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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门嘲讽 ...

  •   第五章:上门嘲讽

      越甘艾‘好心’替官渡无人舟自横约见花知暖的短信,可惜上天不愿成全,被花知杏看到顺便删除了。
      第二天,花知杏打着为兄着想花枝招展的到了幽蓝咖啡厅,可惜因了周末的缘故,咖啡厅里人满为患,她这个一看就是未成年却偏装大学生着红挂绿的女生瞬时就引起很多人的围观,就像走进大人世界里的小丑一样,花知杏顿时浑身一热,面红耳赤起来,匆匆一观,没见到越甘艾就找到一个尚且还空着的位置,上面很二的标了标记,上为‘官渡无人舟自横’,下‘日九朝阳’,她还以为这是咖啡厅为了迎合大学生的特色。
      花知暖看了看卡座上两两相对的大多情侣的学生群,卑微又高傲的径自走到官渡无人舟自横的位置坐下。
      她已经想好了,越甘艾想再找大哥,那是门都没有,除非……
      也给她五百万,顺便还要帮她进大都第一大学。

      上官浚,也即网游天道有常中的官渡无人舟自横,很早就到了幽蓝,又恐花知暖认不出自己,听从贴身助理的建议,很二的用标签标了两人身份摆放在长方桌上,来得早喝的就多,为生理需求,谁知刚走开一会,就见座位上竟然坐了一个庸俗的少女!
      上官浚很是恼怒,竟然有人找麻烦找到他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死活,刚要招手处理了那名少女,谁知一个侧脸,就发现那人是心上人那个不知好歹的妹妹。
      挑了挑眉,上官浚大都太子的气势猛然喷发,引得卡座上男女频频相看,谁知那人气势一收转而步履轻盈的走到卡座边,绅士的压着衣襟落座。
      “我告你啊,想求得我哥原谅,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花知杏很是不耐烦的抬头,语气很是轻蔑,眼神很是厌恶带着审视的看着来人,等看清来人不是她臆想中的越甘艾时,顿时一噎,蛮不讲理的骂街,“你出门没带眼睛吗,没看到这里已经有人了,还是你脸上那两个窟窿就是个装饰,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不会是专门勾搭小女生的小白脸吧?”
      真是眼瞎,小白脸能有那么大的王八之气?!
      上官浚眯了眯眼,锐利杀气陡然袭向对面的花知杏,直到花知杏浑身一缩窝进卡座里,才舒缓了表情,瞄了瞄桌上的标签,“我想,是这位小姐搞错了吧,这是我订的位置。”
      “你是白痴吗,还是显示你身份高贵,在学生咖啡厅还订位置?”缩着肩膀的花知杏甚至来不及仔细看看对面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低垂着眼兀自喃喃,想到什么似的抬眼瞄了一下标签,又道,“还很二的写了那么二的说是诗词偏偏又记错的一句话害我以为是特色,难道是文盲?!”
      上官浚顿时脸面一黑,就想不顾身份先灭了花知杏,还是理智拉回了他的神思,暗想,这越甘艾与花知暖十年感情破裂,大概问题就出在这个问题少女身上,这女人还有利用价值,等他追到了心上人,一定把他那家人都赶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能相见!
      表情一收,上官浚面无表情,“这是网名,我今天约见网友,两人不知姓名又不认识,当然要标网名了。”
      花知杏顿时一脸明白的表情,她想起来了,她大哥的网名就是那什么‘冷暖花自知’,可是她大哥名字正好镶嵌其中啊,这官渡无人舟自横七个字无论怎样组合也组不出一个完整的名姓啊。
      “你不认识我吗?”稍微关注一下时事新闻或者财经报的人,应该都能认出他吧。
      “我该认识你吗?你很有名?”
      “我认识你哥哥花知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我都没听大哥说过?”一听说是花知暖的朋友,花知杏顿时萎靡之色一收,又是一副高傲小姐样,“不过你看起来不像都大的学生?”
      “哦,不知在你眼里,都大的学生都是什么模样?”
      “我大哥……”花知杏兴奋挥手的动作顿住,想到花知暖和越甘艾都是都大的学生,表情很是不甘的扭曲,无力的挥了挥手,随意的指了指卡座上的男女,“喏,那不都是。”

      这几天来,花知暖一直都没缓过情绪,分手的打击对他来说无疑自杀一场,可惜家人不会安慰他,甚至拿了他所谓的分手费也不回家乡了,就在大都买了一处装修好的三室一厅,还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该同甘共苦体验人生。
      花知暖没心情体验人生,拿了行李就搬入了学校提供的博士生单身宿舍,匆忙之下连手机忘在家里都没准备回去取。
      窝在宿舍里生死两忘时,门铃响了。

