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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针对 ...

  •   第六章:针对

      上官浚自认不是心胸狭窄之辈,虽然他是被‘日九朝阳’引起了兴趣,但他关注的人实实在在是花知暖,他喜欢的也正是那个温润如玉笑如春风的花知暖,而不是披着日九朝阳外壳的越甘艾。
      再说了,事先不明事理弄错身份的也是他上官浚,怎么也怪不到花知暖身上,既然喜欢了,他就应该去找去追。
      可是,一想到那天不愉快的会面以及提到越甘艾时花知暖的激动,上官浚就没了动力。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自暴自弃的想到,这两人都分了手,依越甘艾的脾性以及那天他给两人约见的机会,两人自是没可能有后续的,再说了越甘艾能做到的,他上官浚自然也不甘落后,甚至为着花知暖会做的更多,他就不相信了,他打动不了花知暖。
      因此,国庆节假日,他哪里也没去,专门打扮一番,装着相千里马的伯乐开着车去了花家,打着招聘的幌子把人诓到自己身边再计较。

      享受了好几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日子,这一年的国庆节,花家一家人自是百般计较,拿着画册比着是去欧美享受人生还是北非接受众生羡慕,策划了好久,选定了法国,据说那里是浪漫国度。
      商定好的一家人,踌躇来踌躇去,发现他们最大的问题竟然不是往年那般选择去哪国旅游,而是金钱!
      于是,花母望着花知杏,花知杏瞅着花知青,花知青连同花知杏一行专注花母、花父。
      他们再一次领略了金钱和特权的魅力,原来离开了越甘艾,他们连小小的出国旅游都搞不定,白白瞎了十天假。
      怎么甘心,花知杏已经答应了同桌去泰国曼谷给他们带回照片和特产,正等着十一过后回班上炫耀呢,怎么会让出游计划流产?!
      于是,她就把主意打到了前些时候见到的上官浚身上了,以前她不认识什么大都太子,因为有关他们的娱乐新闻实在太少了,几乎寻遍全年报道,能有一小篇记录都不错了。那次阴差阳错的见面之后,她专门让人查了一下上官浚,结果……就是没结果。这样的情况往往只说明一种结果,就如同当年她请人调查越甘艾一样,有人干预,那些拿人钱财即使后台很硬的私家侦探也不能查出个一二三来,即使真能查出一星星,往往也不敢说出口。
      私家侦探不敢说,不代表他们永远不见报,花知杏收集了过去所有种类的旧报纸,终于发现了那么一点实用的信息,哪怕是仅仅那么冰山一角,她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比越甘艾身份低。
      第一次见面,即使不愉快,上官浚给予的极大宽容给了她信心,让她以为她绝对能抓住上官浚的心,让他为她所用。
      可惜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缺了上官浚的联系方式,所有谋划策略毁于一旦!
      这时,她终于发现,原来,家里缺了大哥,国庆节,大哥怎么能不和家人一起过呢,要知道每年,即使有越甘艾,花知暖都是选择陪父母外出旅游,何况现在大哥已经恢复了单身?

