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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蒙娜丽莎 ...
“你完全不会尊重他人吗?”
“……”
“也完全没想过吗?”
“……”
“你对父母也没有尊重吗?”
“……”
“你没有尊重过任何人吗?”
“有的。”
“是谁?”
……
“第一次去卢浮宫,觉得那并不算什么,因为我早已遇见属于我的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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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紫有一个私生子哥哥,她母亲嫁给父亲几年后才得知丈夫有这么一个私生子,无限惊愕。新城紫四岁的时候,那男孩的母亲死了,父亲以收养的名义将那私生子领回家,做母亲的既愤怒又痛苦,愤怒的是那男孩子比新城紫还大一岁,痛苦的是她嫁进来几年,只生出一个女孩,新城家妯娌之间暗中叫她“不下蛋的母鸡”,女孩新城紫当然算不得一个蛋了。
做母亲最害怕的是新城集团最后由那男孩继承,虽然着急到嘴里起燎泡,演员出身的她也不敢反抗丈夫的决定,各种怀孕的法子都轮着试了一遍,什么药都吃过了,最后把自己折腾得憔悴一大圈,外貌上活生生老了十岁,也没再怀孕过。那男孩比新城紫大一岁,又聪明又用功,端正俊秀,智力上感觉远超新城紫。
做母亲的没法把他驱逐出去,转而用一种更阴毒的女人策略,把这男孩养废,尽让他去学艺术,金融管理一律不让他接触,这孩子在世俗意义上很快就“废了”,学美术,学艺术,学服装设计,对旁的都不关心了,新城紫的父亲恼怒于这孩子不知不觉间学那些“女人学的玩意”,而新城紫继承人的地位也高枕无忧了。
没人比新城紫更清楚自己的哥哥是怎样为艺术着迷的,她常常自顾自的进哥哥的房间,看新城光在画板上画青灰色的山峦和雪白的浪峰,有时候会是全家去京都赏樱时的樱花,更多的是女人的躯体和服装,华丽的裙摆和高雅的白帽,他对女人的服饰是如此着迷,深受吸引,以至于做父亲的对他从期待转为失望。
新城紫还在较为懵懂的年纪,艺术细胞充沛的新城光就熟读《春雪》《金阁寺》等作品,身上越发富有艺术气息,身上更有忧郁而纤细的美,这种美对新城紫有种不可磨灭的影响,他那略带悲哀的艺术之美,早慧之美,常常格格不入的出现在新城家的餐桌上,在玻璃枝形吊灯的照耀下,凝视着他的美,使得紫有时候觉得曲柄刀挖出的葡萄柚果肉都食之无味,光是看着他,就失去了进食的欲/望。
兄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紫受他的气氛影响,在某种情/欲和启蒙方面都比同龄人早熟,意识到自己会被兄长吸引后,天生缺乏道德廉耻的紫在十五岁时就走进他的房间,将兄长推倒了,从那天起她开始做兄长的模特,常穿着内衣,露出流畅而凹陷的脊背沟,或是换上兄长设计的衣服,做他在鱼肚白画板上的华丽模特,兄妹那病态的血缘之爱如此肉感,充满情/欲的充斥在新城家中。
做妹妹的是因为□□与情/欲而渴求他的,而做兄长的是出于被血缘禁忌的吸引,他的人生已被艺术武装到牙齿缝隙,略带羽毛,长出尖爪的黄色煎蛋卷,夜晚常去同□□,染成赤黑的玫瑰,他那忧郁与怪异的美使得新城光在这个家越来越不受待见,做父亲的斥责只有同性恋才有这么吊儿郎当的举止,又怨恨妻子活生生将他养废了,新城紫从来不帮哥哥说话,只是冷淡残忍的把盘里的鳎目鱼切个稀烂,她并不爱新城光,过去只是出于一种性/启蒙时骚动的欲/求需要他,读了高中进拉拉队后,男朋友换得比换表还勤,对于欢愉,她从不吝啬。
她那种傲慢、残忍和冷淡之处,时常令爱她的人觉得束手无策,做母亲的和她无法交流,从她发现母亲的衰老以后,就常用自己的青春貌美来刺激她,做母亲的常这么指责她:“你现在浪费你的青春,将来你也会老的!你小心那一天!”
她冷淡,无动于衷的微笑,继续过放荡、颓废的人生,交那些Q大橄榄球队或高尔夫球社的帅哥男朋友,医学系的打冰上曲球棍的,有时候她去牛郎店,不是找快活,谈恋爱,纯是用钱羞辱对方,以钱为饵诱人家做些抛却尊严的事,她最喜欢看别人失却尊严的样子,大小姐讲话的时候也极其刻毒,从不给人自尊。
新城大小姐虽不如她的兄长,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生活虽然放荡,某些程度又相当自律,早上五点钟爬起来准时服用□□,然后开始学习,学习是为堵住别人说教的罪,以及保持自我的优越感,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理由,新城紫直到十七岁,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意义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她兄长倒是对她爱得一往情深,把她看做灵感的缪斯,她却越来越冷淡,情感变得越来越廉价随意,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性格是她天生的,固有的。
直到她读到高三,国中部三年东班转学来一个可爱的混血陶瓷娃娃——平田百合子,新城大小姐看到她第一眼就知道,如果她是妓女,她就要嫖她,如果她不是,她就要爱她,十八年,新城大小姐没有艺术细胞,也与艺术无缘,但她知道她已遇到自己的蒙娜丽莎。
“第一次去卢浮宫,觉得那并不算什么,因为我早已遇见属于我的蒙娜丽莎。”来自宇多田光的《One last kiss》,太,太,太好听了。
我看GL向作品,觉得很好,自己也能写,但现实中连夜爬上崆峒山,同性朋友靠近我一点我都觉得不自在,现实中的我极度厌恶同性恋,和对文艺作品里对同性恋的欣赏,好像完全的割裂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写出什么。
凑齐骨科,恋童甚至各种乱七八糟非道德要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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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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