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双线并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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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晓暮凉，千山浓绿树如盖，雨青氛氲依微香，蔷薇娇俏惹人怜（蔷薇是英国英格兰地区的国花）。
当温暖的阳光潜入寒夜之中，比尔拢了拢身上的皮衣，沿着盛开的藤本蔷薇花的篱笆墙，走进了一户看似平常的独栋居民楼里。摁响了门铃，看了眼高挂在门上方的微型摄像头。
过了一会儿，大门被开了条逢，门后之人连脸都未露，只低声说道：“进来。”
进屋之后，被搜身，确认未带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后，被允许进入。
径直走进客厅。窗户被略显厚重的窗帘所覆盖，只留出一条细缝，保镖站在窗边，随时保持着戒备。屋内灯光虽亮，却总不如阳光来得温馨，院子中的满墙娇粉亦被无情阻隔。
布置得温馨舒适的三层小洋楼，原来却是□□莱克瑞斯分区圣凯瑟琳和维平区的集会据点。
组长Garth（加思）和其他几人早已聚集在客厅内，不知在轻声聊些什么。从比尔的角度望去，只能见到加思神情严肃地报告着事项，一人则轻声回应，应是同意了加思的意见。
比尔轻咳一声，示意屋内的众人自己的存在。加思一抬头，看到比尔已到，转而露出热络的表情，站起身来迎比尔进来。
“比尔，快来。这位是我们的堂主Henry（亨利）。”加思赶紧介绍起堂主的身份，免得比尔惹堂主不快。
“堂主好。”比尔认真地打起招呼，同时不着痕迹地观察起眼前的堂主。长脸、脸部轮廓较为柔和，宽厚的额头，平整的脸型看不出多么深邃的五官，浅金棕色的短发很是平顺。在比尔看来，堂主的长相展现出明显的英格兰人的特征，但是眼中的锐利神色却是怎么也无法让人忽视。
“请坐，无需如此紧张。”堂主亨利扬扬手，轻松地说着，如同请一位客人到自家做客一般。“如果我没记错，一年前，我们这家科研公司对外招聘人才时，加思是最后那场面试的招聘官？” 亨利虽看着眼前的比尔，这语气却是问向一旁的加思。
“是。”加思立刻意会，赶紧回答。
“加思再三向我推荐了你，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此行的目的。”亨利平静地叙述着，却绝口不提召见比尔的目的。“不过，你工作的这段日子应该已经捉摸清楚我们公司的运营模了。”
此话说得众人皆是微楞，不明亨利此话深意。
“我们公司明面上也接洽正规生意，招聘的员工中有些人就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我们留着这些人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而用他们去应对政府部门的调查。”此番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我明白。”比尔恭敬地回话。
亨利很喜欢比尔的聪明和低调，心情略好的亨利不介意再提点一句：“另外只需要记住一点，走出这个门之后，我就是科研公司的董事长，可别忘了称呼问题。”亨利自然不会忘了加思的功劳，为了让人跟着自己干事，奖赏总是要有的。“加思汇报过你的工作状况，完成得不错。”一句话就肯定了两人的好。“我要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就能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堂主笃定比尔不会拒绝，快速向组长示意。
组长半开玩笑，半是警示道：“你可要记住是我向堂主举荐了你，你才能这么顺利地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说罢，掏出一个信封和一垛钞票交给比尔。
比尔心知这就是□□要求自己完成的任务，立刻掏出信纸仔细阅读。
信中内容干脆利落：
一号目标人物：凯恩﹒布莱恩，备注：白教堂警局刑侦一队队员。任务：拉拢此人，获取信任。