      “妈妈,都放假了,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就像是漫不经心,不知道出了何事随意的提起,家中顶梁柱的存在,“我听说什么证券基金顾问投资之类的,都挺赚钱的,分分钟就是数十万百万,可是也不能不顾身体呀,把身体累坏了,可怎么办呢。”
      花母眼前一亮,几乎条件反射的就联想到,花知暖——最优秀的儿子未来的博士后——有钱了——出国旅游,翻出手机也不管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就拨了过去。
      “喂,阿暖,你快些回来,家里有急事。”
      “妈,发生了什么事?”
      “十万火急,你快些回来。”
      “妈,你别担心,我这就过去,别担心啊。”
      听着那边风风火火的声音,花母满意的摁了手机,心想,总算还有一个孝顺能干的好儿子,却没看到花父与花知青满脸的惊讶与诧异。
      花知杏窃窃自喜,这样就能找大哥要上官浚的手机号码了,却面上不显的腻在花母身边拉着她手臂撒娇,“妈,大哥真是孝顺,是阿杏和二哥的榜样,阿杏长大了,也像大哥一样,天天把你放在心里,时时刻刻想着你。”
      花母洋洋自得,她就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急切往家赶的花知暖,正好碰到刚下车到花家家门口的上官浚。
      “嗨,阿暖。”
      花知暖急切的脚步一顿,皱了皱眉,看着拦在面前的青年,不解上官浚是何意,想到他在咖啡厅那场阴错阳差的见面,难道是来示威的不成?
      “我正好找你有事,不请你我到你家坐坐?”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上官浚可不知客气是何物,直接就要拉着花知暖走。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不觉着我们的关系有够亲近到手拉手。”往侧边跨了一步,躲过上官浚的手,花知暖拒绝两人相识。
      “嗨,阿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像我喜欢阿暖,也关注了好长时间的阿暖,哪怕网游里约错了对象,不过只要我知道我喜欢的是阿暖就好,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等你忘记越甘艾重新开始。”抓紧时间解释,他可不希望花知暖误会他喜欢那个腹黑痞子,一身流氓劲,他可是斯文人,配阿暖正好。
      “不知道你胡说什么?”快走一步,花知暖还在担心花母是不是犯了老年人常见的病,推开门,却发现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阿暖,回来的那么快,你是不是又超车了。”花母挽着依旧缠腻在身边的爱女,自认温柔和蔼的问候长子,只是你要忽略她那几乎满眼都是看到金币的火热视线。
      “妈,你没生病?”花知暖满心惊讶与疑惑,又打眼瞅到花父,“爸,你呢?”
      “唉,我们谁都没生病,好好的呢,大过节的说什么混话。”花母摆着手,呸呸两声,示意百无禁忌。
      没人生病?
      “没人生病,你电话十万火急的找我回来?!”
      “你这孩子过糊涂了吧,这不国庆呢吗,作为国民一份子,怎么能不欢乐一番,我们一家团团圆圆,可不就缺你一个,来,你来看看,我们打算在泰国和法国挑一个,你认为我们该选泰国好呢,还是法国好……”花母很是与时俱进,说话都时髦了起来,以前别说过节,就是大过年的,买上盘炮竹都够喜庆了。

      花知暖忽然发现,除掉那股催促着他回家的力量,再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了。
      直到一双手卡着他两腋托住他,他才发现,原来刚才的眩晕不是错觉。
      他的母亲十万火急的招他回来,不是因为谁生病了,也不是为了和他一家团圆,仅仅是因为他们今年没人为他们无偿提供游玩旅费了,就像……
      就像昨日重现,那年,他考上研究生,和越甘艾欢欢喜喜的坐上飞机,远渡重洋打算圆一个婚礼过上寻常的夫夫生活,可是,就在礼堂,花母的电话十万火急的响起,催促着他回国,否则就要死要活,他们的婚礼嘎然而止,似乎就在那时停止的还有他们以后的共同人生。
      就在刚才,他又听到了当初在礼堂时听到的命运之轮嘎嘎转动的声音,或许,这不是错觉?!
      “阿暖,你怎么了?”花母絮絮叨叨的声音终于停下,惊讶的看着虚脱的阿暖脱力的萎缩在后面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立刻警惕的追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门口?”
      花知暖脱力顿身,正好露出后面紧跟着的上官浚那张冷峻的面容,花知杏立即惊喜,挤上前,“上官大哥,你怎么在我家门前,你是来找我的吗?”又对身边的花母道,“妈,这是上官浚,我说过的,在我哥大学外面咖啡厅里遇见的先生。”
      她这么一说,花母怎么还想不到,立即以未来岳母的身份,打量双手抱着大儿子的上官浚,这岳母观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越满意就越看缩在人怀里的大儿子不满意,就怕这有点小毛病的长子带歪了女儿相中的好女婿。
      花母满意了就想着邀人进屋喝杯茶,仔细的询问人家都还有什么人干什么的……等等一系列岳母相女婿的一切问题。
      上官浚脸是越来越黑,气压也就越来越低。
      今天他倒是被迫重新刷新了一下三观,原来,人若退让妥协,只会让其他人越来越没下限。
      看了看春眸含情羞涩望着他的花知杏以及以岳母身份自居堪比老母鸡形象的花母,还有退缩在后不出的花父、花家次子,强忍下恶心,上官浚露出绅士般的浅笑,“伯母,我是乐拓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阿暖是我聘请的上官财团总基金顾问,寻常是没有节假日的,既然你老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花母、花知杏傻眼,你说别走,留却没借口,而且人礼仪完美却疏离明显不想和你打交道,怎么留?
      不过,乐拓?
      是她们知道的那个乐拓吗?
      花家母女面面相觑,看着上官浚抱着阿暖干脆利落的走人,两人实在没胆量开口留人。
      憋屈,除了六年前面对花知暖有怒不能发的憋屈之外,今生第二个人给了她们这种感觉,甚至还有危险。
      或许是求生本能,也或许是看透了上官浚和越甘艾不同的本质,让她们连兴起反对的念头都不曾有。
      她们不明白这世界是怎么了,喜欢女人不好吗,温香体软还能生育后代,为什么要偏偏去喜欢硬邦邦还不能繁育子嗣的臭男人?

