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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新交故知——鼎阳门陶柱 ...
饭后二刻,大少爷架不住闲,拿了短剑要去庭院修习十三路纯阳剑法。古林这才拦了一把,与他说明“远水”救火具体为何。
“待我把它画出来,交给少林寺的老主持。”
天朗气清。
少年言下之意是要拿少林寺当挡箭牌。而他话出口时气不短,理不亏,眼底还有流光溢转,倒叫秦骑瞧了一愣,暗道一声:好厚的脸皮。
就听对方接着道:
“‘井邑龙斯跃,城池凤翔余。’”
“‘君以此始矣,必以此终也。’”
大少爷不知话中含义。
哪曾想,对方拿两句小诗打完哑谜就去了屋里。
秦骑神情微怔,一句“你妈”脱口。
也是吃了肚中笔墨不多的亏,他压了压脾气,埋头去院里舒展筋骨。
少年说做就做,他取了笔墨开始作画。他画得细致且有耐心。至午时五刻,辽阔壮美的山川图已展现在羊皮卷上。又一刻,题词小字也加上了,正是方才他吟咏的两句。等秦大少爷散了一腔郁气进屋,除墨迹未干,眼前的羊皮卷俨然是张藏宝图。
“可这、它——”
美中不足的是角上描画的伶人小像,有手持乐器演奏的,有双手摆弄起舞的。大少爷掠过龙飞凤舞的两行小字,就问这些玩笑似出现在藏宝图上的伶人们。
“你就拿他们点缀藏宝图?”
当下时兴话本中的藏宝图都在费尽心机的以严肃、严谨的内容歌颂宝藏的最初拥有者,赞其之伟大,又如何雄才大略,恨不得叫每一位后来者对其肃然起敬、抑或心生羡艳。
再对比眼前玩笑般的画风,难怪大少爷有此一问。
古林却说,这千真万确是唐王藏宝图,更说沈心手上的唐王藏宝图,也是他给留下的临摹图。
闻言,秦骑盯着对方以内力烘干墨迹、积极造假的姿态,只用眼神传达对这弥天大谎的鄙夷。
古林也不恼,边作业,边坦言在沈老爷书房里他办的移花接木一事,直教秦骑听得阵阵惊奇。
他接着道:“至于沈建国藏在暗格里的冷兵器图纸,它们在乌木匣的夹层里。”
原来那坚实如铁、光泽如漆的乌木匣,是古林寻来装木兰簪的,秦骑见过。但木匣有夹层,古林便用来装了图纸。而“楼外楼”那会儿的石头阵砸断了赵瑾的右腿,乌木匣才被古林绑赵瑾腿上当木棍使。木兰簪则在大楼倾倒之际被古林顺手插在了秦骑的发髻上。
此时提及乌木匣,古林望着心神耽于图纸上的秦大少爷,他也不提醒使惯了的大少爷归还发簪,嘴上交待冷兵器图纸的下落。
同在匣中,木兰簪被取了出来,图纸仍在。他道:“我已交代赵瑾日后归还木匣。”
紧接着又补充一句。“且它不是常人能打开的,放心。”
秦大少爷径直点下头。
良久,他没责怪少年自作主张,语出惊人道:“我知你拿藏宝图去换图纸的初心,是要把沈心从图纸一事上摘出去。”
不等古林鼻腔发酸,他又道,“但董珏口中,沈心选择拿藏宝图作饵给他父亲报仇。”
两人心里敞亮得很,也都知道沈心不介意宝图、抑或甚么冷兵器图纸,沈心只想拿“它”引出幕后主使。
既如此,待木匣中的图纸取出,本着物归原主、且不致沈心被蒙在鼓里引出旁的祸端来的心思,大少爷告诫少年届时将它交还沈心。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沈心既然选择追击凶手,图纸的事,他就需要知道。”秦骑道。
古林收了内力。
到他一口应下,便见大少爷神色一松。
然而,秦骑心里却也一紧。
尔今秦府大少爷努力在古林和沈心身上做到两头公正,这在以往是万万不能发生的。可大少爷说要拿古林当兄弟,不可能也成了可能。
于是,察觉少年黑漆漆的眼里藏着压抑的情绪,秦骑缓声道:“留不留得住,是沈心的事。”
古林眉梢微挑。是他注意到了大少爷的这份态度。
有道是,风云变幻一瞬间。
也是一瞬间,两人间僵持的气氛因着那点没戳透的意味,竟生生扭转了过来。之后大少爷将话题扯回羊皮卷上,指着它问:
“将它交给少林寺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师确实会让凯觎沈园的人转移目光,但这张藏宝图上又是伶人,底下又是猎犬,如此儿戏,外面的人会相信它吗?况且宝图从我们手上出去,到时怎么解释?”
