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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捉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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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年里,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战争之中的万花筒写轮眼无疑为宇智波的一方带来了巨大的优势,雇佣一方的火之国的版图扩张了不少。
但千手一族被雇佣之后情势再度僵持,扉间也一战成名和兄长同时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强大的忍者,尤其在对方的族长突然间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作为一名研究者,他及时的提供了不少对策,参考过他的意见之后,大家发现只有族长能扛得住了。
除了日渐消耗的生命,其余的一切并未改变。
两年后,火之国疲于应对,勉强的与邻国暂时达成一致,不约而同的停止了雇佣忍者家族的举动。
这和扉间所经历的一切不同,但停战本身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这就是大势么——虽然参战者早已改变,历史的脉络却没有变化。这样下去,宇智波的失势,两族的结盟,木叶的成立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这个结果难道是为了向他说明,他所做的一切对历史本身没有任何影响么?
扉间远远看着家族之中的小孩子围着漩涡水户打闹,她微笑着分给孩子们食物,视线远远向他这里投来。
天高云淡,高木上的树叶翻了黄。
千手一族的人对漩涡水户已经很熟悉了,看她走过来也亲热的问好,漩涡水户匆匆走过来,扉间猜测大哥又不知去了哪里,就听漩涡水户温和问道:“扉间,你看到柱间了么?”
扉间试过感知系忍术,摇了摇头:“他不在这里。”
漩涡水户微微一怔,低头取出袖子里的纸条,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
水之国出事了。
羽衣一族的族人以水之国为据地。当年千手对他们和宇智波结盟的举动很不解,对方不过是个二流忍者家族,拼了命削尖脑袋cha进来是图什么。但战争期间无论什么样的蠢行也不稀奇,后来千手一族休养生息之后也不是没想过算账,对方却在其他缘由的事故里衰落了。
扉间所想的是别的事。
柱间常常溜出去输钱,就算他不在族中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一次扉间心里却担心起来,因为柱间早早回来了,月亮还没上来,赌鬼大哥就回来了。
柱间看见了扉间,露出心虚的表情。
“大哥。”扉间沉声说。
“你究竟去哪里了?”泉奈冷冷的问道。
斑背对着弟弟,心里一阵冷汗,轻描淡写的回答:“下山走走。”
“不是去见他了吧?”扉间神色冷肃。
“没没没,手痒了,去赌两把。”
柱间汗出如浆。
泉奈视线一转不转的看向了斑。
从袖子里摸了摸,斑神色一松,取出一个糖袋子,还没递过去,就听弟弟说:“哥哥很清楚我说的是谁啊……不过,原本我就不该过问这些,我真是个笨蛋。”
“不,泉奈,”斑脱口而出:“我没有见到他。”
“……一直和宇智波斑有联系么?”扉间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柱间摇摇头,十分小心的回答:“一直都是去信……你也知道的。不要生气了。”
都是野男人的错——by扉间&泉奈。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尽管有过童年的纠葛,在双方还处于对立的立场下,这样的记忆还是不存在更好。这种念头一旦闪过脑海,就会带来更大的负罪感。
对于泉奈来说,他远远的察觉过。
在不远处有一个什么东西,也许是敌人。足够安全的距离,于是他心无旁骛的呆在那棵树上看着哥哥和陌生的孩子交手,甚至看清了哥哥的表情。
哥哥那么高兴——不知为什么,他很少看到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么毫无阴霾的高兴的表情。
没有犹豫的就告诉了父亲,因为对方是敌人,是千手一族的人。说明厉害,哥哥果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父亲的要求,没有什么表情的答应杀死那个敌人。
泉奈没什么动静的起身了。
像是去喝水,斑枕着手臂,视线慢慢移向了弟弟离开的方向,却立刻产生了钝痛。即使不使用写轮眼的时候,也时不时产生模糊和痛楚,大概就是万花筒写轮眼的风险了。
最近,他的视力在下降。
有了修养的时间,斑也在暗自考虑着,但在这之前,也许他快要到了必须坦白的地步——老实说再拖一段时间,事后被泉奈察觉的话,问题可能会一个礼拜以上跟他闹别扭。
月光透过纸门变得模糊而轻飘,斑等了一会儿,这样没什么来由的想,比起白天的喧嚣更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候,好像世界都变得很远了。
泉奈在最后时刻还是回来了。
“斑哥……”
斑没办法睡着,背脊弯着,就着不明的光线看到了,泉奈好像哭了一样掩饰的用手胡乱的擦过眼睛。
“过来。”斑招招手。
泉奈坐下来,近近的挨着哥哥,有些委屈似的被斑的手理过乱了的鬓发,他抓住哥哥的手,一动不动,慢慢的就倒下去,脑袋搁在了斑盘起来的腿上。
大概也觉得不舒服,斑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弟弟更舒服的拱在怀里。
泉奈难耐的抱住了哥哥的腰。这个姿势小时候他常常用,有一种不好意思又十分期待的感觉。
“这双眼睛——可能,”斑观察着弟弟的神色:“会有一些问题。”
“斑哥……”泉奈颤抖的说:“用我的吧。”
“还没到这个地步,”斑似乎也想到了他的回答,异常平静的摇了摇头:“也许还能治好。”
他说的是治好,让泉奈顿时萌生了巨大的期待。
宇智波并不是精通医术的家族,虽然也有医疗忍者这个设置。所以多年前和羽衣一族缔结盟约,一起怼千手,其实颇为在意传言中羽衣一族对药材的调配和特别的秘术。
结果十分平淡,羽衣一族的忍术和秘密的保护做得很不错,事后走得干干净净。但羽衣一族确实有那么一两手,以至于私下里还维系了一定程度的关系,上一次泉奈的伤势就是羽衣一族的人治好的。
从水之国过来的为数不多的情报来说,目前水之国的大名遇刺身亡,因此国内一片动荡。擅长医疗忍术的羽衣一族的人行踪不明,对于发出的讯息没有回复,没有更多的情报之前,最好的选择是等待下去。
泉奈没多说就准备好了远行的东西,当夜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