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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谣言起友谊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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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将军保卫了银国,交战之中被敌军威胁逼迫跳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悬崖边的树还生。从悬崖下还生的大将军得知自己是被自己部队的副将陷害才得此下场欲往皇宫告知皇帝,被副将抢先,无奈之余逃出皇宫。在出皇宫之前已将副将总总劣迹告于皇帝,副将事迹败露现以被处死,只求大将军闻息回国,皇帝将委以重负。
这个皇榜贴出来不到一个月传到其他国就变味了:有一个将军,他为哪国任命哪国就可以统一中原。
这些席越皆不晓得,他人在海南的逍遥小居自在的生活着。
逍遥居是楼中楼,楼外楼,共三层。所谓楼中楼是第二层楼里的布置在第二楼中布置出了一个小阁楼,四根圆柱外加八根杨柱交叉相钉为基,上起四根方柱在顶稍用葵木做顶尾部进一个鸟尾,鸟头衔线鸟尾缠丝。里面就是一块块凉板,这是夏天时的最佳住处;楼外楼是冬天时的住处,不过就是外面在加了一层多了两个走廊和一排茶几而已。
海南岛里一共只有八十五人,席越不在的时候又多了一个,现在也不过才八十六人。
错过了一个庆生会让席越懊恼了好多天,不过这个孩子是早产儿,块头很小还身来带病。孩子的妈妈是刘妈,刘爹一直帮席越务农所以孩子就放在席越这边由席越照顾,席越在海南岛上的身份是岛主皆医者。
岛中央有座山山上有一千二百三十一个洞穴,有的人依山居洞,有的则主宰其他房子里,在海南岛里所有的房子都是席越亲手做出来的,他伐木做房子,耕地劳作。
回到海南岛上没多日,有人找上门来了。
席越冷着一张脸接待客人,刘妈正好来看孩子的见到一屋子的杀气就偷偷地溜出去。
来的人是谁呢,当然了。能让席越冷脸的人这世上还有几个——席玉帘,席越的爷爷是也。
席玉帘的脸比席越的还冷,眼看两个冰山就要撞到一起时外面吵囔起来。窗开开来,刘妈手里张着杖破口大囔:“岛主!不要怕,我们来帮你。”
她身后还有一大群的人,都是住在岛上的岛民。她错把席玉帘当成了席越的仇人。
席越愣了一下,咳了咳:“这,这是我爷爷。”
闻言刘妈傻笑笑,众人呆了一会散去了。
席玉帘捋了捋胡子,挖苦道:“不错啊!这在外在里的你都留了个好名声。”
“咳!”外面一声,门慢慢地开了。
席越看着门口,瞥了撇爷爷,爷爷的胜气全消掉了。
“圣帝。”席越微颌首以示行礼。
圣帝微微一笑,走进来关上了门:“这一月之间让你多加劳苦奔波了。”
席越本来就觉得自己很冤屈,总是陷进莫名其妙的事情中,脑袋也想了平常人从不想的事情。在爷爷在的时候瞬间所有的冤屈变成了愤怒,而如今又化为了委屈。
圣帝走到席越面前拍拍他的肩:“我有事想求你帮忙。”
席越抬头看着圣帝,圣帝正微笑看着他等他的答诺。
“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席越心里圣帝比爷爷更像爷爷,所以爷爷的话可以不听但圣帝的话一定要听。
“银国与金国联手打铜国,金国与银国订了契约是十年之内不再攻打银国的契约。国鼎乃三足而立,我想让你去帮铜国解除困城之忧,并打破银国与金国的束缚,形成三方各据一地,鼎足而立的分割局势。”圣帝说着看着席越,席越淡淡一笑。又是中原的事情,想应该能想到的。
“为了救孙儿于熊掌之下的爷爷,席越允了。”席越拱手作揖。
圣帝看着席越,眼神中有几分赞赏有几分怜悯。
席玉帘跟圣帝走的时候席越没回头看一眼,席玉帘也没回头看一眼。唯有圣帝两厢都看了看。
船起航后圣帝望了望海南岛,再回头看看席玉帘:“你为何对他如此之冷漠。”
席玉帘再回头来时已经看不见岛上的人了,船离岛已经很远了:“为了不让他复国。”
席越再次脚踏上中原的土地,他看了看天。有些阴,心里有几分惆怅。
“岛主啊!我们住哪啊!”刘妈哄着小孩,细步跟着席越。
席越笑笑:“这边有客栈的话,我们就先住下来好了。”
刘妈憨笑着应了声。
突然面前出现了三四个人,刘妈吓了一跳忙躲在席越身后。
四个人都蒙着面,席越撼叹自己竟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如若只有他一人这些人他还好逃些,
“请问阁下是席越将军吗?”