话落,见对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大少爷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古林却将指尖一一点上猎犬、伶人与那乐器。
秦骑眼神示意古林快些解释。
就听少年道:“之所以被称作唐王藏宝图,因它乃后唐庄宗李存勖留下的。而庄宗李存勖一生最迷恋的三件事物,便是它们。”
秦骑皱紧眉头。
古林瞧他神情便知,大少爷定不知何人乃李存勖。
而少年是真知晓其中门道,还是胡咧咧在扯闲篇,只听他接着道:
“您瞧这句,‘君以此始矣,必以此终也。’看字迹,必是哪个瞧不上庄宗李存勖的后辈为点出这宝藏出处给添上的。用以讽刺庄宗李存勖器重伶人、宠爱伶人,终死于伶人之手的恶因与恶果。”
这口吻抑扬顿挫,与长街的说书先生有得一比。
大少爷瞧对方不收钱的份上,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古林道:“李存勖虽有不足,但不无谋略,而他自称李唐后人,为正统,发迹于晋阳。这应了上句——”
他不吝啬地讲明藏宝图上的另一条线索,仔细道:“‘井邑龙斯跃,城池凤翔余。’而这便也是唐玄宗李隆基拿了‘凤城’来明喻人杰辈出的晋阳城哩。那书写者也便拿它点明了宝藏的所在地——即今日属山西布政司、府治阳曲的太原府。”
言下之意,这是李存勖在太原府藏下的一批宝藏。
如此一来,宝藏有了名头与出处。
秦骑道:“我记下了。”
他接着道:“这是唐王李存勖留在太原府的一处宝藏。”
秦大少爷确实佩服少年自圆其说的本事,大不同与话本中需得找上几位能人才能解谜的情况,对方三言两句就让唐王藏宝图有了“出处”。
而他妥协宝藏的说辞后,就藏宝图“跑”来金鼎一事跟少年对起了口供。“虽说它是庄宗李存勖的宝藏,但怎么解释它在我们手上?既不能偷,也不能抢。”
说这话时秦大少爷雌雄莫辨的脸上俱是认真。但他用于古林身上的“妥协”与“对口供”一词,已暴露他心底不信这“简单结果”的事实。
古林不知大少爷心中想法。
秦骑更不知自己的“短见”。他不知江湖人尚武、十个有九个半不识一车大字。既是如此,你就不能期盼他们知晓这两句小诗的出处。
他亦不知,没个百年家族底蕴并不能知晓庄宗李存勖的生平喜好。说凭那口口相传的,也是玩笑话罢了,做不得真。
只是如今大少爷站在少年肩上,才得见如此结果。
偏他不信。
所以秦骑才没追问少年哪里来的藏宝图。
古林则以为,大少爷出于信任才没一追到底询问藏宝图的来源。
当真好一个,两不知。
未时,两人盯着以假乱真的羊皮卷一阵出神。数息后,还是古林先开口,他道:“路上捡的。”
这字字分明,没有口误。
秦骑被他语气摄住。
而古林将羊皮卷叠好收妥,重复道:“不偷,不抢,不违背侠义之事,便是少林的老方丈问起,也是在尸首堆里捡的。”
他看向大少爷的目光坚定。
秦骑简直要相信这话就是事实。可再一想,他也明白没人会白送他俩一张藏宝图,便认真附和一句。“是捡来的。”
下一刻,隔壁屋周全被董珏吓去了半边胆,扯着无意的袖子说什么都没闲功夫去窜门。“还有四天,我哪里也不去了!”因着古林来喊人,周全嚷着要加紧时间修习倥侗派功法。“调查的事,有你们就行。”
然而古林没答应。他道:“董珏有一点说的不错,跟沈园扯上关系很危险。”
“有无意在。”
周全哪里听不出对方在拿自己的安危说事,他忙躲开凑上前的手掌,并叫一副非抓他走人的古林不用多操心。“况且这还是金鼎!”
