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千只眼睛的水面》老狗莫名其妙

2、第 2 章

　　滴滴滴
　　场景一 夜／室内／黑暗的房间
　　电话声响起，一个只看的见背影的人用伪音打电话。
　　神秘人：痕迹处理好了吗？
　　接电话的人：我办事，你放心。
　　神秘人：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最好是弄干净点。（挂断电话）

　　场景二夜／室内／警局
　　一柄闪着冷光的尖刀破开了西瓜。黑红色的西瓜汁流了一地。
　　陈国伟警官：哎呀呀呀！这卖西瓜的一点也不老实，我叫他给我挑个熟点的，他给我挑了个坏的。
　　莫凡警官：大晚上的。瓜季就这么几天。人家还能故意卖你坏瓜？
　　警花丽丽：是啊。
　　陈国伟警官：不行，反正就在门口，我得找他去。（用红色塑料袋收起瓜）
　　莫凡警官：还有十分钟上班，最近要求整理的这些历年的失踪案有几件是国伟警官你经手的。我还想……
　　陈国伟警官：两分钟我就回来啊。
　　莫凡警官：也行，一阵去，我帮你拎着瓜。

　　场景三夜／室外／警局门口
　　一个小摊贩在门口卖西瓜。
　　陈国伟警官：卖西瓜的，你自己看你这瓜。
　　小贩：呦，你是搁我这买的吗？
　　陈国伟警官：我半小时前才买的，你还说你这都是好瓜。
　　小贩：噢！难道我非得说我这都是坏瓜？我赔你一个不成了吗？
　　陈国伟警官：那你得给我挑个大的。
　　小贩：（仔细敲了个）你看，这个肯定好。
　　陈国伟警官：不行，你得给我杀开看看。
　　小贩边杀边给两角角递给陈国伟和莫凡让他俩吃着笑着说：我这给弄的都是沙地运的。那边瓜甜啊。跟你刚买的老家的瓜时令还不一样。每每咱罢市了人才上，可不是价贵吗。时令水果，打的就是个时间差。甜不甜？
　　陈国伟警官：甜，真不一样
　　小贩：咱们连着三年都没出过好瓜了。雨水多。瓜表面上看不出，里面都烂透了。人家一听是这瓜，都不要。我只好到沙地运，本身就是瓜农，还要买人家的瓜。唉！
　　莫凡警官：靠天吃饭，天不行，人能有啥办法。但你也不能好的坏的混着买啊。
　　小贩：欸欸欸，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我这本身就一个买的贵一个买的便宜。你也没问我这贵的啊。
　　莫凡警官：你这长的都一样，谁能知道哪个贵哪个便宜。我待会给你弄个木板，你使记号笔写上价钱。人家也好问。
　　小贩：这多麻烦你。
　　莫凡警官：没事，那边院子里有几块木板我给你拿来。
　　莫凡去院子里拿木板，旁边的灌木丛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他正要细看，一只小黑猫跳了下来。蹭了蹭他的裤脚。莫凡拿了木板往回走，踢到一个铁盒。
　　莫凡念叨着：谁把这东西放路口这么碍事（捡了起来）。
　　接着莫凡抱着铁盒和木板去了办公室，把铁盒放在了办公桌上，顺便在笔筒里拿了一支记号笔在木板上写上价钱。正在这时出警电话响了。

　　场景四夜／外／江边
　　救护车声远远的响起。
　　莫凡警官和陈国伟警官戴上手套。
　　莫凡警官：什么情况。
　　警花丽丽：刚刚接到报案，有人在江浦大桥上散步发现水面疑似一具人的尸体。具体情况要救生船到现场之后才好判定。
　　莫凡一个猛子扎到江里，一把抱起了江里仰面朝上的那具尸体。游了回来。莫凡警官摸了摸湿漉漉的“尸体”，头上有一个泡发了的伤口，身体冰冷但是柔软，手上有一圈泛白的痕迹。一摸脉搏，还在微微跳动。莫凡立即使用海姆立克法予以施救。女孩吐出一口水后咳嗽了起来。陈国伟见状赶紧脱下衣服给她披上。丽丽也拿出小手帕给莫凡擦脸。
　　陈国伟：她还没死，救护车怎么还没来。
　　莫凡：你怎么到这来了？想不开？
　　女子不回复也不对视。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一辆救护车驶来，检查了一下，
　　护士大声喊：小姐，听到我说话吗？
　　女子仍然是神情恍惚的样子。
　　于是众人将女子抬了上救护车。

　　场景五 夜／内／医院
　　医生：你好，是这样的。
　　莫凡：怎么了。
　　医生：我们经过检查后发现患者的脑部有一个由钝器制造的外伤而且身上有一些水草。这么大的力度应该是某个男人造成的。患者应该是被击打过程中有过短暂的昏迷。所以她在落水后没有挣扎。
　　警花丽丽：这也是她被人当做尸体的原因？
　　医生：是，可能是她落水后正面向上浮在了水面上。没被打死也没被淹死。真是福大命大。
　　莫凡：那就好，那我们现在能给她做个笔录了吗？
　　医生：可能还是不行。
　　莫凡：这是为什么？
　　医生：虽然她没有受到致命伤。但是她头部的伤口却正好压迫了松果体和海马体这部分。目前她的记忆系统紊乱，可能已经短暂丧失了长期记忆。
　　警花丽丽：她失忆了？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具体情况还要等脑部CT结果拿去给脑部专家研究才行。
　　警花丽丽：那她是不是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医生：有可能是三天有可能是三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这还要看海马体和松果体有没有丧失功能。
　　莫凡警官：或者我们能去看看她吗。
　　医生：可以，（医生领着他们进入了病房）不过她现在只会重复说几个字，可能是她被攻击前的短暂记忆。
　　被救的少女轻声呢喃：圣罗兰苏锦荣圣罗兰苏锦荣。
　　警花丽丽：你在说什么。
　　被救的少女：苏锦荣圣罗兰。
　　警花丽丽走上前去，被救少女突然暴起，狠狠地张嘴大声朝丽丽喊着什么。
　　医生：不好，快给她打一针安定。
　　眼看就要咬到丽丽，莫凡伸出手，被救少女一口咬到了莫凡的胳膊上。护士一针镇定剂让她安静了下来。
　　警花丽丽：莫凡你没事吧。
　　莫凡：有事，真疼，她可真狠。
　　警花笑了一下：我给你擦擦。
　　莫凡：其实还行。走吧。陈国伟那不知道怎么样。既然今天没进展那我们就先回去。
　　警花丽丽：好。
　　莫凡和丽丽走在走廊上，住院部的灯一盏盏灭了。到了莫凡和丽丽站着的那里，灯光一闪一闪。莫凡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黑暗中。
　　莫凡：圣罗兰，苏锦荣。
　　于此同时，陈国伟回到办公室，放下卷宗。
　　陈国伟在自己桌子上发现一个铁盒。他打开一看。里面是封用报纸标题的血红的大字拼成的字“我死在圣罗兰度 假村”
　　陈国伟警官：我死在圣罗兰度假村。
　　莫凡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陈国伟警官：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