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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混乱的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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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做该隐。
来自一个和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分法术和魔术,还有天使满天飞外加魔兽遍地走。
是一个巧妙到无聊的地方。
他还有一个弟弟。
一个拥有将活物在各个时空中带来带去的能力的弟弟——也就是所谓的穿越者了——不过他的能力是主动模式不是被动模式。
弟弟在别的世界有一个王,还有一个公主。
好吧,他不吐槽这到底算不算叛国问题——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但为什么这位公主一时开心和别的世界的男人跑了要他来帮忙?
你和那个世界契合度高...
弟弟是这么说的。
身为哥哥,该隐挺无良的,基本没管过这个弟弟的死活。但天地可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弟控啊....只是弟弟太早熟没给他发扬兄长爱护精神的机会。
于是乎,这个请求该隐百般不愿却还是接下来了。
这是哥哥表现的机会!
合上眼,该隐的身体在绿色的光芒中变化。弟弟说了,那个世界没有法术却有一种叫做查克拉的东西,他们的身体不一定能适应,需要适当改造。
“那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公主就能适应了?”
“那个...因为公主体内有一个来自那个世界的灵魂。”
“哦?”
该隐来兴趣了。
鬼魂和妖魔不是一个概念,魂魄这种东西在世界最初就存在,比生物更加神秘,它们构成了生物存在的最大前提,却和任何生物似乎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弟弟挂着满脑袋黑线给该隐送上画像——那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
该隐皱起眉头——他讨厌金发的人,那种光芒让他不舒服。
另一张画像送上来,大概就是那个公主了吧,也是金色的头发,不过眼睛是棕色的,和那个男子长得很像。
女的长得不错,男的好娘。
这是该隐的结论。
“我直接送你过去,但是你没有那个世界的身份,怎么融入进去要靠你自己,还有就是小心世界的排斥,别做太多干预世界本身的事情,也不要被太多人讨厌或者喜欢,那样的话要不然你被世界丢出去,要不然你离不开那个世界。”
该隐点头。
他可不会承认他很享受弟弟的关心。
“另外...你可能会到稍微早一点的时间,我不太确定公主去的时间轴到底是哪一段,早到会比晚到强一点。”
弟弟说的话很对,该隐没有反对的理由。
但是....也得是差不多才对。
该隐醒来的时候躺在一片草地上,周围谁都没有。
第一件事情,看看你自己。
该隐掏出准备好的手镜打量自己。
黑发黑瞳,杏仁眼,大概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年纪。
好小....
却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在这个世界出生,那么自己也是这个样子,怪不得弟弟会说自己和这个世界契合度很高。
一个人在两个世界一模一样,这可是很少见的。
收起手镜,该隐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立刻合眼又睡了过去——好不容易从大哥发下来的无数的公文中逃出来,能多睡一会是一会。
他也感觉到了,一个人在看他。
“喂...你没事吧?”
一个金色的脑袋在眼前晃来晃去。
该隐张开眼睛打量面前的小男孩。
记住,你第一个遇见的人,是可以改变你命运的人。
像他们这种带着目的跨越时空界限的人,他们在每一个世界所第一个遇见的人对他们自身来讲都是极其重要的。
从那人口中所诉说的,很可能是世界的声音。
“这里是哪?”忍下将那扎眼的颜色踹飞的冲动,他问。
“木叶的外围。你在这里干嘛?马上就要到战区了。”
战区?战争?
该隐一愣。
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就是战争,能给国家带来经济效应,能给人民带来杀戮和毁灭。政权需要战争来巩固自己,却不会理会只需要和平和安宁的民族的哭泣。
“那我们快走吧。”
“去哪?”
“你说的那个木叶。”
说罢该隐就爬起来打算走,那个男孩却不打算走:“我是来找同学的,我的同学跑到这里来了。”
“你不是说这里是战区么?你同学疯了?”该隐皱眉。
男孩一脸苦涩,似乎被他说中了。
“恐怕...是的。”
“那就别找了,”看看两人身上的穿着,该隐就能猜到这个世界的科技不是很发达:“疯了的话即使找到人也没什么可能治得好。”
男孩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人。
该隐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不像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算了,你不是要找吗?我也陪你去找吧,我从战区的另一边逃过来,父母都死了。”
“谁做的?”男孩条件反射的紧张起来。
“不知道。”该隐摇头。
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个男孩对自己敌意顿生,为什么?害怕自己变成敌人么?
那个男孩却不离去,而是在口袋里翻找了起来。
有趣...
