在心里腹诽。
十点半是那个林经理第三次改时间定下的，每次都是在我等装待发将赴刑场的前一刻钟，传来手机夺人心魄的声音，接听，嗯嗯的答应，三十秒后，挂机，然后如重释负地往椅子上一倒，暗喜又逃掉一次。那个林经理真有这么忙吗？
现在我坐在这里了，他却在开会，开完会该吃饭了吧，那我该怎么办是好呢?抓紧时间谈，乘饭点前脱身；还是干脆是顺其自然，吃饭，然后谈，那我不亏死了，事前又没有提到吃如遇此种突发情况可以报销，倒要我赔上十天半月的工资，何况吃什么还是问题呢！纠结！
到他们地盘不应该他们请吃饭吗？开玩笑，他们是出钱的主，他们是大爷。只有我们请他们吃饭的份，还得请的有水平，有档次。假如他们哪天良心大发该请我们了，也不要高兴的太早……
话说，有一日，我们老总亲自来这边洽谈事务，一阵山南海北、吞云吐雾之后，就到了吃饭的时间，然后爆发了异常惊天泣鬼神的请客吃饭拉锯战。最终是我们老总带着两个经理，西装革履的正襟危坐在民营公司嘈杂而飘着混合气味的食堂，捧着一个白色一次性饭盒，对着民营老总和他的一帮手下，在尴尬地苦笑中结束了一顿意义重大的午饭。此后，我们老总和经理再也不轻易涉足旺财公司，所以就有了我外出锻炼的机会。道听图说，不负法律责任。
前台女孩，只能说是女孩，二十岁左右年纪，梳着冲天辫，浓妆艳抹地到是动人，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睫毛长得能翘到天上去，身上零零碎碎的挂件还真能有环佩叮铛的效果。
我坐了老半天，还是觉得冷飕飕的，看来不仅仅是女人多这么简单了，这公司估计不干净。不要以为妖精、鬼怪都是躲着人的，被人撞见的也长的丑陋难看、恐怖狰狞，那些都毛妖和低级生灵。真正的妖精灵怪什么的，比真人还真人，就和韩国那个比男人还帅的女人，泰国那些令世界人民YY的人妖，是一样的道理。一句话，总结为“这花儿漂亮的跟假花一样”。
当然也不可能完全无法察觉，一般有这些东西的地方，大多阴寒潮湿。比较的敏感的人，第六感强的人，如我，就比较容易受到影响，高深的说法叫反噬。
临近饭点了，隐藏在这个公司角角落落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我也一点一点地饿到头晕眼花，正当我把手上黑色的资料袋想象成一块巨大的黑蜂蛋糕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令人销魂的香味——
那味道，一丝一丝的深入我的鼻，我的肺，我的心……每次都不多，就那么一点，吸引着我渴望似地深呼吸，每一次都想更多地享受这一点点的甘霖，而且想拼命的占为己有。不对，潜意识里仅存的一点的一直提醒我这一诡异。鸦片，还有适应期呢，这东西比毒品还邪门。
我赶忙在脑海里幻化出一个平生中见过的最完美的狮子头配菠菜，果然饥饿的肚皮把我从香味的陷阱中“歘”地一下拉了出来！凝神一看，从前台后方屏风的右侧，袅袅婷婷地扭出了一个美人。
妖媚中还带着一点清纯，一双含春带水的杏眼正装载着一秋天的菠菜伺机而送，脚蹬至少10厘米高的银色金属跟黑细带凉鞋，更加衬托出弱不禁风、娇怯乏力，浑圆的翘臀性感地一扭一扭，仿佛契合着无声的韵律，如果能加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更完美了……一刹那间，我释然了，这是个狐狸精！
绝色！不是人，当然是绝色！
前台女孩已经绝色狐狸精，立马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弓着身体凑过去，带着粉丝对偶像的崇拜，很激动又轻声细语地问：“戴戴，想吃什么，我帮您订吧!”