      “阿暖,我刚在校外咖啡厅,看到了你妹妹,是不是她约了你啊?”跟着花知暖进了宿舍,这位报讯的仁兄就不当自个是外人,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
      “谢谢师兄,我这就下去。”拽了拽歪掉的衬衫,随手从衣袋里拿出一件衬衫换上,又去洗手间净了面。
      “不谢不谢,应该的,我就看一堆情侣之中就你妹一个单身,才顺路提醒你一下的。”看了书桌上开着的电脑,某师兄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花知暖相当无语,怎么现在人都很自来熟吗?
      “嗨,没想到你也玩天道有常,”某师兄动了动键盘,“冷暖花自知,原来就是你啊。”
      “……”很有名吗?
      “高攻高防零伤害说的不就是‘他’吗?”某师兄很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和日九朝阳并称网游两大克星,玩网游当单机。”
      “……”花知暖没有接他的话,转身出门,“师兄想玩就在我这里玩好了,我去咖啡厅看看。”
      随着屋内一暗,门被关起来了,某师兄眯起眼,‘靠,这小子是真无知还是装天真,竟然把这满身神级装备的账号就这样摆着,这不就相当于抱着金币站在闹市区的小孩子吗,完全的不设防!’
      “嘿嘿……”某师兄很是猥琐的嘿笑起来,动作麻利的翻起冷暖花自知的包裹和仓库。
      “都是好东西啊,交易交易……”某师兄这刻笑得多荡漾,下一刻就会有哭死的心。
      交易失败,银两不足或对方包裹无空格,……,几乎刷满屏的都是这句话。
      随即,叮的一声,病毒入侵,请尽快杀毒……
      某师兄手忙脚乱,就想关闭游戏界面,谁知界面却一下子黑了下来。
      某师兄吓瘫了,一头冷汗手脚麻木的瘫在电脑前。
      ‘噗’的一声,界面光亮一闪,一个人出现在电脑里或者说游戏界面里。
      “你是哪个,敢坐在这台电脑前,盗电脑主人的账号?!”
      即使隔着网络信号,某师兄都能感受到那人浓重的阴森之气。
      “我我我……”某师兄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暖呢,他去了哪里?”眼一眯,某师兄清晰的看到那人眼里闪过的刀光剑影。
      “阿暖?”某师兄终于回过神,“阿暖他妹来了在校外咖啡厅,阿暖就过去了,让我自己在这里玩。”
      “所以,你就仗着他的信任,来盗他的账号?”
      “不,不,当然不是……”某师兄叫了一声,瞬间连跑带爬的奔出了宿舍。
      “哼!”电脑里的半身人像很是冷傲的哼笑出声,然后就见界面一闪,电脑自动关机了。

      宿舍的诡异事件不提,来看去咖啡厅找妹妹的花知暖什么情况。
      花知暖一眼就看到了花知杏,以及坐在下手的上官浚。
      其实并不是如上官浚所想的那样,花知暖自然是见过上官浚的。
      上官浚这个人,入他眼的能被他捧在心上,不能入他眼的就如地上的垃圾,典型的爱其欲其生恨其欲其死,花知杏怎会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阿杏,你是来给我送手机的吗?”
      “大哥……”手机,什么手机,大哥怎么知道手机在她手里?“大哥的手机不是落在家里了吗?你怎么不回家去拿?”
      “最近很忙。”花知暖并不多说,手伸到花知杏面前,那意思很简单,手机拿来。
      花知杏咬咬牙,无奈拿出手机,娇嗔着撒娇,“大哥真是的,就会欺负我小。”

