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双尸案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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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的伦敦冷风飒飒，专案室内温暖惬意，一盆盆装点在桌面的绿色植物已开始冒出片片嫩芽，但身处专案室里的众人却忙得无暇欣赏。当刑侦一队的众人才刚刚破解波特的秘密日记，研究出正确的开启电脑的密码时，第一起双尸案通过警署的调度室被通报给霍克。
在独立办公室内接电话的霍克立刻动身，走到专案室时向查理斯挥手示意：“出现场。”
查理斯会意，大步跟上。
“凯恩，你立刻整理一下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交给简。快点跟上我们，一起去现场。”霍克边向正门走去，边向凯恩喊道。
当凯恩还有些疑惑不解时，查理斯倒是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走到警局大门的查理斯略带试探地问道：“你是想锻炼凯恩独自带队办案的能力？”
“是。他有独立思考和判断的能力，细心又认真。而且也在刑警队工作一年半了，工作经验算是丰富。必须要给他独立办案的机会了。”这是霍克深思熟虑后的判断。
查理斯面上浅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内心则无不为凯恩感到开心，也为自己这组人遇到霍克这样识大义、无私提拔的队长感到庆幸。查理斯自知自己的年龄和学历问题，有朝一日自己能升任警署刑警队队长一职已是极限。但若有可能，自己喜爱的这几个队员能在霍克的带领下稳步提升，查理斯也是开心不已。
当三人离开警局，赶往现场时，时间的刻度才刚刚指向8点45分。
霍克和查理斯刚一出现在案发现场，接到报警后最先赶到现场的巡警赶紧迎了上去：“站在巡逻车旁的女士就是尸体的发现者。”
“我就住在这附近的居民区里，我基本上每天都在8点半左右出门遛狗。今天我照例带着狗来到这个僻静的街心公园内，本来应该是带着我的狗就在外围转一圈就回家的。可刚一来到绿化区，我的狗就朝里面狂冲，任我怎么扯狗绳它都不停。结果就在一片树林里发现......”报警的女士还算镇静，只是她的宠物狗此时还有些激动，不时地吼上两声。
“当你来到公园附近时，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比如看到有人从树林里出来，或者看到可疑的车辆？”凯恩率先开始询问起报案人。
“没有。”报案人回答的很肯定。“在我看来一切如常，只是......当我被狗拽着靠近树林时，倒是闻到一阵味道从里面飘来。本来我以为是谁家的小孩调皮，焚烧了一些东西用来取乐。”回忆起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报案人心里一阵不舒服，嘴角也不自觉得下垂。
告辞了报案人，凯恩让率先抵达现场的巡警紧跟上，四人走向了事发地，眼前的景象不免让人心中泛起难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火堆，火堆上支着一口铁锅，火堆还未完全熄灭，铁锅中仍冒着袅袅白烟，一股煮熟的肉汤味正在四溢。当霍克和查理斯走进后，看到的是铁锅内的液体呈黑红色，并且想到浓稠。铁锅中杵着一根木棍，查理斯用带着手套的右手的三根手指抓起木棍的顶端，轻推了一把，铁锅内的沉淀物向上泛起，沉淀物满是小块的碎肉和某种带花的植物。
当查理斯仔细端详锅内情况时，一旁的霍克不禁用手帕掩住口鼻，强忍着心中不适，稍加查看锅内情况后，快步离开了此地，前往不远处的另一处现场。
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被人轻刨出一副由倒五芒星和倒十字组成的组合图案。被刨开的轮廓中撒上了。倒十字形和倒五芒星的四个交汇点上各摆放了一截肢体，掌心朝外，断面朝向倒五芒星的内圆心。两段前臂和两段小腿刚好拼凑出完整的四肢，四肢的掌心上刻着单词。倒五芒星的内圆内摆放着五串形如盖帽的蓝紫色花朵，五串花被摆放成了一个圆形。
看到乌头花的霍克，渐渐陷入沉思。不知为何，霍克开始觉得烦躁，总觉得自己知道些什么，却又抓不住它。
凯恩紧随着霍克和查理斯的脚步，详细记录起现场的各类信息。从出警的巡警的报告，到报案人的口供和个人信息；从周边整体环境信息，到尸体所呈现的现象。在记录的间隙，凯恩瞟见正死死盯着紫花出神的霍克，只觉得他此时的状态着实奇怪。此时的霍克，面部表情虽仍旧保持着严肃，但眼神却透出迷茫。
“这花难道有什么特殊？”凯恩没敢打扰霍克，而是轻声询问一旁的查理斯。查理斯也是不懂其中奥妙，只得摇摇头，回应凯恩的疑问。
