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86、吉原被囚禁的月亮（06）

　　在阿飞拿着假的妖银前往交易所后，突袭的快援号率先追了过去，接应的真选号也赶紧开船载回大部队。黑珍珠号成为桂的私产，上面的宝藏被气定神闲的拾荒者队伍堆到了JOY号上往港口拉。

　　“副长先生，我们应该有这样的共识：三体舰队在妖银出现的那一刻已经就地解散了吧。”

　　面对桂言下的逐客之意，副长倚在船舷上盯着分赃的霍格沃茨不良教师团，开口道：“事件的违和感太强了，妖银绝对在你们身上。”

　　银时吐槽：“你眼睛瞎了就可以瞎说了吗？还是傲罗现在都没有体检福利了，让脑残人士身居要职？”

　　副长冷哼一声，依旧不理睬，一副看穿一切不说穿的架势。事实上以他这暴脾气很想一刀腰斩了白夜叉，但“接他的话我就输了”的傲娇情结支撑着他保持高深莫测（忍气吞声）。

　　高杉哂笑：“哦？证据呢？”

　　副长道：“刑侦人员的直觉。你们迫切的动机和现在淡定的行为严重脱节，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可疑的味道。老虎让山崎他们去追，我盯着你们这群老鼠就好。”

　　“啧！狗拿耗子！”桂皱眉，土方不愧是猎犬家族的魔法师，嗅觉过于灵敏了。他们三个本来就是被重点关注的保释期囚徒，乖巧坐着都能吸引傲罗注意力，何况自己是真的怀揣妖银，略慌。作为一名纯洁善良往往被一眼看穿的赫奇帕奇，此刻是多么希望借到拉文克劳半分演技就能瞒天过海啊。

　　“拜托你要点脸好吗？你的自我认知怎么和坚信自己能长到一米八的那谁一样荒诞了？”银时对副长的鄙夷很故意地误伤了高杉，也很微妙地戳中了桂。

　　随银时怎么说，副长接下来都只是一声不吭监视着他们。从黑珍珠号跟到了JOY号，又从海上尾随了岸上。

　　港口已经被大闹了一场，听围观的群众说，起因是剑圣和一个流氓互相用银武攻击对方，破坏了禁战区的和谐治安。而后又涌进来一群莫西干部队、剑豪部队、忍者部队，都拿着银武干架。三方混战将斗殴上升到群体暴·力事件，由此惊动了香波地群岛的管理者。热爱和平的海盗春雨迅速到达现场维·稳，虽然多方人马的拼杀场面极其残暴混乱，但吃瓜群众表示情绪稳定。

　　“治安最好的海盗禁战区还能看到如此高水准的群殴，而且是清一色的银武！”

　　持续追更的吃瓜群众心满意足地交流高潮情节：战斗白热化阶段，春雨第七师团团长出现，凭借手中能变幻多种武器的银武伞具，将肇事者之一的剑圣击杀，另一位肇事者流氓则扔给了他一块材料，打出GG退了。

　　同一时间，春雨的地盘歌舞伎町上空，巨大穹顶屏幕闪过一条紧急通知：夜王被幻影旅团击杀并销号，公会长老及各师团团长迅速到吉原阁集结。

　　香波地群岛所有角色都感受到身体的一阵卡顿，那是服务器因大流量的突然涌入而悲鸣。先是幻影旅团掠夺的财富以及One Piece被交易，而后又是荣耀之神夜王的陨落，今日份的料实在太足，神者领域大部分玩家都挤破头皮前来围观。

　　当时正和三方部队战在兴头上的神威才没心思管什么公会集结，却被一通电话打扰了。神威一看正是夜王的操作者糜稽，笑着接听：“师父，你怎么阴沟里翻船了啊？”

　　“魂淡！幻影旅团用银武！然而我的银武千机伞被盗……不对，在你小子手里！”通过屏幕看到港口战斗实况的糜稽骂道：“家贼难防！竟养了你个白眼兔！”