      上官浚咬牙,这花知暖是故意无视自己吗,迟到了不说,还只和自家那个无知的妹妹说话,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是故意的吧?
      “阿暖,你终于来了。” 上官浚故作潇洒,暗自吩咐自己,不计较,暂不计较,等拿下他,看他还拿架子捉弄自己。
      花知暖拿着手机查看的手一顿,抬眼很是惊讶的看着上官浚。
      “上官先生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我,官渡无人舟自横,昨天约了你的,你不会忘了吧?”
      “天道有常?”
      “嗯。”上官浚点头,绅士派头十足。
      “可是……游戏里我们应该没交集过吧?”花知暖皱眉,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谁约见了他。
      上官浚脸霎时就黑了下来,冷峻的目光直视花知杏,他就说一个不是都大的少女怎会那么巧的就出现在他预定的卡座上,是她盗用了她哥的号吗?
      “什么,发短信来约大哥的是你,可是你怎么会用越甘艾的手机?”花知杏当即吓得缩在花知暖身后,还不忘惊呼着争辩。
      “短信,什么短信?”花知暖敏感的听到了越甘艾三个字,转身抓着花知杏的肩膀急切的问询。
      花知杏恼怒却推不动花知暖一星半点,只好放弃似的,嘟囔着,“就是约你今天下午两点幽蓝咖啡厅见面的短信啊。”
      “那短信呢?”
      “被我删了,” 被大哥吓得不敢动弹,随即想到两人分手的事情,花知杏顿时气势一涨,“他以为一条短信就能约见大哥,凭什么啊,大哥这么优秀,分分钟就是数万,哪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你……你……”花知暖揪着自家小妹的衣服,脸上阵青阵红,不知该说何话,这就是他捧在手心的妹妹啊。
      “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什么短信,又和越甘艾什么关系?
      “你约见的网友是谁?”花知暖推了一把花知杏,也不管她欲泣不泣梨花带雨的双眸,转向上官浚,“我在天道有常里的名字是冷暖花自知。”
      上官浚惊愕,双手捧起标签放在眼前,然后把签名对向花知暖。
      “呵,”花知暖狠狠的闭上眼,自暴自弃,“日九朝阳,哼,日九朝阳,你约网友见面就不调查一下吗?”
      “自然,我查到的是你的身份证号。”
      错愕有那么一秒,花知暖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语气虚无缥缈,“你喜欢越大哥?可是你怎么不查一下越大哥的交际情况呢,难道你不知道当时我和越大哥是情侣关系?”
      看着脚步轻飘远走的青年,上官浚狠狠的皱了下眉。
      喜欢越甘艾?他喜欢越甘艾?!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靠,日九朝阳竟然是越甘艾,真是……这真是……
      狠狠的灌了一口咖啡,拳头砸在玻璃桌上,今天真憋屈。
      特么的,让人无语。

      看到花知杏出现在幽蓝的第一眼,越甘艾就知道发生了何事,等看到上官浚出现在花知杏身边,他发现已经言语不能。
      原来,官渡无人舟自横就是上官浚啊,原来,这上官浚一直都在觊觎着花知暖啊,看呢,脸憋得都青了,竟然还在忍耐着和那胸大无脑的白痴套话。
      他这边看戏看的热闹,可是等花知暖出现的时候,脸立即就青了,连后续也不看了,立即下楼打了辆车就回家了。
      气还未消的打开门,竟然发现厨房有声音,还在想家政服务怎么那么到位,这么早就来准备晚餐,就想去招呼一声顺便点两个菜。
      “嗨,今天晚上来一份糖醋鱼……”刚点一份鱼,等看到家政服务员一脸惊讶的回转头,越甘艾发现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大……大哥……”伍不负惊慌,“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该说什么?“你跟我出来。”

      越甘艾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前面无所适从的青年,不知该作何表情。
      他就不明白了,讨得越家爷爷那个老顽固欢心,掌控越家所有明面或地下势力的伍不负,怎么是这个德行。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能吃了你怎么的,就那么拘谨。”自从上次趁着怒气揪着这人发泄了一通外,再次面对面,他发现对着人竟然再也说不出狠话。
      “……”
      “坐吧,省得别人说我为难你。”
      伍不负默默的坐在一旁的矮凳上。
      “这几天清扫别墅外加一天三餐的家政服务员就是你?”
      “嗯。”
      “怎么?越家倒台了养不起你怎么的,还是你要改行偏要试试这低下的侍候人的活计体验人生有多艰难?”
      “大哥,我想……”
      “你想?社会是你想就能进步的吗?生活是你想就能圆满的吗,你想,你想,你还想上天不成?!”
      蛮不讲理,但此时,伍不负却偏偏产生一种蛮不讲理的大哥很有魅力的错觉。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大哥,跟我回家吧,爸爸很想你。”
      “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现在不就是在家,还回到哪里去?”至于后一句,被越甘艾无视了过去。
      “哥……”
      “哥,哥,哥什么,叫魂呢?”越甘艾很是不耐烦,“你是想体验人生也好,越家倒台也罢,都随便你,我去楼上了,做好饭唤我一声即可。”
      伍不负为最后一句嘱托欣喜,也就没管越甘艾逃避似的上楼,快乐的飞向厨房准备晚餐。

