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录》鸡蛋灌饼加火腿

54、月牙湖畔闹鬼案 章十二

　　“你看到的贾里德是假的吗？”哈利用手肘顶了顶斯内普：“那个其实是小巴蒂•克劳奇？而你竟然还没有认出来？！”
　　“不，”斯内普皱了皱眉，“他应该是贾里德本人。你看到的那位‘贾里德’多高？”他转头询问道。
　　男人想了想：“目测一米八不到两三公分吧，我是一直在树上和他对话的，所以可能有一两公分的误差。”
　　“你该不是看到对方是灰发灰眼，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觉得他是贾里德吧！”哈利立刻翻了个白眼，他看到的贾里德几乎和西弗勒斯一样高！
　　“他同样可以对上格林德沃先生留下来的暗语。”男人摇摇头，“而且我确实听到了他们在谈论格林德沃。”
　　“说格林德沃什么？”哈利神情一肃，“你有没有此人的联系方式？”
　　“怎么可能有。”对方笑了一下，“我就是为格林德沃先生留下来看守东西和传话的人而已。对了，木屋底下的东西你们如果想带走，就请随意。”
　　斯内普草草地点了点头，催促对方把小巴蒂说得话复述一边。
　　“让我想想，想想。”罗伯特沉思了一会，复述道：“他的妹妹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说：‘我就想找到我的神。’
　　“‘你的神在十几年前就失踪了！不要傻了，哥哥。为什么要听那个科学骗子的，去上那种什么见鬼的圣徒论坛？还到处分发有翅膀图案的首饰给基因优秀的女孩子，你是想害了她们吗？’
　　“说这个话的时候，女孩子口气还蛮激动的。然后对方就说他只想找到格林德沃而已，其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这个目的服务的。”
　　“分发翅膀首饰给基因优秀的女人？”斯内普阴沉着脸，“该死。小巴蒂•克劳奇才二十岁！他是如何得知这个基因改造计划详细细节的？”
　　哈利的脸白了：“金妮她们脖子上带得项链是——”
　　“——不是意外的巧合，而是小巴蒂为他觐见神而准备的‘祭品’！看来他去参与游戏的时候发现你的妹妹们智商都不够高，所以就随奥文•纽曼任意处置了。”在场的几个黑发脸色全都差到了极点。
　　“那么那个奥文•纽曼的MSN上备注的时间点就是？”
　　“恐怕就是那些女孩子认识小巴蒂•克劳奇并得到项链的时间。”维迪立刻反应过来地去给他的合作人打电话了，“你们继续，我去问问邓布利多他的手下到底怎么回事！凤凰社有两个人的女儿都见过小巴蒂•克劳奇，而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他一边唠叨着诸如‘无能’‘老了’之类的词汇，向图书馆仓库走去了。
　　哈利揉了揉额头，有点疲惫地整个人都斜倚上了斯内普的肩膀：“先生，您给我们的消息让我有点震惊到了，请容许我失礼一下。”
　　对方摇摇头，对两人亲昵的举动表示不介意：“可以请问一下，所谓的基因改造计划吗？这是……格林德沃先生的理论？”
　　“是他青年时代计划的换脑学说中的一部分。”把脑子里的红发绿眸挥去，斯内普冷哼了两声，“不过就是女方越聪明，被植入的婴儿脑部就会发育的更好之类的理论而已，没有什么好说明的，这都是老套的一系列东西了，也不知道小巴蒂•克劳奇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可笑成年旧账。”
　　哈利摇摇头，“假设‘翅膀’是小巴蒂•克劳奇，那么那个‘信仰’应该就是老圣徒里的一份子了，可能是他提供的细节部分。”
　　“那个‘信仰’很大可能是——”斯内普不确定道，“——贾里德，所以应该不是他，这个计划提出的时候，他仍然在查理斯汀神父那里。”
　　“你确定？”哈利震惊了，想到对方说到的‘神回来了’的言论：“他也把格林德沃当他的神？”
　　“不，这点更是不可能的。”微微晃了晃脑袋，斯内普自言自语道：“他几乎是把查理斯汀当成了他的神。总之，那个计划都不知道的你——这充分说明了你的地位在盖勒特心中非常的低——又是为什么会被盖勒特给予这种任务而守在这里这么久？”