美人眼见女孩玲珑乖巧，嫣然一笑，我仿佛看了一只狐狸对着我眯着眼咧着嘴，不由得一哆嗦，而那个前台女孩很受用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同样面对的是狐狸精，人与人的表现咋就差别那么大呢！
美人朱唇轻启，慵懒而又风情无限的声音飘出：“陆总今天开会，很累的，你到旁边的君悦酒楼订一份霸王别姬，其他的老规矩，记在陆总账上，不用你先垫钱再报销，咯咯……”
我落下一地鸡皮疙瘩，前台女孩一副感恩戴德的没出息样！等美人完全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对望了两秒。
陆续有人从前台的屏风后走了出来，打卡，绕到后面去，应该是去食堂吃饭吧。我和他们站在相反的方向，因为我是少数，他们是大多数，因而理所当然地我是难堪的。正当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林经理终于出现了，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阵激动但是转而就开始担忧。
前台女孩已经先我一步轻巧地两三步绕到林经理面前，甜甜地喊了声：“叔叔，这个人来找你，说和你约好的，等你半天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公司里要喊我林经理！”林经理却没有用责备的语气。
“忘记了，下次一定叫你经理大人！嘻嘻……”前台女孩也是很可爱的。原来是亲戚啊，我在心里恍然大悟。
“你是——”
“我是启浩的苏醒，是王经理派来给您送报告的，还有确认书需要您签字。”我赶紧接上话茬。
“哦，对，跟在小王后面的小丫头。我今天实在太忙了，不好意思，一直开会到现在，一起到后面吃饭吧！”林经理倒是一团和气，但是他们的陆总据说是个黑面阎王。
“这个，林经理，还是我请你吃吧！”蛋宝后来对我说，当时我的表情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小丫头家，哪来这么多虚礼。走，跟我到食堂去，去晚了就没菜了。”说完，朝前台女孩看了一眼，那是催促的眼神。
我就乐颠颠地跟在林经理后面，和前台女孩一起去了在我们公司流传颇广的食堂。我还是很小市民的，所以为自己不但没有荷包缩水反而迟到免费的午餐而暗自洋洋得意。
我对林经理印象不错，跟在我们王经理后面和他接触过几次，他倒是个实干家，但是做人不善言辞，经常挨陆总劈头盖脸的训斥，而旺财的另一个石经理则是圆滑的像陆总肚子里的虫，尽管没啥真本事，但凭着相当有水平的溜须拍马深得陆总宠爱。
借着吃饭，和小颖——就是前台女孩，搭讪了几句，果然啊，女人是天生的舆论传播者，倒不一定是制造者。公司里除了陆总，戴助理——美人，石经理，其他人都是在食堂吃的。小颖私下里对我透露，他叔叔可以不吃食堂，可以报销的，但他叔叔除了外出办事都是在食堂吃，真搞不懂他。还有颇有不平之感。陆总的那个戴助理，是全公司最漂亮的，从来没有来过食堂，人家都说他是和陆总一起吃的。老板娘在五楼的会计室，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见了戴助理很客气……咳，咳，咳，好像窥探到人家的秘密了，大嘴巴的小颖快打住吧！
是我多想了，人家本来也没想泄露什么核心机密，再往下就是今天的青菜没放盐，今天的肉丝黑黑的之类的了。
饭毕，跟着林经理上到了旺财的三楼，这可是属于旺财的高层了啊，我抑制住内心的一点小激动。林经理的办公室是最靠近楼梯的一间。接下来就顺利多了，也就是林经理大笔一挥签了几个值钱的字，我狂喜啊，我今天还有一项重大任务，就是给公司带回一笔20万的巨款！此刻，林经理签好了字，我就可以到带着□□去财务室领钱了！我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多钱呢！可惜不是我的，其中的百分之零点零零几将会是我的吧……
林经理和我说了一下领款流程，要先到他办公室旁边的财务室盖章，备案，再到五楼的财务室盖章，签字，领支票。唉，为什么不是现金呢？20万到底有多少啊！……原谅我的小市民心理吧!