二号目标人物：茹苾﹒亚伯拉罕。备注：梵文化传播公司总负责人，白教堂警局刑侦一队犯罪心理学交流项目的学员。任务：监视、监听。
同时，信封内装有两人的高清近照，从照片上看，很明显是偷拍的。
“我不明白，为何监视这个茹苾﹒亚伯拉罕？”比尔是凯恩的朋友，自是知道茹苾﹒亚伯拉罕，可比尔仍是没想明白她是怎么惹上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照做就是。”组长阻止了比尔的探究，他不希望自己提拔上来的人犯了上头的忌讳。
“我去给大家拿酒来。”看堂主交代完任务，组长借机暂离客厅。“比尔，你来帮我。”
餐厅内，“我只知道是有人和我们的大老板取得了联系，那人要求我们盯着茹苾。”
比尔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大老板是？”生怕眼前的人不愿告知自己。
“呵，”组长倒是不甚在意，“告诉你也无妨。大老板也就是我们帮派的顶层人物，大家都称他为‘会长’。至于和会长联系的那人，我也不够格知道此人身份。”
看出组长不自然的神情，比尔也不再多问，为了打消尴尬转而闲聊起来：“房外的蔷薇开得可真艳，这是什么品种的，我也想栽种这种能提早开花的。”
这话不说还好，此刻组长看着比尔的眼神转了转，变得更有深意起来。“我哪儿知道那是什么品种，也没这闲心去了解。帮我拿上这些饮料，动作快点，别让老大等太久。”
“他不会猜到花园地底经过了改造吧。”加思暗自揣测。加装了加热循环系统、开凿了地下室的花园地底掩藏着帮派的秘密，那片只有骨干成员才能知晓的秘密花园......
午后，温暖阳光下的公园充满着热闹欢愉，孩子们在草坪上玩闹着，健身的人们沿着健步道奔跑着。两个年轻男子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惬意地喝着咖啡、聊着天。
“我接到了晋升考验。”抿完口中的咖啡，比尔叙述着。“任务是拉拢你，获取信任，窃取情报，让你成为莱克瑞斯□□安插在警察局内部的眼线。”
“让我代替马斯，继续套取刑侦一队内的核心信息。”凯恩立刻会意其中奥妙。
“没错，自从他被踢出你们的核心调查圈后，你就成了莱克瑞斯眼中的重点目标。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对茹苾也很感兴趣，他们知道你和茹苾交好，所以让我同时调查她。”
“我们调查的一个案件线索指向了他们，茹苾想用她的方法和莱克瑞斯牵上线，也许他们也是想借机让你调查茹苾的背景。”凯恩思索了一下，还是认为又必须简略解释一番其中缘由。
两人一番深谈后，比尔详细地告知了□□方面的资料。从莱克瑞斯分区圣凯瑟琳和维平区的集会据点内的情况，到偷拍下堂主、组长的照片，都一一和凯恩交代清楚。
“我到达集会据点时，组长正想堂主汇报业务。组长手中的笔记本我曾多次见过，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想办法复制一份。”
“暂时不急，摸清他们的集会时间、行程路线即可。小心，前往别让他们起疑。”凯恩叮嘱道。
沉思片刻后，凯恩开口：“我会装作被你收买，为了让亨利和加思他们不起疑心，在被‘收买’的这段日子里，我会约你在某些公共场合多露面。收买理由除了钱以外，你也可以向他们透露我非常想尽快升职、追求高层才有的权利。同时透露内部消息的时机必须由我掌控，并且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调动莱克瑞斯的人手。”
“这......”比尔有些弄不明白了。
“既然我敢提这样的要求，必定是我能给予他们不错的消息。”工作这么多年，这一点谈判技巧，凯恩还是懂的。
当凯恩与比尔的见面结束后，凯恩回到警局时并未着急报告此事，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而是约好霍克和查理斯下班后单独行动，在茹苾家见面。
