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开了一家店》疾火·蔷薇

3、端倪

　　我捏捏钱包，叹了口气。
　　“喂，已经第十次了！拜托你，难道上游泳课就那么难吗！”
　　我跟在观涛若后面，迷糊地捏捏钱包，叹一口气，仿佛还不能相信可怜的它已经连一个硬币都掉不下来的事实。
　　这个风纪委员！
　　居然把我现在钱包里的钱都掏掉，拿去学校商场买游泳课必需品了……真想一头撞到豆腐上！为什么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现在你就可以去上课了哦~~~~~说起来，最好能在上课的时候看到碧茫默远你的尾巴！上次居然没有看到，这次你逃不掉了……呵呵呵呵~~~啊，说起来，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的？”
　　若同学Y……
　　我有没有尾巴，跟你有什么关系。
　　哎？
　　尾巴……？
　　“那是不可能的啦！”我不舍地捏捏钱包，说道。
　　“别想逃避！这次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好机会！我今天可是带了相机出来的！”
　　“那个，我变不出尾巴……天生如此。”
　　当然，可能不是天生D ……其实是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变出来，就算像电影里面那样往上面倒开水或者跑去洗澡，都弄不出来。自卑的说……明明都附身在人鱼族身上了。
　　“哎？人鱼变不出尾巴！！！那可是天大的事！你该不是因为娇生惯养没有下过水导致的把？不行！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一定弄到办法，你等着我！”
　　喂……不要就这样走掉！（我知道你要去图书馆！）
　　我会迷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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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冬——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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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这里的暖气设备挺好……
　　虽然外面冻到可以在游泳池上面溜冰的地步，可是，要是能够在衣帽间逃避一辈子的话……哼哼哼哼……爽啊！况且，老师似乎没有一点可怜我们的表现！
　　我要逃课！！！
　　我要去调查圣十字！我绝对绝对不要冬泳！！！
　　我想着等到大家都出去以后，从衣帽间开个洞溜号……结果……我刚换好衣服在哆嗦的时候，就被一位好像叫做默之云的家伙拉去上课了……（我Y……）
　　让我最难受的是，游泳池居然有2到3米深！！！！！
　　为什么这里不是溜冰场？
　　正当我悲愤地想着有的没有的，大家已经开始下水了。
　　哔哔！
　　哨子声。
　　“那位同学，快点下水！”
　　我当即小心翼翼滑了进水池，溅起浅浅的水花。
　　当然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啦！
　　人鱼是对温度很敏感的，可是因为长期生活在低温的深海，这点冷还是不算什么的。问题就在于，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躯壳在水里的活动！
　　在好几次大家都以为我快淹死，拨打777（G国紧急救助电话）的手指头举起又放下了N遍后，我终于能够正常地控制躯壳的动作，不至于掉下去了。
　　“50米往返8次！现在开始！”
　　老师终于得以说出这一句憋了N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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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侦察一下浮游生物的灵魂分布状况！也许往生界还有救！
　　最安全的模式：潜泳！
　　手忙脚乱地潜到水底，我睁大的眼睛，一边往前挪，一边认真地检查起来。
　　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连落下的树叶都罕见！（废话，这可是室内游泳池）
　　正当我失望得不得了，以为就这样完蛋后，一具新鲜的蜜蜂尸体沉到了我面前，尸体上面分明是微弱的灵魂灵光。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
　　我赶紧捏起手势：
　　“荆……棘……咕……噜噜……”
　　糟糕！
　　这里用不了荆棘之回归！
　　（自己忘记了~·o·~）
　　可是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反噬……
　　术法失败以后，被压抑的能量无处可去，只好回到释放者身上，就形成了反噬。
　　而荆棘之回归，是最耗能量的。
　　我被那巨大的力量震到马上脱离了躯壳，旋即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拉扯着，不断地上升、上升，躯壳、水面、游泳池……
　　一切都在短短的时间内离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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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的走狗！哦活活活~~~~~~你也有今天啊！”
