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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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视角…………
大脑封闭术是日常生活中的有用技巧，并不仅仅是在与冷酷无情的邪恶或是冷酷无情的正义进行致命的间谍游戏时有用。Severus利用它在没完没了地开了一整天的重要的政府会议中将任何关于Lucius的想法驱逐到脑后。他将他与Narcissa的会谈及其含意遮蔽起来，将一切锁在它们无法做出损害的地方。处于他的地位，仅仅因为他的大脑沉溺于其他事情，而漏掉一个重要的事实或是音调的细微差别，进而不再对时局领先一步，是无法接受的。政治艺术与魔药艺术并无差别，或是教学，就此而言。一个人需要做的全部就是保持足够警惕来预计到下一步的进展。一个新派系，忽然改变的稠度，或是一对学校仇敌之间飞行的粪弹；没有什么是突然发生的。
工作日终于结束了，而Severus，他的脖子因过长时间的过度警惕而疼痛、疲惫，飞路回家，那里可爱的Lucius应该正等着他。当他允许Narcissa的告别话语从它们所在的脑中黑匣里出来的时候，他轻轻地露齿笑了一下。她催促他拿到他应得的。如果幸运的话，今晚他就能把事情发动起来，然后，最终有个时刻，他将能到做那件事。
认出了它们的创建者，严格的警戒在Snape靠近壁炉的时候将他接住，小心地将他干净而又竖直地放回了他的房子。那里，他见到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景色。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显影正在他自己的起居室里等着他，而他所能做的一切就是不要因震惊而晕倒。
………………LM视角………………
Lucius在一天内做了很多。他醒来时发现，他被Severus Snape在肉--体上亵--渎了这件事竟是令人满意的，而不是可恶的，而且发现他自己盼望着情景重现。这次最好是清醒的。在中午，他成为了他备受尊敬的家族自从征服者的首席大魔法师Guillaume“无情者”Malfoi在1066年登陆英格兰以来第一位同意离婚的人。他的家庭的传统的结束不愉快的婚姻的方式更为简易，但倾向于将其他的什么东西一并结束。
当发现他的身份之后，赢得Peggy的心毫不费力。为在她身边发现一名有着无可挑剔的血统的真正的纯血巫师而欢欣，小精灵开始了为他沐浴，按摩和美甲，用魔法泥浆和热石头为他疗养，修眉和用魔药护发，简而言之，围着他小题大做，直到他变成了骨头都酥了的温暖、干净的一团。感觉好极了。他快乐地出了一口气，她用薰衣草香的毛巾在他的脚趾之间擦着，那毛巾是如此地柔软，以至于他几乎都感觉不到它。
Lucius强制他的大脑觉醒。Narcissa暗示过，Lucius在巫师社会中过上体面生活的唯一机会即是在Snape的帮助下，而且即使私下里承认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Narcissa通常——不，实际上，总是——对的。此外，Snape显然喜爱Lucius，贪恋着他，甚至有可能是爱。很久以前，Lucius可能会将他的视线放在远比Snape有魅力的人身上。随着他的成熟，他的傲慢与权势也随之增长，故而在他四十出头的时候，就在他的人生分崩离析之前，他发现数量惊人的女巫和男巫渴望着能跟他来上一段情事。那时，他无需Severus扮演更多角色，一名聪明的食死徒同事，处于合适的位置上，替他向Draco履行那些由于他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不值得在其上浪费时间的无聊的父亲的职责。
也许在过去八年之间，他的好品味随着他的财富枯萎了，但他从未注意过那些现在对他来说如此鲜明的Snape的行止和外表的细节，仅仅注意了那个巨大的丑鼻子和暴躁的怒容。对于五十岁的他来说，那两样特质和他死人白的肤色都没有他的优点来得显著。关于他忽然意识到他黑碳色的眼睛衬着他苍白的皮肤的美以及无可挑剔的举止的吸引力，一个可能的解释，即是现在Snape有了权力。权力无法被水疗召唤获得，抑或是被魅惑咒伪装而成。它有着它自己的力量，那是Lucius一直以某些人投注于酒精或是娱乐性毒品魔药之上的决心来追寻的。
Lucius想要有未来。Severus身处提供它的绝佳位置。Severus想要Lucius。Lucius正在渴求着被拥有。没有必要让事情复杂化。Snape会得到一名聪明的伴侣，那人的礼节和教养在他现在进入的高尚圈子里会是一种财富，而且那人是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所爱慕的。Lucius会得到重归社会的唯一机会，同时得到家，食物以及人类接触。很完美。
