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衡山（下） 山寨&倚天屠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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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你的脏手！我们白莲教的圣女，岂能是你随便说动就能动的！”徐一枫愤怒地说道。呃，这不就是《倚天》中宋青书应该说的台词儿么！金庸老先生现身了？还是附体了？！墨雪仔细往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乖乖！武当派来的全是老头儿！哪有神马少侠！
远处山上拿着望远镜正向这边看来的胤禛疑惑地看着这群聚众之人，前几日接到密报，有几批武林中人从四面八方向衡山赶来。皇阿玛正在游江南，他怕这是武林中人得知了他不在皇宫，密谋进行反清复明的一次活动，故派他和十三弟来将此事调查清楚。
胤禛不断地移动着望远镜，突然，视线内闪过了一缕白色的小身影儿。胤禛立马将望远镜对准了它！是她！竟然是她！她还是一身白裳。白色绸缎缝制的西洋洋裙，领口如花骨朵一般紧紧地包裹着脖子，很好地将身材勾勒了出来。虽然她还是个小女孩儿，但是匀称的身材仍然不失女人体的美感。如灯笼一般地袖子上面绣着碎碎小小地淡青色的曼陀罗，显得她是那般地纯净透明。她那双嵌有淡青色曼陀罗布花儿的白色鞋子……不正是西洋的高跟鞋吗！她怎么会这般地了解西洋文化呢？难道说白莲教与西洋人有着非正当地联系？虽然她蒙着面，但是他敢肯定，这一定是她！她怎么会在这群人中？她是什么圣女？难道这群人是邪教组织？！
正在这时，身边的暗卫哈德道：“爷，消息打听到了！这是武林中名门围攻白莲教衡山圣坛呢！现在峨眉的掌门人绝灭师太正在向白莲教教主讨要教中圣女白芷儿当闭门弟子呢！听说那白芷儿只有五岁，身怀绝技……”听到这里，胤禛笑了。白芷儿？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这个灵动的人儿啊！
而另一边儿同样拿着望远镜的胤祥现在明白了，让他这个皇子在乎一个女人该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啊，一个多么神奇的事情啊！但是，这件事情就发生了！胤祥现在只觉得好奇不已！这是第二次见到她……绝对是她！不会错的！那深邃地眸子……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因为她的聪慧自己才会喜欢上她？因为她在另一个大环境里声名卓著，而吸引了他？可是现在突然发现这些原因都不成立，仿佛她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人！从这一刻起，在他的心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个人！
这时他的四哥幽幽地说了一句话：“白芷儿？爷想傍晚时分看到她，明白吗？”胤祥不知道他四哥和心爱之人所发生的奇遇，以为四哥把她当成了祸害，欲除去。胤祥赶忙说：“哈德！先别去！四哥！不要伤害她……我喜欢她……从广州见过她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胤祥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胤禛懵了，算了，自己应该也仅仅是感兴趣罢了，胤祥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应该看到他幸福啊！“哈德，晚上将白芷儿带到胤祥那边去吧……”
“喳！”哈德说罢，轻捷灵巧地从山上一跃而下，消失不见了……
正当众人为墨学而展开口舌之争的时候，教主师傅那边儿已经和众门派大打出手起来。教主的局势非常不妙，玄真派的七位长老的武功竟然和古龙小说《飞刀又见飞刀》中的七巧锁心剑如出一辙。
七巧锁心剑是用七柄同炉炼出的剑围成的剑阵，好似有如一道奇形的钢枷，能把敌人枷在中间动弹不得。普通的人困在剑阵中极难逃脱，只有以高深内功震断七剑，才能脱困。此时的教主应付不暇，渐渐地开始体力不支。
想到这里，墨雪赶忙冲教主喊道：“教主！快用内力震断剑阵！否则根本出不去的！”