此时只好作罢，凯恩转而向巡警询问：“死者的躯干和头颅不在这附近？”在凯恩看来，现场没有遗留头颅，没有遗留躯干，留在现场的四肢能组合成一副完整的四肢。
“是，暂时没有找到。”巡警在一旁肯定地回复。
记录好第一批信息后，凯恩快速拿出手机，拍下现场的照片，特别是地上的图案和他喊不出名的蓝紫色花朵。紧接着，凯恩把图片传给身处警局内的简，嘱咐她查明图形和花朵，并调出此区域的详细城市规划。和简沟通完公事后，凯恩开始带着巡警开始查看周边情况，探查实际的主路和小路，以及实际存在的，私人或市政监控设备，开始找寻可疑车辆和可疑人员。
临近中午时分，凯恩向简交代完自己的请求后。开展基础调查市政交通监控系统和周边商铺的监控录像，找寻可疑车辆和可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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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点，当霍克一行人早已赶往现场调查时，爱德华才照旧带着他那每次出门就从未离身的真皮公文包，悠然地来到警局，开始每天的资料统计和分析工作。他的这份轻松状态倒是和刑侦一队众人每天从早到晚走的忙碌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爱德华习惯性地走进专案室，向正在专案室内忙碌的简和安德鲁打过招呼后，从公共储物柜中轻拿出自己成套的瓷茶壶和茶杯。紧接着，爱德华走进茶水间，为自己泡上一壶醇香的红茶。随后，爱德华才施施然地带着茶壶和茶杯，夹着自己的公文包，前往位于地下一层的专属办公室。爱德华的办公室被霍克细心地安排在旧案存储室的隔壁，为的就是提供便捷和安静的工作环境。
简整理好手头的资料，把剩下的工作交给安德鲁，用保温壶打上热水后，紧随爱德华的脚步，进入他的独立办公室，帮助爱德华统计起“犯罪地图数据库”。
工作时的爱德华是认真、严肃的，此时的他正在阅读一份旧案报告。爱德华先是分类犯罪类型、犯案日期，简则在电脑中被放大数倍的高清地图中标识出案件的发生地、犯人的居住地。之后，爱德华再将犯人和受害人的性别、年龄、种族、家庭及受教育程度、工作状况、健康程度等要素都详细地录入简特制的案件信息归纳和分析处理系统。
如今统计数据库内的资料已累计达到一定程度，爱德华开始归纳高危受害人群统计及高危犯罪人群地图，分析犯人的心理特征。甚至在整个分析过程中甚至需要查询出天气情况，探究天气因素对于案件侦破的影响。统计出犯罪率升降的百分比，以及每一类犯罪的具体发案数。
这份统计可以放映犯罪现象强烈的地域性特征，而特定类型犯罪发生后，警方或者研究者可以第一时间根据以往的经验，从犯罪性质、手法上加以判断，第一时间判断嫌疑人来自何方而形成的一个虚拟地图。
因为有了简研发的软件，爱德华在输入数据后，系统能更快地自动生成统计结果。甚至可以提前设置交叉对比项，让综合分析变得快速有简洁。
根据现有的资料来看，白教堂地区的暴力犯罪、网络犯罪、毒品犯罪、金融犯罪的数量和频率在近三年的时间里皆呈提高态势，且涉案人的受教育程度也有小幅度提升。只是在中青年涉案人当中，孤儿出身的比例在增加，但是这些人当中却有许多人拥有高中以上学历或取得不错的应用技能，他们在高智商犯罪中所占比例增加，特别是在金融诈骗和网络犯罪中所占比例奇高。
“奇怪，白教堂地区中青年高智商犯罪的比例和其他区的统计相处深远啊！”爱德华暂时压下心中疑惑，继续着统计和分析工作。
一旁的简翻开一本未统计的案件资料，刚想如往常一般进行统计，却在看到被害人姓名时愣住了。简倒吸了一口冷气，迅速合上了卷宗，逃跑似的离开了房间。待跑到厕所后，简默默地抱起双臂，泪水顺着脸庞无声地花落。爱德华却因过于投入于案件分析而并未察觉简的异常，只当她是正常地离开房间。
许久之后，爱德华转了转因长时间工作而有些僵硬、疼痛地肩膀，口渴得厉害的爱德华拿起刚刚加入热水的茶，想喝口水解渴，却被冒着热气地滚水微微烫了嘴。
砸吧着嘴的爱德华，孩子气地念着：“要是有Spring矿泉水（实际无此品牌）就好了。”
此刻恢复了正常，正低着头看着手机，和凯恩进行交流的简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放到桌上，轻笑道：“我家附近的超市里恰巧出售这种矿泉水。”
看着自己喜爱的矿泉水出现在眼前，爱德华的眼睛为之一亮。“你真是太好了，竟然知道我只喜欢喝这个牌子的水！”说罢，爱德华喜滋滋地打开瓶盖，向茶杯中兑进矿泉水。
简白了爱德华一眼，好笑地说道：“和你合作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听你念过多少次‘好想喝Spring矿泉水啊，为什么警局的贩售机里都没有啊！’”说话间，简把双臂趋于胸前，双手成拳、掌心相对，全然是一副对某件事极其期待和渴望的样子。说罢，简真诚的看向爱德华，“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提到矿泉水时就是这副模样。”
