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法则》牛奶咸菜馒头

8、我是老板

　　“穆斐呢？”谭科看过来。
　　“暂时没有”
　　“别气馁”顾谦搭住他的肩膀“你已经很棒了”
　　“韩帧和穆斐去查王芳芳的男朋友，姜可继续跟利水建工那边，顾谦你去死者家里走一趟，查查她的其他社会关系”
　　“好！”
　　韩帧开车带穆斐出去的时候路上还安慰他“我们谭队查案的时候人是比较严肃，你不要介意，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没觉得有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韩帧主要是怕他这个一个优秀人才给谭科给吓跑了“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穆斐问“法医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下午，一会儿谭队去法医室拿报告，杀人剥皮，这得多大仇”
　　“其实不一定得有仇才做得出来”
　　“啊？”韩帧看他，见他没有继续往下面说的意思，不过她忍不住八卦“你昨天扯证还顺利吧”
　　穆斐正低头看照片，听到她的话抬头看过去。
　　“不是，别误会，我就是关心一下，张可可还催着我回去报告呢”
　　穆斐一笑，低头继续看“很顺利”
　　“你这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什么时候摆酒？一定要说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
　　“好”
　　韩帧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不往下面说忍不住自己问“你和你对象在警校就认识了？”
　　“不是”穆斐注意到王芳芳的资料里写她之前在S大银行上班“这个S大银行是不是和利水建工合作开发烂尾楼项目的银行？”
　　“嗯，对，在那里做实习生，没有做多长时间就走了”
　　穆斐表情渐渐凝重，这件事不会真的和艾瑾丞有关系吧。
　　偷偷观察他的韩帧发现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挺有威慑力。
　　“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去这家银行坐坐？”韩帧想反正他们一会儿要去王芳芳的公司，顺道去一趟银行也是可以的。
　　“好”
　　他们先去王芳芳的公司，他们公司和她走得近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关于那个有钱的男朋友大家都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她刚来我们公司的时候比较缺钱，好像就是最近有了这个男朋友之后，又是送包，又是出国旅游的，但我们没有见过这个人”公司的人事和王芳芳走的还算近，她告诉韩帧和穆斐“我只听到有一次她在走廊打电话，叫那个人”她思考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虎哥，因为这称呼还挺特别，我当时多嘴问了一下是不是送她包的男人，她点头”
　　韩帧“你们有见过这个男人和她在一起吗？”
　　公司人事摇摇头。
　　“王芳芳的办公地方在哪里？”穆斐突然问。
　　人事带着他和韩帧去王芳芳之前的工作室“平时直播是在这里，不直播的时候这个靠窗的位置就是她的”
　　“好，谢谢，我们自己看看”穆斐说完自己过去，那人事红着脸偷看了他好几眼，韩帧过来打趣“可以呀，穆警官，长得帅就是受欢迎”
　　穆斐看了看韩帧，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的人事，没给多余的反应，坐下来开始查看王芳芳的东西。
　　韩帧在一边笑，大直男就是如此，真是难为他对象了。
　　王芳芳没有在位置上留下什么重要的信息，桌上有几份签字的文件，穆斐在她的日历上发现了一个被圈出来的日子。
　　“是今天，9月25日”韩帧在他身后回答。
　　穆斐把日历拿过来，上面还写了一个座机号，他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顾谦让他查一下这个号码。
　　在王芳芳的公司没有得到太多讯息，他们顺道去了银行。
　　“嗯，有点印象”银行的经理在两人面前回忆了许久“去年年初确实有一批过来实习的毕业生，不过都没干多长时间，我们呢，属于私人银行，可能工作压力比较大，那些孩子不愿意在这待”穆斐出银行的时候在他们的宣传栏看到了他们银行股东和艾瑾丞的合影，宣传册就放在大厅中，而且墙上的电视还在反复播放他们的宣传片，穆斐出去时顺手拿了一张宣传册。
　　“这些人里面艾瑾丞最显眼是吧”车上韩帧见穆斐看宣传册很认真，忍不住感叹几句“年轻，长得好，诶，我昨天听谭队说艾瑾丞结婚了额，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是不是隐婚呀，这种人真是········越有钱的人越坏”
　　穆斐“········”他合上宣传册“也许刚结，还来不及公布”
　　“这种有钱人结婚通常都讲究双方实力相当，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听说永大的董事想和他联姻来着，永大集团老板好像有个女儿还是儿子来着，诶，今年好像刚大学毕业”韩帧陷入回忆，穆斐提醒她认真看路。
　　穆斐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顾谦发的信息“星皇夜总会”
　　“星皇夜总会？”韩帧听了个模糊“是S市临江边那个夜总会吗？”
　　“嗯”穆斐神色晦涩不明的收起手机“顾谦说座机的地址是那里，韩帧，我们要去一趟星皇夜总会”
　　“进不去吧”韩帧瞪大眼看他“那地方高级会员制，没有搜查程序，我们进不去”
　　穆斐拿出手机，片刻顿住，他好像还没有加艾瑾丞的联系方式。
　　啧，突然心情有点恶劣，婚都结了还没加上联系方式。
　　“韩帧”
　　“啊？”
　　“一会儿你把我放在世明中心，我有点事”
　　“哦，可以呀”反正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下面估计也是等老大那边的尸检报告，姜可那边也还没消息，星皇夜总会的事韩帧也打算回去告诉老大。
　　到世明中心，韩帧让他自己注意就开车走了。
　　艾玛集团的总部就在世明中心，艾玛大厦，挨着的三座平地而起高耸入天的大楼都是它的，站在S市最繁华的地段世明中心你会被这三栋建筑震慑到。
　　进他们总部大楼需要预约，穆斐在楼下中心广场给艾瑾丞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下才被接通，对面的人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冷意“谁？”
　　“是我”
　　“穆斐？”那头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号码？”
　　“你在公司吗？”穆斐忽略他这个问题，他记得艾瑾丞的电话，那串数字他记得很牢，是一看到来电就会全身警惕的地步。
　　“不在”
　　穆斐“········”他忘了艾瑾丞这个点也可能不在公司。
　　那头似乎猜到什么“你在公司楼下？”
　　“你在哪？”
　　“在家”
　　“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是老板，又不需要天天去公司上班”
　　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