教主听罢起初不信，还欲再做挣扎，几番过后，眼见就要命悬一线之时，教主再也顾不了许多，用内力震开了剑阵。玛利亚啊！教主的内力居然只有白莲教的七层！这一下下来，他算是损耗过度了，而且连人家七位长老的剑都没有震断……就连往后内力想再恢复成之前的水平，恐怕也成了一种奢望。
眼见玄真七长老欲再次摆阵，墨雪用轻炫曼陀罗匆忙赶至，甩出白色的缎带错开了其中一长老的剑路，并轻松地震断了他的剑，破了剑阵。
绝灭师太一边应付着尉迟恭，一边不时地瞟向墨雪这里，这样的情况下，受过天山阿里娅天山剑法指导的尉迟恭仍然应付得很是吃力，看来，白莲教那五位高手中竟然无一人是她的对手！白莲教的高手，也不过尔尔啊。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丫头，你怎么有一百多年的内力啊？你师父到底是谁啊？”绝灭师太突然开口问道，墨雪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
“哼！老尼姑！这是我的徒儿白芷！是老夫亲手调教的！”师傅清远医仙得意地说道。
“哼！”绝灭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对打起尉迟恭来……
教中众人与各门派打得水深火热，教主已经负伤，七长老没有剑阵后就没有了威力，刚才还在斗嘴中的徐一枫看见他爹的惨状，抄起剑和七位长老打了起来。
郑师傅是个局外人，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墨雪的周围，墨雪知道，那是他在保护她。但是，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处，并按下了剑鞘。这时墨雪才随着他的视线发现，自己的对面站着一名挑战者。
当墨雪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呆住了……
“你的内力不错，敢不敢不用内力和我比剑？咱们痛快地来一场！如何？”墨雪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微笑地看着她，满眼地知足。墨雪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但是，离恨师太已经死了，仇报了，她来看自己了吗？虽然是以这样的形式……
“好，我答应你。”墨雪微笑地说道。她肯定的回答让那女子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主人！你傻啦？从来没有见过主人用剑的啊！！！而且，主人擅长的不就是轻功么……”郁金担忧地说道。
郑师傅也赶忙按住墨雪，摇了摇头。
“无妨，只要能再和她一起比武，我就知足了。阿牛哥，不要拦我了。”想起曾经在庄子上的日子，墨雪湿了眼眶。
墨雪和她先是随意地过了两招，墨雪就感觉出不对劲，不敢再轻敌。对方现在所使的是一种诡奇至绝的剑术，奥妙无穷，虚指东而实刺西，明攻前却暗击后，神妙无方。此等神剑术需气功到了相当火候方能施练的啊！气功贯注剑身，令精钢之剑成绕指之柔，不论刺向何方，剑尖皆能随意指敌。
她和景澜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连年龄看起来也都是一般大小。才十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样的剑术……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武学天才吧……毕竟，所谓“天才”的墨雪有舞蹈功底还有龙珠护体……名不副实啊！
墨雪开始振作精神，认真地专注于比剑来。只有先保住性命才能有机会认识她……奶娘曾经指导过天山派剑法于墨雪，墨雪之前并未展示出来。尉迟恭只得其一层的攻击力，远不足墨雪以其当入门武功修炼来得厉害。
天山剑法中最至深的冰山剑法灵感源于冰川上面的冰层凝结，此自然运动时人的肉眼几乎看不出来它在移动，而实则冰层之下，乃是暗流汹涌。冰川剑法的奇妙，就在于极静之中含有极动。冰川剑法得冰川运动的神髓，剑势变幻无方，轻灵凝重兼而有之，极具威力。
冰川剑法与她的剑法有着相似之处，几个回合比下来，二人还在僵持，不分伯仲。墨雪情不自禁地幻想起了过去，曾几何时她和景澜也是在一起练习冰山剑法的……看着她专注于比剑的样子，更加觉得她就是景澜。握剑的方式……出剑时的习惯举剑角度、高度……想着想着，墨雪忘记了要剑下留情，待她回过神儿来时急忙收手，却还是削下来了对方的一撮儿头发。