　　冥界？啊……？？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冥界就是指……
　　往生界……XD……
　　不过，“你也有今天”这句话，好像已经被小说中的反一号大人给说烂了吧？所以说，这个站在我面前的，一定就是圣十字联盟的首脑了？
　　我望向那个头发长长的眼神犀利的男子，他手上正拿着一本……呃……什么？！！！
　　《成为真正的反一号！完全手册》！！！！
　　“呃……那么下一句是……”
　　我们的反一号开始笨拙地翻书，最后眯着眼睛看了半饷，才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哇……然后，恩……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到这步下场吗……”
　　“等一下。”不可以再这样耗下去！！！“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地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啊！”
　　“咦？原来有人在啊？”首脑大人惊讶地放下了《成为真正的反一号！完全手册》，“练习得太投入了，真对不起……请问您要喝一杯茶吗？要不要没有下毒的……还是说要下了毒的呢？这里各种口味都有哦！”
　　|||—O—|||
　　“请问您是谁呢？”
　　我咬牙切齿地问。
　　“啊，这里是DEATH_LORD的卡片管理司，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叫綦月。请问您要什么口味的茶呢？”
　　“还是葡萄味的红茶吧。”
　　DEATH_LORD……
　　似乎在医院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那位护士小姐说的：“抓住你就能打败DEATH_LORD”？？恩……
　　等等哦！
　　难道说，G市所有的灵魂都在这里了？
　　是……什么手段……
　　我看着慢慢接近的冒着烟的红茶，不禁叹了口气。
　　“那，您是哪里来的呢？”
　　《啊！拯救这个美好的世界》的剧本台词呢？糟糕，被伏尸拿回往生界去修改了，还没有拿回来啊……恩，那么，装傻、装傻……
　　“我……我上游泳课的时候……似乎溺水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您可曾听说过‘灵魂出窍’？”
　　继续装！
　　“啊？？”我故意装做很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缩了缩灵体，“怎么会？难道我已经……死、死了？”
　　管理员大人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茶：“您是我们布鲁斯凯学院的重点班学生，我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要过来看一些，布鲁斯凯学院的秘密吗？”
　　“秘……密……？”
　　我半是开心半是担忧。
　　能知道联盟的秘密自然是好事，可是我想不通……
　　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还知道我是学生……而且，重点班的……还有，为什么要对一个游灵如此坦白？
　　“怎么了？”
　　“我觉得，好奇怪哦！为什么要对我说呢？”
　　“因为你很特别啊！”
　　“特、特别？”
　　嘴巴上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皱了一下眉头。
　　特别……吗？
　　该不是，被认出来了吧？
　　我忧心忡忡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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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里。”
　　唰的一声，一道密门被打开了。恩，真是一个十分幽暗、十分适合用来拍恐怖片的好地方……许许多多的培养器排列排列在一起，围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的球型仪器。灯光是青灰色的，把所有诡异的气氛都衬托出来了。
　　记得有人说，鬼片里出现几只可怕的鬼是十分无聊而且不恐怖的手段，可是把气氛恰到好处地烘托出来，便可以让心中有鬼的人几天都吃不下饭，外带减肥功能。另外，出现毫无意义的怪异事件，永远比闹鬼来得吓人。人类所害怕的，并不是实际的鬼，而是心中的那一只“鬼”。
　　现在这种情况……我跟上綦月的步伐，慢慢接近那一个装有浑浊红色液体的仪器……好像在拍科技悬疑片哦……
　　身边的培养器中，漂浮着各种各样的灵体。我一眼扫过去，都是这样……
　　恩……似乎有那么一点明白了。消失的灵体，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吧？接下来就是去找到解放的方法。而这一切发生的缘由，就让高层里面的调查高手负责好了。我只是负责以引路人身份解放灵魂，剩下的就不是我的工作了……恩恩，虽然舍不得，不过，可以就此告别这个繁人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嘛！
　　“这是一种吸引鬼魂的液体。所以，灵魂出窍的你被吸引来到这里。不过……”綦月慢慢地回转身，“你为什么会灵魂出窍呢？”
