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学园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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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距离约好的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半小时，白鸟日和顺势带着西园寺美芽到楼下的餐厅吃饭，虽说西园寺打死不肯，说什么也不愿意花白鸟日和的钱，最后还是在一阵劝说后同意去了，以AA制的原则。
虽然只是看起来很普通的家庭餐厅，端上来的也是很平民的菜式，但味道显然超出西园寺的预期。和白鸟日和的从容比起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仔细咀嚼着食物的西园寺更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小仓鼠，鼓囊囊的脸颊一动一动，脸几乎要埋到餐盘里。端正坐着的白鸟日和很自然地将这幅模样尽收眼底，而对面被看着的人也全然没注意到白鸟日和的视线，专心品味着美食。
白鸟日和虽然仪态端庄，但手和嘴可没停过，西园寺偶尔一抬头都能看见桌上又多了几个空盘子。菜一道一道地上，服务员也不间断地来收走盘子，起先西园寺还只是在心里想她什么时候吃完的那些菜是什么时候端上来的，到了酒足饭饱之际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和白鸟日和说好了AA，想到那起码几十盘料理瞬间慌了起来，满头冷汗地开始摸索钱包并将视线头像桌底反复数里面仅有的九千日元开始思索这够不够，但因为也没看过餐厅的菜单也就无从得知价目，正急得脸上火烧呢白鸟日和直接起身喊她走人。
“啊？啊？可是，账还——”
“那个早就结啦。我在点完单的时候就付了哦。”
“啊？！”
她为什么这么富裕……西园寺美芽想起那数目惊人的料理，不经想到这一点上。就算这是平民家庭餐厅，几十道菜也绝对不便宜啊！不对，关键点不是这个！
“我们不是说好AA的吗？！”
白鸟日和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小美芽你的经济情况我也清楚的啦……如果和我一起吃饭，就算AA你也承担不起啊。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担心这个啦。”
“不行不行！”西园寺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我是穷，但我不能蹭着别人白吃白喝！至少……至少让我把我的那份付了吧！”
要是世界上都是像她这样的人，恐怕社会一定会比现在安定得多吧……白鸟日和这么想。
想归想，但还是要应付她的自尊心：“没关系的啦——钱什么的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只需要你待会儿到KTV的时候，稍微听一下我的话。”
“啊？”她一歪头，困惑的神色浮现脸上，思索起这个条件的意义。
像她这种誓死不吃嗟来之食的人，只有让他们觉得他们是对等付出换来这份食物，他们才会安心，所以白鸟日和才开了这么一个条件。
但很显然，西园寺在犹豫，她在怀疑白鸟日和到底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要把她带去KTV，不惜专门找人给她打扮换装，还给她的晚饭埋单，就只为了让她在聚会中配合她。
“……不会是什么整蛊游戏吧？”
想到的一瞬间，同样的话也说了出口。
“诶——”白鸟日和歪了歪头。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我那个！不是！我不是怀疑这个！我是——”
“不是整蛊游戏喔。”白鸟日和打断了慌得语无伦次的西园寺美芽。
“你就当是……为了回报奶奶的蝴蝶结好了。我说过了，我很喜欢。送给我能让我喜欢的东西的人，有资格享受这些。”
眼前这个人好像说了很自大的话。
西园寺依然犹豫着，脸上的冷汗都还没擦掉。
“虽然说在聚会对你提几个要求确实还值不上这些衣服和食物的价格，但是我很喜欢那个蝴蝶结，这份喜欢的价值，让你值得我这么做。”
“呃……”
听不懂啊……
西园寺习惯性地推了推已经被摘掉的不存在的眼镜。
“那么——再确认一遍。今晚你可以在卡拉OK放开了玩，但是要稍微听一下我的话。今天的一切花销都不劳你操心，因为你对我的作用会很大，那是给你的报酬，明白吗？”
“……呃。”
西园寺美芽僵硬地点了点头，白鸟日和确认完后莞尔一笑，走出餐厅带着西园寺美芽坐进了提前打好的出租车。
