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战斗潮流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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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这里啊。”
穿越时的一幕幕如今她依旧记得清楚。“而且为什么身体缩小了！你对我做了什么！那个生物学教授卡兹是怎么回事，和你是一伙的对吧！哎等等，你刚才说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就在这里。你怎么看上去很激动？”
“因为你刚才说话停顿了，看起来很可疑！现在赶紧给我把话说清楚！”乔茜丝紧紧盯着大豹子，这个古怪的空间里没有第三人，她并没有因为它之前的一系列说辞放松警惕。
加上豹子的面部无法做出人类的表情，因此她只能依靠豹子的肢体动作和言语停顿来揣测它的心理。
“我刚才在思考如何给你解释，毕竟前因后果实在是有点复杂。”豹子悠然甩了甩尾巴，并没有被带入乔茜丝的节奏中。
“那就长话短说，不用说那些可有可无的细节了。”
“好吧，我原本还想等你做出选择后再说的。”它仰头缓缓回忆起过往。
化为人形的莱昂帕德位于SPW财团医院的病房里，她坐在病床前答应了那个受她宠爱的人类的愿望，看着他沉沉睡去不知何时才会苏醒。
此时这世界已再无留恋，为了完成那孩子的心愿，她路过了一个又一个平行世界，最终降落在一个偏远的世界前，通过虫洞进入这世界的宇宙。
以灵体豹的形态刚钻进来就感受到了熟人的气息，虽然稀薄但那是受它庇佑的孩子的气息，是他的异世界同位体。
豹子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宇宙之中，路遇散发着光芒的恒星，来不及欣赏小行星带的壮美，等它反应过来时已经进入了太阳系。
……卡兹？
豹子瞪大了那双星辰构成的眸子，发现那只散发熟人气息的手被究极生物同化成了陨石与他的本体连在一起。
而且那只手似乎比印象中的小一些？
于是豹将卡兹带去了裂隙，也就是那栋花房。
在适宜的温度中卡兹逐渐苏醒，看到趴在面前由星光构筑出的灵体豹后，弯刀立刻从小臂中弹出，并摆出迎战的姿态。
与面对人类时不以为意的态度有天壤之别。“星灵？”
“那只手，可以复原后给我吗？”豹子并不畏惧他，抬起毛茸茸的大前爪指了指地上没有解除石化的那半截手臂。
卡兹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大豹子，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那是JoJo那该死女人的手臂，你要它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你没有知道的必要。”豹子平淡的说到，它想要尽快见到这个世界的乔瑟夫同位体，所以没心情与他你来我往。
“你，该不会是那个JoJo家的守护灵之类的吧？”依照卡兹的记忆，那场大战中选择留下休养生息的神灵虽然庇护了部分人类家族，但是等伤好后大多都返回各自的位面去了，留到他最后一次苏醒的这个时间还不走的神灵少之又少。
说起来JoJo的背后的确有个星形标志。
“做个交易吧，你把那只手完全复原，我让你离开太空，之后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后面才是重点吧。卡兹冷哼一声。“就凭你还想操纵已经成为究极生物的卡兹我？”
然而豹子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以后卡兹说不定能帮上它的忙。于是它改口：“要你答应的事我还没想好，目前不着急等以后再说，也许只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卡兹知道星灵与人类不同，会遵守诺言，且多数星灵与其他生物对话时多半是类似豹这种生冷的语调，且对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有着古怪的执着。
“你复原那只手，我就带你离开宇宙。”
卡兹巴不得立刻离开那该死的太空，将手修复后就丢给了豹子。
心里想着等它实现诺言将他带回地球后，他才不管过去几年，他会立刻开始搜寻JoJo，享受已经步入年迈的她看到依旧健壮美丽的自己从天而降时露出的惊恐表情，然后再欣赏她的惨叫声，就算有豹子阻拦也没用，他要慢条斯理的将她削成片。
不过，这一切早已被豹子看穿，它大致清楚卡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但它是遵守约定的星灵，所以带着卡兹离开了太空，着陆地球。
只不过这里并非JoJo的世界，而是一个与JoJo毫无关联的世界，且时间尚处于白垩纪晚期。