　　“你们还没有猜出来吗？”对方微微一笑，“从我的姓氏上？从这里距离西敏教堂的距离上？从地道下的那批药剂和这些箱子里的东西上？”
　　“你和斯利卡特•纽曼，都是五十岁？”斯内普突然挑眉，“你们的父母亲在哪里？”
　　哈利疑惑地看了一眼提出不明问题的斯内普，在男人给了他一个稍后再说的眼神之后就不再开口，细细听起两人的对话。
　　“你是知情者。”罗伯特赞许地点点头，“看来你把这个树林子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调查得很清楚。是的，我们两个，就是那位命大没有被炸死的女教师的孩子。”
　　“她的尸体你藏去了哪里？”斯内普若有所思，“等等，第一次尸体动了，是你搬上来的？尸体会从站着变成坐着，就是因为你看见我们了，所以你把它放开窜上了树？而后来一次，我们在半夜看到你正在渠沟附近探头探脑的时候，是因为你想看看纽曼的尸体有没有再次被搬走，好把他捞上来和你们母亲合葬在一起吧？”
　　“是的。”罗伯特叹了一口气，“我在看到你把我好不容易捞上来的弟弟又扔回了渠沟底下之后就回月牙湖底了，所以警方来捞尸体的时候我正在月牙湖底下重新整理工具，并不知道他们把尸体打捞走了。我母亲的尸体同样在月牙湖底。不过被沉下了月牙湖地下水的底部而已。”
　　哈利张大了嘴：“原来月牙湖是活水，它的地下水一直通到那个地道深处。”然后他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刚刚下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汲水喝！难道你、你、你的饮用水就是那个地下水里的水？”
　　对方有点好笑，“不是，我另外打了井。小朋友想象力很丰富。我就算吃过肌肉极限药剂，那也不代表我不惧怕尸毒。”他看了看斯内普手上的痕迹，“也许这位斯内普先生不害怕？”
　　“你怎么看出来的？”哈利眨眨眼睛。
　　“他的手指甲。”罗伯特对着斯内普的手扬扬下巴，“尖端的淡蓝色泽，不就是药剂的残留物吗？蓝色，唔，毒药师？”
　　“你是什么人？”斯内普的脸沉下来，“盖勒特把你这种人才藏在这里毫无道理！”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被格林德沃先生藏在这里的，而是和神父共同生活在这里的，我从小就是。”他强调，“从小。所以我不愿意出去罢了。”
　　震惊划过眸底：“查理斯汀神父的住址没有人知道……难道说——”
　　“——是的，在那位建筑师把我托付给神父之后，神父和我就搬到了木屋的底下来住，并且打通了另外一条地道。只要不从木屋走，帝国理工的校董就不会发现那个下面依然有住人。”
　　“依然？”哈利挠挠头，他其实完全听不懂。
　　“我母亲难产前，就住在那里。”罗伯特长叹一声，“这就是斯卡利特后来改名的原因了。没想到神父和那位建筑师竟然给我们两个取了同一个名字。”
　　“是不是因为你们都带着你们母亲的遗物？”虽然听不懂，但是难产、取了同一个名字还是让哈利推测出了一些：“然后正巧，两样遗物上，都有你们父亲的名字？名为罗伯特的是不是就是你们父亲？”
　　“他们的父亲不明。”斯内普嗤笑了一声，“那位女教师可不平凡，又是校董，又是皇室继承人，最后又是那位建筑师。”
　　“可能吧。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罗伯特不愿意再提起，“无论如何那是生下我们的母亲。”
　　斯内普点点头：“那么你能否告知我地道下的那批药剂的来源？”
　　“我在整理神父遗物的时候发现的。”男人道：“如果你想知道它的来源，恐怕我也不能回答你——也许是神父从袭击格林德沃先生实验室那批人手里抢来的——因此，我就准备它们放回神父生前最常去的那个小礼拜堂里，没想到就正巧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弟弟在那里参与改建。”他笑了一下，“面对面的时候还真是吓了我们两个一大跳啊！神父和建筑师都没告诉过我们，我们还有一个亲弟弟在这个世界上！”他摇了摇头，“我跟他说，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他就帮我建造了密道，把它们藏了进去。”
