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时痕（省、城拟人）》水潋文

8、谍战-陷阱、禁锢

　　无锡与潜伏在上海的丹阳取得了联系后，在沪的安排下苏再次潜回上海。
　　“报告！阁下，有新的电报！”身在长春的东京接过下属送来的电报，看着手中的报告，东京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电报上只有四个字，“苏在上海。”
　　回过神的东京立即拨通本田菊的电话，听到这条消息的本田菊在沉默一阵之后，对东京下达命令，“……亲自去证实这条消息的准确性！”
　　“是！”
　　销声匿迹这么久，你为什么又出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你的目的是什么？
　　挂断电话的东京脑袋里一片混乱……
　　“铃木。”东京叫来自己的副官，“……准备一架飞机，我要去上海。”
　　……
　　落地窗前苏看着楼下的花园若有所思，刚刚沪的手下截获的电报上说，东京即将到达上海，“来了……”
　　沪看着苏的背影，“打算怎么办？”
　　又要见面了，淡淡的笑着，“不知道我准备的见面礼，他会不会喜欢呢？”一份不错的惊喜呢！
　　沪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沪知道眼前的苏波澜不惊的表象下，一直按压的怒火正处于爆发边缘……东京，好好见识一下吧，苏一直压抑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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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上海，东京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报人员失踪、暗杀和威胁的报告给“淹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京捏着手里的报告质问，可是回答他的确实一片寂静，“见鬼！你们还在喘气吧！那就说句话，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月之内二十四个情报员失踪，十四个被暗杀！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失踪的人在哪？他们的身份怎么会暴露？下一个目标会是谁？你们谁能告诉我！说！”
　　站在他面前的十余个下属没有一个敢开口，这一个月来他们好不容易安插在上海各界的谍报人员都相继暴露，还未待召回时就已失踪，是死是活都无从知晓……为了避免全军覆没，他们擅自决定暗中派遣护卫保护几名重要的间谍，并且从内部开始层层过滤看是否存在敌方的间谍……可是，答案却是，失踪的人数没有再增加，可是凡是增派护卫保护的都被当众暗杀！己方损失惨重，而对手却一员未损，这更是奇耻大辱！
　　“报告！”
　　“什么事！”东京的心情糟透了！
　　“……阁下，有您的信。”
　　“信？”
　　“是的。”一封很普通的书信。
　　东京接过信看了一眼，这一眼却令他如临大敌。信封上的字迹东京认识，这是苏的字……
　　“东京君，自上次从南京一别，已有三年未见，听闻你到达上海，本该亲自拜访，只可惜你兄长禁令重压，实在是诸多不便，故此修书一封还请见谅。得知你近日常感不适，我心中十分挂念，前日得良药，今赠予你，还望贵体安康。至此敬上！苏。”
　　“良药？”东京看着这封奇怪的信感觉不太舒服，当看到下一页的“药方”时东京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所谓的药方实际上是一份名单，名单上写着的名字正是他们安插在上海各处的谍报人员，四十余个被朱砂抹去的就是已经失踪与被杀的……
　　东京放下手中的信，神色凝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苏……”东京喃喃自语。
　　……
　　几天后，东京收到了第二封信，只写了时间与地址：周三，喀秋莎餐厅。
　　虽说仍然不知道苏的目的是什么，但东京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即使明知道这是个陷阱……
　　东京不仅包下了整间餐厅，还在喀秋莎餐厅所在的街道上安排了数个暗哨……
　　周三一早，东京就到了喀秋莎餐厅耐心的等待着……
　　上午8：20餐厅开门营业；
　　上午9：10东京喝完了第一杯咖啡；
　　中午11：45东京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做午餐；
　　下午15：36东京看完了第五遍申报，服务生续上底16杯咖啡；
　　晚上19：13东京点了一杯威士忌；
　　晚上22：57东京喝完了第一杯威士忌；
　　晚上23：45餐厅即将打烊……
　　一整天，东京等待了一整天，但那个人却没有出现……
　　即将出门时，一位小姐推门进来，与东京擦肩而过时东京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我以为你不会来。”东京立即伸手抓住那位小姐。
　　“……对不起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东京很肯定的摇头，“苏，不要再装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跑掉的！”
　　“……请放开我，你认错人了，先生。”
　　“不对……”不对，这股香味虽然很像但是却不是……
　　一把枪抵住东京的后背，“初次见面，我是靖江。”店长微笑着对东京点头示意，“苏哥哥，还好吧？”
　　刚才被东京捉住的那位小姐淡淡的笑着，“嗯，还好。”
　　东京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仅是声音，就连举止、气质都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抱歉，请你睡一会吧。”