墨雪忘记了理智，赶忙靠近去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对方也被墨雪的那一剑吓得差点晕倒，所以墨雪来不及收步，就狠狠地和她撞在了一起，双双倒下，这真是最糗的比剑了。
那女孩儿恨恨地看了墨雪一眼，眼光里包含了愤恨、不甘、挫败……活像是对墨雪的控诉。
墨雪对她嫣然一笑，用一种非常轻柔的、简直可以说是亲昵的声音对她说：“景澜姐姐，你还好吧？”
“我不叫景澜！这人是谁阿？”她问道。
“你真的不是景澜吗？”墨雪木讷地重复问着，心就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痛得不得了，脑袋也又开始了之前失忆时的那种疼痛。
“我是泰山派掌门的女儿廖东儿，不是什么景澜！”廖东儿忿忿地说道，虽然她恨自己就这么输了，但是光明磊落的她自动地忽略了一些人让她趁机杀死“妖女”的提示。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分明就是景澜！可是景澜为什么不认自己呢？难道她是在怪自己以前没有来得及回去救她？！现在又差点杀死她？
想到这里，墨雪突然头一痛，疯了一般地失去了理智，摘下面纱，指着自己的脸对她说道“姐姐，你看清楚啊，我是离儿啊！你明明是景澜姐姐啊！为什么不认我？你还在恨我没有回去救你吗？”
廖东儿看着眼前这张惊为天人的脸，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掏出怀中的一方锦帕，仔细地对照了半天后直直地朝墨雪跪下，大呼：“恩人在上，受东儿一拜！东儿不知是恩人，狂妄自大，还望恩人降罪！”整个泰山派的人听到这句话也均看到了这一幕，竟然整整有四百多人齐齐地随着他们少主的动作，恭敬地跪了下来。
江湖还是讲规矩的，顿时整个衡山圣坛的拼杀暂时告了一段落。墨雪纵目一瞧，原来好多门派中的弟子竟然全是泰山派的弟子扮成的！
“恩人！我们泰山派永远忘不了您！没有您！整个石桥村就垮了啊！村民们多半是我们泰山派的子弟，是我们的经济来源，我们的命啊！您所带来的收益，挽救了整个泰山派呢！石桥村里的画师画了您的肖像好让众人供奉香火……方才小女冲动，还望恩人恕罪！恩人，花儿还好么？其实，花儿是我们朱长老的女儿……我们朱长老就是您看到的花儿娘……花儿没有死爹，不是个不吉的孩子！只是她那个负心汉的爹……所以，村里人看您那般地不嫌弃花儿，都觉得您是菩萨呢！早知是恩人在白莲教，老夫更是不来了！”廖掌门这边儿说罢，冬儿那边儿赶忙递上之前的那方锦帕。
墨雪展开一看，竟然帕上栩栩如生地绣着……某离！呃……
廖东儿害羞地看着墨雪，一改之前的愤恨的样子，恭敬地说道：“这是冬儿绣的恩人呢！针脚不好，希望恩人不要取笑东儿。”
“没有，真的好像……瑾熏也很好的，只是我这个做娘的却是没有尽到责任啊！今天看到东儿姐姐，才忆起了一部分过去的事情，景澜的死，给我的打击太大了啊！我从那时起就失了忆，浑浑噩噩地跑了出来。真是太失职了！现在的瑾熏，应该和我其它的姐妹们在一起呢。”想到小瑾熏，墨雪心中好自责！上一代的仇恨，为什么要加注在这一辈的身上呢？！还好瑾熏现在还小，否则，她的心里怎会接受一个不辞而别的妈妈呢？！
“敢问恩人，您口中的景澜可是赵德贵的女儿？赵德贵是做账房的。”廖掌门突然问道。
“是的，记忆中赵账房对景澜很是不好，但是景澜是怎样来到我身边的，我就记不得了！”其实，是阿玛将虐女成魔的赵账房赶到湖州的庄子上去了，那赵账房临走的时候还大声叫嚷着让自己不能给景澜好过呢！想想赵账房那嘴脸还真是可恨！而且自己也没想到阿玛竟然也有柔情的时候！
但是，钮钴禄府的事情，自己一定要装作记不得！因为，现代的她曾看过一本古时各国邪教的书籍，白莲教就在其中之一。白莲教是在嘉靖时期反清的！还好自己没有穿越到那个年代！不过，通过这段历史可以看出白莲教对朝廷是很不待见的！阿玛是满人，还是官员，家中还出过一皇后一贵妃的！自己一定要装傻充愣下去！而装傻充愣不也正是她的长项么！
廖掌门听见这些话以后，想到墨雪说的没有来得及救……就猜到景澜多半是已经死了。
廖掌门的身形晃了晃道：“尘风大师看来说的不假啊！那丫头果然是受不得好的。景澜是东儿的孪生姐姐，大师说景澜她若是感觉到了幸福和满足的时候，她就离厄运不远了……我和夫人就是忍不下心来这般地对待她，才将她托付给了陈德贵，叫他带着景澜走远，不要回来的。正好那时陈德贵回家探望生产的老婆，他的老婆难产死了。陈德贵就以这个借口为说辞，带着景澜回了他的主家。他怕我于心不忍，并未告知我他的去向……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时我一想，算了，只要能保住景澜那丫头的命就好！不回来最好！万一我们忍不住想对她好，会害了那个孩子啊！谁曾想，她遇见了善良的恩人您！”说罢，廖掌门老泪纵横……
