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S/LM]Going Straight（改过自新）》宅腐猩猩

10、9.

　　…………SS视角…………

　　早餐会与他的预料一样单调乏味，对于早晨的这个时间而言，Shacklebolt表现得坦白说难以置信的精神十足。Snape习惯于在睡眠不足或是没有睡眠的情况下工作，然而，为了正常工作，他喝的浓咖啡多到让他的手颤抖。在八点，他们被来自Narcissa的紧急飞路呼叫打断了。Severus与她在一间私人房间里谈话。
　　“Severus，我刚刚接到了你的猫头鹰来信，”没有化妆，她看起来疲惫而又显老。“他还好吧？他生气了吗？”
　　“他接受得比我预想中要好得多，”Snape平稳地说。“但他因昨天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故而我不能肯定地这样说。我建议他尽快与你谈话，我确定你们有很多要谈的……”
　　“你不在意他在安排好之前一直呆在你那里吧？”Narcissa打断道。“他实际上是我的责任，但如果他会变得棘手，我宁愿他不住在我的房子里。Arthur坚持永远欢迎我住进陋居，但我认为在现在那只会恶化事态。另外，我知道你会好好照料他的。”
　　尽管已经是一名能够指挥战争的成年人，并且能够蒙蔽历史上最聪明的巫师们中的一部分，Severus发觉他在脸红。Narcissa狡黠地笑了。
　　“我是对的，不是吗？”她问道，眨着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夫人，”他回答道，并非像他希望的那样平滑。
　　“别傻了，Severus。你一直想要他，自从我们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至少对我来说。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而且我知道你计划着要利用它。如果我知道Lucius有了你，我对于嫁给Arthur的感觉会好多了。”她干笑了一声，将一小团炉灰吹进了房间。“那听起来像是我给了你与我的丈夫上床的许可，当我把他从我的手上洗脱的时候，不是吗？”
　　“Narcissa……”他停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没想象过与占据着他激烈地妒忌着的位置的女人有这样的对话。这谈话太超现实了。这是一个找出自从他开始这一图谋就开始在他的脑后令人不快地找茬的某事的答案的绝佳机会。“如果Lucius请求你给予第二次机会，如果他认为他仍然爱着你而且希望努力弥补他犯的错误，你准备再试一次吗？”
　　她深深叹息，在回答之前用手揉着她的眉毛。“不，”她坚定地说，却带着一丝悲哀。“Lucius将永远是我心爱的，但这婚姻已然死亡。他几乎杀了我的儿子，而且我爱Arthur。”她尖锐地向上看着，带着她通常极力掩饰的与她过世的姐姐的唯一的相似点，罕见的半假笑。直视着Snape的眼睛，她问道：“那是你在等待的吗？”
　　Snape看向别处，希望他没有喝那么多的咖啡，他能够更加平静，少些神经质。当他没有回应，Narcissa开颜而笑。“拿你该得的吧，Severus，Merlin知道你挣得了他。”

　　…………LM视角…………

　　与他的将来时前妻的午餐时间会面比他所想象的进行得顺利。现在他被给予了适应在他身居Azkaban的期间变得奇怪的新世界的机会，他看着Narcissa，能够看到一个与他所娶的十分不同的女人。除了肤浅的外表，明显他们之间由于非常艰辛但却有着非常不同的经历的八个年头带来的鸿沟无法跨越。
　　她现在比他强大，独立，一名幸存者。八年之前，她从树的顶端滑下，成为了低等人里的最低，然而通过她自己的决心，她一点点地得回了社会地位，建立了一些尽管不浪漫却坚实的关系，完全靠着她自己的能力。
　　Lucius知道他不能给她什么。轻轻地用眼从她变粗了的关节扫到了歪歪斜斜的臀部，他意识到他可能都无法与她睡觉了。即使她希望他如此，根据她每次提到Weasley时脸上溢满的光辉，她并非那样。
　　“哦亲爱的，”她叹道，抓摸着她短短的指甲，直到Lucius第一次注意到她没有带任何戒指。“在我们的婚礼的奢华和炫耀之后，在一次平静的对话中结束一切似乎有些悲哀，只有我们两个。”
　　“你更想要来次派对吗？”Lucius问道，努力露出微笑。“Narcissa与Lucius Malfoy共同邀请您参加他们的离婚——早餐，仪式与香槟接待会。严格黑领结，午夜马车。”
　　“当然是镶边的，”她加入进来。“在白色卡片上，不，奶油色。神啊，我不知道传统是什么，灰色的？”
　　“黑色，我假定，”他玩笑道。“在每个角落都有断开的戒指。”
　　“还有折翼的小天使……哦见鬼，Lucius，对不起，”她用手帕捂住她的脸，她的声音破碎了。“你能理解我这样做并非轻而易举吗？我曾深思熟虑？”
　　他本能地去安慰她，用臂膀环绕在她的肩上，他苦涩地意识到，在他们的更年轻的时代，他因他的自私而使她伤心的时候他曾用同样的方法做过。那婚姻充满了这类的眼泪和内疚引起的小骚动，或是因黑魔王坚持他的追随者们将他置于一切之上，或是因他与其他男人的私通。无论他多么努力掩盖后者的踪迹，她总是能够掘出他的秘密并因此伤心。他们保持了这样姿势很久，只是抱着，说再见。
　　最后，Lucius的膝盖开始不舒服地僵硬，故而他站了起来。
　　“Weasley对你不错，是吗？”这是进入他脑中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但他发现那，一旦说出来，他真的在急切地关心答案。
　　“是的，他是一名可爱的人，”Narcissa保证道。“他纵容我而且如此地照顾……”她停下来仿佛是在思索她要如何说更好——他怀疑那是关于得到比从前习惯的更多的注意的评论，或是什么其他的关于他作为一名丈夫的不足的非直接的批评。出现了简短的寂静。
　　“对不起，Narcissa，”他最终说道，觉得就像他与Draco的对话中那样，词语既无法表达又不够强烈地传递他对他的愚蠢有多么抱歉。
　　“无法弥补，”她尖刻地说，站起来整理着裙子，作为一种情绪化的一刻已经过去的宣言。“我们在最终幸存这方面做得不错。看看可怜的Molly和我的姐姐们。还有那个年轻的Finnigan男孩，甚至不知道他自己是个人类，更别说他的名字了。我们有健康，我们的儿子，还有每人一名的关爱我们的男人，我们还需要大堆的金子做什么？”
　　“说得很好，”Lucius认为他过去一直在任性地打滚。“但是，你说‘每人一名男人’……”
　　他因她对他的怒视而退缩。
　　“别傻了，Lucius，”她嘶嘶地道。“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在发生了这么多之后，他是你有个像样的未来的最好的希望了，而且很多人宁愿用他们的右手臂来换取一个这样的机会。如果你的心不在于此，那用你的头脑去听。他在上升之中，而Scrimgeour就要下台了，如果有着正确的支持，他可能拥有一切。”当他看上去被适当地告诫之后她软下来，音量降低以增加温柔：“他爱你，Lucius，Bella和那个Clearwater女孩五年前差点儿杀了他，而他在让人神志错乱的剧痛中谈论的只有你。别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