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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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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元琴:“你和那智障在一起久了,自恋倒是学会了!没错,我是喜欢你,但我知道,现在你并不喜欢我,连我自己都不适应这具身躯,当然不会强求你爱上我,所以……”
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伏栖,一字一句说:“我希望,你能忘记,我之前说过喜欢你这句话。”
伏栖彻底蒙圈了,他不明白方初定的想法,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当初,要当着他们的面,说你喜欢我?”
不一样的元琴:“伏栖,那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啊,但是,是在方初定的时候,而现在的我,是元琴的身躯,我不能用你曾经喜欢过的身躯,继续缠着你,这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希望你喜欢的是我,而不是这副身躯的主人,令人遗憾的是,我现在就是这副身躯的主人,所以,伏栖,请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我并不想用爱情来约束你,因为我自己都没有搞定自己。”
伏栖被不一样的元琴,震惊了,说:“初定,我没想到,你考虑了这么多,我……”
不一样的元琴,打断了他:“伏栖,你知道我心意就好,你不需要回应,现在咱们先抓紧时间去找他们,我知道生父母对元琴的重要性,所以,这件事比咱们想象的更严重。”
伏栖点了点头,任由自己的手被不一样的元琴拽着。
百草公园内,候萝径和不一样的方初定坐在长椅上,此刻不一样的方初定仍然在哭泣,候萝径则轻轻用手拍着她的肩膀,说:“你想哭就哭,这里没有其他人。”
不一样的方初定:“你们不懂,那从小就被自己生父母抛弃的滋味。”
候萝径:“我真不懂,那你说给我听啊!\"
不一样的方初定转头问道:“你想听?”
候萝径笑道:“如果我不想听,干嘛大半夜还陪你到公园坐?”
不一样的方初定:“……”你倒是直接!
候萝径:“我的意思是,我想听!”
不一样的方初定:“从小我就在福利院长大,我养父也不知道关于我生父母的事情,但我心里一直都很在意,为什么他们要抛下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他们留恋?”说完她便低头不再说话。
候萝径:“也许他们是逼不得已呢?”
不一样的方初定:“我什么情况都想过,但还是不能释怀,如果是你,你会原谅他们吗?”
候萝径用右手摸了摸头发,道:“我会视情况而定,刚刚你描述的都是你自己假想的,而不是真实发生的,所以如果是我,我会等真相出来后再评断,要不要原谅或者释怀。”
不一样的方初定,瞪着那双沾满泪水的桃花眼,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候萝径,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让候萝径心里产生出了所未有过的想法,他心想道:
完了完了,
我这是……怎么了?
心跳这么快,
以前,只有遇见喜欢的食物才会这样,
可,元琴又不能吃?
我心跳这么快,干嘛?
救命啊!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怎么办?
这时,不一样的方初定看着候萝径,追问道:“我真的这么让人讨厌?以至于,我生父母,都不想要我?”
候萝径连忙说:“拜托,元琴,你这么可爱,别乱想!”
不一样的方初定:“可……爱?”
候萝径没法淡定了,他正准备说话时被手机铃声打断,看着来电显示是伏栖,他无奈的接道:“伏栖,我们在百草公园,过来吧。”
十分钟后,伏栖和不一样的元琴,赶了过来,看见候萝径坐在不一样的方初定旁边,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伏栖便开口道:“元琴,你现在先别急,如果方叔叔他们不愿意说,那表明其中是有隐情的。”
不一样的方初定:“另有隐情?”
不一样的元琴,急忙说道:“是的,元琴,这天下哪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父母?如果他们选择离开你,那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事情才会逼不得已,选择这么做。”
伏栖:“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一样的方初定:“我……”
候萝径点头道:“我也同意他们的说法,刚刚看方叔叔和宫阿姨,欲言又止的,我就知道肯定是有隐情的。”
不一样的方初定:“那你刚刚为何不说?”
候萝径立马委屈道:“我说了啊!看来,你只听伏栖他们的!”
