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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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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氏走回自己屋子了,坐在冷冷的板凳上,心里相当之不好受,几乎想骂人了。
此时,她却听见包叔屋子里不住地传来阵阵笑声,循着这笑声走去,走到了包叔的屋子里,看见白马坐在人丛中,脸色相当之不好看。
白马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包叔的一句话所致,包叔说要把自己那个快要死去的女儿许配给白马,在那个阴森的屋子里。
白马不肯,自己怎么可以同一个快死的女人成亲呢,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么,花花便真的不会爱自己了。
见白马如此,白马的母亲也不便逼迫白马了,但是,黑马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出现了,手里握着一把刀,不住地对着白马比划着,似乎要在那个地方手刃白马了。
“你不成亲?”黑马如此对白马说,“你问问这刀,看它答应不答应。”
白马没有办法了,只好什么也不说地同意了,走进了包叔那个丑女儿的屋子,坐在其身边,不住地为之擦拭起身子来了。
这是白马相当不乐意的,这要是传出去,那么,自己还如何做人吗?
包叔见白马同意了这事,便在门外放起了鞭炮,鞭炮声不住地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回响,听之,愈加使白马愁苦起来了,几乎想撞死在那个地方了。
包叔不住地在人丛中哈哈地大笑着,以自己能够把丑女儿嫁出去而感到相当有本事,且可以惩罚一下白马,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白马与他并没有什么仇啊,也许是因为自己做了对不起白马父亲的事,怕白马寻仇,因此才这样做吧。
白马不怕,就怕白马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女儿成亲了,再来对付他包叔,这样一来,那么,包叔就是三头六臀也对付不了啊。因此,包叔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既可以使白马在那个小小的山村从此找不到好人家,也可以为自己的丑女儿冲冲喜,就算死了,能够在死之前尝尝白马的味道,也不枉活人一世了。
包叔做到了。
他在人丛中不住地笑着,给人们分发着香烟,请人们吃着上好的饭菜,却一分钱也不收。
“包叔这是咋了?”有人疑惑地问着身边的一个人。
“也许是疯了吧。”
……
包叔在人丛中忙碌了一会儿,便走进了自己女儿的那个漂亮的房间,坐在其身边,不住地安慰着她,说这下去那边可以不用害怕寂寞了。
白马默默地坐在一边,不知为什么,完全不像个人了,蜷缩在地上,看上去几乎就是一头狗。
包叔走过白马身边的时候,看都不看一眼,便走出了那个屋门,又在人丛中不住地忙碌起来了。
白马坐在一边不住地轻轻地哭泣着,这哭声使躺在死人床上的包叔的女儿相当之不舒服,却不知为什么又不住地笑着。
“你不用这样的,”包叔的女儿这样对白马说,“来,让我摸一下吧。”
“就只知道占人家便宜!”白马没好气地走了过去,无奈地坐在包叔女儿身边,做好了让她乱摸的准备了。
包叔的女儿果然把手伸过来了,伸进了白马的衣服里,又伸进了裤子里了,使白马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着,甚至开始唱起了悲伤的歌。
“你不用这样。”包叔的女儿说。
“你当然开心啦”白马说,“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东西,能够得到一个英俊的男人,真应该死而无憾了。”
这时,在门外不知什么人不住地唱起歌来了,这歌声相当之好听,听得白马都一度忘记了忧愁了。
那个人是懦夫的父亲,得知包叔的女儿快要死了,便唱起歌来了。这是他多年的心病啊。娶了一个丑女人,这不仅是自己儿子的耻辱,也是作为父亲的他的不幸。如果拒绝了,那么,又会得罪包叔。而得罪包叔的后果是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承受的。
可是,现在好了,包叔的女儿要死了,不用为这样的事发愁了,这可不是一件大好事吗?因此之故,懦夫的父亲不住地唱起歌来了,甚至还跳起舞来了,这使包叔相当之不好受,人家要死人了,你倒好,还有心思跳舞!
不过,包叔又想起了白马,转念一想,也许这位亲戚是在为自己的女儿能够得到这样一位漂亮的小伙子而高兴呢?因此,他又笑了。
大家都不住地笑着,却只有白马一个人坐在包叔那个丑女儿身边,不断地流着泪水,想冲出屋门,干脆跳进长江算了。
包叔的女儿躺在床上不住地咳嗽起来了,听着这咳嗽声,不知为什么,白马又心生一丝怜悯,便走到包叔的女儿身边,本来想冲出那个屋门的他不打算出去了,陪陪这个可怜的人吧。
这时,又有不知道多少人走进来了,纷纷站在包叔那个屋子门口,不住地说着好听的话。那是些道人。
听着这些道人说话的声音,包叔的女儿不知为什么趴在白马身上不住地大声地哭起来了,边哭边拍打着白马的肩膀,深恨老天,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边这样说着,包叔的女儿边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不一会儿,便把粘在脸上的一块膜撕下来了,丑女人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出现在白马眼前的是一位绝色美女,不住地对着白马笑着,笑得那么迷人,使白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白马又蜷缩在地上了,不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美女,不敢抬头看她,更不敢与之说话了。
“我之所以这样做,那完全是因为我父亲,他老想把我嫁给我姨姨的儿子,可是,姨姨的儿子自小不学好,专做偷鸡摸狗之事,我宁死也不会嫁这号人,”躺在床上的包叔的女儿说,“而且,听说姨姨的儿子还相当懦弱,因此,人们才送之以‘懦夫’的称号。”
“你父亲想把你嫁给懦夫?”白马这样说,“我现在才知道这事。”
“嗯,”包叔女儿闭上了眼睛说,“不过,我死也不愿意。”
“所以你自小就用这膜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了?”
“是的,”包叔的女儿长叹一声说,“我怕那个没用的男人玷辱自己的身子。”
“哦哦。”
说完了,包叔的女儿便在白马脸上亲了一口,又把手伸进了白马的裤子里摸了一会儿,之后,把手从白马的裤子里拿出来了,把那块膜贴在脸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