虽然这么应允了下来，但显然西园寺美芽还有许多搞不懂的事情，一路上都只是攥着裙子看地面，白鸟日和看着也不打算说什么开解她，只是静静地用一只手托住脸，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变化。
从那家百货大楼到KTV其实也就开车十分钟的事，到那家KTV门口的时候才刚刚七点，此时夏季渐进，太阳才刚要落山。西园寺心惊胆战地往里看，却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灯红酒绿，更像是旅馆一般的氛围，明亮宽敞，心底倒也松一口气，跟着白鸟日和进去了。
“嗨——”
白鸟日和直接到约定好的包间门口一推就打起了招呼，而西园寺看到里面的黑漆漆的房里一大堆彩色的灯光壁像则是当场愣住了。
“喔——这么早就来了？啊，话说你是？”
打扮成朋克风的女生和零星几个人在KTV里正聊着天，看到推门而入的白鸟日和并不眼熟，便一下子站起来走近细细端详来人的面貌。
“我是白鸟日和，这是西园寺美芽同学，我们都是一年级的。”
白鸟日和彬彬有礼地做了自我介绍。然而和她的从容比起来对面就显得不淡定多了。
“白鸟……日和……白鸟日和？！”
对方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后突然提高了声音，并一下朝着她的脸凑近。
“你是白鸟日和？！”
被叫名字的人迅速地后退了一步并差点将火力转移到西园寺那边。
“对，对，我是白鸟日和。换了身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而已，不用那么夸张吧？”
白鸟日和看着眼睛瞪得跟鸡蛋一样大的女生，抬手将肩前的头发拨到身后，顺势潇洒地晃了晃那头假发。
女孩又难以置信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虽然一般人被这么端详都会觉得很不舒服，但白鸟日和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信心爆棚的，完全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也只是在对方打量完后仍摆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时，表现出了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就好像把“怎么样啊我今天超漂亮的对吧”写在了脸上一样的得意。
对方在拧巴了一顿面部肌肉以后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只不过在询问旁边跟来的西园寺的身份时这个过程又重复演绎了一遍，西园寺被对方夸张的反应吓得转身想跑，白鸟日和直接伸出手一把捞住，摆出一副监护人的样子音调夸张地介绍起来，在听了诸如小美芽本身就是个美女喔只是平时太疏于打扮了如何啊今天这身很可爱吧不过也不能因为她可爱就乱来哦我可是要对她今晚的行程负责的呢一类的话之后，聚过来的人们拧了一把自己的脸才确信这是真的。
两个乡下土包子……
摇身一变成为大美女。
这种漫画情节是真实存在的吗？！
男生们觉得很离谱，但女生们回过神来后也发觉并非不可能，如果底子还算过得去，那么化化妆再搭配好合适的衣服，实现这种程度的转变并非不可能。但是如果仅仅是“底子还算过得去”的话，要变成这种可爱的脸蛋可要在妆面上下不少功夫，可是纵然灯光昏暗，她们也能看出那两个人脸上并没有过多的粉底、遮瑕霜或高光膏一类的化妆品，妆面薄得几乎可以说是裸妆，连那对殷红水润的唇好像也仅仅是抹了一些润唇膏作成的……
“这两个人的脸本来就长这样”和“哈？”的想法同时出现在了女孩们混乱的头脑里。
尽管靠着对化妆的了解暂时冷静了下来，但聚到角落里一顿分析后好像又陷入了混乱。
“嗨嗨——”
“哇啊啊啊啊！！！”
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的今日主角把她们吓了一大跳，不仅好像完全不理解她们受惊吓的理由，还很不合时宜地问：“大家在聊什么呢？让我也听听呗。”
那可爱中藏着狡诈的笑一下子镇住了说悄悄话的女孩们，抱着“别忘了这个人才是今晚的主角”的心态，姑娘们还是决定摆出笑脸故作客套。
“没、没什么……只是说，你今天打扮得真可爱啊，哈哈……”
“是啊，我们……差点没认出你。”
和勉强摆出来的笑容形成明显对比的是少女们狂风骤雨般波动嘶吼着“这家伙不会真的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吧？！”和“是不好好控制的话就会把现秩序摧毁的炸弹！！”的内心，在这个社会上长得好看不一定是必须条件，但俊男靓女能获得的社会资源一定更多，因为在外表的基础下他们达成一个目的的难易程度根本无法与普通人相提并论。所谓学校就是一个小型社会，在这里以喜好、班级、成绩、人缘、外表、性格为基点建立的人际交往数不胜数，而白鸟日和的情况则是相当棘手的。
