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6章 家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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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名。
稻妻清籁岛特有的一种文化传统。
很多稻妻外的异国人会将其与姓氏混淆，但实际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稻妻是军国，所以有了武士这个阶级，其中立下汗马功劳的人类因此被鸣神记住。
最初的姓氏被用来作为标记，其后代得以分享祖先的遗泽。至于最早是来自于神明的赐予，还是说得到允许给自己取一个姓氏，那就少有人知了。大概只有代代传承如三奉行的家族，才会在教育嫡系子嗣的时候提到一二。
清籁岛的家名制度也来自于此。虽然大部分的人类庸庸碌碌，在神明魔兽的肆虐下无力自保，但在时间的冲刷下，总会有金子从砂石中脱颖而出，得到大名的另眼相看。从这点上来说，提瓦特大陆上的贵族，无论是在稻妻，还是须弥，蒙德，或者其他国家，无论他们的末裔是如何才短思涩，一事无成，最初的贵族都是做出过足以夸耀的成绩而获封的。
唯一不同的是，作为外来者的清籁岛大名深知“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在她看来，作为付出血汗的当事人躺在功绩本上吃一辈子也就算了，想要让世世代代摆烂，让她百子千孙的出钱养下去，那是想都别想。
其实大名一开始的打算是最多三代，但因为某些人杰是真的英勇到做出了令她都不得不侧目的成就，加上稻妻的贵族只要不犯错就代代相承，怕给的太少留不住，最后都跳槽去鸣神岛给幕府打工，所以才改成了五世而斩。
也就是说第一代的先祖做出了相匹配的功绩，就可以给自己取个家名，在大名府登记入册。拥有家名的好处暂且不提，之后另说，总之除了不能不限时传承外，家族领地，税收减免等等各方面的优势足以令人趋之若鹜。但到了第六代，如果你无法和你最早那一代的先祖一样做出相应的贡献，就会被剥夺家名。就算大名府的册子里仍有你家名的记录，你和你的后代也无法再继续使用。更不用说那些多出来的福利、特权……
时势造英雄，并不是所有的英才都能遇到适合他发挥的机会。就算稻妻被称作军国，也并不是每代人都会遇到战争。就像武士手中的刀剑再利，若他的生活环境一直和平稳定，也无法取得上级的封赏。并不愿意堵塞所有人上进的渠道，也无意坐视其沦落为大名府外的不稳定因素，大名很快推出了第二条路径：
那就是进入内阁。
清籁岛的大名府设有七部，分别是民部省、兵部省、刑部省、大藏省、式部省、宫内省、治部省。以上各部门的主官称卿，就像民部省的主官被称作民部卿。以上这些职位，加上左右大臣，还有弹正台的首席大纳言一起，组成了内阁。
进入内阁任职以上职位的官员，无法直接获得君子之泽的待遇，但如果祖上曾经得到过家名，就可以重新取回使用，和那些特权待遇一起，虽然只有三代。
维里塔斯·拉帝奥和砂金的对话中之所以会把辟雍学府和家名这个特有名词牵扯到一起，就是因为前者某种程度上，正是作为大名府的预备官吏培训机构而存在。从这座学府毕业的学生，如果成绩足够优秀，并有意在稻妻政府中发展，就天然可以获得在大名府中实习半年的机会。
造成无论是本身就拥有家名，不希望孩子丢了家族脸面的父母，还是平民出生，条件稍好，寄希望于孩子成才后完成社会地位跃迁的普通家庭，都迫不及待的把子嗣往辟雍学府里塞。就算大部分人实际办不到，年少时在学校里结识的朋友，也可以成为他们成年后工作上的人脉和助臂，可以说是稳赚不赔。
须弥因为教令院的存在，导致所有人都将成为学者视为成功的标准，不管当事人是否有研究上的才能，是否更合适其他的行业。相比之教令院，稻妻的辟雍学府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呈现出一种百花齐放的风姿——只要实用就都能得到允许。但它终究只是一所学校，在学者的进一步深造和研究的深度与厚度，以及可以动用的财力上有所不如。前者只能靠学者自己努力克服，后者则要寄希望于大名府的追加投入。
这边，真理医生压下了用自己驳倒整个教令院的口才继续对砂金进行追加攻击的欲望，把人赶出办公室，准备先对学府的课程难度进行统计，以决定自己第一节公开课的内容。璃月港口，在和哥哥空的会面后，正式转变成提瓦特旅行团二人组的金发少女和漂浮物正通过来自稻妻的打工少女竺子打听前往稻妻的办法。
