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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聂醉聂痕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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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醉继续做他光大师门的丰功伟绩,折腾浩古殿,除花蝶春外的人不得安生。
因为浮游院他平时进不去,所以要见花蝶春一面,只有在其他的地方。
聂醉对眼前的师妹,自从小时领教过手段后,人分出去外面,则再也没有共同的语言。
他今天与师弟们去西山打猎、采灵药,听往来的弟子谈论,师祖回来,就有二师姐接应;立刻丢下消磨腻了的诸师弟,前来伏加亭,早晓得祖师老人家对自己避而远之。
聂醉开始了大师兄的恶趣味,用在花蝶春的身上。
花蝶春做着自己的事,他数句话后,修长的眉头微蹙。
待半盏茶过后,还不找祖师才明白,他是在消磨自己的,放下手头的活,来凉亭夺走了茶杯,放回简易的车逢中。
“唉?”聂醉手里没茶杯,笑逐颜开道:“村花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成天把自己锁在浮游院,难道就不怕变成白毛女?到时候红颜未老头先白,谁会要你啊”
花蝶春黝黑的眼里,不留风雨不留情,涟漪微露似水晶葡萄,成功使他的话止于嘴里。
他不再说。
她转身离开。
聂醉连忙拉住人的衣袖,暗藏玩闹的咧着嘴道:“喂,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走了?”
“放手。”花蝶春气沉丹田,蕴怒又温声道:“再不放我不介意把你留下。”
聂醉眉头挑挑,嘴角翘翘,好整以暇道:“村花不是我说啊,你这人真欠教训,枉我好心从后山前来和谈呢,你倒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不知吧,三天后邢师叔开课”
花蝶春手出莲凤剑,莲生三十三,瓣瓣不同缘,剑出无回头,首拆伏加亭。
聂醉眼带精星,好似就等这一刻,手起伏龙,剑抵剑,灵元冲,伏加亭散成烟,没了原状。
初交锋,两人身手不相上下;再对掌,伏加亭的灵脉跟着遭殃,被两人冲得四分五裂。
花蝶春对眼中人,打从心头升起冷意,更有股不解、探究。
前世的修为,自己没有恢复十之七八,也有十之二三。
为何他能轻易接,自己全力的一掌而不落丝毫的下分?
聂醉出剑后,才发觉祖师的地盘,被自己两人毁的□□成。
一时背后泼了层凉水道:“村花,再不住手,师祖回来见到这个模样,你得跟着一块受罚。”
花蝶春恨不得剐了他。
树林后头的王向天、纪游沙师徒,看着他们相斗,肉痛连连又惊喜万分。
“这个臭小子,几时有可比小蝶的修为了?”纪游沙在师尊的后头道:“要不徒儿阻止,再不然您罚我跟您急了。”
两宝贝徒弟哪个肯受罚,分明就是罚来罚去,罚自己的。
王向天乐呵说:“着什么急嘛,这回老夫还真想让他们受回罚。”
纪游沙抬头,天顶飞过阵阵乌鸦,黑了双眼。
聂醉再接再励道:“村花,要不我们快走吧,再这样下去,师祖回来我们可真没有好果”
“往后没事少惹我”花蝶春深呼吸收剑回鞘,落地道:“再出现我面前绝不留手,离开。”
聂醉抬脚往外跑了数步,有感后面的人没跟来,立刻倒回去问:“你不走?”
别搞笑了好不好,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小时我欺负你,但那就是小打小闹。
这里可是伏加亭,我们毁了留下你收拾,我良心过得去?
他好心的打量四周的树木,手起伏龙剑砍伐回来说:“村花既然想留,那我与你一块?”
花蝶春见他如此,抬脚往外走。
“唉”他又拽住人问:“干什么去?”
“你留我走。”
他挑眉问:“那我走?”
“还不快去?”花蝶春转身很想吼,最后关头收压怒意。
“呵呵”他干脆说:“你去哪我去哪,今天咱们有难同当,有错同罚。”
伏加亭无端涌起沙尘暴,风沙吹拂碎成沙的亭子,卷落满地的尘埃。
召示有人心境暴躁,到毁灭一切的边沿。
碍于面子、地方,以及身手等原因,忍了最后一口气,深呼吸后散之无。
聂醉蛮有味道,看着人一双黝黑如黑葡萄的大眼睛,闪着别样,涟漪敛滟又水雾渐起的光芒;
轻唇微抿,不点而红;秀丽又娇俏的小巧玲珑的鼻子,极度深吸来回胀气。
他赏心悦目的念;果然与众不同,呵呵。小心提防,不被人突来一剑去命。
花蝶春抬眸与他相对。
一者笑着呆头呆脑、极度明亮讨人烦。
一者明眸皓齿,暗藏倾城动人间。
两人默契相通,纷纷起剑,势如游龙浮凤,对战起力不谋而合。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
没有花前月下,但存怒心以怼;再交手,伏龙莲凤剑浑洒自如,功体修为不相上下。
“我的牛……”暗处王向天腾的从树林后来。
“我的车……”王向天大声唤,跑着被石头磕下,圆润倒地。
又见他们在毁草药花莆,呐喊道:“别毁了药田啊……”
花蝶春微走心神。
聂醉快速一剑袭身,缺德道:“花啊,你可知若我是敌人,这一剑能让你死上千百回?对战呢,你还分神莫非是害怕把本公子打伤了?啧,看不出来你是个热心肠啊……”
花蝶春抬手起剑,往他咽喉招呼。
“哎呦,你这是打算谋杀嘛?”他往后退说:“你不会是想着从二师姐的位置上去吧?”