看着巨大的植物以及远处喷发的活火山和恐龙，卡兹：“……”
如此厌恶人类的卡兹想必会在这里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吧。豹子完成任务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顿好卡兹后，豹子返回了那个偏远的世界降落地球，利用那只断手的气息去搜寻乔瑟夫的踪影，但却一无所获。花了一些时间探寻情报，得到的却是性转同位体乔茜丝.乔斯达早在十几年前就逝世的消息。
这世界距离时间加速也不远了，乔茜丝.乔斯达死亡的时间不对劲，于是它又耗费了不少时间探寻这个世界的过往。
乔茜丝.乔斯达在二战时期各国寻找残余的石鬼面时由于人类战争意外丧偶，因此对人类或者说人性产生了消极的态度，遗腹子荷莉的出生并未改变她的想法，她不愿再失去任何亲人，所以从那时起所有事她都一人抗下。
一人能做到的事终究有限，开罗那一战临时组建的小队成员死伤惨重，她的外孙空条承太郎更是在与Dio对拳时落于下风，遭受重创即将失去生命之际，重伤的乔茜丝只身拖住Dio，掩护承太郎撤退保住有生力量。但相应的，她作为食粮却被强制转化成吸血鬼，从虚弱中醒来的她意识到时间早已超过50天，她的孩子荷莉终是没有挺过去。就这样怀着悲伤绝望的心情被困在Dio身边多年，很久之后才找到机会消灭了这个吸血鬼。
在卧薪尝胆的那些年里，她自然也被Dio变着花样逼着吸食人类鲜血，早已打破所谓的底线。乔茜丝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拥有清醒的认知，在干掉Dio烧掉他的大宅后，她爬上了开罗的高楼，坦然伫立于楼顶终于欣赏到了多年未见的朝阳，同时微笑着化作灰烬。
但Dio的邪恶计划并未被终止，豹发现普奇神父依旧掌握了他的上天堂线索，这个世界依旧岌岌可危。
看了一圈儿后，豹做出评价：这是个拥有悲伤走向的JoJo世界。
豹前往SPW财团时，仅找到乔茜丝.乔斯达曾经佩戴的机械手。就时间来看，这世界距离加速也不远了，看起来白跑一趟。它有些扫兴的心想，顺便带走了那只机械左手留作纪念。
既然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新目标，又过了那么长时间，那就去看看卡兹的白垩纪生活过的如何。结果它刚一到达那个普通的世界，就惊讶的发现这里日新月异，发展速度远超它的想象，居然已经进入新生代第四纪了！
卡兹那家伙不仅活得好好的，身边还出现了暗夜一族！原以为这个世界得被他摧残的不像样，却不想再次见到豹时，他的反应非常平淡，生活方式相较曾经更是佛系的很！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他从白垩纪愣是活到了第四纪啊，天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他睡了几觉睡了多久。
也可能是因为ACDC和瓦姆乌再次出现在他身边，多少压制了他的疯狂。
即使如此豹也不相信我行我素，强硬而富有攻击性的卡兹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改变，成为和平主义者，于是它耗费了大半能量用放置在花房的望远镜窥得端倪。
话说卡兹被放置在白垩纪时代后先是痛骂了耍心眼的豹，很久见无人回应后便开始心安理得的测试自己究极生物的能力，并不断制造出强化过的各种生命，想要取代地球上的原有生物。
这肆意妄为的举措在短时间内确实令他和他创造的生命统治了世界，但好景不长，生物链遭到破坏，地球自然失去平衡，恐龙逐渐灭绝，更夸张的是，一颗小行星没有遭到月亮的拦截，凭空出现在地球上空发生了撞击。可以说成为究极生物不再敬畏大自然的他，被对方狠狠给了一巴掌。
白垩纪结束，地球进入冰河时期，环境无比恶劣，生态系统崩溃，动物死的近乎灭绝，就算是卡兹也不得不进入沉睡保存体力。做错了吗？入眠时他的脑海中隐隐出现了微小的质疑声。
当他苏醒再度后，没人知道他思考了些什么，但他又产生了新的想法。凭借记忆和没日没夜的努力，拿出了制造石鬼面时的认真态度，不知又过去了多久，这个天才竟然创造出了暗夜一族，此时的他确实成为了一个种群心目中的神！
在这场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性格角力中，学者的一面逐渐占据了上风，疯狂极端的一面被压制下去。虽然夜族依旧无法见阳光，但是卡兹这次却不着急制作石鬼面了，反倒安稳的做起了还算靠谱的部落领袖，不再强迫同胞们认同自己的理念。
豹感慨了几句将望远镜归位，回到这还算和平的世界后，竟再次感受到了乔茜丝.乔斯达的气息！
将卡兹放入这个原本毫无关联的世界后似乎产生了某种古怪的蝴蝶效应，豹发现了乔斯达家族，还看到了已经处于幼年的乔茜丝。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她的左手逐渐出现了问题，很快它明白过来，应该是它带在身边的那只机械手产生的影响。