古林责备周全天真,喝道:“你便是有了守一轮擂台的资质又如何?这山下有千千万万的不得入山门的武林人士守得住连番播台。你这四日若窝在房里就为了守这一轮、两轮的擂台赛,才叫空度时光、鼠目寸光!你岂知三年后仍有资格以倥侗派弟子的身份参与副盟主的选拔赛?”这话与董珏感叹剑庄无缘大赛相似——盖因没有被认可的强大背景。古林却故意拿它刺激周全,沉声道:“男子汉志存高远,不说结识各派新生人才,趁此机会开拓眼界也是应当。”
周全境界尚低,连董珏周身剑意都没瞧出名堂,遑论是刀宗王与杨德发比试时的刀意。他坚定自己留下,于是令无意被动做了护崽的老母鸡。
小和尚略显为难地看向秦大少爷。
秦骑也没想到周全会这般抗拒。
正当两方僵持,古林挑了无意道:“小和尚不用担心,”其后一指对方肩头,暗指躲人背后的周全,张口解释,“带周全兄弟是去老方丈那求庇护。”
小和尚双掌合十,一声佛号出口。
又是“阿弥陀佛”四字。
古林就不乐意听这张口就来的四字,故意对礼貌的小和尚道:“我这大礼已备下,定教周全兄弟求得老方丈的庇护。”
无意和尚好意提醒:“金、银、器、礼,不过身外之物,方丈师伯视其为云烟过眼。”
古林不赞同。“总说出家人置身红尘外,断了俗人的情与欲,不沾贪嗔痴诸念。但它可做止戈利器。”他拍了胸口的藏宝图,辩道:“一念而救苍生,我想老方丈不会拒绝我提的要求。”
周全却问秦骑,前面古林说要为他求一方庇护,现在又要提哪个要求?他滑出半边身子,不由向秦骑吐槽古林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大少爷心中认同古林的油嘴滑舌,嘴上回了三字:救人命。
周全忙追问救谁。
古林瞧眼兀自思索他那番话含义的小和尚,见机将周全一把捉来,回道:“这眼下还有谁需要少林寺方丈去救命?自然是救你的命。救小和尚的命。更救沈园那帮子的人命。”
他一口气替大少爷做了回答,接着催周全尽快出发。“咱们速去速回。你也别多余了害怕。”
周全不承认自己胆怯,气道:“你这家伙实在太讨厌了!”
而见古林为周全着想,毕竟不是要害周全性命,无意没有阻拦。
秦骑则要去衡山和恒山两派。
大少爷顾不上下巴那处没消退的红肿,继续上门寻人切磋剑法。无意听后一点犹豫没有,跟着大少爷就出了院门。
东、西厢房有一条栈道相连。出了西厢房,沿栈道东行,先经过香鼎阁。古、周两人就在香鼎阁廊外遇上了来此祈福的鼎阳门大弟子陶柱。
四人同上午一样分组,不同的是,周全心境有了极大的变化。
这位倥侗派关门弟子不仅将步子控制在落后古林一步,见着香鼎阁出来的鼎阳门弟子,他甚至躲了半步。
陶柱身后跟着师弟余飞虹与剑庄的三公子董明珏。双方碰面时,这两位少年才俊不觉发出“唔”的一声,之后盯着古林就开始回忆在哪见过对方。
身前陶柱捏着一串辟邪的红绳,听身后动静,他主动迎上前向古林与周全打招呼。
“在下鼎阳门大弟子陶柱。”
“二位,相逢是缘,这红绳辟邪,请收下。”
“这位是我师弟余飞虹。”
“这位是我师弟好友,剑庄三公子董明珏。”
当鼎阳门大弟子将连串话语讲完,古林与周全的手上已被红绳缠上。
而与六年后把话藏在心里、由他人代为表述的鼎阳门门主不同,此时的鼎阳门大弟子心直口快,还颇热情。他忽然扭头道:
“师弟,想起两位师弟了吗?”