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在战争的时代遇到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居然这么大胆的靠过来。该隐好玩的等着男孩下面的动作,就好像在看一只撒欢的小狗。
男孩翻了一会终于拿出一个护额一样的东西递到该隐面前,上面有一个类似漩涡的标记,还有鸟嘴一般的东西。
“是佩戴这个的人么?”男孩又问。
战争时期总是充满了杀戮,现在面前的男孩拿出一个标志询问逃难的人。那么这个回答其实非常的关键,如果说错的也许会和要去的地方背道而驰。
甚至血溅当场。
——当然,该隐完全不认为自己打不过一个小鬼。
——这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小鬼这一点。
对该隐来说,这是一场赌博。
注视了一会男孩的金发,该隐选择了一个答案:“不是,是另一种,长得差不多,但是上面的标记不一样,不是这种一个圈圈的。”
“呼...”男孩松了一口气:“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带你回木叶吧。”他望了望远方,有些伤感的说:“你说得对,那个人可能回不来了,回来了也没有用,他的父母都死了,都死在战场上了。”
“是么...我好奇一下,你为什么要追过来?是好朋友么?”
“呃?不,我是班长,班里面的同学是我负责的。”
“这样啊...”很负责任的人呢...虽然在战斗时期这样大大咧咧的跑到战场上来的举动本身很愚蠢。
该隐还是对这个男孩产生了一些好感。
因为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喜欢负责任的人,这是典型的投机取巧的心理。
“对了,你叫什么?”男孩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该隐。”
“好奇怪的名字,”男孩听了他的名字笑了出来:“我叫水门,波风水门。请多指教。”
说着叫做水门的男孩朝该隐伸出手。
灼热的阳光爱抚着他的头发,折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闪瞎人不偿命吧...该隐自认长得不错,平心而论小时候的他还没有这种一照面就溢满人视线的功力。
这个男人长大后绝对是一个祸水。
该隐下定论。
“请多指教。”
学着那人伸出手,两手相握。
那么....自己选对了么?
在这个叫做木叶的地方能否找到那个任性的公主,或是远在敌人的领土?
风中传来了不安的气息。
至少该隐感觉到了,他歪头看着面前的水门,无辜的问。
“如果我说敌人来了,你会信么?”
水门呆了一下,利器破空的声音接踵而至。
下个瞬间,水门已经拖着该隐狂奔起来,说是逃跑都是美化,那是彻彻底底的逃命!
一路上草芥四溅。
水门想拉着该隐往草丛深处躲,那是课堂上老师教的,虽然不知道成效,但老师没有什么理由祸害学生。
可该隐却反手拉着水门直直的沿着小径狂奔而去。
水门的心思该隐大体猜得到。
这个男孩有足够的胆量且才思敏捷,过小的年龄使他尚未接受战场的洗礼,此时完全是凭着课堂上的东西能应付一时是一时。他相信老师和学校,却不知道理论和实践差了多少,他能反应出怎么做,却想不到这些行为导致的后果。
课,敌人也是上过的,谁也不傻。多少新兵就是这样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课堂上教的东西到底对不对。
这种事件该隐看多了。
敌人一旦意识到你是一个新兵蛋子,立刻就知道怎么才能一击必杀你。
他自己也这么做过很多次,遂心应手,毫无愧疚。
那不等于他自己会甘愿被人一击必杀!
水门就那么傻傻的被该隐拖着跑,好一会才恍惚过来自己刚才是拖着对方跑的,怎么一个晃神角色就对调了。
一个身影从草丛深处串了出来,对方不甘心而又恶毒的视线刺的水门脊背发凉,刹那间他就想到了自己刚才要是闯进草丛的后果。
一瞬间的慌乱过去后水门就冷静了下来,他迅速调整步伐跟上该隐的步子。
“你打算怎么办?”
水门打算相信该隐。
“怎么办...?”该隐边跑边回头看水门,活像在看一个冷笑话:“跑啊!”
“啊?”
两人就这么飞奔着,水门的速度在学校里就是神话,就算一般的下忍也不是对手。而该隐——在故乡他可是作为法师却能把正规军人打趴下的家伙。
追在两人身后的忍者也算是倒霉到家了,他本是区区一个下忍,在战斗中逃窜到战场边缘,本以为捡了个漏子,却没想到这两只兔崽子蹿的飞快。
然后....
然后他就被解决了。对方的动作很干脆,没有感觉到很疼,就是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谁?”