　　“等……”
　　未等东京说完靖江一击手刀就重重的劈在东京的后颈上，将东京打包装进事先准备好的木箱里。扮演服务生的盐城换上与东京相似的外衣后，从更衣室里出来。
　　“嘿嘿，从背后看蛮像的！”靖江将东京的帽子扔给盐城。
　　盐城睨了他一眼，带上帽子，压低声线，“小心‘货物’！”
　　靖江的侧耳倾听着声音中的细微差别，“知道，知道，声调再高点。”
　　“……少贫嘴，出了事我饶不了你。”盐城淡笑着回到。
　　靖江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该小心的是你‘妹夫’！”是这声音了！
　　“……”盐城有种无力的挫败感，妹夫？你为什么会把我和江阴凑在一块？
　　看着盐城一脸的无奈，靖江轻轻挑眉，“干嘛一脸不快？”做我妹夫很亏吗？
　　“……苏，我先出去了。”盐城不再看靖江，与苏打过招呼后便推门出去了。
　　盐城是易容变装的高手，靖江与江阴兄妹则是精通药理的药师，为了这次的任务苏特意将他们带来上海。
　　靖江扯下假发和面具，换上另一张面孔，“好了！”
　　“走吧。”苏拢了拢耳边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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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犹豫再三）：……为什么是靖江和盐城？还有下面你确定没问题？
　　谜之音（喝茶）：为什么用靖江和江阴，因为他们小！并且因为江阴妹妹的关系，靖江很容易被马修！盐城是因为某些无法忽视的原因，造成我对盐城有着无法排解的怨念！至于下面的戏份是一时兴起写的，还有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反正已经写了。
　　沪狠狠地瞪了导演一眼！
　　导演（汗）：我，我明白了，剧务准备道具！
　　剧务（喝茶）：两分钟前道具已经到了，全部由弗朗西斯先生友情赞助！
　　导演（看着长长的清单，冷汗直流）：皮鞭，绳索，手铐，椅子，蜡烛……为什么会有（哗——）套！
　　剧务（淡定）：我说了这些全部是弗朗西斯先生赞助的，伦敦打包送来的，三分钟前我才收到，还未拆封检查。
　　导演（无力）：随便吧……
　　亚瑟：话说回来，弗朗西斯的戏份结束之后怎么就不见了？
　　港指向片场的一处角落。
　　一座长2米、宽2米、高2米的……铁盒！（叫铁屋也行！）正处于各种强劲火力覆盖的瞄准位置上，并且在从距离铁盒2500米远的地方开始上下左右前后一共设置了12道红外线警戒装置，12道10万伏的高压铁丝隔离网……
　　亚瑟：……
　　王耀（喝茶）：茶的味道好像淡了点。
　　谜之音（心疼）：我的心在滴血呀！
　　剧务淡定喝茶……
　　剧务（淡定）：于是剧情再次崩坏中！请各位自备避雷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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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这里是哪里？
　　“醒了吗？”
　　很熟悉的声音，是……苏！
　　东京猛然睁眼，可是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无力的摇摇头，怎么回事？
　　“一直觉得你很适合黑色的丝绸，看来确实呢！”一双冰冷的手拂过东京苍白的脸。
　　手脚上冰冷的触感，金属碰撞的声音……你禁锢我的行动吗！
　　苏轻轻勾起东京的下颚，“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牢房！喜欢吗，东京。”
　　“……你是谁？”不像，虽然这股味道很像但这不是苏身上的香味……
　　“呵呵。”苏的手轻轻抚过东京的胸膛，“东京，我是苏……”低头在东京耳边轻声说道，“我一直隐藏的另一个自己……”
　　几缕发丝垂落在东京肩头，感觉着苏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东京不由得轻轻战栗……
　　“你不是！”东京反驳道，“你不是苏！”苏不会这样……这样，这样妖异……
　　“哦，是吗？”苏冷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苏？你了解苏？”
　　是，我……不了解！“……可你不是！”东京固执的认为自己面前的绝对不是苏！
　　苏捏住东京的下颚，“东京，你认为我真的是个温文儒雅，宽宏大度的书生吗？”看着东京茫然表情，苏冷冷的笑着，“我不是。”苏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人，“那身外衣穿久了，久的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性……”
　　东京紧紧地握紧双拳，东京从心底里害怕，害怕着他面前的苏……
　　扼住东京的脖子，“很纤细呢，真的很想就这样拧断他……”渐渐使力。
　　当东京快要窒息时，苏松了手，东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为什么？”
　　苏轻声叹息，“在大哥没下命令之前，我不能……真可惜。”
　　“你……想要复仇？”这是东京自己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
　　苏没有回答。
　　“默认了吗……”
　　苏取下腰间的鞭子，毫不犹豫的给了东京两鞭子后，才回答，“我不否认，因为我确实这样想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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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丹阳推开苏的房门，可是苏却不在。