“……那个时候，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扎的小木筏，前有风暴，后有追兵。”
“逃出来之后，我在海上漂了好多天，食物和水都用光了，当时还以为自己已经走到尽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既然那么危险，你还要离开稻妻？”派蒙难以理解。
“因为稻妻的生活太压抑了。每天、每天都是一样的劳作，吃一样的食物，我简直闭着眼睛都能看到自己的将来——嫁给一个和我家查不到条件的男人，生下几个孩子，然后把他们养大……二十年后的我和我的父母不会有任何差别，我的孩子们将来也会重复和我一样的生活——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仅仅是诉说，她的脸上就浮现仿佛被水淹没般的窒息感。
“我听说，清籁岛是大名的领土，生活水平比稻妻其他岛屿要好很多。”
荧提出。
之前幻胧回国前，因为听她说要去稻妻求见鸣神，对方曾粗略的对自己所来自的清籁岛做过一些介绍。
“对啊对啊！稻妻有锁国令，不让你们离开，但清籁岛也是稻妻的国土，去清籁岛不算违法，也不用冒那么大的险。你可以去清籁岛啊！”
派蒙也附和说。
“没用的。”竺子摇头。
“清籁岛的居民生活确实比其他地方都富裕，也不难找到工作，但清籁岛的大名始终是鸣神的下属，不可能违反幕府颁发的法令！我曾经偷渡到清籁岛过，清籁岛的官吏偷偷告诉我，他们是不被允许给从稻妻其他岛屿偷渡过去的住民入籍的。偷渡民在清籁岛没有身份证明，一般情况下不会特意搜查，但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引渡回原来的居住地。”
“我父母还住在原来的镇子上，万一被幕府得知我偷渡到清籁岛……”
她低下头。
“璃月和稻妻比清籁岛要远上太多，我到总务司问过，也不会特意遣返稻妻人。我不想牵连我的父母和家人，所以才来的璃月。”
“……”
看来清籁岛在稻妻也并非完全的乐土。
荧一时没有说话，反倒是竺子主动提道：
“如果你们真的非要去的话，可以去问问璃月有名的[南十字]船队，他们或许有办法带你们去稻妻。”
在竺子的建议下前往孤云阁，希望能得到船队的帮助前往稻妻。接着又为了[南十字]船队首领北斗所承诺的获胜奖励，参加并在武斗会中获胜。确认对方无意反悔，愿意送她们去稻妻，旅行者荧和派蒙回忆起之前答应帮钟离做的事，连忙赶回璃月港的往生堂把东西带上，又匆匆别过最近一起行动的申鹤，这才踏着船队出发的死线赶回出发点。
好在北斗性情豪迈，并不难说话，她们又在奥赛尔来袭的风波中大出了一番风头，令船队的成员都颇为钦佩，是以虽然船上不比陆地宽广，没有太多打发时间的方法，途中倒也不算难熬。
正好船上还有稻妻的本地人在，也方便两人了解当地的风俗习惯。
“拜见鸣神的话，那你的目的地应该是稻妻城的天守阁。我虽然是稻妻人，也曾经在鸣神岛住过一段时日，但实在谈不上了解。”自称枫原万叶的稻妻少年说道。
“那你是哪里人来着？”
“我出生在清籁岛，家族算是贵族后裔。”
“你也清籁岛的？好巧！幻胧也是呢！”漂浮物兴奋起来。
“？”
“幻胧是稻妻使团的团长，之前来璃月出使，正好和我们结识。不过她是狐人族的女子。”
“虽然我不认识，但狐人族性格热情奔放，且喜爱四处旅游，确实有很多清籁岛的外交人员都是由狐人族担任。”他不算意外。
“既然你是贵族后裔，那怎么会离开稻妻呢？难道不用继承家业吗！”
“清籁岛的贵族制度和稻妻的其他岛屿不同，传承超过五代，如果无法立下大功就会被剥夺‘家名’。我自小天性散漫，爱好异国风物，也没有进入政局的意愿。幸而我父亲在世时，对家族的未来十分宽容，并不要求后人一定要重现先辈荣光。”
“与治部省派来的官员交割完赐下的领地、赋税后，我就前往了鸣神岛游历，也认识了并肩而行的至交好友……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便再继续在稻妻呆下去……于是就跟北斗大姐头去了其他国度。”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26章 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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