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快到我碗里来》风沐雨淋

29、治不治愈搁一边

　　乔曼说结婚是大事，应该向父母通知一声。慕天白说不会，还说她的父母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乔曼问几时。

　　慕天白和乔曼两人同时躺在床/上，乔曼枕着慕天白的胳膊，说这是她用过的最好的枕头。“你不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我爸妈的电话？”乔曼伸手抱住慕天白的胳膊，“快说。”

　　慕天白凑到乔曼耳边说：“在绍兴时我就说了，当时你还没回来。”

　　乔曼撑起胳膊：“这么早？噢——原来你早有预谋。”

　　“当然。”慕天白将乔曼拉到自己身下，“如果我不甩点小手段怎么能得到你。”

　　“坏人！”乔曼娇嗔地手了他一拳。

　　“笨丫头。”慕天白拉起被子，“再让我吃一次。如何？”

　　“喂，你明天还要上班的吧。”乔曼说，“你想战斗到天明？”

　　“可以试一次。”

　　**

　　有慕天白在，乔曼不会胡思乱想。可慕天白不在时，她会控制不住脑袋瓜子里疯狂蹦出来的思维。

　　“乔曼，注意力集中。”慕天白拿着牙刷从卫生间里出来，自从求婚一晚之后慕天白天天住在乔曼家。乔曼说，为什么你有家不回，就懒在我家。慕天白只说了三个字，我喜欢。“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想他，我会好好收拾你。”

　　“刷你的牙，烦不烦。”乔曼拿起枕头砸向慕天白。现在她意识到了，这个慕天白和在馆里上班的那个慕天白不是一个人。两人除了长相相机，说话不中听之外其他地方差很多。也许这才是人的真实面。“我说了我没想他，你要不是信就别跟我结婚。”

　　慕天白快速刷了牙坐到乔曼身边：“什么时候去我家见父母。”

　　“我还没这个思想准备。”乔曼说。

　　“一个月，还没准备好。难道是想奉子承婚？”慕天白一手揽上乔曼的肩，“我呢，是不介意，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看早上还有点时间，不如就来一发。”

　　乔曼还发现一件事，这个男人对欲的永远无法满足：“在我之前你怎么办？让我猜一猜，一，419。二，BL。三……”

　　“三是什么？”

　　“三还是别说了。”乔曼支吾，“你不会想听。”

　　慕天白扑倒乔曼，“我证明给你看。”慕天白没时间去证明，他的手机响了。乔曼催他接电话，慕天白看了看号码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乔曼趁机起来去洗漱。

　　不知道慕大BOSS接了谁的电话，能讲那么长时间，乔曼洗脸刷牙换好衣服看到慕天白还在讲电话便上前问：“BOSS，谁的电话？讲那么长时间。”

　　乔曼听到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在说：“天白，谁在你旁边。”慕天白转身捂上乔曼的嘴，让她别出声。“妈，你听错了，我旁边没有人。”

　　由此可知，乔曼知道自己未来的路不好走。慕天白猜得没错，就在他不身边的那么一会会儿，她想的，就是陆连波。

　　慕天白的电话讲完来，过来催乔曼一起上班。乔曼曾想过，恋爱时整天想腻在一起，可是之后呢。一天二十四小时天天面对，会烦吗？到不是乔曼对现在的工作烦了，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工作时的他。

　　心境不同。态度自然也不同。

　　乔曼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岗位，或者换一个岗位，甚至想到了重新做回她的护士。她不想和慕天白整天面对面。

　　“你妈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坐在车上时，乔曼问他。

　　“……”慕天白在说话之前先是沉默了一下，“乔曼，我妈妈是个很挑剔的人。说实话，并不好相处。不过我爸爸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我打算先带你去见我爸爸。”

　　奇怪的见父母方式，先见爸，再见妈。不是应该同时见面的吗？乔曼没意见：“好吧，我听你的。”乔曼说，“天白，我想换一份工作。我认真想过，哪有夫妻整天面对面的，我想回医院工作，你看怎么样。”

　　“不行！”慕天白马上否认，“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夫妻在一起工作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奇怪的理论。不行，绝对不行。”

　　乔曼解释：“我只想两个人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这样在一起时才会更珍惜对方。天白，好吧，我求求你了。”

　　“医院做护士比现在要辛苦很多，再说我们正打算要孩子，这个时候回医院，那种地方对身体不好，我不会改变想法，我不同意。”慕天白说，“别再跟我提这件事，我会生气。”

　　“你哪次没生气过，你这个人为什么蛮不讲理，我好好跟你说话，你为什么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你的控制欲就那么强，你是不是想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工作你才高兴。”乔曼知道自己才是无理的人，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上起来之后的下床气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散去，原因……原因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慕天白到是不反驳：“对，你说得很对，我的控制欲是很强。记住一点，你是我的！”