该隐警觉的看过去,发现来人额上带着的护额和水门之前给他看的护额一样,他也就不紧张了,放松下来跌倒在草丛里。
收回前言,刚才那算体力爆发。
他不小心忘记自己现在才不到十岁,那样狂奔会长不高的。
水门也扶着膝盖喘气,显然他也不认识来人。
自觉这样瘫坐着有些丢人的该隐也爬起来,毫不客气的扶着水门的后背站稳,可怜水门本来就是累得够呛,突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差点跌倒在地。
那人的眼睛是白色的,有些奇怪的感觉。
该隐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的眼睛。
那人也冷冰冰的回望他。
“能走么?”那人问。
水门点点头,该隐也跟着点点头,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表情从窥视变得很纯良很无辜。
“您是...?”水门问的小心翼翼。
“我叫日向日足。”那人回答:“快回学校去,战场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
“是!”
水门大声的回答了一声,把该隐吓了一跳。然后他就拉着该隐离开。
路上,该隐忍不住问。
“刚才那人怎么了么?”
虽然该隐好奇的是日足眼睛的情况,但他问的太拐弯抹角,别说还天真浪漫的小水门,估计三代火影都听不懂他到底想问什么。
于是水门回答道:“那位是日向日足大人,他是日向家族下一任继承人。”
“你怎么知道?”
“那位大人是我的前辈,比我大三届。”
该隐注意到水门用了尊称,于是更加好奇了:“那你呢?”
“呃?”
“哪个家族的?波风?”
“不...”水门苦笑了一下,“我没有家族,父亲虽然说得上是英雄,但是并不是什么大家族中的人。”
好奇心杀死猫。
该隐在心里翻了自己一个白眼。
听起来这个叫木叶的地方还有不少家族,这些家族瓜分了木叶的势力,这些势力不仅是在政权上有用,更深入了学校间。而像这个叫水门的人,无论怎么努力都超越不了家族势力下的孩子,这在哪个世界都是真理。
不过...这样说的话,木叶的贵族和平民在一个学校上学?
农村么?
只能说,该隐你真相了。虽然只是从某个角度讲。
木叶,确实是一个村子。
却是非同寻常的村子。
那些在房顶上窜来窜去的人让该隐有种把自己国家的骑士们拖过来指着鼻子骂的冲动:看看人家多帅,你们一个个身披甲胄,看着都嫌累!
这些人更让该隐有些心惊,这个世界没他觉得的那么轻松。
该隐不是村子里的人,水门带他连门都进不去,两人被门卫拦下,水门说明后一人上前带着两人去见了这里的王。
呃...不对,是火影。
那是一个还算壮年却显得老气的人。
“三代火影大人。”水门恭敬的鞠躬。
该隐学着他也跟着行礼。算算年纪那人至少是他父辈了,鞠个躬也不吃亏。
“嗯...”三代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抬头看着该隐:“你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
“姓什么?”
“不知道。”
“你的村子叫什么?”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什么都回答“不知道”。——这是该隐的真理。
那边水门已经冷汗森森了,如果今天他带来的这个人有问题,那他多半也会受到牵连。其实他现在有些想不懂,战争时期在战场附近乱捡东西都是重罪,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捡了这么个大活人回来。
“你叫什么?”
这个不能不知道了,不然估计他得去精神病院,不...看这里小孩早熟的程度,一定是一个残酷的世界,估计该去的是火化场才对。
“该隐。”他回答道。
“为什么问你什么都不回答呢?”
这个问题该隐思索了一下。
没有意外这是这次谈话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忍者,还真是一个风驰电掣的职业,比他那个懒得说话父亲问话还少。
这将决定自己是死还是留下。
回答前该隐看了水门一眼,他本想含糊过去,却发现这个男孩紧张的冷汗直冒。也是,若是自己有问题,这个将自己带来的孩子必定会被牵连吧。
于是他在脑海里把一条条备选项删删减减,最终选择了一个最谨慎的回复:“我的父母告诉我,只有忘掉以前的全部东西,将木叶当做自己唯一的故乡,将木叶当做自己的家族和姓氏,我才能好好地生存下去。”
“嗯...”三代眯起眼睛,老人的城府很深,该隐看不透。
直到该隐被他盯的脊背发凉,三代才幽幽的对身边一个忍者说:“刚才他说的都记下来了么?改一改,下次追掉会上给那些收留的孤儿听。”
“是!”那名忍者显然习惯了这种转折,立刻回答。
该隐和水门可没习惯,一时间两人都呆住了。
...MD,这人比父亲还没谱么?
这是该隐的吐槽,可以无视。
他只是隐隐预感到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么个人手下当差,会被当狗使唤。
而水门...他只是被心中的偶像骤然崩坏给狠狠的打击到了。
没事,一会就好。
三代将其安排在水门家,并给了该隐一本忍者守则,该隐望着书本的封面将其名字重复了一遍,发音有些困顿。
水门只当他和自己一样受了刺激。
水门也是战斗时期残存的孤儿,一个人生活已经很吃力了,因此三代又安排了一个人照顾他们,那个人叫旗木朔茂。
听到这个名字,水门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
严格来讲水门是比较内向的,他不会跳起来也不会狂呼乱叫,只是整个身体瞬间的一个激灵让该隐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兴奋。
于是该隐的好奇心又发作了。
“旗木朔茂,这个人是谁?”