席越愣了愣,许久才想起自己曾做过领兵的将军:“你们是哪国的人。”
“我们乃是金将军的手下,奉命来等候席将军。请席将军随我们一起。”
席越看着刘妈,给她一抹宽慰的笑后淡淡对四人道:“请。”
席越本来以为刘妈不会骑马,可她骑马的技术更甚过席越。超过了去她还回头冲席越微笑了笑,席越更有几番无奈在心头也有几番疑惑。到底这个将军是怎么知道他会来中原的,还守株待兔守得这么好。
见到这个金将军时不妨问问,相信会明白。
金将军,正是金玉首。
席越下了马来问候金玉首,金玉首竟不回礼。
再仔细一看,金玉首在发呆,席越心里觉得有几分有趣。这样一个长相精明的人,发呆似乎根本不应该存在他身上。
“哎,金玉首!”
金玉首回过神来,满脸歉意:“抱歉,抱歉。请。”他领着席越刘妈进了一个隐秘的营帐。
刘妈在后面偷偷地问喜悦,这个人怀没怀坏心,会不会要害他们。席越笑着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到地方了。
点上油灯后金玉首小心地关上门,回头来他很是认真地对席越说:“席公子,你要是记得玉首的话,就会明白玉首不会伤害你们。公子走了之后三国之内传出公子为哪国将士,哪国即可统一中原,称霸群雄,所以不仅是金银铜三大国,连遗朝的香国也是布下天罗地网地要逮公子。”
席越发笑,他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中原人一个比一个爱撒谎。
“于公于私我都不想公子为他国效力……”
席越看着,不,盯着金玉首:“我没有为任何一国效力,我只是完成他人的愿望而已。把我说成那样的人不是我自己!”
金玉首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你,为什么生气?”
从踏进中原时心里就酝酿着一股气,刚才一不小心就翻箱蹈海地涌出来了,他刚要说话刘妈拉了一下他。他回头来时,刘妈不安地说:“岛主,孩子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搭上幼儿的脉后,席越脸色越来越严肃:“他这是水土不服。”
刘妈急了:“这可怎么好,他一个孩子怎么承受得起。”
席越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包袱中,放在刘妈手中。“让他拿着,一会就应该好些了。”
刘妈忙拭去眼泪,答道:“嗳!嗳!”
席越把包袱弄好重新背在肩上,回头来看小孩子,果然好了一些。
“这个是什么。”
席越轻声地回答:“岛上的土。”他一回答完脸色一变,回头看去。金玉首摇着头:“公子这么警惕,难道是怕玉首害你不成?”
席越看了看刘妈和孩子,深呼吸回过头来:“我这次来中原是要帮助铜国打败你们,二要让银国摆脱你们的控制。”
金玉首看着席越许久他笑了起来:“看公子胸有成竹,想必事情一定能像公子所想的那样。”
席越摇头:“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件事得我去做。即便是铜国被金国灭又怎么样;即便银国不存在又怎么样,为何非要形成三足鼎立的形势。这样做是对铜国好呢还是对银国好还是对金国好——”他的“牢骚”还没抱怨完,金玉首拍起掌来。
突然刘妈插了一句:“你们能不能到外面谈,我要给孩子喂奶了。”
席越和金玉首面面相觑,一齐红了脸,立马从营帐中退出来。
金玉首背向营帐,面向着前方,说起话来:“公子,不记得自己是哪国人了吗?”
席越也面向前方:“你们是生在‘国’中、养在‘国’中、为‘国’战争、守护‘国’土,而我没有受过那样的教育。”
“公子,玉首能叫你单名吗?”
席越默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笑了笑:“叫来听听再说。”
“越……”
“恩。”
“交个朋友如何!”金玉首笑着转过头来。
席越也笑着:“真的?假的?”
金玉首眼珠子一转:“真如何,假如何。”
“真,则肝胆相照,生死同命;假,则表面兄弟,暗中为敌。”席越说完这话后笑了笑:“这我在辞典中查出来。”
金玉首微微一笑:“从很早以前,我就想和你为真朋友了。”他伸出左手来,席越的右手与他相合成一拳,俩人相视而笑。
握完手,金玉首看了看四周,声音小了些:“今天夜里我将嫂子送走,待嫂子到了安全之处你再烧营逃出去。”
席越来不及解释“嫂子”一词听到金玉首后面一番话,思索一番点点头:“我要继续留在你这会让你为难的。”
金玉首轻笑着:“要是三四年前的我不会这么做的。”
席越好奇地看着他:“三四年前如何。”
“逼你加入,若是不加入——杀!”金玉首语气中有些故意往轻淡上走,席越听了笑了笑道:“能让你改变想法的人肯定是个不凡的人。”
“是我的妻儿。妻子与儿子死在我让士兵所遵循的军令下——从者生,逆者亡。”说着这金玉首叹了一口气,席越看他样子二十刚出头,再一想中原人一向娶妻很早。
“妻子不认同我的观点就回了娘家,谁知……”金玉首陷入沉痛地思念中不能自拔。
席越突然想起他刚才说什么话,连忙解释:“帐内并非我的妻儿,你误会倒没什么,但让刘爹听见了要怪我不及时解释害他背了绿锅了。”
金玉首诧异地看着席越,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些劝勉的话。
“呵……何……”金玉首笑起来,席越见他笑不晓得这是明白了还是不明白了。
“好了,反正今晚依计行事越天山下见。”
席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奈地摇摇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