　　怎、怎么办？我没有台词可以背了！！！
　　该死！
　　我继续装傻！
　　“恩、啊……好像……好像……记不起来了……”
　　“可是，你的灵魂很奇特呢……”
　　“奇特？”
　　“为什么保持着人型，而不是最基本的球形呢？”
　　“是、是吗？”
　　当然是为了融入人鱼先生的身体进行操控，所以才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啊！不过，绝对不能就这样被发现了！
　　“不是所有灵魂都这样的吗？”
　　“不是……所以才要告诉你啊！”
　　“咦？”
　　“所谓的秘密……”
　　綦月掏出了一张……哎呀？？那天医院里面，护士小姐的卡片？
　　“世界上有着许许多多的恶鬼，而鬼，都会被那种液体所吸引。所以，我们用它来抓住恶鬼。现在你看到的是，被制服的、为我们所用的鬼。不会伤害人，绝对的……服从。”綦月淡然地一挥手，“DEATH·温莎……”
　　那张有点可笑的卡片化做了一条条灰色的光芒，又汇聚成一个人的模样。
　　温莎？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她手上的确有只属于引路人的印刻：
　　兰色荆棘。
　　那么说来……是本年度最佳引路人温莎！！！高层的得力助手！
　　虽然曾经有一面之缘（通过看资料上的照片），可是温莎并没有看到我，而是直直地注视着正前方。说起来，我虽是引路人，可只是候补的那一类，并没有那种象征着引路人绝对权力的特殊印刻——那是印在灵魂上的特殊标记。
　　柏杨当时也说了，如果留着印刻，被发现是引路人就更加糟糕了。所以，虽然印刻很漂亮，我却没有印到灵体上。
　　“为了管理这些恶鬼，我们成立了‘圣十字联盟’，在这里的，都是有着良好素质的，愿意为世界捐助一份力量的人们。根据具体的资料，你已经达到了入会的水平，盟主决定邀请你参加这个伟大的组织。请问，你愿意加入成为我们的一员吗？”
　　不能被花言巧语蒙骗！
　　“有什么好处？有什么条件？我有退出的权利吗？”
　　“怎么会想着退出呢？很难得的机会呀！”
　　“如果我不喜欢，当然会退出！不能浪费时间！我要保证我拥有这个权利！”
　　“好的。星期三再见！我会派人通知你。红莲之回归。”
　　温莎漠然地照着吩咐，使用起红莲之回归——让灵魂回到最近使用的躯壳上的术法。
　　等等，我还没有看合同！我还没有签名同意！
　　可是不由我分说，我便被红莲之回归巨大的力量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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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
　　肺部积了好多的水！——这是我回到躯壳的第一个发现。
　　“醒了呀？还以为你会成为第一个淹死的人鱼呢！不过就算没有死，你也够丢脸了……”
　　哼……是观涛若那家伙！
　　不过，旁边好像还有一个人？熟眼哦……
　　啊，还是先确认一下名字。
　　“组长，是你把我带到保健室的吗？”
　　“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啊！我一个弱小女生怎么拉得动你！是默之云把你背回来的。……喂，听到了还不快去道谢？”
　　啊，是那个害得我不能穿墙溜号的家伙！
　　算了算了，大鬼不记小人过！
　　“真是谢谢你了。”
　　“哪里呢？如果不是我强拉着你来，就不会这样了……”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啊！不像某人……
　　“你不用客气的！身为人鱼居然不会游泳！真是一大丑闻！碧茫默远，你不要以为那样有多光荣！下星期一上课前，你最好给我把药水喝下去！”
　　“药水？”
　　“没错，是治疗你这种退化性变身能力失调症的药水，外加一瓶克服非惯性水分子恐惧症的药水。”
　　o-O
　　那是……
　　哎呀，她还真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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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
　　“没什么好确定的啦！再回去修改一次剧本吧……不然我死定了！”
　　晚上，伏尸回来了，带着修改了第20次的《啊！挽救这个美好的世界》剧本台词。可是，当听到我说到我被邀请进入联盟，并且看到引路人和其他灵魂下落的时候，明白到自己又要跑一趟的伏尸十~分的不高兴。
　　“那液体实在是很奇怪……可是我刚刚来到G市的时候，并没有被吸引走。”
　　“大概是因为距离的原因吧……要不就是因为是实验体的缘故。”
　　“你在说……实验体？”
　　我阴暗地注视着伏尸。不爽！
　　“你是用新的方法训练出来的引路人，所以抵抗那种吸引的能力比较厉害吧？”
　　“不过，那种液体是什么来的？”
　　“如果真的是你所说的，那么，应该是上古神兽的血液吧？”
　　“怎么听起来像是YY小说里面的东西……如果你想讲故事……”
　　伏尸马上打断了我。
　　“欲望……那是只要有欲望，就会让生物和灵魂不能自拔的血液。远在几千年前，这种神兽就消隐无踪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
　　“那伏尸又是怎么回事？”
　　“用同样的方法训练过了。”
　　“最近……往生界没有骚动吗？”
　　如果因为听说到再也没有能源，往生界大概会有一堆抢“食粮”的家伙冒出来，而比较不在意的，都会选择沉睡吧？然后……
　　“用要挟之类的手段跟S市秘密地弄到了一部分‘食粮’，不过，你可以慢一点来……但是绝对不能失败，明白？”
　　“明白。”
　　慢一点不要紧，只有不犯错误的人/鬼，做事才最迅速。
　　这是来自L国的经典名言。