这也是让我搞不懂的一个地方，一个百十来号的民营企业咋就需要这么多财务、会计办公室，据说养了一大帮子女人，以老板娘为首都是从事财会工作的，浩浩荡荡的达数十个之多。
林经理交代完了，就出去忙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发了一会儿楞。林经理的办公室空调没开，但是一点都不觉得热，他的办公桌上乱乱地放着一堆报纸，各种文件，露出的桌子上一层灰。这边我坐的沙发上，唉，别提了，手一摸立马汗啊，幸亏我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弹弹就好，我安慰自己。
旁边的财务室开着门，一个大肚婆正坐着啃苹果，看我站在门口一脸的疑惑和戒备。我赶紧自报家门，自报目的。那个大肚婆倒也爽快，拿过我手里的□□看了一眼，盖了章，拿出本儿让我签字，然后懒懒说，我可以上五楼领支票了。
这大肚婆的脸色黄黄的，看起来气色很不好，怪不得一直在补，她桌旁的垃圾桶里全是零食的核啊，皮啊，袋啊……可惜啊，再补也不济世，你身边可有个大狐狸精呢。虽然不知道她是好是坏，但是这东西会不由自主地吸走人的灵气，孕妇肚里的宝宝在妖精一类的眼里可是唐僧肉一样的宝贝呢！
我蹑手蹑脚地拾阶而上，心里的小鼓咚咚，不知为什么而紧张。到了五楼，看到了财务室门上的牌牌，我的指关节就扣了上去——在叩响的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现在才一点，里面的人会不会在休息，打扰了旺财高层领导，可不是闹着玩的！
后悔已经晚了，我恨死了我的手，平时要你快快不起来，开心网上偷菜总是慢半拍，这会儿要你慢你倒是动的比脑袋还快！
“请进！”屋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完了完了，是绝色狐狸精！我不由得一阵恶寒。原来这里是狐狸精的地盘，怪不得五楼格外的阴凉。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我吓了一跳，一个黑面孔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半躺在真皮沙发里闭目养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凶凶的陆总？沙发前的茶几上一片狼藉，都是吃剩的骨头，怎么会有那么多骨头？我很诧异。
会计室很大，一半的位置整齐地放了几张办公桌，一律黑色的。狐狸精穿的是粉红色的职业套装，在这个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水灵动人，据萌萌说，粉色是最让男人心动的颜色，所以古代男人取小妾用的都是粉色的，清朝的阿哥取侧福晋也是用粉色的。萌萌一向对历史不感兴趣，居然知道这些礼仪的细节。看来这个狐狸精不一般啊，还懂点心理战术。
显然，我误闯了，打扰到某人和莫物了。我很沮丧。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狐狸精看着我，探究的眼神，嘴角若有若无的笑，让我生生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嘴角咧开了，一直咧到耳朵根，舌头吐了出来，向我卷来，我不由得大叫“啊”，可是我居然听不到，就在她的舌头快要舔到我的时候，她又卷了回去，还舔了舔嘴唇，得意的哼哼了两声，你看过一个绝色美人如此这般吗？
我指着她，磕磕巴巴地大声揭露：“你，你不是人！”
“你不早就看出来我是狐狸精了吗？在我向你释放狐魅的时候，你就警惕了不是。知道了还怕成这样，真没劲！”美人样子还在，声音却变成了狐狸的鸣叫，奇怪的是我居然听的懂。
“小丫头，不许乱说啊，我可是正当修炼，这老色鬼能提供我弄不到的东西。”狐狸精渐渐的露出本相，皮毛一点一点的从美人的身体换过来，画皮的时光倒流版啊，我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在腰上的裤子上……
狐狸精卧在木地板上，红艳的皮毛像一团火。她一边舔着，一边发出畅快的“呜呜”声。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陆总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丑陋的咕噜，正狰狞地玩弄着陆总的黑面堂，扭鼻子，扯耳朵，拔头发，陆总却全然没有反应。
