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与人皇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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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
尼尔嘴角上扬，心情很是舒畅。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瓶子里的液体呈现出墨绿色，一个小小的气泡从底部挤到上层来。
“嗯……一个星期，我最多等一个星期。”
说完这句话，她将小瓶子装进小包里，跟其他魔药放在一块。她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桌上剩余的液体，将坩埚等器皿洗干净，拿起小竹筐里的其他草药，准备熬制能快速治疗伤口的魔药。
尼尔忙活到中午，这才开门出去找饭吃。吉姆利在门口等着，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嘿，老哥，你找我有事？”她伸手将门带上，转身看向吉姆利。尼尔歪头，朝向葛罗音的房间，压低声音问，“老爹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没吃饭是吧？行，跟老哥一起吃饭去。”吉姆利朝着房间那边大喊一声，拉起尼尔的手，带她出门，下了一段楼梯后，兄妹俩这才如常交流起来。
“老爹那边，可能有戏。我劝了他，他表现得没有昨晚那么坚决。”
尼尔双眼一亮，双手缠住吉姆利的胳膊。
“老哥就是靠谱，到头来还是会赞同我的。”
“谁让你是我妹。不过，”吉姆利语气一转，“我跟老爹提议，你能跟着我一起出发，路过摩瑞亚时我们还能一起寻找跟诅咒有关的事。但是，老爹变卦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你不能让他相信我这个提议是可行的，那我也没办法。”
尼尔露出狡黠的笑容，松开吉姆利的手臂，欢快地跳下最后两层台阶。
“别担心，我已经抱紧最权威的大腿。”
“是吗？”吉姆利略带疑惑地看着她，小幅度点点头，“那等你的好消息。”
吃完饭回来，尼尔听到葛罗音房间里传出甘道夫的声音。她欣喜地握拳，朝吉姆利做出“大腿”的口型。
吉姆利回了她 “真有你的”四字，紧接着，兄妹俩像偷鸡摸狗一样，踮着脚尖摸到窗下，在那里偷听甘道夫与葛罗音的对话。
“……我可以认为，你们是会经过摩瑞亚的。”葛罗音的声音传来，很明显，他话中的“你们”指的是甘道夫和魔戒护卫队的另外八人。
“没错，我的计划是带着他们经过摩瑞亚，这条路虽然充满不确定性，但是在我的带领下，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吉姆利皱着眉头，甘道夫说话模棱两可，他说的计划可没有跟其他人讲过，应该只是他个人的计划。不过，吉姆利喜欢这个计划，路过摩瑞亚的话，不仅能帮尼尔找解除诅咒的办法，还能遇到巴林。一石三鸟，很好，他赞同。
“你不会不相信我这个老头吧？”见葛罗音有些沉默，甘道夫趁热打铁，继续说，“我虽然看上去年老，但是这把骨头和这把手杖可不软弱。护着他们，我还是有很多法子的。还有，阿拉贡、波罗莫、莱戈拉斯和你的儿子吉姆利，个个都是战斗上的好手。就连尼尔她本人，我想不会比他们差多少。”
“她一对一可能打得过，但是被围攻的情况下……”葛罗音话里充满担忧，他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心里的石头就是放不下。
“老友，”甘道夫打断葛罗音的话，“别忘了，她可是自己走到瑞文戴尔的，其他人来的时候都说路上遇到不少奥克，我想她遇到的也不少。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那好办，我们来做个测试。”
甘道夫的手杖重重地敲打地面，紧闭的窗户打开，紧接着甘道夫略带调侃的声音传出来。
“你们还要偷听多久？进来，我想现在有必要让葛罗音看看，他的儿女成长到什么地步。”
尼尔和吉姆利两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磨蹭着要不要进去，甘道夫却走了出来。
“别害羞，小姑娘。来，跟我来，葛罗音，眼见为实，也许实战能让你看清尼尔的实力。”
葛罗音跟在甘道夫身后，瞪了尼尔和吉姆利，两人都避开他的目光。
“甘道夫，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
“实战啊。”甘道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伸手比出挥剑的动作。“就是打架，最好还是围攻，一对多。”
“不，你这是在开玩笑。”葛罗音拒绝，让多人围攻尼尔，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女孩子家家的，伤到哪里都不好。
“父母总是太够担心儿女，即使他们已经羽翼丰满。”甘道夫无奈地摇头，看向尼尔。
“我接受挑战！”尼尔从吉姆利身边跳出来，站在葛罗音身边。“老爹，相信我，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葛罗音气得抬起手臂，顿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落在尼尔头上。“我怎么就跟养了个儿子一样！”
“挺好，敢欺负她的都得掂量掂量。”吉姆利哈哈一笑，追上甘道夫，询问甘道夫具体的做法。
甘道夫带着孤山三人，来到精灵练兵的场地，阿拉贡、波罗莫和莱戈拉斯都在里面。除了波罗莫坐在边上看着，其他两人都混在精灵堆里，跟他们一起训练。
看到一大队精灵的时候，尼尔眼睛都亮了。她还没跟精灵交手过呢！呃，那只金发精灵。
尼尔的手蠢蠢欲动，小包里的骨杖感应到她的心思，也蠢蠢欲动起来。尼尔伸手捂住小包，拍了拍，骨杖才老实起来。