长相可爱、成绩优异、体能满分的高一新生，兴南甚至那霸本地最顶级的以清水月歌为核心的学生交际圈的预备成员，她古怪的性格和奇葩的人际关系已经让她遭受过了一轮针对，但是那对她毫无影响！
“圣女”主动邀请她就说明这个人足够重要，甚至有能力颠覆现在的人际网，而她偏偏还是前途不可估量的高一学生，一旦让她接近就必会成为不可估计的变量。
她们虽然在针对白鸟日和的行动中都没有明显露过头，但是和其主谋主犯们的亲友关系，还有一些落井下石的闲言碎语却也是回避不了的事实。一旦白鸟日和爬到了社交金字塔的高层，她们的境况就很难说了。身为在那霸本地社交圈混得最风生水起的一批人，她们当然能看出白鸟日和会带来多少可能性，如果她成功入伙，很大可能会成为“近臣”，而她们只能要么一口气巴结到底以求自保，要么就彻底拦下她进入“圣女”的交际圈，并且在明面上还要保持友好中立，但那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圣女”现在会对白鸟有所关注都是因为“老虎”，“老虎”的引荐是张通行证，白鸟日和有能力受到“老虎”的引荐就说明她不会放任局面朝着不利于她的那面发展。
而在她受到“圣女”的邀请那一刻起，她和她们的地位就已经几乎对等了。和她们这些，用尽了所有社交手段来到“圣女”身边的“侍者”们对等。
以一个入学才几个月，前不久还身陷欺凌的高一新生的身份。
彼此分散在包间各处的少女们个个心事重重，其中几个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又不时看一下积极地忙活着搭话和往桌上摆小吃的白鸟日和，坐立难安。
她们提早一个小时来到这里，本是为了提前熟悉情况和为唱歌作准备的，此前她们从没想过两个不起眼的阴角会摇身一变来到这里，一副“不大出风头誓不罢休”的样子。更荒谬的是白鸟日和甚至还擅自带了未受邀请的人来，这算什么，给自己找队友？她之前对自己处境的毫不在乎果然是装出来的！为了翻身甚至不惜拉上学校里的另一个嘲笑靶子，化上妆大变样来赴“圣女”的约！
但……之前为什么她不这么打扮？
心虚的前辈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用眼神交流着。
从她那夸张的嬉笑程度来看，她完全不惧怕会掉妆，冲绳室外的高温也一定会对妆面产生一些影响，可她的脸看起来状态好得很，就说明妆真的不浓。可明明有这种长相这种身材，她为什么之前要一直当一个丑小鸭？
这不合理啊，如果提前把脸放出来，“圣女”的邀约一定会来得更快，每次学校里出现这样的女孩时她都是这么做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次会面，白鸟日和就轻而易举占据了她们的思维，她身上的矛盾和对她们地位的影响成了她们最优先思考的事情，然而，就算是这里面数学与哲学学得最好的人，也无法理解她刚开学时与今天之前的不同之间的矛盾。
“安迪、萌绘、晴乃，你们还是来得这么早啊，真好呢。”
当手机的时间显示19：30的时候，聚会的主要发起者穿着晚宴风格的改装礼服裙现身，嘴角还保持着优美的弧度。
“哪有啦，我们也才刚到！”最开始招呼白鸟日和的那个女孩立刻弹跳起身，一改之前的沉闷脸色，笑靥如花地迎接她们最拥护的“圣女大人”。
“你们老是这么说，不用谦虚的啦，我知道严格守时一直是你们的准则。”清水月歌嫣然一笑，从容地被之前与她一直玩得很好的朋友们簇拥。
“对了对了，白鸟同学也来了，还带了一个新朋友——”
雪田萌绘身子一侧，看向已经落座正在和西园寺侃大山的白鸟日和，明显的用眼神引导清水月歌去寻找白鸟日和，而白鸟日和听到她提自己，也很看场合的拉起西园寺走近。
“清水学姐！晚上好哦！穿着便服的学姐也超级棒呢！啊，说起来，我擅自带了一个朋友来，这孩子是西园寺，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这种场合就是要大家一起玩才开心嘛。”
事实上，清水月歌心里想的可不像她嘴上说的和脸上表现出的那样好看。她很清楚西园寺美芽是学校的风纪委员，风纪委员跟来这种地方，虽然说他们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情况绝对会变得很麻烦，会比平时的聚会要多上诸多限制。这个白鸟日和恐怕是真的不懂社交规则，带朋友来就算了，可偏偏带的是这种棘手的“朋友”。
在场的人已经提前开始准备点歌，清水日和端坐在长弧形沙发最中间的位子，旁边坐着白鸟日和和她授意的几人，白鸟日和硬拉上西园寺坐在她旁边，愣是挤走了另一位亲兵。在亲兵们看来这就是“我行我素”，很显然就是没把清水放在眼里，但是清水对她的这种无礼却毫无反对之意，如果白鸟日和真的如她们想的那样诚有心机，那这一再试探与让步就足够表明她和清水的态度。
面对如此局势，她们也意识到了白鸟日和的入伙不可避免，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
“小日和是京都人对吧？下次研学旅行去京都的话，可以提前拜托你给点旅行建议吗？”