　　“之后罗伯特•纽曼就改名成了斯卡利特。为了不和他哥哥的名字冲突。”
　　“是的。”
　　哈利突然想到，“西弗，你说为什么奥文•纽曼的MSN昵称也是罗伯特？”
　　“因为他想嫁祸给他爸爸，”斯内普冷哼一声，“他以前还借用了纽曼的借书卡不是吗？如果不是卡蜜莉脱离了他的掌握之中，他兴许就能成功了。”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男人突然有点紧张起来，“有人靠近了。暂时没有想问的东西的话，我就告辞了。需要其余剩下的箱子或者需要我解什么惑，你们随时来就可以了。”他挥了挥手，唰地闪身不见了。
　　“耳朵这么好？”哈利哭笑不得地回头看去，果然看到维迪正带着芬森特慢吞吞晃过来，“你怎么去打个电话还附送一个？”
　　“他和他的小女友在外面探头探脑想进来。”维迪把芬森特拖到哈利面前，“我就顺手带进来了。”
　　“芬森特？你的手还没好呢，这就又想来一次月牙湖探险了？”哈利好笑摇头，“你的女朋友呢？我还没见过呢！”
　　“她被斯内普教授吓到——”芬森特自觉口误，改口道：“——她受到惊吓回寝室去了。你们刚刚是在干什么？嗯，还要挖坑吗？”
　　“你们要找的那位女教师的尸体没有办法打捞了。”斯内普微哂，“除非你可以潜到月牙湖底并且拖着棺材一起游上来。”
　　“这、这样啊。”芬森特有些失望，“好吧，那我先走了。”
　　“等等，芬森特。”哈利还是对两人都被起名为‘罗伯特’而念念不忘，“你们学校的历年教师名录在哪里可以看到？”
　　“图书馆就可以查到啊，你要查吗？诺，我把我的借书卡借给你，插进电子阅览室的电脑旁的刷卡器，就可以上网了。”
　　“谢谢。”

　　接过芬森特的借书卡后，哈利看了眼时间，发现距离和‘信仰’约好的十点仅有两个小时了，他只得让斯内普先去车库，而自己急匆匆跑向二楼的阅览室查阅名录。
　　“竟然没有。”
　　难道是他猜错了？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边想边往车库走去，路过医疗室的时候还向正在里面整理人体模型的庞弗雷夫人挥了挥手。
　　等等——人体模型？
　　哈利蓦然想起那套被藏在树林子里的，被归类为情色集还不幸被芬森特撕掉了几页的人体绘本。匆忙冲进了医疗室里。
　　“庞弗雷夫人，你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学校担任校医的？”
　　“十多年前吧。”庞弗雷一愣，“怎么了？”
　　“你的上一任，和你再上一任的校医名字都是什么？”
　　庞弗雷疑惑地摇了摇头，“我记不得，你等等，我去找历任校医们留下来的病例卡。”她边说边在抽屉里翻找着，“啊，找到了，诺，拿去吧，你自己看。”
　　哈利一张张翻着，一直到经历了三个不同的笔迹，才找到名为罗伯特•白恩的医师。
　　“不是前两任而是前三任吗？”哈利有点疑惑，一般来说校医做二十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怎么会时间这么短？
　　“哦，你找得是他。”庞弗雷拿出一张字迹清秀的病例卡，“这是个很好的医师，医术和医德难得都为人所称赞。你看他的病例卡，上面也记得非常详细，就是为了让后人可以借鉴。据说他五十年前主动离职了，不知道原因。”
　　“是吗？”哈利挠了挠脑袋，“谢谢你，庞弗雷夫人，我走了。”
　　无论这个罗伯特•白恩是为什么离职的，他肯定就是双生子的父亲无疑！那到底为什么抚养另一个孩子的是建筑师而不是这位医师？在哈利向车库跑去的途中，仍然不停思考着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说

　　大家元旦快乐！！！！！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