“野外遇到的奥克肯定少不了，他们喜欢群聚，通常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甘道夫站在边上，用不大的声音说着。
训练的精灵停了下来，看向新来的四人。很多都露出不太好的神情，竟然有矮人，一来还是三个。
“甘道夫，你带着他们来做什么？”就在他们边上的波罗莫站起来，走向甘道夫。他微微弯下腰，向甘道夫和葛罗音打招呼，之后朝着吉姆利点点头。
阿拉贡也凑上来，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向甘道夫。
甘道夫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尼尔和略带烦躁的葛罗音，清清喉咙，伸手点向跟莱戈拉斯站在一起的几名精灵。
“你们几人过来，我有个忙需要你们帮忙一下。对，就是你们六人。”
“六人！”葛罗音爆发了，“甘道夫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六个精灵打一个矮人？还都是身材高大的精灵！”
葛罗音按住尼尔的肩膀，将她扭转180°，推着她就要往回走。
甘道夫扫了他一眼，撇撇嘴。“你觉得太难了？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一名精灵就能打败一队奥克了。”
甘道夫挥挥手，让还站在原地的六名精灵离去。
“好吧，你想要降低标准那也行，让他来总行了吧。”
甘道夫拉过站在面前的阿拉贡，拍拍他结实的胸膛。
“挑战，自然不能太过轻松。如果阿拉贡轻轻松松打败她，我自然不会同意她自己的决定。葛罗音，你真的不让她尝试一下吗？”
葛罗音推着尼尔，发现一点也推不动，气得敲了她脑门一下。尼尔挥舞起小拳头，给葛罗音捶起肩膀来。
葛罗音哼了一声，松开尼尔，走到边上坐下。
尼尔嘿嘿一笑，转过身来，跑到阿拉贡面前。她看向还是一头雾水的阿拉贡。
“请多指教！”
阿拉贡礼貌地冲她笑笑，转身就拉过甘道夫，将他拉到边上说起悄悄话。
“甘道夫，你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甘道夫拉长话尾，绕了大大的圈子还是没说出口。他眨眨眼，扭头看向转起手腕的尼尔，轻声对阿拉贡说：
“等你跟尼尔切磋过后，我再告诉你。”
“甘道夫，这不合适吧。”阿拉贡也转头，快速扫了兴致满满的尼尔一眼。他把声音压得更低。
“你要是让我和吉姆利打，我肯定欣然应下。可是，让我跟他妹妹打，这实在是不合适。”
甘道夫不满意地瞅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是瞧不起女性？别忘了，阿尔玟的祖母凯兰崔尔夫人是个令多少人尊敬的强大女性。”
“甘道夫，这不一样……”
“Hello？我准备好了。”尼尔朝着阿拉贡大喊一声，她都做好热身运动，在原地用脚尖玩了一小会沙子，听吉姆利讲解阿拉贡可能的进攻套路。阿拉贡和甘道夫两人还没嘀咕完，她只好出声提醒一下。
阿拉贡还想说些什么，被甘道夫一把推进场子里。阿拉贡手脚麻利地拉住甘道夫，犹豫着问出口：
“我需要放水吗？”
甘道夫看向尼尔，后者感激地朝他笑笑。他拉开阿拉贡的手，留下一句话。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走到阿拉贡和尼尔中间，从怀里掏出他的烟斗。
“我和葛罗音打了个赌，需要阿拉贡你帮忙，请你与尼尔，这位并不弱小的孤山矮人，友好地切磋一下。在一斗烟的时间内，如果尼尔还在这个场子里，那么我赢了。”说话间，他瞥向葛罗音，见葛罗音没发出任何异议，他继续说。
“如果阿拉贡将你逼到场子外，那只能算我输。清楚规则吗？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明白！”尼尔元气满满地答复甘道夫。
阿拉贡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表示清楚规则。他瞥了矮小的尼尔一眼，发现有目光定在他身上。他偏过头，是吉姆利。
吉姆利动动手指，朝他做出威胁的动作。阿拉贡又轻叹一口气。好吧，他应该放水，不然这位哥哥之后肯定会找他拼命。至于甘道夫，他输了就输了。
甘道夫走到兵器架那里，挑了两把差不多的木剑，走回两人中间。
“友谊第一，切磋只能使用木制兵器，点到为止。”他将木剑扔给两人，阿拉贡帅气地接过，握了握，重量还算可以，木头的材质不太轻，还算趁手。
尼尔接过木剑，小幅度挥了挥，皱起眉头。
甘道夫见她对兵器不太满意，只能宽慰她。
“很抱歉，尼尔，这里没有木制钉锤或者是斧头之类的兵器。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等会儿计时开始后，我会尽量快点抽完烟。”
“噢，谢谢你，甘道夫。”尼尔握了握木剑，看向兵器架那边。“我能再要一把木剑吗？我习惯双持。但是只能用一把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甘道夫给了阿拉贡一个眼神。
“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来。”她的对手阿拉贡很大度，还走向兵器架为她取来新的木剑。
尼尔拿到两把木剑，挥舞几下后，满意地勾起嘴角。
“准备好了吗？”甘道夫指尖捻出几点火星，点燃烟斗里的烟草。“开始！”
他抽上一口，快步退出场子，来到葛罗音身边坐下。
其他人也退出场子，将地方让出来。莱戈拉斯站在场子另一边，与其他精灵站在一块。他看着场子中间摆出架势的两人，摇摇头，眼神中带着不解，投向慢悠悠抽着烟的甘道夫。
“米斯兰迪尔的想法太难懂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与人皇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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