　　神威撒谎顺口就来：“怎么会！你没看到我正在和盗你伞的忍者部队们战斗吗？这千机伞刚才夺回来的。师父，你反正销号了，这遗物我就代收了啊。”

　　糜稽想了也有道理，叹息道：“算了，谁叫我大哥把旅团的人都勾搭上了。春雨的一切都是你的了，虽然想这么说，但还是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长老和其他团长们不会让你成为提督掌控春雨的，你回不去了。赶紧跑路，省得被销号。”

　　“哦？是么。”神威没什么概念，只是轻松回应，但眼前突然弹出一个对话框让他嘴角疯狂上扬：“哈，别担心，锦囊妙计来了！我会把那群阻止我当提督的人，一个不剩地干掉！”

　　“你这笨蛋！你充其量只有第七师团的战力！”

　　“所以要结盟呢。”神威挂断电话，重回游戏，飞身扛起千机伞朝天一通鸣炮，压静了场子后，对下面的莫西干、剑豪、忍者部队道：“我知道你们想要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当着全港口玩家的面，我承诺可以给你们，但有个条件——帮我镇压吉原阁内的春雨长老和其他胆敢冒称团长的家伙。你们也可以拒绝，我立即把它射上天轰成粉。”

　　“借刀杀人。”上岸后听闻吃瓜群众的实况转播后，拾荒三人组和副长都了然第七团长的做法。

　　“副长不去吗？”桂想支开人自己去交易所兑换密钥，怎奈副长咬着不放：“我会一直盯着你们，东西一定在你们某个人身上。”

　　银时鄙视道：“不像税金小偷有这么多的空闲，我们可是辛勤工作的职业教师，熬了个通宵现在要下线备课了。我劝你最好到圣芒戈脑科复检一下，别为你那莫名其妙的直觉瞎折腾。荣耀这么大，我们想在哪儿下线上线，你能一天到晚盯着？”

　　副长悠悠道：“当然不可能在游戏里盯着你们，所以，我会亲自到霍格沃茨盯着你们。为了你们三个，魔法部专门配了把通向霍格沃茨的门钥匙，现在它正躺在我的抽屉里。不出意外，一分钟后我们能在霍格沃茨呼吸同样的空气。”

　　“纳尼！”玩脱了的三人一副吃了哔的表情。被青面阎罗盯着，学校和阿兹卡班有什么区别！

　　有很大区别。至少阿兹卡班还能利用海王类的声呐系统上不可能被破译和干扰的暗网；而在霍格沃茨，土方随身携带了一个网络干扰器，由此彻底断绝了玩网游的可能。

　　“作为他们的司法监督，我有权代替摄魂怪亲自对他们实行监控。”土方对校长如是说，校长就他帮助全校学生戒除网瘾的行为致以感激，并道：“你当然有这样的权力，而且你比摄魂怪更能让他们颤抖。”

　　来不及得知昨夜发生的荣耀大新闻，所有学生醒来发现已经无法登陆。在霍格沃茨的早餐时间，学生们无处安放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曾经被他们冠以“变态”形容的傲罗身上了。

　　学生装作若无其事和左右交谈，余光却总在那人身上萦绕——看修身的腿，看笔挺的脊梁，看英俊的脸，唯独不敢对上那双青光眼。他审判的目光有一种礁石的质感，冷硬岿然地迎击着各路潮声，虽是别致风景令人流连，但触之则死只能避让。

　　云雀端起盛满食物的餐盘起身，一言不吭地把盘子递给土方。土方本无胃口，见是云雀也没推辞，淋上蛋黄酱开吃。伴随一阵阵“呕”声和仓皇离席，那天早晨，霍格沃茨创下了本年度食物消耗的最低记录。

　　虽然校长公开说土方副长（兼副典狱长）来校是整顿学风禁止大家沉迷网络，但大多数学生还是有清醒认识：他们就算玩到猝死这位全无心肝的傲罗也不会搭把手，副长来此绝对是为威吓三位保释期的教师。土方的举动证明了学生的猜测，他不停逡巡于三位老师的课堂门口，愣是把光明磊落的傲罗活成了无声偷窥的教务主任。