原来，自己竟是景澜的劫啊……墨雪大悲……
“恩人若不嫌弃，东儿从今往后，就像姐姐一般跟随恩人了！”廖东儿，也就是景澜的孪生妹妹诚恳地说道。江湖中传说泰山派的弟子最是忠心，果然名不虚传……
“景澜因我而死，我怎能再负了东儿姐姐？我是连自己的过去都弄不清楚的人，只会带给东儿姐姐以危险的……况且现在白莲教中的情况……对了，廖掌门，为什么你们的弟子会倾巢出动来帮助各门派攻打白莲教圣坛呢？”墨雪已经确定廖东儿不是景澜了，是啊，景澜姐姐只有一个啊！
廖掌门还沉浸在丧女的悲痛中，听到墨雪问的这句话，更是气愤不已：“恩人有所不知啊！我们泰山派好不容易在恩人的帮助下缓过气儿来，但是，那南海派掌门钱世君给小人的儿子不知道吃了什么，小人的儿子一直是面若灰色啊。钱世君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泰山派不帮助各门派来攻打白莲教圣坛，他就会念咒语，取了小儿的命啊。我起初是不信的，但是他念了两句不知是什么话的咒语以后，小儿他就会浑身赶到剧痛，恨不得自杀了结啊！我就只好妥协了……”
“您的儿子现在何处？如果廖掌门信得过我的话，不妨让我看看如何？”和奶娘一起久了，一遇到中毒的人墨雪就会兴奋不已，跃跃欲试。可是，自从景澜遇害的事情以后，墨雪每每回想都自责不已，恢复记忆以后，遇到中毒的人，她也就是别过脸去，不看罢了。那个中蛇毒的公子如果换做现在的墨雪，是一定不会救他的。而廖掌门的儿子毕竟是景澜的兄弟，墨雪当初没有跑回去救景澜，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怎么说也是景澜替自己去送的死……如果她再医不好她的兄弟，自己会自责一辈子的！就算将来过了百年，到了天堂也是无颜面对景澜的啊！
“快去扶少爷出来！”廖掌门虽然不对墨雪的话抱有任何希望，但是恩人说的话，他是不会拒绝的！
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田世军突然阴阳怪气地说道“死丫头！敢坏我的好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老尼姑却说“姑且让她试试，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墨雪送她一记白眼，向周遭看了看，众门派弟子包括老尼均兴致满满地旁观着呢，那老尼挨了自己的白眼也不生气，还很慈爱地冲着她笑……
她怎么感觉好像有种乌鸦飞过的感觉呢？
也许因为主角儿是她的缘故，老尼想要了解更多吧……（其实某离不知，那群人不是因为想要看热闹，而是某离太过于美丽了，简直不似凡人，众人看呆了罢了。）
说话间廖掌门的儿子已经出来了，果然，他的脸上就好像挤满高级灰的调色盘一般，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正常的人色！仔细号过他的脉象，观其印堂及眼睑，越看墨雪越是对钱世君的所作所为气愤。
“这是中了灵降啊！钱世君，你也太残忍了！对一个孩子使出这样凶险的降头！不怕下地狱吗？！”众人一听灵降都是惊讶万分，是啊，南洋的灵降！这钱世君和南阳有什么关系呢？！残忍如他，当初怎么会听了这畜生的挑拨呢？
“白芷姑娘，这灵降众人也是仅仅听说其为南洋的将头罢了，还望姑娘详细解说一番才是啊。这样大家也可以看看能不能为廖公子出点力。”武当派一正气十足的老者盯着钱世君，恨恨地问道。也是，威胁一个孩子，真是禽兽不如！廖掌门恭敬地举了一躬表示感谢。
“施灵降的降头师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做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着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和我们所知的符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来。想毕之前廖公子浑身剧痛的样子就是钱世君做出来的！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类。但是，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啊！目前，武林中是不存在能破灵降的高人的……对于迫降，我也是爱莫能助啊！”听墨雪说完，廖掌门抄起剑就要找钱世君拼命。