“我打算先透露一些不重要的调查细节给比尔，接着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把我们内部所做的‘犯罪地图统计计划’由比尔告知□□。与其让□□找上别人来打探我们的情况，让我们防不胜防，倒不如就由我来假装变节者。”凯恩解释了比尔通知自己的消息后，讲解起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另外，警局里的一帮疑似黑警已开始上钩，我打算带比尔去那家常去的酒吧，把一些我和比尔的谈话细节透露给酒保，我相信那帮黑警必然会向酒保了解情况。”
“可以。”霍克同意了凯恩的计划。“但是必须再等两天，让我向塔桥分区警辖区的局长汇报此事，并获得他签署的手谕后再实施你的计划。”
“我记得你提到过，那些黑警曾向证据库下手，盗走重要证据。”查理斯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向凯恩，神情严肃地思考着。“那么这个□□和那些黑警很有可能会向我们的‘统计计划’下手，毁了原有的资料和报告。”
“没错。从明天开始，让我们小队内部成员开始对所有的案件资料进行复印，并把原件带离警局，留下复印件在警局内。”霍克立刻想出对策。
就在其他人忙于侦破案件的同时，爱德华频繁进出案件资料库的行为，必然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这天，已到下班时间，简和安德鲁离开警局忙起自己的私事，凯恩和霍克、查理斯正前往茹苾家相谈公务。爱德华却仍旧忘情地投入于案件的整理和“犯罪地图统计”项目的统计当中。
“叩、叩、叩。”爱德华的独立办公室前响起敲门声。
“请进。”爱德华没有抬头，此时的他并未发觉已到下班时间，还以为是简要进屋。
可开门声却并未响起，随即而来的却是门外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很快屋内的电灯也突然灭了下来，整个房间随即陷入黑暗。
爱德华不得不借着手机微亮的光线，绕开书桌，快步走向房门。当爱德华伸出手开门的那一刻，却发现屋外有什么东西把大门死死阻挡住了。接着便是阵阵黑烟顺着门缝飘了进来，慌得爱德华赶紧给简打起电话。
“简！快来救我！！我被困办公室里啦~~而且还涌进黑烟！”安德鲁紧张地大口呼吸，却被刺鼻的黑烟呛得咳嗽。“咳咳、咳咳，我不想死啊~~~~”
一刻钟后，简急冲冲地赶回了警局，冲向了办公室。片刻后，接到简的通知的安德鲁也赶到了爱德华的办公室。
当简赶到时，看到的是两跟长长的铁棍正呈X型死死地斜卡进门墙内，无安全堵住了正门。铁棍交汇处被绑上了铁链，铁链被一把铁锁锁死。铁棍外放置着一个长方形铁盆，盆内装着几乎燃尽的灰烬。
简一脚踢开火盆，拿起铁锁查看锁芯结构。随即朝门内喊道：“爱德华，你还好吗？”
“哦，简！谢天谢地，你来啦！”门内传来爱德华惊喜的声音。“快帮我出去~~”爱德华开始哼哼。
闻讯赶来的安德鲁看到的就是简正换着钥匙，试图打开铁锁。
“嘿，到底发生什么了？”安德鲁环顾四周，实在闹不明白警局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恶作剧。
“谁知道呢。我已经换了两把警署配发给我们队□□了，还是没能打开这把锁。”简撇着嘴，盯着铁锁，一副要吃了它的样子。
“愁什么呀，我找把手动液压压接钳来剪断铁链就行。”安德鲁转身去了工具间翻找起来。
在安德鲁的努力下，铁链终于被破拆成功。
“哦~~终于解放了。”看到简和安德鲁，爱德华激动地双手合十。“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讨厌，居然把我关了起来。让我知道是谁，看我不......”爱德华咬着牙，做出一副揍人的样子。
“哦，得了吧。就你这幅读书读多了，办公室里坐久了的样子，还想揍人？”安德鲁不禁损起爱的话来。
爱德华瞪了一眼安德鲁，瞬间没了脾气。“关键是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了好嘛。”爱德华没好气地嚷着，像个小孩子似的发泄着脾气，只为了求得大家尽可能多的安慰。
“在此之前，就遭遇过好几次奇怪的事了。最开始时，出现多次或轻或重地敲门而无人进入的情况。到后来总觉得有人监视自己，可每次一回头又没有任何发现。 ”
那一天，当爱德华再次进入常去的咖啡店时，就发觉有人紧跟在自己身后进店。买完咖啡走到马路上后，爱德华看到有车快靠近自己，故意突然加速，横过马路。待爱德华回头看对面街上情况，就看见有人在路边停顿了一下，看似就要进随着爱德华过马路。那人却在爱德华回头后，才不自然地转身沿着咖啡馆向爱德华的反方向走去。