　　“不过……好像还是太顺利了。让我感到很不安心耶……”
　　伏尸没有回答。
　　那只胖胖毛毛的壁虎已经在我抱怨前，飞快地离开了宿舍楼。
　　“喵……”
　　恩？有猫在叫？
　　我回头，是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猫咪。
　　“好肥哟！迷路了吗？这里是宠物禁止入内的哟~~~被宿舍长看到就麻烦了。所以，这样好了……”我轻柔地抱起了猫咪，看着它不同颜色的，宝石一般的眼睛说到，“今天的夜宵吃雪梨炖猫肉！！我想你不会反对吧？一起吃如何？这样宿舍长就不会看到你了哦~~~很棒的主意吧？”
　　啪！！
　　脸好烫~~~~三更半夜的，谁打我啊！
　　“碧茫默远，你找死吗！”
　　别着耀眼的风纪委员徽章的风纪委员大人很不客气地骂道。呃，是观涛若！
　　“我邀请一只可怜的迷路猫咪共进夜宵，有什么不对吗？”
　　观涛若两眼中冒出了火花：“敢对我的小牙牙有歪主意就是犯罪！我还没有算你三更半夜不在床上的这件事呢！你居然放肆起来！”
　　你不也不在床上嘛！而且，你在男生宿舍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啊！
　　算！我忍！
　　“可是小牙牙很可爱啊~~~~”
　　“是吗？它的眼睛很漂亮对吧？”
　　“颜色很漂亮~~蓝色和绿色的哦~”
　　“哼，那是当然！我的小牙牙是最可爱的了！”
　　转移话题成功！YEAH~~~
　　“不要讨论无聊话题！观涛若！”
　　怀中的猫咪“噌”地站起来，不屑地打断了我们“美好”的论题。然后从我的手中跳下来，往观涛若那里走去。
　　观涛若突然害怕起来，浑身一个激灵。
　　“不，不要！我说就是了啦！”
　　“很好。”
　　小牙牙高傲地坐下了。在小牙牙的高傲下，观涛若的高傲根本就不算什么。我居然有幸见到小巫见到大巫时候的经典场面！相机呢？相机呢？如果手边有一部，那么这张照片多半会名垂千古吧！可惜啊可惜~~~~~~~~
　　观涛若好像抖了一下。
　　风好像很大……真的有那么冷吗？（废话，这里可是阳台）
　　然后，她掏出了一个木制的盒子，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精致得有点吓人，不过那股木香很好闻！
　　“你的。这个在公众场合不好拿出来。不过，我不明白，你这次又是怎么进去的？”
　　“进去？哪里？”
　　我接过盒子。哇~很香哦~~~~
　　“圣十字联盟啊！居然不知不觉地……我并不觉得你有那么厉害。”
　　“纯属巧合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是那样，就不要在学校跟人家决斗了。我不喜欢给人家挖坟。”
　　“决斗？”还会死人？
　　“像你这种人真是让人不放心。好了，看在同桌的面上，我勉强透露点口风好了，拒绝的方法是……”
　　“观涛若！不要罗嗦了！我还要回去睡觉的！”
　　小牙牙不高兴地打断了观涛若滔滔不绝的陈词。观涛若马上改口：“你想好了墓志铭就写在桌子上吧……不然……”
　　“喂！你好走了！”
　　小牙牙一跃跳上阳台，观涛若只好跟着，咦？跳上去？
　　喂喂~现在这里是5楼啊！想自杀的话得爬到9楼！
　　白色猫咪却急急忙忙地跳了下去，观涛若也是！
　　我说……这里真的不适合跳楼……
　　不然会死不掉的……
　　喂，你有在听吗？
　　“叶之舞·獠牙！”
　　一双巨大而雪白的翅膀从小牙牙的背部穿出，瞬间，白色的小猫咪变成了巨大的而不失幽雅的凶兽，一个转身下冲，把接近地面的观涛若接住，而观涛同学也很稳当地坐在了上面。然后，再次升起，悬浮在我面前。
　　这只是十秒以内的事情。
　　不过……
　　“星期三前千万不要死了哦~~~~”
　　观涛若如此道别之后，便飞快地溜掉了。
　　可恶！
　　我挥挥拳头，最后还是无奈地放下了。
　　不如研究一下盒子吧。
　　可是，既然带着盒子很危险……
　　我想了想，把盒子放到我自己的柜子里。在那之前，还是安稳地睡觉吧！
　　“验前化！”
　　盒子消失了，包括颜色、触觉、味道……唯一留下的，只有盒子所占据的小小一方空间。是内高层的“超人”们根据那天考重点班时我拿到的那个奇特的书本研发的新术法。当然，我很好奇的是，既然有这帮高人，干吗还要我来弄卧底这种无聊的事情呢！一帮懒虫！
　　不管，我去睡觉了。
　　轻轻关上柜门，我马上疲惫地倒在了床塌上。
　　累死了……
　　休息一下，好消化今天的“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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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决斗吧！”
　　当作没有看到……
　　“喂！你！”
　　我好像不姓李……以前姓木巫，现在姓碧茫……
　　那么，没有停下的必要。
　　“哼……%@$#^%&)(%#@$^*(#@%……这等废人，居然能被选上，真是老天没眼！”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这个家伙真是太不争气了！”
　　“……（转身，逃跑）”
　　身为风纪委员，这么做岂不是在教坏小孩子吗？而且，居然把人家给吓跑了！
　　观涛若啊……
　　“你活到现在，还真是奇迹耶！昨天睡得好吗？”
　　“还好……”
　　不过是凌晨起来被狂殴了一顿。
　　啊，是别人被狂殴了一顿。我可不是素食者。
　　“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没有。”
　　我早就死掉了，现在交代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寒假那天给自己扫墓的时候就该把墓志铭给弄好……
　　“不交代？到时候来不及交代可不要后悔哦！”
　　“不是有拒绝的办法吗？”