　　土方对上课中的高杉和桂的监视点到即止。拜神秘人所赐，他们早在学生时代就已经执起教鞭，在各自领域的教学上轻车熟路。土方不愿成为一节优秀课堂的噪点，总是收敛声息而过。但在银时所教的变形术课堂外，土方的脚就生了根，不可挪移。

　　在土方眼里，变形术是巫师能实际改造世界最初的证明，它不单是器质转换，更是一种生效漫长且坚韧的魔法象征，最能代表格兰芬多。他记得在他的第一节变形课上，自来也教授说变形富有生趣并充满挑战，每一个学生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掌握繁复高深的重点，稍微偷点懒都会彻底错失变形成功的机会。

　　但是，现在呢？这样自带神圣光环的严肃课堂上竟然有人敢睡觉！睡觉的人还是教师本人！熬夜打游戏的银时光明正大地打瞌睡，并让鸣人和云雀代为教学，教学生们如何把一张羊皮纸变成不同的颜色。

　　土方怒不可遏地把银时提起，让他好好履行社会职人的敬业精神，然而银时却打着哈欠开脱：“我教的是变形术，又不是变色术，教材肯定出了问题。”

　　“喂！教材最大的问题就是碰到你这样的教师啊！所谓的‘形’不是简单的形状，而是人能感知的物质实体，这感知就包含了色、香、声、味、触以及运作方式。”土方转头看着台下一脸惊讶的学生，斥责道：“愣着干嘛，记笔记啊！”

　　“傲罗先生，其他的我都懂，运作方式是指什么？”小樱举起手问。

　　土方随手将一张纸变成了一块怀表，通俗地解释：“秒针每秒走一格，60秒走一圈后分针走一格，这就是所谓的运作方式。如果没有运作方式，那么这就是一块无用的表。同理，不管外形多相似，你们变出来的杯子无法盛水，变出来的针没有针眼和细尖，都是失败的变形。记住，变形不是对‘物’的模仿，而是对‘质’的理解。”

　　不待提醒，学生们埋头记笔记。鸣人则深有感悟地点头，变性也是如此。

　　“说得好复杂……”路飞无法理解，他只是挥了挥魔杖念出咒语，多试几次就能变形，很多孩子也表示如此。土方告诉他们，这多半是血统的天赋让他们拥有抢跑优势。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方式无法长远，一旦涉及更高深的变形术，血统的外挂是无法支撑的。唯有将基本功做扎实，才有更长久的后劲。

　　末了，土方补上一句：“如果你们拥有坂田银时那种级别的血统外挂，所有变形术都触念可及，那当我没说。”

　　银时不答应了：“你什么意思！你当我精通变形是靠血统外挂吗？这也是一种血统歧视啊！”

　　土方冷哼：“那你说，你怎么变形的？包括最难掌握的变性以及动物变形？”

　　银时道：“就想着那是什么样子，然后念咒语，然后嗖地就变了。”

　　土方对学生们道：“所以，你们明白了吗？不是所有巫师，都叫牧羊人。”

　　“明白了！他就是靠血统外挂变形！”学生们对血统已经抢跑到终点线的银时各种羡慕嫉妒恨。世间仅有一个牧羊人家族，谁也不敢学他靠挂变形，必须谨慎地积攒基本功。鸣人在群情激奋中保持沉默，并且埋下头假装自己在写笔记，他揣测，自己可能已徘徊在终点。

　　土方让学生们把教材翻到第一页，从变针开始重新讲解。土方在极短的时间内挈领理论，通俗实践，既能深入也可浅出，标准印刷体的板书就做了几十板。全班只有云雀一人能跟上他的节奏，其他的人连抄笔记都只能顾此失彼。但是比起苦恼和紧迫，这堂课带给学生们更多的是掌握真材实料后的底气，以及全神贯注间高效收获的兴奋。