余飞虹常被大师兄看破心事,倒没什么。但他被少年那双清亮的眼睛盯着,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而他确实也没想起来面熟的少年在哪里见过,于是乎尴尬地挠下头,答道:“大师兄,没。”
之后余飞虹向好友求助。
奈何被点名的董明珏同样只觉眼熟,帮不上忙。
见状,陶柱冲古林抱拳,直截了当道:“小师弟见谅,我师弟显然忘了在哪见过你了。要不你先自我介绍个?”
按说礼尚往来,古林应当自我介绍。
但陶柱话太密,不给人回应的时机。
眼下有陶大师兄等人回应,古林道:“此次谨代表白眉门来金鼎参与副盟主的选拔赛。”
天下大小寺、庙有香烟袅袅,携诸多心念,妄以“力”联结上苍,以愿成。而香鼎阁在高山上,离上苍更近一步,便也多了几分香客盼心念达成的念想。
他们为此点香。
不惜跋山涉水。
陶柱听闻香鼎阁的红绳辟邪,也投了一把香火钱。
然而面前青葱挺拔的少年锐利如出鞘利剑,陶柱一眼即知对方不是礼佛烧高香的善主。而对方既说参赛,就表明不是旁观来的。
可陶柱几人就是来旁观大赛的。
于是他们开始打量少年细长的身板,陶柱眼神更为直白,叫周全见了都忍不住腹诽古林一句,瞧你,比斗可不是比心眼,人家就不信你有那能耐。
此时古林大方地给余飞虹与董明珏二人解惑,他道:“我与两位师兄在西门小镇的‘一叶知秋’客栈见过一面。”
闻言,董明珏连连点头,大声称“是!”
余飞虹却小心地看了眼自家大师兄。
陶柱心有所感,不假思索地问余飞虹:“师弟心虚什么?是见着什么重要的人了?”
鼎阳门大弟子擅画,常年青衣外罩白裳,有远山青黛的意蕴。
但余飞虹知道陶柱斯文表面下对天下美人美景的执著。先前陶大师兄就为见赵门主吃了几次难堪的闭门羹,若叫对方知道他俩有幸得见赵门主绰约身姿,又得闹幺蛾子。余飞虹忙无辜地看向一身华服的董明珏,他道:“是明珏那阵子心烦,师弟才陪明珏出去散心,之后在小镇遇上这位小兄弟。”
两人果然有默契。
仅一个眼神,董明珏就懂余飞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含义。他原话照搬道:“对的。是大哥和二哥不带我,我只能来找飞虹兄。”
衣冠楚楚的余飞虹接着抱拳,给古林抱歉。“原来是秦小兄弟,失礼了。”
董明珏立马跟着抱拳,道:“失礼了。你兄——”一字后他迅速改正,“秦少爷也来了金鼎?还是小兄弟一个?”
周全眼皮直跳,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猫腻,但就瞧着不对劲,便暗自扯了古林的袖子,示意走人。
古林却道:“董三公子,您外公刀宗王也到了金鼎,大哥与二哥也在。是小弟误会,西门小镇见您追着寰宇派女弟子,以为您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原来是随赵门主一起来了金鼎,为正事。”
剑庄的明珏少爷来回咀嚼两遍少年的话,随后去问余飞虹:“这位小兄弟是捧我,还是杀我?”