“原来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这么有趣啊！”爱德华笑地如同一个圆滚滚的泡芙。
简没好气地轻哼一声，转身开始忙起工作来。
三天后，法医处传来基础检验报告，证明死亡现场遗留的四肢中，左手和右腿为同一人，右手和左腿来自同一人。铁锅中的碎肉虽绝大部分被煮熟，但仍提炼出些许DNA片段，结果只能证明锅中肉来自两位女士。
通过市政交通监控证明只有一辆微型箱式货车在那个时间段内进出过事发地点，但车牌与车辆登记信息不符，最终也只能追踪出这辆卡车曾经过伦敦桥。另一边，既没有发现谋杀者的线索，也没能查清死者的身份，无疾而终的追查终是无奈。
时值下午五点，正是下班时间，明日正逢法定休假日，凯恩却并不打算将休假用于休闲。凯恩收拾好法医检验资料、犯罪现场资料，甚至是各部门回馈的资料和自己的调查资料回到住处，打算进行归纳和分析。波特案（第四个案件的受害者）中的部分调查任务仍需凯恩负责，而今双尸案又需他承担重责，任务量的剧增让凯恩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不想让大家失望。更何况，凯恩私下调查这警局内部的黑警问题，所有的事堆到了一起，让人忙得不可开交，凯恩恨不得一天能有48小时，连睡觉都快成奢侈品了。
停好车，凯恩抱着一堆资料回到家中。
听到开门声，我从厨房出来。“说好回来吃饭的，又晚咯！”我故作生气地打趣到。
“不好意思，为了调查双尸案，耽误了。”
“工作重要，”我拍拍的的肩头，拍走他的歉意。“情况如何？”说着，将泡好的茶递给他。
凯恩走进客厅，顺手把资料放在了茶几上，接过我递给他的茶杯。
“我看看？”虽是询问，我却已经好奇地拿起放于桌上的死亡现场调查资料夹。看到照片中显示的死亡现场里摆放的乌头花，原本挂着微笑满脸柔和的我，顿时变得脸色阴沉，抿嘴不语。
“银月之下，金鸦（乌头）之侧，何人隐藏在阴暗污浊之地？”我忍不住用中文小声地嘀咕。
凯恩太了解眼前人了，心知茹苾一旦说起中文，就是有什么事不想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凯恩仍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1991年8月，我刚满7岁生日没多久，我们俩离开公园，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陷入回忆。
待我刚一开口，凯恩立刻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凯恩怎能不知，91年8月意味着茹苾被绑架，那是谁都不愿再提起的一段往事啊！
凯恩只记得当时的茹苾狠狠地推了一把绑架者，朝自己大喊着：“快跑！”自己则头也不回地朝主路飞奔出去。
“我被绑架者进车厢内便被迷晕，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经身处农场的地下室中。后来和一个少年合力逃了出来，并且还带着另一个男孩，逃跑过程可谓一路仓皇、东躲西藏。”
当年，三人刚准备逃跑时，出了意外，和茹苾一起逃离的少年受了刺激，一直精神恍惚。那个男孩也受了伤，年纪又小，三人谁都无法表述清楚那个农场的具体地理位置，警方的搜索工作也就很难开展。茹苾只是记住了一名绑架者和2名管理者的容貌。警方录笔录时，警方请的画像师画下了容貌，这个案件却仍旧成了悬案。
“至今，我仍记得农场周边大片种植着乌头。那时，我不知道那种植物是什么。只记得刚被抓到那儿没多久后这种植物就陆续盛开鲜花，花朵如帽，花瓣分内外双层；花呈蓝紫色，艳丽非凡。有其他小孩因好奇而偷尝花瓣，结果却出现头晕、恶心、呕吐的现象，而那帮家伙却不找医生来医治中毒的孩子。”回忆着当时的记忆，我不禁苦笑起来。
“上大学后，我选修了植物学这门课，你知道原因吗？”我扯着嘴想笑笑，试图让凯恩放松些，但很可惜，我嘴角的僵硬明显难以达到宽慰人心的效果。“就是因为我想知道自己当年看到的那种植物究竟是什么。”我的回答自然也契合了凯恩内心所猜，凯恩紧了紧握住我的手，只希望我的内心能舒服些。
我无意识的敲着手指，点着那副乌头花的特写照片。回忆起这段经历，我仍旧感觉到身体发冷。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反抗绑架者时的非人折磨，被他们杀害的孩子们或者各别想逃离的成人喷溅而出的鲜血，成了内心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知何时，我已双手紧握着茶杯，任双手被茶水的温度烘得发红也不曾察觉。凯恩心疼地扯开我的手，拿走茶杯，随即反手紧握住我的双手。我感受着手心传来柔和的温度和力量，心中的无助感慢慢抽离。