      “我说,你可真会蹬鼻子上脸啊。”越甘艾看着紧挨着自己干预他玩游戏非要看什么爱情泡沫剧的伍不负。
      “这个比较有意思。”
      “……你就像璀璨夜空里那抹高洁的白月光,透过纱窗静静的铺罩满床,温润我干涸的心脏……”剧中男主角对着天上挂着的弯月咏叹调的说出那么一句自认深情的话语。
      “呕……”越甘艾干呕。
      “大哥,你不会有了吧?”
      “有?有你妈的大头鬼!”把伍不负一把拉过来,狠狠捶了一通,在男主角说出更令人作呕的诗句前,一下子拔掉电源线扔到一边。
      “唉唉,大哥,我疼。”
      越甘艾下捶的手顿时一僵,把伍不负推了出去。
      “你在我这里也玩闹了好些日子,再不回去,恐怕越家财团就真要倒了。”
      “有小叔把关,怎会?”
      小叔?“你把小叔找回来了,不怕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
      越家小叔越青桐,自小叛逆非常,长大了更是走在是非前沿,大男人进演艺圈就算了,还在国外找了个男人私自把婚结了,气得老爷子当时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当即就把越青桐迁出了族谱,勒令他永远不得归国。
      跟小叔相比,他就不得不感慨自家的幸运,他老爹没把他除名更没主动赶他出越家,更不用说勒令他出国了,果然越家老爷子就该孤独一辈子,要被自己期待的子孙怨恨一辈子吗?!
      “是小叔先联系我的,”伍不负咬了咬唇,眼神飘忽,呢喃的问出,“如果我记在小叔名下,你还会怨恨推拒我吗?”
      “哦,我怎么不知道,把名字记在另外一个人名下可以抹消天生的父子血缘?”正在感慨自家爷爷作得一把好死,听到伍不负的疑问,“还是你以为你记在小叔名下,也能把你那个天生……的妈妈也记在小叔名下?”
      “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喜欢男人,搭一个大嫂给他们管家怎么了?
      越甘艾简直不敢置信的望着伍不负,“那个老不死的怎么敢把越家财团交给你?!”特么的都太不靠谱了!