　　下课时间到，土方分秒不差地把进度压在今天的教学内容上，学生们纷纷实名制请求拖堂，但纪律意识一向严明的土方果决地合上教材。在学生们带有哭腔的拜托声中，他眉峰一横将喧哗冻住，安静的教室内响起他略已清哑的声音：“基本方法已经交给你们了，剩下的问题该向你们的老师求解。”

　　土方颇为得意地回头看了眼银时，这货节操丧尽（不出所料）地呼呼大睡中。

　　“哔！”土方对银时愤怒之切，则对孩子们怜悯之深。他比谁都更能明白，遇到这厮会多让人抓狂，一拳把人砸醒。

　　“下课了吗？”银时惺忪地盯着愤怒的土方和学生们，挠着乱发：“诶，你们这么喜欢土方老师么？那让他给你们补习啊。”

　　“可以吗？”学生们异口同求。望着嗷嗷待教的眼神，土方只好答应在晚餐后加课补习两小时。

　　“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帮你。”

　　银时邪气一笑：“呵，傲娇。”我就知道你想教得很，你的人设我清楚得很。

　　“这样也行？”晚餐上，桂听说了土方的代课义举，长叹：“怎么又像回到当初——无论什么事，都有他帮你舔屁股？”

　　高杉纠正说法：“是擦屁股。”

　　“哈？谁要他舔了？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民教师，还有你们两个小弟时常辅佐，需要他补课吗？还不是他自己想过一把当老师的瘾，他当年还偷偷给校长写信想留校呢。我是以德报怨成全他，也成全我们，可以享受没有青光眼辐射的美好夜晚。”

　　“不要脸。”礼堂内快速进餐的一年级学生纷纷对银时竖起中指，并脑补起若是土方真的当老师而非傲罗，那该多好。云雀似乎洞悉了同学的想法，谱出弹幕：“那样你们会见识到何谓学习的地狱。”

　　“我就知道你在这。”云雀把食物端到教室，土方正坐在讲台处整理讲义，他将原本已经够繁复的板书内容进行更加细致的补充整理。

　　“你把这些笔记复印分发下去，今天的内容他们能消化三成就很不错了。”

　　“没想到你真的特别喜欢多管闲事。”

　　土方浇着蛋黄酱，否认：“并不喜欢。只是不能让他误人子弟，尤其是没有血统优势的学生，对他的那一套完全无从下手。我知道，要跟上这样的人有多难。”

　　“连你都很难？”

　　“超级难。但那又怎样，我比他做得更好。”土方吃起他的特制狗粮，云雀转移了视线。

　　晚课时间还未到，学生们已迅速填满教室，不少其他年级的学生也慕名而来，都被土方一个咒语全挡了出去。嗯，该死的规矩。或者是擦屁股者过分清晰的职能划分，土方只管这亩田上长出的荒苗。

　　一年级学生争取来两个小时绝对大赚特赚，土方一晚上就把本学年之后的内容拉通讲了一遍。学生们也迷之自信，即便现在就进行年级考试他们也能通关。

　　结束课程后学生求返场，一口一个土方老师叫得乖顺无比。盛情之下，土方教给大家一个教材没有的变形术：将魔杖器型化。

　　“将魔杖化为刀剑，这是狮院必修，其他学院选修的内容——剑戟魔法的起点。”

　　鸣人补充：“这是三年级的内容。到那时我们会面临分科，四大学院各有自己的主科魔法，分别是剑戟魔法、术戟魔法、文戟魔法、食戟魔法。自己学院的为必修，剩下三个学院任选一，只有两科修完才能拿学位证。”

　　学生一片哗然，小樱紧张地小声问出：“不是有O.W.L.s和N.E.W.T.s吗？”

　　她的同桌露琪亚解释：“前者是五年级期末进行的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作为义务教育的结业证明；后者是毕业前的巫师最高等级考试，相当于高考。而分科修学分的考试，是为了获得霍格沃茨学校的文凭，这是战时才兴的规定。”

