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
-
莫星吃过晚餐之后，走去言墨和邵澈的房间，“你们今天练一整天的配合有录下来吗？失败或是成功都可以。”
言墨把唯一一次成功的影片拿给她看，莫星看完之后很惊讶：“这个对你们来说超纲的内容，居然能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拿到水平以上的成绩，很不错了啊。”
言墨和邵澈互看一眼，笑的有些牵强。
莫星不解：“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言墨老实回道：“五个小时，就成功一次。”
莫星先是“哦”了一声，然后，“欸？五个小时就一次？”
两人同时点点头，莫星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言墨和邵澈则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索性直勾勾的回望莫星。
然后他们就听到莫星说：“可是你们没学过，技巧对你们来说也是超纲的，不仅没放弃，还成功尝试出来了，很了不起了！”
言墨带着浅浅的微笑，“谢谢夸奖，这是我们失败很多次，要走之前最后拼一次拼来的。”
说到失败，莫星对他们失败的影片很感兴趣，言墨让她在几百个影片里挑第一个，她看完之后说：“这里，9秒的地方，邵澈的精神体很明显已经准备好，这时候言墨你的精神触手应该要往右下移一点，或着往后退，不然邵澈的精神体就会受伤。”
她照顺序点开第二个影片，先行按一下暂停之后去把投影幕拉下来，接着将影片投影到布幕上，拿着激光笔一处处指出他们的错误。
简称，复盘。
对言墨和邵澈来说算是一个很新奇，但是又很乏味的过程。
等到莫星看见那个没找到弱点的影片时，她说：“停下来确实会是一个不那么耗费力气的选择，但是到了地下迷宫呢？如果伙伴命在旦夕，只需要快速破解这个巢穴，你们任务就可以成功，她也可以获救，你们并不会选择停下来。”
她说的很笃定，以致于言墨和邵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后他们就听莫星说：“演练可以在做错后重来，但不能在迷茫时停下。”
言墨点点头，回道：“我明白了。”
莫星看一眼邵澈，他也赶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她才继续说下去：“如果下次找不到弱点，可以试着先捅穿它，精神体以及精神触手会带你们找到目标。”
两人一面听，一面吸收新知，而这天晚上听进去的内容，在隔天给他们起了很大的帮助，成功率变得更高，回家复盘的时间也在逐渐变少，莫星给予的夸奖也越来越多。
在这之后，言墨和邵澈每天都会抽一点时间出来练习配合，直到第一次期中前一周，两人专心的投入到考试中，直到成绩放榜。
当天八点学校准时放榜，大家都想说第一次先试试水，结果差点溺死。
赵瑞凑过来看言墨成绩，正想说他语综怎么才79，结果突然想到这所学校是80分语综，以及20+20的文写。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言墨的文写成绩，不出意外的，总得了40分，所以语文科言墨总得是：119/120。
赵瑞感叹道：“你他妈怪物吧。”
言墨头也没抬，直接边看成绩单边回他：“闭嘴，你这个数算和手写题满分的变态。”
赵瑞看一眼自己的成绩单，然后再看一眼言墨的，数算：92/100、手写：45/50，总计：137/150。
噢，那自己是蛮变态的没错，全班就他一个满分，然后第二就是言墨的137。
其实赵瑞格局小了，是放眼整个年级，就他一个满分，下一个是哨兵部的一个学生139，接着就是言墨的137。
知道这件事后的赵瑞，把原先想说的“正常发挥”吞回去，然后去看其他人的成绩，大多数人都会很慷慨的给他看，也有少部份大受打击所以没让他看。
接下来一整天的课都全数交给班级导师莫星，她抵达教室之后分发名次，言墨看着自己的名次，班排、校排第一，他还有些愣神，原来数学崩的那么彻底还能第一。
其他人一瞬间坐不住，纷纷跟言墨要他的成绩单来看，他让那群人稍等，接着他们就看见言墨拿起手机拍一张成绩单的照片，不知道发给谁，脸上洋溢起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
有人好奇道：“我们学神这是谈恋爱了吗？”
一男生说：“别这样猜，我容易心脏病发。”
其中有一群人有男有女，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留给我们点做梦的空间吧。”
此时一个女生大声道：“这题我会！这题我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激动，接着一群人就听她说：“我能保证言墨是谈恋爱了，不是谣言……”
言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其余同学静待她的下文。
下文则是：“也不是我！”
整个班上的人瞬间哄堂大笑，还有人边笑边骂：“欸妳这个人，早知道就不认真了。”
女生颇为自豪：“带动气氛嘛，不然一个个失恋脸，啧啧啧，没眼看。”
堇阳曦说：“让他们哭丧着脸去吧，无情无爱，一身轻松。”
赵瑞调侃道：“哦，就不知道谁，唔唔唔……”
