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抱歉，但是蝙蝠侠正不赞同地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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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美超模大赛》的比赛详情，我不愿称述过多。我只想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栋别墅十来个姑娘，吵得我脑壳嗡嗡响。
借人名义参加比赛的利维坦已经被我踢出了比赛，而主动前来与我合作当工具人的斯克鲁人则依旧潜伏在大赛之中。只不过使用的并不是参赛选手的身份，而是后勤部的一个摄影助理，每日抱着摄影设备乐呵呵地跟在参赛者身后跑来跑去，看不出半点那天晚上的城府。
大家都是演技比拼大拿。
而被我腹诽的另一个“演员”也端着她的蔬菜汁过来了。
“在看什么？”
“天空。”我敲了敲窗台，“今天的天气不错。”
爱莉安诺芙娜抬头看了眼，嘴角含笑：“希望明天也是个好天气。”
明天是初赛秀场，流程上似乎和我所知道的那个《全美超模》有些区别，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一年原本的参赛选手有谁，只记得获得第四季冠军的是一位名为摩纳的黑人姑娘。但放眼看去，别说是摩纳，一个眼熟的女孩都没有。
异世界的比赛也拥有了异世界的参赛者，比赛流程有所不同也很正常。
“爱莉安诺！”楼梯上有人在说话，并冲我们这个位置大喊了一声，“你快过来！”
那是爱莉安诺芙娜的室友之一，一个喜欢抱团的小姑娘，而我恰巧是她想要排挤的那个“假清高”。但我不太在意这个，甚至开始琢磨起明天走完秀场应付完布鲁茜就原地退赛的准备。而眼下这种被孤立的安静恰好是我所需要的。
我也要尽快处理掉那个利维坦，要知道这次可没有魔法侧的免费劳动力帮我解决。
爱莉安诺芙娜向我投来歉意的眼神，向楼梯口走去。
多优秀的演员。
我注视着摄影师和他边上的助理，目送他们跟随爱莉安诺芙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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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优秀的演员。
我忍不住继续腹诽道。
我本以为在爱莉安诺芙娜和斯克鲁人达成诡异平衡的情况下，这档节目短期内是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了。
就算日后出问题，也不会和过会儿就宣布退赛的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事情显然超出了我的意料。
“……让我们感谢并欢迎——韦恩先生！”
布鲁斯·韦恩，这位知名的阔佬带着他手中的娱乐资源化作为大赛冠军加注奖项的天使投资者，一跃成为了节目的特邀嘉宾。他在人群簇拥中登上了T台，站至泰拉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老钱的收敛与忧郁在他身上十分融洽，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俘获了我身旁一个姑娘的芳心。
我侧头，与爱莉安诺芙娜对视了一眼，与她交换了眼中的无奈。她正被她的室友拉扯着手，感谢她的灵活，不然身上的这套装扮大概就要饱受蹂躏了。
“天哪。”我听到有人在吸气，“他是来看我们的吗？”
“那你还不如说他是来看班克斯或者普林斯的，我们都是些什么无名小卒。”理智些的泼了些冷水，但那眼中分明也是炽热，即使不是冲着韦恩的也是冲着他带来的那些超出节目规格的资源。
“安静点，一会儿就开场了。你们现在是模特，而不是那些眼珠子里只有帅哥的追星女孩。”后台导播挥了挥手，示意各位姑娘安静点。他关掉了那台能播放前台影像的电视，冲着我们笑了笑：“现在是你们的舞台了，姑娘们。祝你们好运。”
只有当你亲身踏上舞台之时，你才能意识到那“T”字尽头的评委席是多么的遥远，我也是如此。
我看不清他们的模样，更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在我刻意控制自己像个普通人时。
我的位置不算靠后，十几个人的走秀能拿到第七位出场的顺序可以说是不错的选择——至少对一个新人来说是这样的。于是只感觉没过多久，前方的模特已经陆陆续续走完了她们的秀，我也站在了T台的起点。
“克拉拉·艾尔——”
当我的名字被提及之时，我向前走去，穿梭在绚丽的灯光之中。
我有一瞬的思绪游离，越是靠近评委席位，那颗心脏就开始难以遏制的敲击着我的胸腔。我承认，相比起布鲁茜，我有太多无所谓的顾忌，但那些更偏向一种不愿亵渎的恐慌，恐慌自己粗糙的扮演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也恐惧自己在皮囊之下生长的卑劣情绪。
而后我站在了那里。
他们在那里看着我。
戴安娜的眼中含着温柔注视着她以为的“克拉拉”，而布鲁斯……
布鲁斯眼中只有层层遮掩的猜忌。
他看到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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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大名。”她伸出手去，“戴安娜·普林斯。”
那双手上仅有薄茧，纤细却有力。
“布鲁斯·韦恩。”他笑了笑，回握，“我想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名声吧。”
班克斯举办的这场宴会不算大，只宴请了嘉宾评委以及背后的赞助者。布鲁斯或许算得上这次的中心人物，但当他开始逐渐退出人群时，却也只有戴安娜注意到了他的游离。
“泰拉告诉我你投资这项节目的时候，我感到了些许不安。”
“哦？”
“但见面后，我觉得那些担心或许有些多余。”她抬起酒杯，向布鲁斯示意，“这还是属于泰拉的节目，对吧？”
布鲁斯笑了笑，有些夸张的甩了甩手：“我怎么会如此无理，去干涉一位淑女的梦想呢？”
“班克斯女士的节目永远不需要别人的指点。”他继续道，手指却隐秘地摸上了袖口上的一个按钮，“即使是，那也绝对不是来自于我。我只是一时兴趣罢了。”
“是吗？那希望你的兴趣永存。泰拉时常抱怨赞助问题，我想你能替她解决掉很大一部分烦恼。”戴安娜道，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话语，“抱歉。”她说：“我去接个电话。”
离开室内，庭院里的寒气就迫不及待地贴上了戴安娜的肌肤，屋内的喧嚣也像是隔了层薄雾一样不真切。戴安娜翻开手机，看着上面不断闪烁着的“B”字叹了口气，半晌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B？”
“晚上好，公主阁下。”
“哦，抱歉，便士一。我以为会是蝙蝠侠打的这通电话。”戴安娜抬头看了眼夜空，“我想你应该不只是来寒暄的吧。”
“我们看到了您参与的那档节目的广告。”老者的声音不急不躁，“在三天前。”
“……是看见了艾尔吗？”
“是的。”
戴安娜叹了口气：“卡尔离开的很突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与他相似的人都和他有所牵扯。”
“……”
便士一没有说话，但是戴安娜知道这些蝙蝠的习惯，即使他们仅仅合作了几次。沉默对于他们而言不是默认，而是无言的反对。在超人还没离开的那短时间，蝙蝠侠时常用这种“冷暴力”对付他们。
“卡尔曾经提过自己有一个姐妹——在佐德来过之后，蝙蝠侠应该也知道，当时我们都在场。”戴安娜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只觉得心累。
“而克拉拉·艾尔，我见过她妹妹一面。”
戴安娜想起了那个与她共进晚餐的女孩，还有女孩提起克拉拉时的温柔：“她叫克拉拉为C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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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a Zor-El……这是谁？”
布鲁斯放下手中的芯片，将它插入了电脑：“佐德口中的超人的堂姐妹。”
显示屏上弹出了两个窗口，一个是他当初在大都会时录下的有关佐德的相关影像，还有一个，是《全美超模大赛》初赛现场的录像。
“无论她是谁，”布鲁斯按下了播放，“她绝不会是卡拉·艾尔。”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抱歉，但是蝙蝠侠正不赞同地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