      这不刚想到不靠谱,那边麻烦电话就打过来了。
      两人视线一对,明显可见的诧异,竟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这真是……太凑巧了。
      越甘艾拿着手机塞好耳塞,漫步走向书房。

      “喂……”看着越甘艾走出卧室,伍不负赶紧打开手机。
      “喂什么喂,兔崽子,我是你爷爷。”气壮山河的咆哮声立即从电波中传送过来,看来老爷子很是老当益壮啊。
      “爷爷……”伍不负很是心虚,貌似他们刚刚提起老爷子,说的都不是好话。
      “是你让越青桐那个崽子进越家旗下公司的?”
      “爷爷,小叔他想你老人家了,这不是心虚不敢见你,只好先进越氏赎罪呢吗?”
      “谁叫那个崽子回国的,真是胆大包天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爷爷,他们哪是没把你老人家放在眼里,明明是放在心上。”
      “虚的不说,兔崽子你在哪里,那么大的公司正在等你决策你倒好跑了个没影,也不怕被别人卷了财物。”
      “那小叔不在呢吗?”
      “小叔什么小叔,老子早把他踢出越家宗谱了,你哪来的小叔。”
      “爷爷,你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看不到小叔了。”
      “谁要看那个混账,”越家老爷子嘟囔,“混账走了一二十年一个电话也没往家打,这样的混账谁要看他!”
      “爷爷,我说错了,您不是看,是教训。”
      这还差不多,越家老爷子明显舒了下气息。
      “爷爷,我现在国外,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也不是大事,就是上官家的小崽子不知发了什么疯,胡乱攻讦越氏财团,爷爷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和那小崽子起了什么龌龊?”
      “上官浚?”越甘艾皱眉,网游中他虽然也和上官浚不和但也谈不上得罪吧,“没有,前几天我倒是在红枫市看到他了,也没起争执呀。”
      “红枫市?你个崽子不是去出差了,你又骗老子,是不是阿旭那个兔崽子在你身边,让他接电话。”
      糟了!伍不负心虚的瞅了瞅门外,不见越甘艾的身影,开始转移话题,“爷爷,你还记得红枫市新来的市长吗,他是哪派的?”
      “姓程的那个?”
      “嗯。”
      “他倒不是哪派的,去年几个老不死的斗法,都想在红枫市分一杯羹,不得以才从基层调上来身家颇为清白的程那什么。”
      “哦?”他倒是不知道了,既然市长身家清白不属于派系,那程莫伊是哪来的自信,敢来招惹大哥?
      “你专门提到红枫市市长,他怎么你了?”
      “没,爷爷,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你个崽子,才说两句话,你敢挂老子的电话?!”
      “我老子是越苍梧。”
      “兔崽子,”老爷子自个在那边笑起来了,“你现在老大不小的,也有二十多了,怎么就不带一两个女朋友回家给爷爷看。”
      “我怕他吓着你了。”
      “这么说你是有了?不怕,就算她丑如无盐女只要爷爷的乖孙子喜欢,爷爷就不怕,你什么时候带她回家给爷爷看看,爷爷等着抱重孙子呢,哈哈……”
      “爷爷,唉,我真怕打击你,”伍不负语重心长的叹息,“年前我会带他回家的。”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他是真的被他儿子、孙子搞怕了,迫不及待想见孙子那并不存在的女朋友。
      挂了电话,手机一抛,伍不负躺倒在床上,闭上眼任情绪汹涌的呈现在脸上。