      饭后,越甘艾左腿搭右腿,双手抱胸,闭上眼听从厨房传出来碗碟相撞以及水流的欢快声。
      他想不明白,伍不负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让他不惜穿越一个城市来他这里当一个服务员?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私生子和被携子上位的继母逼走的异母兄长关系这么好了?难道他离家以及被爷爷声称断绝关系都是他的错觉,还是这个私生子弟弟脑壳坏掉了?
      “哥……”和越甘艾吃了顿和平饭,伍不负也就不那么拘谨了,只是还不敢和他平起平坐,只寻了矮凳屈身。
      “都收拾好了?”
      “嗯。”伍不负乖乖点头。
      “那你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真打算帮我暖床?”
      “……”伍不负吭吭哧哧语不成调,“如果大哥需要的话……”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虽然自觉高人一等,但是越甘艾从来都知道,在花知暖之外,别人看来,他就是一不务正业的游民。
      “我说过,大哥当年救过的人除了阿暖,还有我……”伍不负直视着越甘艾,半步不退缩,这时的他和平时一点也不像,“阿暖喜欢你十年,我同样也关注了大哥十年,不同的是,大哥选择了阿暖,而我选择了旁观不打扰。”
      “所以呢?”越甘艾换了条腿在上,好似对伍不负的说法漫不经心。
      “我一直在等,等上天给一个让大哥了解我的机会,我知道我能等到,然后就等到了。”
      越甘艾不耐烦,伍不负这句话就像对他这六年感情付出的判定,判他有眼无珠,识人不明,所有该得一个感情不得善终的果。
      “我绝对不是对大哥没有信心,对大多数人来说,大哥的人生始点太高,眼界太广,注定了和专注于一辈子吃饭穿衣的花家说不到一起。”
      “你不觉着阿暖优秀的让人望尘莫及?”
      “阿暖简直是花家里的奇葩,我不止一次的怀疑阿暖根本就是花家坑蒙拐骗来的别人家的孩子,”伍不负耸肩,淡淡道,“说出来怕你不信,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阿暖了,那时我们是邻居,呵……”
      “那时候妈妈和我的处境可不好,一个单身的母亲,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在那种很封闭的小城镇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和我一起玩游戏,甚至那些孩子的父母还教他们用石头砸我吐我一身口水,就是那时我碰到了哄幼妹出来玩的阿暖,阿暖帮我驱赶了那些顽劣的小孩子,答应陪我一起玩,可惜那时我不懂,正常人的家庭绝对不允许自家孩子和父不详的野孩子一起玩耍,还在期盼着终于有了玩伴,兴高采烈的准备第二天的礼物,直到晚上花母在我家门前指桑骂槐一阵地震似的甩上门,我才知道私生子三个字,将是我一生的耻辱。”
      “你想告诉我你是无辜的?”越甘艾倒是听出来了,这人是专门向他吐诉当年作为私生子的苦楚来的。
      “我只想说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我知道我未来该走的路。”
      “如果你真的知道,你就该离我远远的。”越甘艾倾身,右手顺着他耳廓往下摸,气息几乎都吐在伍不负脸上,“你知道我恨,为了让老爷子后悔为了一个私生子让一个高级公关出身的女子顶替了我妈妈在家里的位置,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让越家在他眼前断子绝孙。”
      “我愿意配合你。”
      “可是我实在找不出你愿意配合我的理由。”
      “如果我说我不想我这身肮脏的血液得到传承,你信不信?”
      “这个理由很好,”越甘艾侧着脑袋,在伍不负嘴角吻了一记,“好孩子,我信。”
      伍不负秉住了呼吸,脑子空白一片。
      越甘艾从来不知道,原来皮肤与皮肤接触的感觉那么美好,亲吻令人沉醉。
      搭在伍不负颈后的手一勾,把他引得前些,越甘艾牙齿轻咬含在嘴里的唇瓣,舌头一伸,就准备来一记深吻,哪知……
      ‘啪嗒’……
      越甘艾捂着被砸痛的鼻子以及被磕着的下巴,仰靠在沙发上,无语,痛的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
      “大哥……”伍不负喃喃,不知该如何表示对越甘艾如此惨状的歉意。
      原来,那声啪嗒不过是伍不负倾身久了,坐不住,矮凳歪了,惯性之下,伍不负磕在方桌上,受苦的可不就是越甘艾这个始作俑者。
      “唔……”摆手示意无碍,这种情况下,越甘艾也只能自叹,真是自作自受。
      遭到报应的越甘艾灰溜溜的上楼,打算找周公去做一场梦蝶。
      “大哥,天已经很晚了,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
      “随便你。”
      这一声随便你,伍不负正式入主‘艾暖’,入侵越甘艾以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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