　　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
　　丹阳放下手中的托盘，敲了敲浴室的门，“苏哥哥，你在吗？”
　　“……什么事？”打开门，苏浑身湿漉漉的走出来。
　　丹阳惊讶的看着浑身湿透了的苏，“苏哥哥，你在做什么？这样会着凉的。”丹阳连忙拿出干毛巾要替苏擦拭。
　　接过丹阳手中的毛巾，“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全身冰冷……”
　　“我没事！”苏不耐烦的吼了句。
　　被吓着的丹阳惊恐的看着苏。
　　猛然回过神之后，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丹阳。”
　　沪轻轻拍了拍丹阳，示意让丹阳先出去。
　　待丹阳离开后，沪正欲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
　　“你听见了吧。”苏坐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沪。
　　“赶快换身衣服，会着凉的。”沪装作没有听见苏的话。
　　苏自嘲的苦笑着，“我冷静不下来，真的，真的好想就那样杀了他……可是……”我却无法下手……
　　“会着凉的。”知道苏不会老老实实的换下身上的湿衣服，沪只得动手帮苏换。
　　伸手解开苏衬衣的纽扣，“……被人碰过吧。”苏突然开口。
　　沪的僵在半空……
　　那段记忆是难以抹去的痛，比任何伤都要疼痛。
　　苏起身离开窗口，褪下湿透的衣物，“……我更恨我自己，恨这样的自己。”
　　沪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苏，月光重窗口照进屋中，在苏光洁白皙的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月牙白……旧的伤痕还留有一点浅浅的痕迹，背上的两处暗色的新伤却还是很明显……
　　拿起床上干净的衬衣，披在苏的肩头，“……这世上没有谁能够洁白无暇，我们更是不可能。”顺势紧紧地抱住苏。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暖，“我们都一样……”不再纯白无暇，或者说我们从未纯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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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寂静的地牢里东京无力的跪坐着。
　　最后一丝月光消逝后，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地牢中的寂静。
　　“你今天来的很晚？”东京闻到一丝血腥味，“你受伤了？”
　　苏自嘲地笑了笑，“这不是我的血。”
　　“……”东京悄悄松了口气。
　　“本田菊调来了神奈川。”苏每天都会告诉东京外面发生的事，“这几年神奈川一直负责对华的情报工作，这次他的任务是摧毁上海的地下情报组织并且找到你。”
　　听苏说完东京心里不由得一沉，苏非常清楚他们在上海的势力，而且对他们发出的每条指令都了如指掌……只是东京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的目标是什么？”
　　苏冷笑一声，“还没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现在的作用只是诱饵而已。”
　　现在只是诱饵？
　　……你真的变得好陌生，我真的不认识……我们之间到底有多远的的距离？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东京询问着。
　　“什么？”
　　“……你一直讨厌我们吗？”
　　苏静静的看着东京，“……谈不上讨厌，至少以前不反感。”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个道理你我之间都很清楚，你为了你的利益，我也有我的利益，建立在利益至上的信任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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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奈川躺在沙发上，他已经动用所有的方法搜索着一切有关对手的信息……可是已经十多天过去了，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东京下落不明，上海地下组织毫无踪迹……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可恶……”神奈川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还不如想想怎么办……”可是自己一点头绪也没有……
　　风吹起落地窗前的纱帘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书房，神奈川立即拔出从不离身的手枪朝着阳台开了两枪……
　　神奈川掀开窗帘，阳台上空无一人。
　　坚利的丝线紧系在神奈川的脖子上，“先生在找谁？”甜美清脆的女声在黑夜诡异的响起。
　　“……小妹别玩了，苏哥哥还有话问他。”靖江突然出现在神奈川的眼前，优雅的从阳台走进屋内。
　　回头，苏就坐在神奈川先前躺着的沙发上，“好久不见，神奈川。”
　　合身的灰色西装，披散的黑色长发，冰冷的笑容……眼前的真的是苏吗？
　　“……东京在哪？”神奈川强按下心中的异样的胆怯，开口询问东京的下落。
　　苏淡淡笑着，“坐下说吧。”
　　脖子上的丝线一紧，神奈川跌坐进沙发，几条丝线立即缠住神奈川的手脚束缚他的行动。