      越甘艾坐在电脑前,鼠标键点翻着每一个界面,迅速浏览。
      “……那个老不死的矮挫胖子,他想抛售股票就让他抛,我倒是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他交易,通知‘鬼子’黑了那个死胖子的电脑把他赶出天元小区……”矮挫胖子原名艾庞厝,什么都不会,就是运气比别人好,继承了父母大笔遗产,且好运的赞助了当时还一名不文的越甘艾,也因此得以参股越甘艾的天有道大型游戏公司。
      “……他们有没有说,剧本设定不能通过的原因?”天邪是一款国外设计的大型游戏,打算在国内试点,本来说的好好的,竟然在即将发售的关键时刻被禁了?!
      “……”
      “好,你去找下教育部长,这块他比较有说话权……,什么,设计图被告是窃取他人的劳动成果,什么意思?”
      “……”
      “我不管这设计图是两人设计还是多人设计,一张图稿怎么能卖两家?还有公关部门呢,养他们是装饰的啊?”
      “……”
      “去特卫安全公司找他们老总,让他们调查,是谁有那个胆子竟敢设计我名下的产业?”
      “……”
      扯下耳机,越甘艾翻了翻网页数据,开始和国外合作伙伴视频。
      “嗨,Mr越,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
      “朵瑞拉,你不是一直期待天邪面世吗,现在我只能很遗憾的告知你,天邪它流产了。”
      “哦No,是谁,是谁害得天邪宝宝不能面世的,我要揍他,你别拦着我,我一定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我不拦着你,因为我也想揍他。”
      “no,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我等天邪等的花儿都谢了,就等着天邪这个红娘拴住男神,你却告诉我天邪流产了,你太残忍了。”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天邪更能发挥他红娘的功用。”
      “什么办法?”
      “去找你男神。”
      “他……”
      “你男神旗下的游戏公司可比咱俩霸气多了。”可不霸气吗,人家还挂了伯爵的外衣呢。
      “他不会取笑我吗?”
      “不会,你男神眼光锐利的很,一定能看的出来天邪的潜力未来无限。”
      “好,我去。”

      解决!越甘艾抻了抻腰,打算起来下去走走。

      呕……
      越甘艾又有干呕想吐的错觉了,他打开大门正想拉着伍不负去海滩走走顺便超市打包今晚的饭菜,谁知门外竟然站着一位翘着尾巴昂着头的高傲花孔雀。
      花知杏!
      她此时正一脸得意的守在艾暖门外,等着看越甘艾凄苦悲凉被抛弃的邋遢样。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她竟然看到对她大哥几乎百依百顺的越甘艾……竟然不要脸的牵着另一个男人!
      真是不甘寂寞的狐狸精,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此刻,她忽略了内心止不住的辛酸和失落,鄙夷的打量温顺的跟在越甘艾身后的伍不负。
      嗯,没有大哥温和,没有大哥柔美,还比大哥高了那么一点点,越甘艾应该不会喜欢这个男子的,不过是大哥的替身罢了。
      “我大哥转身就能找到比你优秀的上官浚,你却只能找这么个货色做大哥的替身吗,我真为你悲哀。”花知杏柔柔的女音魅色的劝慰挑拨,却有那么一点点沾沾自喜。
      “上官浚?”越甘艾拈出这么一个人名,他大概知道幕后针对他的人是谁了。
      “你也认识他,哦,我忘了你也是大都有名的公子哥,你当然认识他,不过我说,你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哦。”
      “你只是个依靠父母庇佑不事生产的军二代,而上官浚就不同了,他可是乐拓的执掌人,未来上官财团的拥有者。”
      “是吗?可是这些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他不屑于解释,但他期待上官浚接下来的动作,上官浚可与他不同,商场如战场,上官浚可是在杀人不见血的战场上成长起来的,名声与他如泡沫幻影。
      这花家想从上官浚身上捞好处,做梦会比较实在。
      “我们很快就会搬到上官家官邸里,你就和你身边这位……替身先生永远蜗居在这‘艾暖’里吧,哦,瞧我这记性,我忘了,这里再也不能唤作艾暖了吧,不然我大哥那位可是会吃醋的,也不知怎么的,一个大男人醋性竟然那么大,看的我既是好笑却又无比的羡慕。”
      “起开,别挡了我们的道。”手一拨,把拦在门前的花知杏拨到了一边,越甘艾拉着伍不负的手走出了艾暖。
      “我是大哥的妹妹,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我很期待你让我后悔的那一天,拜拜,不送,不见。”

      “阿暖真的和上官浚在一起了,你不生气?”伍不负小心翼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越甘艾,就怕他忽然发疯。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气,”越甘艾咧开嘴角大笑,“上官浚敢找我场子,我正想着给他也找点乐子呢。”
      “找什么乐子?”
      “嗨,前时,程市长千金不是扒着上赶着要当同妻吗,想来上官浚会很有兴趣的。”
      “你真奸诈。”怪不得你这么老实不发作始作俑者,原来是不乐意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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