“廖掌门！万万不可！您若杀了他，您的儿子也会马上静脉爆裂而死掉的！”廖掌门听完墨雪的话，沮丧地丢下了剑，捶胸顿足地痛哭起来。
“恩人，我哥哥所中的降头只能让钱世君来亲自破降吗？”东儿不甘地问道。
“是的，否则别无他法。”墨雪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哈！现在你们还能反了我不成吗？还不如快快帮我灭了白莲教，否则，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钱世君张狂地说道。廖掌门纵是气得青筋暴突也还是无可奈何。
“呵呵，钱掌门好计谋！想必就算是廖掌门帮你灭了我教，你也是不会破降的吧？你这种人又怎么会为了救他人而害了自己呢？不过，今天我竟然说了要救他，就一定救得了！明的不行，和你这样的人玩手段，用暗的也不算是违背了江湖道义吧？”说罢，众门派中如武当般地正义人士皆附和着，他们都为和钱世君为伍而感到耻辱不已，只盼能看完好戏走人罢了！
“爹爹！我好难受！”钱清素突然大叫，倒在地上不停地滚动着。
“贱蹄子！臭妖女！你对素儿做了什么！”
“呵呵，看来钱掌门只会一种将头啊？不好意思哦~我也恰好会那么一种叫做蛊降的降头罢了~蛊降的降头师会利用蜈蚣、蜘蛛、毒蛇……之类的毒物，培养出毒菌，再透过食物、饮水或直接附着在人的身上，即可轻松地达到下降的目的啦。这类降头的潜伏期不定，快则数分钟，慢则数年，全凭下降者也就是我的企图而定哦。中降者，身体会产生异变的，若不能及时解降，肯定会死得很难看！只有茅山派传人，才会解这类的蛊降。看我多好呀！比钱掌门您懂江湖道义的多呢~但是，不好意思哦，从衡山出发去找寻茅山道人，时间上也是来不及的……都怪你自己啦，非要来着人迹罕至的衡山。哎，我可真是替你难过啊！”墨雪好笑地看着钱世君又急又气的模样，心中不免吓了一跳，她何时开始也能这般随意的害人了？算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钱清素可怜了些，可是谁让他有这样的爹爹！而且一般有其父必有其子！
“算你狠！”钱掌门愤恨地说道，他只能给廖掌门的儿子解了降头。没想到，墨雪正要给钱清素解降的时候，郑师傅竟然一剑刺穿了钱世君的胸膛。钱世君不敢置信地看着郑师傅，嘴巴还没吧扎几下就咽下了气。
“爹爹！”钱清素一边忍着痛苦，一边向他的父亲爬去……郑师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正欲举剑刺向钱清素。
墨雪赶忙喊道：“阿牛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他父亲犯的错，与他无关啊！”
墨雪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剑，郑师傅说道“芷儿，你让开！我不想留下后患！”
一旁受伤的司马湖听见墨雪说的那句“父亲犯的错，与他无关”时，自责不已地看向了墨雪。墨雪不理他，转身将钱清素中的降头解下。而郑师傅还是不罢休，欲再次举剑。司马湖的剑这时却架在了郑师傅的剑上。
“听她的话！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郑师傅冷眼看了看墨湖，转身离去。
墨雪让紫苏和其它南海派的弟子们一起将钱掌门的尸体和羸弱的钱清素带下山去，并护其周全。
“我会报仇的！你这个蛇蝎女人！我不屑于你的假猩猩！！你等着！”钱清素冲墨雪喊道。
“芷儿这是为何？这样分不清敌友之人若放虎归山，必会留下后患的！”墨湖和教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墨雪不理会他们的疑问，让郁金为她披上了斗风。她现在只感觉好冷，江湖的险恶，她现在才体会到啊！这里的生活根本就不是什么隐居！想要保命，让身边的人不会受到伤害，就必须按江湖的规矩玩下去……
司马湖深深地看了墨雪一眼，悄声对她说道“我陪紫苏一程，放心，我不会让郑阿牛伤害他的！我也不会告诉教主郑阿牛其实是你的师父……”说罢，随着紫苏他们下了山，只留下愣在原地的墨雪。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衡山（下） 山寨&倚天屠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