“Peggy，”他叫着那小精灵，因想起某事而皱眉。“我没什么可穿的。”
“我洗了您的睡衣，Malfoy主人，”她指着一堆叠好了的颜色沉闷的非常不符合他的目标的棉制品。他抬起一条眉毛，靠向前边，带着合谋。
“我认为对于像我这样的巫师来说，你可以做得更好，” 令人信服地，他建议道。她假笑着将他拉起来，用浴袍裹好了他，将他推向Snape的房间。
“主人的选择很有限，”她一边拉开衣柜的门，一边轻蔑地抽着鼻子。“他有的衣物质量很好，但绝大多数是黑的，非常不幸。我确定我们能够找到一件适当的外套。”
十分钟之后，Lucius站在全身长度的镜子前边，很高兴能够在没有棕黑色调的监狱咖啡的失真的情况下看见他的全身。他看见的不算坏，他想到。他的头发看起来健康而且比它本应的样子要金色些，多亏了Peggy的努力。他仍然苍白，但直接拒绝了那些可怕的美黑魔药，那会使像他这样年纪的男人看起来像是涂了清漆的橘子。相反地，他选择了他怀疑是Severus的最好的礼服长袍，漂亮的裁剪，铁灰色（将注意集中在他的眼睛而不是他的皮肤上），下边是一条黑裤子和一件高领的白衬衫。令人苦恼地，它们几乎完全合身，因为Snape长了些肉而Lucius因监狱食品的噩梦掉了些肉。Lucius仍然有几英寸的身高优势，但Snape一直喜欢他的披风波浪起伏而他的袖子比绝对需要的长，Peggy几乎不需要做什么修改。
“Malfoy主人！您看上去像百万金加隆！”她回归了她的种族的传统举止，因激动而上窜下跳。
“你认为Severus会喜欢吗？”这比Lucius所习惯的要简单，而且他不确定没有他心爱的手杖该往哪里放手。
“哦，是的！主人会认为你非常美味！”她尖叫道。
“我想你的意思是‘品味’，”他友好地纠正她。
“不，”她笑容满面。“我的意思不是。”
“噢，呃，好，”他假设那就是目的所在了。如果他想成为Snape的长时间的伴侣，他得保持他的兴趣。很多其他人想要得到那位置，Narcissa曾说过，很可能他们中的一些更为年轻，或是对于一名成功的巫师来说处于比贫困潦倒的过气的Lucius Malfoy更好的位置上。
简单朴素的外表也许是对表现得谦卑和需要拯救来说最好的。
隔壁房的飞路亮起，Peggy宣布主人回家了，随着一声爆响消失去继续清洁工作，或是她因选择溺爱Lucius而忽略的其他什么工作。他拉开肩膀，直了直领子，平静地走向门口。
那是一个令人无限满意的时刻。Snape的习惯性的谨慎表情在他的眼睛在Lucius身上爬上爬下的时候融化了，他的下巴掉了下来。
“你今天在工作上怎么样，Severus？”Lucius问道，尽量在语调里注入尽可能多的关心而且听起来不虚伪，故意在那嘶嘶做声的名字上徘徊，就仿佛是爱人的低语一般。当Snape仍然无法说话，站在同样的位置，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时候觉得更加满意了。Lucius向下看着礼服长袍，就好像第一次注意到它似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借用了它。真不好意思承认，我唯一一套衣服还在Narcissa那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脱下它……”
“是的，”Snape咆哮道，眼中带着野性的光，然后设法摆脱了他一时处于的恍惚状态。他看得见地摇晃着他自己，清了清喉咙。“我的意思是说，不，当然我不介意。这间房子里的任何东西（anything）你都可以自便。”
那咆哮和被催眠一样的时刻已足够说服Lucius了，Narcissa是正确的，而且，就此而言，Rabastan也是。他向Snape缓缓踱步，当他的猎物在他面前瘫痪的时候，他长久被埋藏的Malfoy的自信令人安慰地慢慢渗出。当他的脸离那鹰钩鼻只有几英寸远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变成了低语。
“任何东西？（Anything？）”他耳语道。
Snape点头，看上去仿佛他正以意志的最艰苦的努力来阻止他的下巴掉下来。
“即使是你？”Lucius靠得更近了，能够看见伤疤上的皮肤的特殊光泽，闻到他呼吸中咖啡和薄荷的香气，以及——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标志着他的虹膜和瞳孔的不同的细微明暗差别。
“如果你想要的话，”Severus耳语回应，那瞳孔的快速放大背叛了他漫不经心的词句。
“我确实想要，”Lucius以喉音道，用一个吻闭合了他们中间可以忽略的间隙。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