　　“哼……今天心情不好，不告诉你了。”
　　存心害人的家伙……
　　反正只要挨到明天（星期三）就可以了……大不了灵魂飞出去。反正还有个什么管理员的（叫綦月对吧？），会让温莎把我救回来。
　　“想知道吗？求我就告诉你哦~”
　　她真的是人类吗……
　　“不，不用。”反正也没有那个必要。
　　“嘁——不想知道可不要怪我。”
　　“不怪。”
　　“真的？”
　　“真的。”
　　“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会原谅你。”
　　“真的不必。”
　　她有完没完啊！！！！
　　绕过N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水泥地上而且很明显的显示它是陷阱地标着“陷阱！”牌子的陷阱，我开始有点头痛了……这里的同学都是一帮偏执狂吗？
　　“不求我就不给你药水！”
　　“……”
　　我才不要那些奇怪的治疗药水！
　　“不借书给你！”
　　“……”
　　不要紧，高层那里多的是。
　　“不……”
　　“啊，打上课铃了。”
　　“哼！”
　　我说，其实你不用那么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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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咦？你在问我问题吗？”
　　“是的。”
　　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知道你习惯没有存在感地存在在这个班级里的问题已经存在了一天，可是，请不要就这样习惯这样存在了……
　　因为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呀，汲沙同学。
　　“恩？我为什么会被看不见？那，哦……可能是我习惯被看不见，所以其他人习惯地看不见我……”
　　所以得以不被吸引走吗？
　　好奇怪……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谢谢了……”
　　背后的眼光好灼人哦！早溜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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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比预想中还要早地到来了。
　　期间，中了51个陷阱，看到133个标明陷阱的陷阱，吃到奇怪的食物17次，被群殴4次，走路摔倒1次，非感冒性打喷嚏8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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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商场买一个苹果。”
　　第二天中午我正要打饭的时候，却发现饭盒里放了这么一个纸条。
　　怎么办？我还要打饭吗？
　　不过自己不吃一顿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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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钟楼。”
　　买苹果的帐单里写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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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一下绳子。”
　　钟楼的绳子上的纸条这么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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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包裹给你遇到的第一个老师。”
　　这是绳子上掉下来的包裹上的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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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跟我来。”
　　老师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一般，把包裹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石头，按在喷水池的石座上。
　　然后，传来了石头松动的声音。
　　脚边的一块石头陷了下去，露出一个暗格，我便伸手进去摸了一下。
　　一张卡片……
　　我开始全身发冷……
　　“人鱼的泡沫”。
　　卡片上写着这样的字…图嘛——画得还可以…不过……
　　糟糕！中计了！
　　“当你取得这张卡片的时候，就代表着你自愿加入了‘圣十字联盟’！希望你能在目前与风纪委员观涛若一起做好治理的工作！谢谢！——盟主^ o ^”
　　一张可恶的纸片如此飘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