花蝶春剑出无回,飞身跃上枝头,逆回旋,如燕归来,剑与人剪影成三,招式从上往下,逆杀起,绝他命。
聂醉脚往地一蹬借力,往上飞跃剑先行,龙魂随剑舞,一招一式靠灵元撑。
轰,双招相对位置移位。
再转身,仗剑飞速又对到一块去了。
王向天爬起来,见到他们打到了阵法中心,雪白的胡子飘了撮:“别毁灵脉。”
啪,灵脉应声而碎。
纪游沙憋了口气,师尊自己惹不起;宝贝徒弟罚不得。
奇怪刚刚的自己为什么来看戏了?
看了眼七零八落的院落,感叹老道人的气到什么时候才消?
一时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
聂醉、花蝶春见到师祖、师尊都从树林出现,顿时明白两前辈应该是在暗中。
两相对可没有停,不服的先打回来;找磋的先过过瘾。两再起招,势贯长空。
伏龙从云腾空起,莲凤隐道闪飘逸;一朝风云齐汇聚,恒河睨现山河泪。
嘭,双招接续龙凤双华各负周身,萦绕不去。
纪游沙走的步子,再度转身;额头冷汗冒,这两是冤家么,路咋这么窄?为何相斗还能出异象?他只好讪讪的回师尊身边,“那个……要我去分开嘛?”
王向天嘴角微摇,酒葫芦在小老头的头壳上一拍说:“分什么分,把这的异象阻止吧。”
手一扬,化下阵法看着七零八落的院子,以及两升腾的异象,阵法落后浩古殿里,只有数个人知晓外,其余人都不知祖师老人家居所的经过。
“哦。”殿主不容易跟师尊的后头,那模样乐哈也不像,郁闷也不是,反倒七情上脸了。
阻止异象的王向天、纪游沙才拦下两争的面红耳赤的小辈。
王向天肉痛的吹胡子瞪眼说:“聂醉小蝶!”
手指向两毫无悔改的后辈道:
“你们好端端的毁了,老夫的牛车是想当老夫的拐杖嘛?”
纪游沙乐了,于旁边擦试冷汗,基于师尊在前,先忍着乐子。
聂醉双手抱胸,浑然不觉犯了重罪要受罚。
花蝶春压制眉间冷意。
王向天突然就觉得,这三师徒就是气自己的。
还是聂醉说:“师祖,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来找您谁知会遇上这事儿?”
不忘瞥向旁边无事人的花蝶春,手一指说:“师妹不分青红皂白动手,还毁了所有呢?怎么样师祖要怎么罚?”
他那意思很明显,罚就罚呗,我还想跟带刺的野猫多玩会儿呢。
在场的谁会不知他的调子,纵观数年过来,哪个门生、弟子不对他敬而远之,偏偏他还能活出这翻高境界,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王向天对耀眼的人寻问:小蝶说怎么办?
花蝶春嘴角微扬,眸子轻动:师祖还不跑的快?
咳,王向天被人识破了算计,尴尬道:“伏加亭被聂醉毁了,罚什么时候修好亭中所有方可离开;另外去副殿主那儿领罚半年殿规戒律。”
纪游沙立刻道:“师尊说言甚是,痕之还不快退下。”拽着憨厚又要往前冲的大徒弟往外去。
“唉,师尊别动手哇”他忙不迭失问:“师祖,为什么春花不用受罚?”
王向天破口大骂:“你个混蛋毁老夫心血,没断你的腿就是好的了,还跟我讨价还价?”
小蝶可是我看好的,能超越境界,挤身天界的人呢,怎么会跟你受罚?
花蝶春嘴角微扬,这里眼看住不得了,只好道:“师祖,不如移居浮游院?”
“呼。”王向天点头,拾着酒葫芦往外走说:“把牛与车带上吧,其余的先让它。”
“是。”
最终,王向天收到灵鸽所传的消息,连夜带很想下山的人,快速离开山门,临行前只对守山的弟子交代:三天后阳风课业开,会带花蝶春回山。
花蝶春下山时,问:“师祖,灵鸽写了什么?”
“桃林山之西,有许多的村民遇害,这种手段并非来自陶宫,你叶师姑请求我去一趟。你想下山,我让你一块去吧,切记回去后好生修课业明白嘛?”
花蝶春牵黄牛,架车篷,转了数个弯的不愿意,只好回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