余飞虹拦了一把。
“大师兄。”他拦的是陶柱。之后急道:
“赵门主说了不见咱们,您不如等大会召开时就在赛场上见赵门主的真容。”
“赵门主成天面纱面罩,您不知道她长不长痦子,长不长媒婆痣,说不定就有一颗黑痣不得您心意、不入您法眼。”
“咱们这次真不能去了,再去,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这可是赵门主留的警示之言。”
可惜了这一堆话下去没将人拦住。
余飞虹果断连拖带拽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身躯困住陶柱。
董明珏瞅向古林。他问:“你故意的?”
少年挑眉,反问,故意什么?
董明珏指向余飞虹怀里的陶柱。“你提赵门主就是故意的。”
不想,少年点头,答,是的。
董明珏彻底不理解了。“为什么?”
少年没有敌意,他道:“他给我辟邪的红绳,我告诉他他想知道的。”
“我们是为他好!”董明珏自觉被面前的“私生子”冒犯了,气道:“你看他现在的样子。”
“对症,才好施药。”
“什么证?”
“把这个给他。”
董明珏接过蓝紫色石头。
少年扬了扬红绳,道:“就当它的回礼。”
明珏少爷不知道一块石头能有什么大文章,他抠了抠掌心的石头,暗忖陶师兄不应该吃它。正待再问一句,对方已经走开,就连一直缩在少年背后的小子也走远了几步。跟躲瘟疫似的。
第一次被人如此嫌弃,董明珏抿了抿唇。他不悦地把石头拿给陶柱。
却见陶柱眼冒金光,盯着他手里的石头嚷着“金石”。这叫董明珏心里疙瘩一下,很是担心陶师兄“疯”得过界。
偏余飞虹放开了陶柱。
董明珏但觉眼前一花,之后半边身体被撞弯了。
“这是璧琉璃!是金精!”
等回过神,他见陶师兄捧着石头,神色惊喜道:“这色泽质地,是上品青金石!”
余飞虹知道金精对一名画师的重要性,他问董明珏哪来的。
明珏少爷指着远去的身影道:“秦府的小公子。”
余飞虹想象不到。
董明珏只得说明原因。“说是给陶师兄施药治病才给了这石头。我看不是有‘药石不灵’一说?估计他就拿它给陶师兄治病的。”
余飞虹道:“金精罕见。碾碎后作画,可留色百年。”
董明珏不差钱。“那我给陶师兄寻一个。”
余飞虹摇了摇头。“金精可比黄金精贵。但即便你拿出百金,也轮不到你买。”
董明珏财大气粗惯了,不服气道:“那他一个私生子哪里来的?”
两人的谈话被陶柱听到,大师兄当即追问大恩人的情况。“这般大气的师弟是哪家的?竟投桃报李还挑了金精给我!改日我登门致谢!”
余飞虹见陶柱有这宝贝石头镇着,索性把客栈“一叶知秋”里的情况讲个明白。后者听得出神,不时感慨一二。
当听到古林救了赵瑾、赵婕,他柔声道:“古师弟是一番好心肠的。”
当听到赵笙华威逼古林,他神色压抑道:“赵门主做这一切是为了驻颜丹。”
当听到赵瑾承认古林救了她,他难过道:“赵瑾师妹是师命难为。”
等最后听那秦府少爷拿了盟主令免了一场干戈,他又笑道:“原来古师弟与这秦府大少爷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好!他们还与盟主堡交好。好!”
董明珏瞧他“醉酒”的姿态,同情地看向余飞虹。
不料陶柱话题一转,道:“铁剑门如此仗义,我还有辟邪的红绳,这就给他们送去!”
他说走就走,余飞虹见拦不住,只能跟上。
董明珏虽不愿去劳什子的铁剑门,但他更不愿意见自家大哥二哥,也跟了上去。
而想当然的,陶柱想结识的吴灵杰还在山下照顾高烧未退、四肢绵软发酸的李姑娘,如此,他能见到的便只剩铁剑门大弟子吴长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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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新交故知——鼎阳门陶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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