认知出现了错乱，她既是乔茜丝又不是那个危险JoJo世界的乔茜丝。豹子搞清楚后，逐渐产生了一个想法。说不定利用她能够改变那个JoJo世界的乔斯达家族的不幸命运，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就当是做个实验。
说起来卡兹还答应了它一件事呢，如今自身能量见底，马上就要陷入沉睡，豹再次找到卡兹，希望他能够在恰当的时间将这只机械手交给长大后的乔茜丝。
“你说什么？乔茜丝.乔斯达？！”听见这个名字，卡兹的学者形象就有些维持不住了。“她在哪儿？”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还是气不过。”ACDC用拱火的语调说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远处的瓦姆乌捕捉到内容后，原本冷漠的脸上也浮现出惊讶。“你刚才说JoJo？”
与卡兹接触后，他们在某次小憩，实则过去了几百年的打盹中，逐渐获得了有关那个不幸的JoJo世界的记忆，因此后来找去西藏见到乔茜丝后才会说她与原本那个与他们交战的JoJo不同。
期初卡兹是拒绝的，直到豹将自己的事儿大致告诉他后，他才答应帮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忙。答应的原因自然是因为JoJo未来会去受苦，这令他感到十分舒适。至于她要拯救世界，打破命运枷锁什么的，抱歉，不感兴趣。
豹附在机械手中修养，不需要乔茜丝触碰，只要距离够近，机械手与她就会产生一定的空间扭曲，开虫洞能够减少星能损耗，有利于开门确定坐标，因此那就是它苏醒并开启虫洞传送的时候。
于是在卡兹教授嘲弄的目光下，白光一闪，乔茜丝穿越，那只一次性机械手使用过后随即消失。
“可是，你还是没说穿越后我为什么会缩水，也没有回答有关这个世界的乔茜丝的下落！”乔茜丝像听了个故事一样，态度十分认真。见豹讲的专注不像在编故事，她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我正要说。”豹回答她。
乔茜丝之前的吐槽是对的，JoJo世界的法则管得很严。之前豹在这个世界东奔西走的忙碌模样就引起了法则的注意，只不过它没管。但这次带人穿越性质就不一样了，发现了豹的小动作后立刻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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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虫洞出来就莫名被紊乱的时空乱流波及，重伤肉.体直接濒死。降落的地点是利物浦的乔斯达大宅，年幼乔茜丝的卧室。
原本想以系统做任务的形势引导乔茜丝这个穿越者在JoJo世界做出一些关键性变动，好观察未来走向是否会发生转变，乔茜丝不会在这边待太久，豹很快会将她送回去，结果这个世界的防御机制神经过于敏感，两人刚穿越过来就遭到了猛烈攻击。
同样被重伤的豹当机立断，只能取出提前准备的法器将肉身被搅得不剩多少的穿越者乔茜丝与来不及反应的5岁幼女进行融合，这才勉强保住乔茜丝的性命。
万万没想到这世界的防御机制会如此厉害，更没想到在融合过程中5岁的孩子会产生剧烈排斥，在这种状态下竟无意激活了隐者之紫，然后意识才不情不愿地沉入黑暗。
见融和逐渐趋向平稳后，元气大伤的豹庆幸这个偏远世界的乔斯达家族背后依旧拥有那个星形标志，之后便一直在里面沉睡养伤了，直到卡兹升空已成定局，它才在最后关头将乔茜丝拉入星界。
“五岁时每晚都会梦见的那个倒计时，该不会是规则想要让我认清不可违抗的宿命？”这么一想也就能说通了。
“而刚才提示让我送他上太空的人你吧！”
豹子点头。说到这里该不多也该郑重道个歉了。巨大的云豹四肢趴在地上，冲乔茜丝低下头。“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将你带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后来出现的差错都是我的问题。”
“……”乔茜丝心情复杂的盯着面前这个态度还算诚恳的大猫，她伸手摩擦着下巴开口。“那个被融合的乔茜丝死了吗？”用这个名字称呼别人还真挺不适应的。
“没有，她只是陷入了沉睡。等到期限后她会分离出去，不过这个世界的平行同位体不能贴近不能触碰，否则会产生湮灭。”
乔茜丝双手环抱于胸前，然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已经没有了，她阴沉的看着豹子。“你应该听过我经常说的那句话：‘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做什么。”她亮给自己的左臂给它看。“这个你打算如何处理？”