他被堇阳曦捂住嘴，只能发出不明所以，且带有挣扎感的声音。
有些人特别好奇，于是在堇阳曦胀红的双颊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又在他下意识看过去的地方，看见女主角。
就只需要一眼，所有人都能心知肚明，什么喜欢、爱恋，都在小动作中曝露一切。
言墨就是静静观察不说话，陪着他们笑、陪着他们闹。
不知怎么的，话题又被抛回来，不过他不说，自然人缘好、消息灵通的人会替言墨说，而他也默许那些人的行为。
只是对方的名字一被说出来，气氛再怎么好，有些人都笑不出来。
真正偷偷喜欢很久的人，不是一时半会、一个绝佳气氛就能刷洗掉的。
说不准青春中会有几次失恋，但每一次都一定不好受。
有些人在尽量看开，有些人则偷偷躲起来哭。
言墨只是一脸漠然的看着一切发生，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什么精神梳理就能好的。
很多事情，再有能力都束手无策。
自从在一起之后，言墨大多数心思都在邵澈身上，他总是很常在想未来的那些定数。
可惜上课铃很不适时宜的响起，他的思绪自然是被打断。
言墨在莫星来之前看着窗外的枫叶，看着看着，枫叶由黄转红，生日的热闹仿佛还在耳边盘旋，回过神来他才惊觉深秋已至，第二次期中悄然接近。
第二次期中不包括哨向专业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十科，连着考三天，活的活，死的死，还有些吊在中间的像灵魂出窍一般。
于是莫星使用最简单的收魂大法：放两天假。
个个灵魂快速归位，跟着莫星的脚步走往校园前院，她叮咛道：“这两天都别想着读书和练习，就是好好的放松，出去户外走走，我表达的够清楚吗？”
一群人语气拖的长长：“很清楚----”
“那就开开心心去享受这两天的假期吧。”语毕，学生们走出校门，外边的家长来的都很准时，同伴纷纷上车之后，言墨突然不知道要去哪。
他至今为止的日子几乎都是碌碌而为，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现在假一放，身边的人一走，言墨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邵澈的班主任没给他们放假，一如往常的在期中后上课、考试、结算成绩，全校也就莫星一个老师那么慷慨，惹的别班都羡慕不已。
这时候正值大正午，已经是中午午餐时间，邵澈这个时后似乎是会滑手机的，所以言墨趁这个时后发消息给他：【现在一放假，我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邵澈：【阿姨那边有什么要求吗？】
言墨：【说是不准做题和工作】
邵澈想，这不是在逼言墨跳脱他的日常吗？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一个可以度过两天的行程，有人提议道：“要不，坐火车去冬雪国一趟？他不是要策划冬旅吗？”
此话一出就有人反驳：“这也还是工作啊，真的能放松吗？”
也有人说：“可是言墨这个职位，要他完全放下职务去玩耍，反而会让他很紧绷吧？”
邵澈想了想这个同学的说法，好像也对，自己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之后，但凡有一天没工作，他都会觉得心慌、烦躁。
用这种另类的劳逸结合好像也不错。
于是邵澈就给言墨这样提议，结果那人完全是个行动派的，普通火车要六个小时的车程，言墨直接选高铁，下午三点多就说自己已经抵达冬雪国，探勘去了，晚点回消息。
远在夏之国的一群学生，正感受秋风带着那道不出冷暖的风呼啸而入，看到言墨这句话，他们一瞬间心理五味杂陈，纷纷想说：带上我吧，求求你了。
可惜没办法，言墨已经抵达冬雪国，车上有着适宜的温度，他在包厢间换上厚重衣物，也架设好屏障之后，就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下了特快列车。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才年满16的言墨就孤身一人前往冬雪国，石继安和莫星也都没拦，学校那边倒是意见很大，毕竟出事可是校方要负责，奈何言墨的能力就摆在那，而且也有人会来接洽，校方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一下火车的言墨与远远就看见来接他的人，是恰好在冬雪国旅游的老师，苏雨航，以及他的妻子姜璃，听他们说，三人是见过面的，只是在言墨的印象中已经不深刻了。
他也懒得继续回忆，就在火车上睡着，之后再睁眼就是冬雪国白茫茫的景色。
现在言墨走过去和他们碰面，他乖巧地打了招呼：“您们好，我是哨向学院在校生言墨，这三天就麻烦您们了。”
苏雨航也跟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哨向学院在役教师，这位是我的太太，姜璃。”
站在一旁的她微微颔首，领着两人回到车上，接着去往他们现居的旅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 2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