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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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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时候,郑昊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的时候,都会看见前后左右有许多对情侣牵手而行,间或呢喃私语。而他自己,背着小提琴独自奔往这里或者是那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也许是一份温暖,一双手;也许是一次重逢,一个吻。
郑昊依旧是每天在琴室练琴,等着日子慢悠悠的过。
二00九年就在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里近了。
郑昊浑浑噩噩的考完期中,年关将近。
郑昊姐姐近来过着梦幻般的的日子,她的情绪间接的感染了毫无精力的郑昊。在郑昊看来,姐姐的幸福确乎是满满的了。林木今年计划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中国,和郑源如胶似漆的计划未来,享受浪漫,考虑结婚买房的事宜。
郑昊每周和郑源见面时,看见的都是一个幸福透了的傻女人。他考完试后便搬去了姐姐的小窝住张小涵的房间,张小涵在年前请了假,回去和年老的父母过年尽孝道。郑昊在姐姐的小窝里过得无比惬意,却是渐渐地养成了晨练的习惯,每日晨起到西湖闲逛两个小时,口鼻之间都是西湖淡淡地水香味,融雪味……听耳机里刘若英平静的歌声,忧伤的吉他曲和湖边上不时传来的儿童嬉笑声。晚上去“牧歌”听程淮冷漠的曲调,听每一首浪漫的情歌被他演绎成离歌,再喝杯兑水的鸡尾。每到这样的时刻,郑昊都会专注于程淮一成不变的神情,有时郑昊能看到程淮微眯的眼神射出来的光芒,而郑昊在这时,总会刻意的回避,端起手边的鸡尾酒微抿一口,视线飘散开。但是耳朵却是绷紧了,他听到程淮在唱:是否幸福轻的太沉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程淮的声音每晚都会获得众多的掌声,他每每唱完一首歌,都会静静听着舞台下的掌声,脸色丝毫不变,连握琴的手都没有改变姿势,但是却在掌声渐渐稀少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无比真诚的鞠躬,然后坐下弹唱下一首歌。这个过程,郑昊看了近一个月,但是丝毫不厌倦。郑昊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在激化,在孵化。但是那种蝴蝶即将破蛹而出的急切情感并没有感染郑昊,他将自己麻痹在稀少的酒精里,将急切沉入西湖淡淡地水里,平静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