　　“可我的思想不是你的！”乔曼也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什么会突然争起来。

　　“乔曼，你有婚前恐惧症吗？”慕天白把原因归结于此。

　　婚前恐惧症？乔曼认为自己做好了结婚的准备，而且她一直渴望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昨天晚上的一通电话扰乱她全部静下来的心。电话是陆连波打来的，他也没多说几句。因为慕天白也在家，让乔曼说话不方便。

　　从语气能听出来，陆连波过得不快乐。陆连波也听得出来乔曼说话不方便：乔曼，我想了很久，我想和她离婚。你一定会说我的想法很疯狂——

　　不会，乔曼说。你和她的婚姻并不幸福，为什么你要勉强自己，就因为你知道结婚之后会失去一切？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让自己过得幸福。

　　可是没有你，我不会幸福……

　　你，你又在说玩笑话了，我知道你一心想的是白露，别总把我牵扯进来。

　　不是，乔曼，你听我说，我真的很想见你，全世界只有你才是最理解我的人。

　　乔曼的心在动摇：别说傻话了。

　　乔曼，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我愧对你那么多年的感情，乔曼，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和我见一面。乔曼……

　　乔曼的电话挂得很匆忙，因为慕天白在门外催她为什么还不出来。从乔曼和慕天白整天粘在一起之后乔曼意识属于她自己的自由空间少了，慕天白是个很的控制欲和霸占欲的人。如果乔曼在他眼前消失五分钟以前，他就会找来。

　　慕天白问她为什么在里面呆那么久。乔曼说自己肚子痛。

　　痛得手机也会发烫？慕天白从乔曼的裤兜里摸出手机，刚才的通话让手机微微发烫。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我一个同学。乔曼支吾着说，她问我在医院有没有认识的人。

　　你的同学不也是护士学校毕业的吗？

　　呃，是，可她没有去当护士，所以在医院没有熟人。你知道现在有熟人才好办事的嘛。是不是？乔曼干笑，我就说我只知道我以前工作过的那家。

　　就这些？慕天白半信半疑。

　　只有这些。乔曼抱住慕天白，你不相信我吗？我可以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

　　慕天白抱起乔曼：好，那么多证明几次给我看。

　　乔曼以为这样就把陆连波来电话的事给搪塞过去了。可她接下来在和慕天白的恩爱上很不专心。乔曼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那个人。虽然那人已结婚，虽然她自己有一个即将要结婚的男朋友。

　　可，心中的邪念却在不断地膨胀。有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吧，去和他见个面。见个面又没有什么的。他是你最爱的你，他有困难，你不应该帮帮他吗，去吧……

　　“你不下车？”乔曼出神时慕天白早已停下车子，走到她的那侧，替她拉开车门，慕天白说，“还是你想呆在车上？”

　　“我，我觉得累，想休息一天，要不半天也可以。”乔曼抬头恳求慕天白，“可能是昨晚上太累，让我现在还想睡觉。”

　　“你怎么回去。”

　　“我可以打的回去。”

　　“早上你为什么不说。”

　　“……”乔曼答不上来。

　　慕天白轻声叹气：“我原本想在中午和你一起去见我爸爸。”

　　乔曼说：“没关系，我想中午就会好了，我回去再睡一觉就会好了。”

　　“乔曼。”慕天白两手撑在车门上，低头对她说，“听着，我还是那句话，有急事，打我电话。就算我在天边，也会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你身边来。”他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一瞬间乔曼的良心受到了很大的谴责，她不应该对慕天白撒谎，说是回去休息，其实是想再见陆连波一面。

　　乔曼在慕天白的眸光中看到了渺小的自己，可正如慕天白所说，她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吻我，我送你回家。”慕天白半开玩笑地说。

　　“吻你，我会自己回去，你还要工作。”乔曼心虚地说。她下车，揽住慕天白脖子，因为内心觉得亏欠于他，所以她吻得很用心。慕天白大概是察觉到了，她急于表现出来的用心在他眼里却成了鸡肋。

　　这个女人是在想他吧……慕天白用力搂住乔曼的腰，力道之大几乎想把她揉于自己的体内。确实，他想囚禁她，特别是昨晚上的那个电话。笨女人不会把来电删掉嘛，就算要撒谎也要编个圆一点的谎。

　　舌探入她的嘴中，带着他稍有的怒意，在她的嘴内肆意掠夺。她的甘露被他吮干，空气也被吮干，他才放开手。乔曼喘息未定，心跳因为他强势的吻而加速跳动。“天白，你，你……”乔曼想说慕天白的这个吻，让她的心在痛。

　　“去吧，我中午来接你。”

　　“那，我走了。”慕天白说，“我还是那句话。”

　　“有事我会打你电话。”乔曼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