　　小樱点头：“懂了。前两样是教育部行为，最后一项是学校自行规定。”

　　土方将手中的魔杖轻轻一挥，一把寒光冷冽的武士·刀便铮铮蜕出。土方是东瀛武士家族出身，功法与气质完美入化，那潇洒拔刀的姿势帅得学生们嗷嗷叫。

　　土方告诉学生，器型化和守护神一样，各有不同而无高低，并且都很难掌握。他说教大家这个术，不指望谁能学会，权当是最后的即兴节目（装腔显摆）。而他未能出说的话，是想让这群一年级的学生见识到剑戟魔法的拉风魅力后，尽可能多的选这一科——为格兰芬多学院操碎了心。

　　他这话让好多心气高的学生不乐意了，纷纷挥舞起魔杖来。但不论他们多凝神费力，结果无一例外地毫无变化。鸣人让大家别试了，三年级也仅有一人能掌握，低年级的更不可能。

　　路飞道：“索隆可以同时将他的三根魔杖器型化，我还以为很简单呢。”

　　“索隆是特例啊！”

　　土方点头：“没有血统外挂，身为优秀的格兰芬多级长，掌握着同代人巅峰的剑戟术，是个极其了得的人才！傲罗指挥部已经观察他很久了，绝对是当副长的料。”

　　鸣人抠着耳朵吐槽：“怎么听着像是你在夸自己啊。”

　　出于对剑戟优生的关注，土方问三年级谁最先掌握了这个术？鸣人答，冲田总悟。

　　“他竟选了剑戟魔法！”土方为弃暗投明的总悟深感欣慰。

　　“是的，为了早点砍死你。”巡校的总悟刚好路过教室，头也不回地说了这句话。

　　土方追出去想要缓和矛盾，对总悟道：“周末有空吗，躲开带队教师，到猪头酒吧喝一杯？”

　　“抱歉啊副长大人，这个周末，我要骗过带队教师的眼睛去酒吧是不可能的。就算可能，要我和你喝一杯，我只会为你斟满毒·药。”

　　土方了然：“哦，是卡卡西带队啊。”

　　总悟的背影消失后，土方拨通傲罗内部的通讯器，让山崎报告游戏战况。

　　“副长，三方部队已经协助春雨第七师团团长镇压内部反抗势力，他已顺利成为提督掌控春雨。按照约定，他将妖银拿出，我方在之后的争抢战中再次告负，目前妖银在坂本辰马手中。”

　　土方绕进了一个空教室，施下抗扰咒，回复道：“很好，互相套路的戏码做足了，继续派人在游戏以及现实中跟踪坂本，但重心放在霍格沃茨这边。学校的网络我已经掐断，他们三个处于我的监控下不会妄动，他们一定会让唯一信任的自由人卡卡西躲过我的视线，让他利用本周末带学生进入霍格莫德村的机会代为登录，将妖银转移到卡卡西角色上。一旦发现三名嫌疑人任一角色登录，就可以坐实真正妖银的归属。但你们不用阻止卡卡西去荣耀交易所兑换密钥，甚至让古灵阁周围潜伏的傲罗放任他将真正的妖银兑出。”

　　“了解。我们会尽量让他们以为傲罗的工作重心在坂本身上，而无视卡卡西的一切动作。当他将妖银拿出来的那一刻，我们全力出击。”

　　“不用，人多坏事。只留一个人盯着他就行，唯一能够追上他的那位傲罗。”

　　“了解。”

　　土方掐断通讯，看了眼怀表，翘起嘴角：“让你利用我好为人师的缺点，换得两个多小时的自由时间，足够你们四个商量好一个周密的计划，如何躲开我的监控兑换妖银。聪明人的对手永远不是自诩精明的，而是扮猪吃虎的那一个。傲罗故意蠢事做尽，瞄错靶心，给你们机会明修暗道暗度陈仓。这回，就看到底是谁在明，谁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