　　“不用担心，我没把东京怎么样了。”苏自嘲地笑了笑。
　　神奈川一脸的不相信，“为什么？”神奈川一直想不明白苏绑架东京想要做什么？
　　“CYZUN401017记得这份文件吗？”苏冷笑着问。
　　神奈川当然记得，CYZUN401017是轴心国针对协约国的制裁决议。冷汗慢慢滑过神奈川的脸庞，这是份文件是绝对的机密，为什么他会知道？心底泛起一丝不安，“苏，我发誓如果你敢伤害东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神奈川恶狠狠地盯着苏。
　　“呵呵，现在才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你做了什么！你对东京做了什么！”神奈川愤怒的挣扎着。
　　江阴收紧丝线，将神奈川按回到沙发上。
　　收紧的丝线已经嵌入肉里，鲜红的血沿着丝线滴落。
　　苏无声的叹息，“……倒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东京送还，不用担心。”苏起身准备离开。
　　“苏，回答我！”神奈川不顾身上随时可以把自己切成肉块的丝线，还在不断挣扎。
　　“我说过了，他没事……”
　　“我不相信！”
　　“……随你吧。”苏无奈的叹气，转头对靖江和江阴说，“没有必要的……全部解决掉。”
　　“知道。”
　　“明白。”
　　看着苏头也不回的离去，神奈川不甘心地大声吼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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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晕神奈川之后，耳朵终于清静了……
　　“……小江，怎么办？”江阴掏了掏耳朵。
　　“我怎么知道！”靖江拔出手枪，检查弹夹里还剩多少子弹，“就算我告诉他东京没事只是被关着，他会相信吗？”
　　江阴看了看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神奈川，摇头叹息，“应该不会……”松开缠绕在神奈川脖子上的丝线，“真是的，你们以为我们会像你们一样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嗜好吗！”
　　靖江接过江阴递过来的绳索，把神奈川捆结实了，“算了，回头让他自己去问东京不就好了！”用事实说话呗！
　　收拾好后，靖江扔给江阴一把手枪，看了看楼下众多的黑影，“该怎么说呢？幸好我们是药师不是医生。”
　　“呵呵，是呢，药师哥哥。”江阴撕开右侧的裙子，大腿上绑着数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看着自己妹妹干脆利落的动作，靖江无奈的摇头，“下次我该找机会好好的和苏娘谈一谈……”再这样下去，我挺替盐城担心的。
　　“喂，来的差不多了……”江阴提醒着靖江不要走神。
　　收敛心神，子弹上膛，默数对方的脚步声，“好，准备，五，四，三，二，一！开始！”
　　双双冲上阳台，迅速解决还未准备好的机枪手，身手利落的跃下阳台，借助花园里众多的障碍物躲避密集的火力。江阴开枪击毙屋顶上的枪手，左手抽出一把飞刀射向从左侧墙角窜出来的黑影，借助江阴制造出的空隙靖江迅速拔出第二把枪，示意江阴准备，待对方换弹夹时，靖江冲出，左右开弓压制对方火力，江阴掏出两颗手雷，拔出火栓扔进对方阵营，持枪配合靖江快速离开，四秒钟后手雷爆炸并引爆对方的弹药箱时，江阴和靖江刚好闪进房子的另一角，避开爆炸的波及……
　　“……另有出口了，你把手雷藏在哪的？”靖江看着被炸飞的围墙说道。
　　江阴无所谓的耸耸肩，“秘密。”
　　靖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对方还没冲过来之前，俩人从炸出的缺口离开了宅邸。
　　就在靖江和江阴离开后十分钟左右，宅邸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整栋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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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报纸的头条，“日本商社遇袭引起大火，商社老板奇迹生还。”
　　“这是命大呢。”盐城看着靖江不冷不热地说道。
　　“呵呵，那是，那件密室可是能经得起榴弹炮的直接轰击呢。”靖江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准备补眠。
　　盐城放下报纸，很不客气的伸手大力按在靖江的膝盖上。
　　“啊！”靖江几乎抱着膝盖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做什么？很痛！”
　　“这次你是你命大，运气好。”盐城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指责靖江。
　　听到盐城那毫无感情的死人口气，靖江一肚子火，“我运气好怎么了，嫉妒你就直说，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只会欺负人！”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空托盘狠狠拍在盐城的脸上。
　　看着靖江一蹦一跳地离开客厅，沪才端着咖啡从餐厅里出来，伸手拿下盐城头上已经变了形的托盘，“直接告诉他你很担心他不就好了。”
　　盐城淡淡瞥了沪一眼，“你不也一样。”
　　沪苦笑着摇头，“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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