没过几天，警局内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刑侦一队成员间的气氛变了。
刑侦一队内，霍克天天高声喊着队员抓紧时间进行案件调查，人人都被他训斥过，就连查理斯都被霍克严厉地指出行动散漫、案件进展缓慢。对待军装警察，甚至是通过电话向其他部门咨询事物时，都失了往日的平和与礼仪。
刑侦一队的组员日日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天天都在外办案。回到警局的众人除非极其必要，都不再回刑侦一队的专案室，为的就是避开霍克。
一日，警署署长正巧路过警署大厅，遇上正在大厅内总调度处向事务副署长提交报告和任务申请表的霍克。
“请你先办理我的文书好吗？”霍克非常不耐烦地询问道，语气中却没半点商量之意。
“霍克队长，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办理巡警队长的公务。”事务副署长仰头朝一旁的巡警队长点了点。“他比你先到，而且早走预约。”
“我要加急！”看起来，霍克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住一只笔了。
“我也是公事公办，若你不打扰我，我能更快地解决现在这件事，开始处理你的公务。”事务副署长不耐地阻止了霍克。
“霍克，怎么了？”署长应声发问。
“署长好。我现在手里有两件命案需要处理，我非常着急！”看到署长的霍克点点头，就解释起自己今日此行的目的。说罢还斜着眼撇了巡警队长一眼，很明显霍克此意是想说巡警队长的事没有自己的重要。
“资料给我。”署长看着霍克手中的文件夹。
霍克闻言默默递上前去。
“行了，这些交给我。你去忙，算我批准了你的申请。”大致阅览了文件后，署长淡淡地开口。
“谢谢，告辞。”霍克匆匆返回专案室，按计划开展工作部署。
但霍克今日的所作所为无不引起他人的意见，众人更是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某夜，凯恩也终于开始行动起来，比尔应凯恩之约踏进酒吧。
早已坐在吧台的凯恩一直注视着酒吧入口，见比尔踏入酒吧，迅速招呼他过来。此时，对于喜爱夜生活的人来说，还为时尚早，酒吧内不算特别热闹。两人见面后也只是闲话家常。
“嘿，两位朋友，需要点什么。”酒保上上前热络地招呼起来。看着举止亲昵的两人，酒保还调笑着问起比尔的身份。
凯恩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而后才开口道：“一个朋友。”其余的，再无他话，凯恩也不愿做过多的解释。
酒过三巡之后，夜渐深，人愈多……
“这是给你的。”喝得有些迷糊的比尔，掏出一个被装得满满的信封，明晃晃地摆在了吧台上。信封的一角居然还有所破损，露出了纸币的一角。比尔的行为是和凯恩商量好的暴露之举，亦是受堂主亨利的要求。在亨利眼里，对胆敢要挟自己的人，必须给予警告。
凯恩迅速收起信封，凶道“你这是何意！”凯恩对比尔的行为是怒目而对，眼神更是撇向站在一旁的酒保。很显然，凯恩并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俩之间的交易关系。
“既然是交易，当然要给你回报。”比尔似是没看懂凯恩眼神中的警告，更是毫无遮掩地把话挑明了。说话间，比尔一只手搭上了凯恩的肩头，稍稍靠近对方，两人顺势依靠在了吧台上，比尔笑嘻嘻地说到“老板想要更重要的消息，他想知道为你投入这么多，答应你那么多条件，是否真值得。”比尔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吵杂的环境里除了两人能听得清，也就吧台后的酒保能听得到只言片语。
凯恩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关注自己，才开口“给你们老板看这个。”说着，凯恩从斜挎包里拿出一个资料袋交给比尔。
“怎么才薄薄的几张纸？”比尔掏出其中的文件查看起来。
“这只是取信于你们老板的复印件，我相信他会感兴趣的。告诉你老板，原件不是由我保管。”