“你没事，真好。”我静静地看着满眼忧愁的凯恩，由衷地感慨。
“多为自己考虑。”谢谢的话，凯恩说过太多次，可无论说多少感谢的话，都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激和愧疚。这也是凯恩为何坚持练跆拳道，并且誓要加入警队的初衷。
“这地上的图案，”看着凯恩调查资料中死者陈尸现场的照片，让我不禁担心起来，“难道和那帮绑架者有关？”在我心里，那个农场的地下室是囚室，也是地狱。模糊的记忆里，地下室的地上好像也刻画着某种反复的图案。那些被囚的孩子们被杀前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只是我不自觉地拒绝着这些记忆。
“爱德华对犯罪和宗教间的联系颇有研究，可以找他了解这个团背后的含义。”说罢，我重重地呼了口气，恨不得心中瘀滞的闷气统统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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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整理好波特案的资料后，凯恩把自己负责的这部分工作交给了简。自己则将把中心投入到双尸案和黑警调查中。不是他不信任其他人，只是论起细心程度，还是简最为稳靠。
“简，不好意思了。明知道你的任务量这么大，还把这些事交给你。”交接过程中，凯恩抱歉地挠了挠头。
“瞧你说的，不需要客气。”简安抚地笑着。“难道你还能放心地把这事交给安迪？”简带着三分坏笑看着凯恩。
“他……还是负责抓捕和破门吧。”凯恩笑着摇了摇头。
谁都知道安德鲁行动力一流，就连他自己都最怕接手文书工作。
交接好工作，凯恩终于可以抽出时间钻进那些警察们常去的酒吧。要想和他们搭上关系，凯恩必须经常流连于酒吧，说不得还得放血请他们喝酒。
“哟～我们的小凯恩又来了啊！”凯恩再次刚踏进酒吧，就有眼尖的警察认出了他，大声喊了出来。“你们队长那个大保姆居然让你出来？”
周围的警察顿时跟着哄笑起来。
凯恩走到那个起哄的警察那桌坐下。“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只想出来放松放松。”
“哦？”那个警察摆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们辖区发生了双尸案。”看到大家点头附和，凯恩继续说道：“霍克让我带队负责。”
“这是好事啊，你快熬出头了。”另一个警察附和道。
“呵，出头？”凯恩讽刺地笑笑。“说是让我全权负责，他还不在那儿指手画脚的。一会儿让我查什么人，一会儿又让我找什么资料，反正背后还不是他在主导调查。不管是我，反正整个团队都必须听他的就对了。更讨厌的是，每次他都只给我们非常短的时间去调查，逼得我天天熬夜、加班。算了，算了，不提了，喝酒！我请你们。”凯恩烦躁地挥了挥手，高声喊着酒吧上酒。
直到凯恩喝得满脸通红、满身酒气，醉到口齿不清。围坐在一桌的警察们开始蠢蠢欲动，一帮人向他聚拢，似乎是形成了热闹的氛围，看似闲聊却实为收集情报。
“你们组那些人的性格有什么缺点？”
“你们组那两个非警员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类似的提问不绝于耳。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帮家伙，人人都有问题。安德鲁冲动、好事、做事极不认真，简.........”说着说着，凯恩似乎还不过瘾，开始大谈特谈。
喝得醉醺醺的凯恩抬手向众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大家再凑近点，同时顺势再一把勾住身旁的警察。轻声说道：“知道我们组的成员在调查案件之外还在做什么吗？”
此话一出，大家果然兴奋起来。
“我们一队新加入的那个专家顾问，他、他可是获得了霍克的同意，翻查我们警署的所有案件卷宗和调查报告哦~~”
此话一出，几个警察紧张地相互看了看对方。
“那人叫什么？”
“他还获得了什么权限？比如查看证据保管处？”
“霍克究竟让他做些什么？”
目的性异常明显的问题被几个警察一一抛出，他们灌醉凯恩为的就是套取消息。
“嗯姆~~”凯恩拍了拍自己的头，好像是为了打掉自己混乱的思绪，让自己清醒一点。“自然是为了做一份详细的统计，为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为了调查出规律，他们就快查出......”凯恩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双尸案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