“那是我的宠物，不让它玩会儿，这老色鬼可缠我缠的紧呢！”狐狸精倒是很热心地为我解惑。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很害怕，却没有想过逃离，难道是我的强烈的使命感让我一定要拿到支票？
“你不怕陆总夫人知道吗？”我问了一个弱智的问题，但是我是绝对痛恨第三者，不管第三者是人还是不是人。
“那点事，除了陆总以为别人不知道外，所有人都知道，她老婆可是最先知道的呢！咯咯咯——”狐狸精的媚笑，我真受不了，在某些人耳朵里堪比天籁，在我听来就是老鼠磨牙。
“你肯定用妖术，你这是违禁的！”我的是正义的化身！
“哈哈哈哈……对付那个蠢女人，还需要用术？说几句话就把她打发了。现在她可识相了，不是万不得已都不来这里，来了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狐狸精笑的脑袋差点从面折断。
“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说的？”我那该死的好奇心。
“说什么呢，需要说什么呢，她怕什么说什么呗！”
“陆总这么有钱，她肯定怕离婚！怕陆总令结新欢啊，可是你——”
“我和她说了，我对结婚没兴趣，我对钱也没兴趣，我只喜欢和陆总在一起，等我对他没兴趣了我就走了。我还教了她一个养颜的法子，治好了她陈年的妇科病，她谢我还来不及呢。”
这个陆总夫人还真是没原则，可是这些老总级的夫人，也都大抵如此吧。男人有钱就变坏，拥有几个漂亮女人仿佛是一种能力的象征，他们合法的妻子能说什么，能怎么做，真要闹开了在世人眼里吃亏的是她们吧！女人的悲哀自古以来就没有结束过。
“你都成精了，还需要人给你弄东西？”我带讽刺的口气，但愿不要招灾。
狐狸精的眼睛突然一亮，像黑暗中动物的眼睛，我心中大骇，她毕竟是狐狸精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天机不可泄漏。”狐狸精恢复了人形，优雅地在陆总身边坐下，她的纤纤玉爪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总的头，仿佛那是她的毛绒玩具。那个咕噜早就抱着狐狸精的胳膊，讨好地“咕噜咕噜……”地叫着。
凝神一看，我发现陆总的皮肤下渗出一条条诡异的黑线，在快速的攒动。
不想多呆了，知道的越多，我就越危险，我可不是除妖降魔的斗士。我刚要说出打了好多遍腹稿的说辞，狐狸精就伸出手，那手一直从离我有四五米的沙发处一直伸啊伸到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张纸，是支票，我一把拿住夺门而逃。
快步跳下楼梯的时候，我瞥见了阴笑着的石经理的脸……
回来后，我一直觉得很不安，为我的胆小怕事，为狐狸精不可告人的目的，为陆总受的不知轻重的蛊惑，还有她夫人的胆怯和委曲求全。可是，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一段时间后，王经理告诉我，林经理被陆总给开除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石经理在管。说那个林经理居然荒唐地要陆总去驱邪，说公司不干净，这不是自己找事做嘛！不过那个陆总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脸越来越黑，公司不打算继续合作下去了，那个石经理有时候太荒唐，还是林经理实在点。
我是再也没有去过旺财，不过红极一时的旺财公司和那个黑面阎王陆总逐渐在这个城市淡出人们的视线。小道八卦都在盛传那陆总是色中恶鬼。
哼，怪谁，怪陆总自己。你们这些人，点破钱就以为能拥有整个天下，几个漂亮女人算什么，穿完就换，家里有老婆怎么了，敢惹你们不高兴了就扔。可是，你们以为漂亮女人都是傻瓜啊，真的是为了几个臭钱就心甘情愿地被压在你们丑陋的身体下面屈意承欢，要知道，往往她们可不是人呢，确是引诱你们的堕落天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