他一脸受到伤害的表情。
这三人:“……”这智障,今天有点奇怪。
白星球内,芳草室子眉头紧蹙,用手摸头下巴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只是换灵药,那几乎不会对她们造成什么影响,但那块白玉具有增加药性之功效,恐怕现在……”
乐正子急道:“怎样?”
芳草室子摇摇头:“这块白玉,元琴戴了16年,加上换灵药的作用,在21岁之前她和方初定的身躯会完全定形,直到药效消失为止。”
亓官子:“难怪,方初定怎么减肥都没有用,室子你说,这白玉加换灵药除了会让她们身躯定形以外,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芳草室子叹道:“白玉会加大药力,我只知道这一点,而且没有过先例,剩下的就要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反对你俩做这个实验了吗?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如果出现更多未知的变量,而一发不可收拾,你们说,那可如何是好”
乐正子耸拉着耳朵和亓官子一起在室子面前不再说话,一旁的室子继续道:“也怪我太不留意了,居然连自己的东西掉了都没发觉,我也该面壁反思!”
说完,芳草室子便甩了甩衣袖,悻悻离开了茶室。
乐正子摇了摇亓官子的肩膀,好奇道:“二货货,你觉得咱们还能弥补什么吗?”
亓官子睁大了眼睛喝止道:“逗比比,这半年咱们只看就好,刚刚你没看见芳草室子都唉声叹气的了?”
乐正子:“行吧,但我不能保证,以后她俩出现什么危险时能袖手旁观。”
亓官子:“你以为我舍得?她俩可是我们一路看着成长的!”
它们一同打开白蓝天眼,继续看着百草公园内的四人。这时,不一样的元琴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妈咪的来电,于是果断递给不一样的方初定。
她接过手机,按下免提键就听见电话一头传来宫丁凤的声音,“定宝贝,刚刚突然接到你候叔叔和婉君阿姨的邀请,我和你爸比要赶去和他们一起度假,机票都订好了。”
一瞬间,候萝径抬起委屈的脸和其他人一起,竖着耳朵仔细听对话。
不一样的方初定:“怎么这么突然?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方阳拍了拍宫丁凤的肩膀,她吸了一口气,狠下心说:“现在还没定回程的日期,到时候会和你候叔叔和婉君阿姨一同回来,定宝贝,这段时间多陪陪元琴,她的身世很可怜,你代替妈咪和爸比对她好一点,就当是妈咪拜托你了啊。”
不一样的方初定:“妈咪,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她生父母到底怎么了?”
宫丁凤又被女儿给缠上,只能演戏道:“宝贝这里信号不好,有什么咱们发信息。”她匆忙挂掉电话后,用手捂着胸口。
不一样的方初定,听见电话被挂断,她无力的把手机递给方初定,她红着眼睛,轻轻的说:“今天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此时,这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元琴好过一些,便均沉默不语,迈开步子,一起回家了。
不一样的方初定,走到方宅门前,看见方阳和宫丁凤,拿着大包小包正站在门口。她现在并不想上去和他们说话,于是站在离他们不远的那棵大树下,等他们上车了再进去,而这个距离刚好可以听见他俩的声音,身体又完全被大树给挡住。
宫丁凤揉了揉头,抱怨道:“为什么不早点把汽油加满呢?现在大半夜预约出租车让我们等这么久。”
方阳垂着头说:“我本来想明天去加汽油的,谁知道咱俩晚上要用车呢?老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嘛,晚上风大,咱把披肩搭上别着凉了。”说完,他便轻轻的把丝巾给搭在宫丁凤的肩膀上。
大树背后,不一样的方初定,看着这俩人连等车都在撒狗粮,她无奈的翻了一下白眼。
接着宫丁凤消气道:“亲爱的,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最近被定宝贝连续逼问了这么多次,元琴生父母的事情,就像总在提醒我一样,她每问一次,我就想一次,元琴妈咪难产,爸比又殉情,然后,我心里又难过一次。”
方阳安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等等……车来了,老婆我们走,去散散心,别再想这些伤心的事情了!”
当出租车开走后,元琴靠在树的背后,一下坐在了地上,她重复着同一句话:“妈咪难产,爸比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