“如果你选择返回原本世界的话倒是好说，星能足以将你和这个世界的乔茜丝分开，并重新为你或是她造一具完好的躯体。但如果想待在这边的话，有规则看着我无法出手帮助你，别的事情也是一样，只能让德军或是SPW财团的人帮忙。”
回去和留下的好坏对比明显，乔茜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内心不禁苦笑。没想到不仅思维是缝合物，连身体都是拼合出来的，这还真够神奇的。
要说对这头豹子没有怨恨心理那是不可能的，穿越过来的早年间因为无法接受身处于这个没有网络通信，或者说要啥没啥的时代，她可发了不止一两年的暴脾气。
那个劲儿一上来，原本世界的丽萨丽萨基本上就会放弃与她理性沟通了，但艾莉娜却不然，斯彼得瓦根也从来没有嫌弃过她，竟是硬生生的度过了那几年难熬的磨合期，让乔茜丝真正体会到了亲人间的温暖。所以在这一点上她会感谢豹。
除此之外，还有这场多年后仍然能够回味无穷的奇妙冒险，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确实成长了。
说到这里，豹再次回到最初的话题。“大致情况你也都了解了，现在我再问一次，你的选择是？”
字里行距间暗示着回去的好处和留下的坏处，乔茜丝哼了一声。“那还用说吗。”
如果离开了这里，斯彼得瓦根会再次陷入哀伤与悲痛，恐怕这次要花费更久时间才能恢复。艾莉娜奶奶，如果我走了……她就变得一无所有了吧。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如今又要失去孙女，这个事实对于她来说未免太过残酷了，拍拍屁股就走的我和渣滓没什么两样。
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回到原本世界也没什么可期待的。父母依旧忙于工作，大学上的像个社交恐惧患者，没有艾莉娜，没有斯彼得瓦根。西撒，丝吉Q那些熟人也并非我认识的熟人。看到他们只会产生怅然若失的情绪。说实话，除了拥有发达的网络外，那个世界也就那样了，不过如此啊。
因此答案已经一目了然。“既然你说了乔斯达家族被命运的枷锁束缚，那么我要留下来打破它！”
听到她的答复后豹子并不感到意外，它小心翼翼的将揣着的爪子翻出来，露出压在底下的短小头带交给乔茜丝。“刚才听到你的回答后它似乎松了口气。”
“原来它在你手里，这真的是……”
“猜得没错，那条鱼正是西撒.齐贝林的精神体，与你的荆棘性质一样，我将它一并带进来了。毕竟如果你选择留下的话，之后要做的解释太多了，索性就让他旁听，省得你再去复述。”
“所以，也就是说西撒并没有死，对吧。”乔茜丝话说的突然有些不利索了。
“没错，应该是头顶巨石落下的紧要关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因此觉醒了这能力，护住自己保全了性命。”
“时间差不多，估计这会儿SPW财团应该去废弃酒店救人了。”
回想起之前，大鱼一个甩身就将卡兹撞飞，而荆棘却根本困不住卡兹被他轻易挣脱。加上确认了西撒生还的信息，乔茜丝又惊又喜，但在外人面前又会下意识的克制住收敛情绪，看起来只是十分羡慕对方的超能力。“如果我的荆棘能再厉害些就好了。”
“这种精神超能力的正式名称叫做替身，顺带一提隐者之紫，也就是你的荆棘并非你的替身，它属于另一个乔茜丝。”豹子解释道。“觉得它弱是因为你无法使用它的真正能力，只有最低使用权限因此只能使用基础功能，也就是作为绳子搞出各种花样。隐者之紫真正的能力是念写探询情报，并非攻击型替身，属于你的替身目前尚未觉醒。”
隐者之紫？我还荆棘之兴呢。乔茜丝吐槽。“那么你知道西撒的能力是什么吗？”鲸鱼看上去会使用简单的撞击技能。
“这就得等你找到他后亲口问了。”豹卖了个关子。
“那么我的替身什么时候才会苏醒啊？”
“应该得等到Dio的棺材被打捞上来后才会觉醒。”
“你是说得等到80年代去了？那可得等很久了。”不用掰手指算，一想到五十年，乔茜丝又有些蔫了。
原以为选择留下后豹子会发火，没想到它依旧心平气和的为自己解释了这么多信息，多少令乔茜丝有些好奇。“明示的那么明显，结果最后我还是选择留下了，你看起来却并没有生气。”
“你都说要打破既定的命运了，这么正能量，我为什么不能尝试一次呢。听上去充满了希望，不是吗。你选择留在这里我没有意见，但是难听话我得说在前面。”
“……”乔茜丝咽了口口水。
“经过我的观察，可以肯定你和这个世界的乔茜丝性格存在一定差异，但到目前将卡兹送上太空为止，事情的走向和结果与原本的发展几乎没有差异。想要改变命运并不容易。”
“不过即便我这么说，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触和体会，所以接下来我就详细跟你说说留下后需要注意的事项。”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战斗潮流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