“是英雄哦。”水门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声音却依旧很兴奋。
“...”该隐眨眨眼睛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毕竟一遍遍说对方过世的亲人不怎么好,但他实在好奇。
好在水门很聪明,他挠挠头有些苦恼怎么解释:“我的父亲也是英雄,可是和朔茂大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也是名门?”
该隐本来想说“贵族”,考虑到入乡随俗就换了一个词。
“他是英雄和他的出身无关,朔茂大人是非常厉害的忍者!”
话到此该隐明白了。
出生一般,实力超群,这种人在平民间很容易获得很高的威望,在政坛上却常常是饱受打击。就是不知道这里的武将和政客是怎么划分的,怎么觉得“忍者”其实是一个可以混转职业?
恭喜你,又真相了。
“咳咳,”三代轻咳两声拉回两个小孩的注意力,他别有深意的看着该隐:“旗木也是木叶的名门,只是因为子嗣稀少没有其他的家族那么出名而已。”
“多谢指教!”
接收到三代视线的该隐立刻像水门那样45度鞠躬,高声答谢。
虽然他觉得这样很挫。
这个老人已经注意到他在打探木叶的情况了,这是什么敏锐度。
果然“忍者”是一个混转职业吧!
之后在一位中忍的陪同下该隐去了一趟水门的家里,看水门三分钟整理好要带走的东西——一个小小的皮箱就塞下了。然后中忍一脸郁闷的把皮箱拎在手里拎着他们去了旗木的宅院。
三代没骗该隐,旗木确实是一个名门,没落的名门。
旗木家的宅院很大,中忍敲了门,前来开了门的是一个女子。
“这是旗木朔茂大人的未婚妻。”中忍介绍道,然后他将行礼还给水门就离开了。
女子将二人引进门,该隐有些犹豫,从旁人的对话中他大概能推断出这里说话使用称谓的习惯,可这个女子还没有嫁入旗木家,也没有自报姓名,而且相貌年轻,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水门的嘴倒是很甜,开口问:“姐姐,旗木朔茂大人不在吗?”
姐姐?
该隐看了女子一眼。
确实很年轻,但好歹都待嫁了该改成阿姨了吧?这里不是尊卑很分明么?
可不得不承认,女孩子总是喜欢年轻的称呼方式的。
那女子立刻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叫水门是吧,刚才已经有人来通知了。朔茂他正在出任务还没有回来,你们先跟我来。”
女子将他们引到一间屋子门口,有些歉意的解释:“旗木家的房间是很多的,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住,也就一直放着不管没有打扫过。我收到通知赶过来,只来得急收拾出一间,你们两个将就一下吧。”
两个男孩同住一室没有什么不妥,该隐也同行军部队风餐露宿过,并不是娇惯的人。两人都大方的点头。
该隐倒是有些意外。朔茂和这个女子,这两人居然还没有住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好奇心杀死猫。
“姐姐,”他也选择了比较甜的叫法:“姐姐叫什么?”
“嗯?芽,旗木芽。”
没有同居就改姓了吗?这个世界的设定到底是什么?
该隐觉得自己有些混乱,水门也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这孩子其实骨子里很沉稳,既然涉及到人家的私事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将行礼放进房间后微笑着对芽说:“姐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快点回家去吧。”
芽点点头,将自己家的位置指给两人,告诉他们饭厅的桌子上留了晚饭,饿了最好热一热再吃,然后她就离开了。
“这个女子和旗木朔茂到底什么关系?”
一边帮水门摆放东西,该隐一边问。
水门第一反应是不想说,转念一想芽和朔茂的事情在木叶也算是大街小巷全都知晓的事情,既然该隐已经被认同留在村中,那就没必要瞒着。
但那件事情....
“芽小姐其实是风之国的某位大名的女儿,前几年朔茂大人负责其婚礼的护卫,结局却是芽小姐逃了婚,同朔茂大人回了木叶。”纠结之后水门选择简明扼要。
“回木叶?三代大人同意么?”该隐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惊讶,他以为这里是一个礼节周全到废话连篇,并且非常古板的地方。
“三代爷爷说...”水门的脸色有些古怪:“很有木叶忍者的作风。”
“抢婚么...”该隐接的很顺口。
“不是的!!!”
水门的反应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