从文件中显示的内容来看，刑侦一队的调查目标中有几处正是□□下属的公司，被标出的调查人物也是□□的中层干部。
“如果你的老板想要，我不会亲自动手。我能做的也就是转移刑警的调查目标。”凯恩说得笃定，自是抓住了重点。“另外，这是额外赠送。”凯恩从外套口袋内掏出两张照片，显示的正是爱德华在警局内的办公室及那份“地图”。“如果想知具体内容……”凯恩无需把话说满，比尔也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凯恩和比尔正在讨价还价之时，那帮对凯恩吐露出的内容产生兴趣的警察们开到了酒吧。
一帮警察照例坐到了常坐的位置，有个眼尖的警察看到了坐在吧台的凯恩，上前向两人打起招呼。
比尔和凯恩本来谈得火热，看到有人走进，骤然停止了谈论。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警察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凯恩肩头，表现出对两人的亲近。
凯恩露出尴尬的笑，清了清嗓子说是自己正在谈重要事项。
“行，不打扰你们。你们聊完后记得过来，人多热闹。”说着，这个警察别具深意地看了眼酒保，才返回自己的座位和那帮警察商量起来。
拿到消息的比尔自是先行离开，那个一直留意着凯恩的警察赶紧把凯恩带到他们那桌。
同桌的另一警察接受到此警察的示意，一同起身，前后身的走到酒吧前。先是向酒保要了杯酒，却并不着急离开。而是等到凯恩被同伴带离吧台后，向酒保问起凯恩和比尔的聊天内容。
“我确实听到了点东西，只是……”酒保做出了个数钱的姿势。
“行，算我买了你手机那瓶酒。”此警察没好气地掏出了现金。
“霍克现在越来越恐怖了，以前他态度不好，还能用工作压力大来为他解释，可现在压根就是在挑剔。连报告中拼错个单词都要训斥半天，更别说他经常深夜大电话给我们，就因为他突然有个新想法，就吵着让我们去调查。”凯恩一坐到酒桌上，立马与一众警察喝着酒，抱怨着。
“究竟什么事让霍克性情突变？”这帮军装警察虽极少与霍克打过交到，可也知道每次在警局内碰到时，他总归有礼地和大家打声招呼。因而对于霍克的反常情绪，总是有些几分怀疑。
“不知道，反正自从去勘察过双尸案的现场后他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最初还只是把自己闷在办公室里思考着什么，最久的一次硬是在办公室里窝了24小时。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没刮胡子，没换衣物的霍克。也就是那天后他变得异常起来，更是有几次毫无缘由地骂起我们。”
“那个双尸案……”一个警察想深究其中原因。毕竟就他们所知，这个案子并没有涉及警局外的“老板”。如果不弄清楚原委，他们也是极不放心。
“我倒是探听到点消息。”凯恩说得是混不在意，一句话却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他小时候经历过一场意外，他被困之处栽种着大量乌头。那场意外让他留下了严重心理阴影，而那场双尸案中出现了那种植物。”
“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一人紧紧追问。
“你们也知道，我们队有一个特别顾问长期驻守于我们警署，就是对旧案进行综合统计和分析。他找到了一份有关霍克的旧案报告。”凯恩的信息来源是茹苾，为了让大家更加信服，却故意算在爱德华头上。虽说计划好后，对爱德华也通了消息，让他平时多加小心。凯恩心里也仍是有几分愧疚，凯恩心理明白，此番话一旦说出口，爱德华将有可能面对威胁和伤害。
“那个什么旧案综合统计和分析是做什么的？”另一人乘胜追击。
“这个～我不能说。”凯恩摆出一副难做的样子，不愿松口。更何况，如此轻易就说出来的秘密，又哪里能撑得上秘密呢？
众人心痒难耐，欲立刻知道答案，却又怕凯恩警觉，从此不再言语。众人只好暂时作罢，等着向酒保买“酒”的警察回来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双线并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