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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祸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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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在印金,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看看这堆满院子的礼物便知道有多少人想着要讨好她!
秦钰看着人满为患的前院忍不住叹气,这些人可真是的,就是个生日,还拖家带口的……
“秦姑娘,这边请。”
“嗯。”秦钰背着手跟随下人来到夏琳居住的院子。
偌大的院子中央修了一处清池,池里芙蓉花开正盛,秦钰忍不住驻足观赏。“花中君子,唯莲是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钰,你再看下去,我这莲花就该谢了。”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谁都害怕啊!夏琳笑道。
“噢?”秦钰收回视线,“倒是秦某的不是了。”
“暄都比你来得早。”夏琳不满的道。
“呐,正午阳光太烈,会中暑的。”秦钰坦然的道。
“你呀!进来吧!”夏琳无奈的拽着她进了房。
座南向北的位置刚好避开了阳光的直射,倒是凉快了不少。
“钰,礼物呢?”景暄上下打量她,两手空空,她是来蹭饭的吗?
“噢。在这里……”她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
“什么宝贝?”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景暄摸着下巴盯着她取出来的东西。
“秦某家底薄,还望见谅。”她将油纸包递给夏琳。
“噢?我倒是要瞧瞧是什么玩意儿。”苏颜凑过去指挥夏琳拆包装。
“好宝贝!”苏颜忍不住求竖拇指,好家伙,钰是从哪淘来的这上好的端砚。
“就是个端砚,哪里宝贝了!”景暄愤愤的道,还有她送来的翡翠山好!
“怎么说呢!”苏颜捧着端砚细细查看,除了内部有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缝,其周身刻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手感滑润,凑近还能闻到几分清香。“钰,你是从哪得来的?”
“嗯,机缘巧合。”秦钰浅笑道。
“多谢了。”夏琳笑着拍拍她的肩,“有心了。”
“不必。”秦钰道。
“呵……”景暄冷笑,她们三就仗着自己在这方面精通忽视自己!
“啊,差点忘了三王爷你了!”夏琳一拍脑袋,将端砚收好,呵呵直笑。
“难看死了,别笑了!”景暄皱着脸道。
“……”
“小姐,大人请您去前院。”下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知道了。”夏琳应了一声,“走吧,去前面看看。”
“夏大人谦虚了!”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高声说话,夏琳听到后直接转身打算走人,却被景暄拉住。“今日是你的生辰,来了不少人,你可不能转身走人啊!”
“呵,我的生辰,与她何关!”夏琳冷着脸道。
“哎……好歹去看看呗。”苏颜拽着她往前走。
秦钰虽不知晓其中缘由,但能让夏琳那般厌烦,刚才说话的人肯定与她有什么过节。
“母亲。”
“琳儿,你舅母来了,怎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夏曦不悦的道。
“见过舅母。”夏琳暗自翻了个白眼,她好意思接自己的礼!
“起来起来,琳儿,舅母给你准备的礼物已经派人给你送过去了。”夏琴笑呵呵的道。
“谢了。”夏琳很没诚意的道了声谢,然后就往景暄那边走过去。
“这孩子……”
“没事没事。”
苏颜附在夏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却见夏琳突然变得开心起来,乐的直拍苏颜的背。
景暄赶紧拉着秦钰跑了,自己不认识那二缺!
“钰,你倒是说说你那宝贝是从哪淘来的?”景暄揽着她的肩低声问。
“唔,不可说不可说。”秦钰同样低声道。
“……”景暄握拳恨不得揍她。
入夜,夏府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钰,今天这杯你不得不喝。”夏琳亲自给秦钰倒了酒,递给她,眼里满是威逼之意。
秦钰接过酒杯,与她碰杯,“请。”
“请。”
一杯清酒入腹,火辣辣的感觉从心头涌上,脑子顿时晕乎乎的。
“钰……喝点茶水。”苏颜道。
“多谢。”
“呵呵,你呀你,真是不胜酒量啊!”夏琳笑道。
“去去去,一边去。”景暄挥袖赶她走。
等一圈转下来,夏琳也喝的晕乎乎,台上的戏子吱吱呀呀的唱着听不懂的词,曲子倒是婉转悠扬。
秦钰摸了摸脸,好烫。
“白歌?”苏颜突然出声。
秦钰看向高台,白歌不知是何时上的台,单薄的白衣覆体,优美的曲子从他手下流出。
此时此景,突然想起另一个人……秦钰忍不住轻笑。
“喂,你……”景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嘴角微动,这家伙又看上白歌了?
“怎么?”秦钰看向她。
“那什么……嗯,你收敛收敛。”景暄低声道,她跟景宴的事还没成,这关节眼上可别被人揪到小尾巴!
“什么?”秦钰莫名的看她,她在说什么?收敛什么?
“算了算了。”
秦钰揉了揉头,还是很疼。“暄,我先回去了。”
“要不要找人送送你?”景暄担心得问。
“没事。”起身,晃悠悠的离开。
“钰。”
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秦钰愣了愣,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
“钰!”白歌边喊边向她跑过去,声音里带了几分哭意。
秦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跑近,却在不远处停下。
“白公子。”
“钰……你……”白歌揪着自己的衣领哀伤的看着她。
“如果没事,秦某……”
“钰,你真的忘了吗?”白歌冲过去,抱紧她。
秦钰轻轻推开他,“白公子,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不喜欢我了吗?”
“抱歉。”我不是她,无法代她回答。
“你说过的那些都是骗我的。”白歌哭着道。
“抱歉。”秦钰无奈的道。
“还说什么抱歉!”白歌大声道,“我才不要你说什么抱歉!秦钰!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是你说的会永远对我好!是你说的发生什么都不会丢下我!是你说的要娶我回家!现在却只说什么抱歉,谁要你说这些!
秦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我恨你!秦钰!”身后突然没了声音。
秦钰转身,却见他躺倒在地,“白歌?白歌?”
俯身将人扶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这么烫?”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嗯,现在这个情况再回去恐是不妥,只能将他先送回去了。
殊不知这一幕已经被有心人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