“没问题！今天回去我就可以准备，下次研学之前就能发给大家！”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太谢谢你了啊小日和。话说回来，你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觉得喜欢冲绳的什么东西呢？”
“蛮多的哦！冲绳的好吃的很多！小吃种类很丰富！黑糖和年轮蛋糕很棒，还有这里的大家也都很热情直率，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全都是拉关系的客套话。
“圣女”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那她们当然不可能再和白鸟日和对着干，现在不找机会巴结她，难道还等着她反扑的时候被清算得更惨吗？虽然这人看起来真不像会聊天的人，她们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清水对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这么关照，总之顺时而变肯定没错，这是从她们父辈那代开始的企业家们教育子女的方针，而且清水有着和她们相似的背景，她一定是有更高深的理由才选择了白鸟日和。
至于那些还没察觉到这一点的，还处在和社交地位即将跃升的白鸟日和敌对位置上的人，他们的死活可不关她们的事。
针对那个白鸟的一轮，撇去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男男女女制造的绯闻，更多的是好胜心强的人在敌视她。
不只是女学生，男学生也有。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教练“要是高一的那个白鸟能加入我们部就好了”的感叹和对现任主将无奈的眼神而咬牙切齿地疯狂加练，想向教练证明自己绝不比她差，然而哪怕不进行性别换算，她的成绩也能超越所有人，那是彻彻底底的无关性别的强。老师们不知道有多少次朝她抛橄榄枝，又不知道被回绝过多少次，不可能不希望这种人才为校争光的校长却诡异地沉默着，甚至还劝解老师们尊重她的意愿。甚至还有人哭诉：“那个时候我就在他们面前啊，教练就那样说‘你来我们部的话今年之内肯定能拿全国大奖的’，那算什么啊！那明明是之前只会对我说的！就为了这件事，我怎么都睡不好，晚上一想到这件事就难受得睡不着，自己留下来加练几个小时，每次想到教练对白鸟的那幅讨好样我都会哭啊！太不公平了吧！”
“明明那么厉害，那为什么不干脆找个部爽快地加了算了？为什么要折磨我们大家！让所有老师都以为还有机会的话，不就只会让我们的努力都被忽视吗？太狡猾了！明明不用训练，明明过得那么悠哉游哉，凭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了啊！那样的话，拼命努力想让大家为我骄傲的我算什么啊？！”
在此般怨恨上，衍生出了不少桃色绯闻。无论在哪个国家，有颜色的花边消息对女性名誉的伤害都一定是最大的，恐怕是某些德不配位的人恼羞成怒以后，就整出了些毫无根据的流言。不管是同时交九个男朋友还是“接爸爸活”，无论是真是假，一经传出就会迅速对人造成影响，而且女生往往很难自证，也找不到源头，哪怕一段时间后流言平息，但在那之前对当事人造成的损伤也是不可逆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当代社会最高效恶毒的攻击。
只要人人都那么说了，假的也会变成真。一个谎言重复一千次，它可能就不再是谎言。
怨恨白鸟日和的人们口口相传，整出了一大堆难以考证的古怪消息，也真的引来了一大堆好事之徒，这是她们亲眼所见的，因此她们也理解清水月歌之前为何一直回避她。
这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贸然靠近给她解围，恐怕会引火烧身。
更何况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京都出身有多特别。日本本来就是个地域意识特别重的国家，地缘色彩会被无限放大，她还不知死活地一来就巴不得把自己的京都出身昭告天下，生怕冲绳人不把她当刺头看呢？也太没自觉了。
但诡异的是，学校对她很上心，那些明面上可见的针对都被老师们严打，校外说要来找她“玩”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在网上闭嘴，被问起时还会说“别再提那蠢事了”，白鸟日和本人的心态看上去也没受任何影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她几乎无敌了。
这是由时间检验出来的事。
事已至此，就该先下手为强。她们不希望自己会成为“闭嘴”的那群人的一员。
包间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片，还没到约定的八点人就已经到齐。在雪田萌绘等人的热情宣传下，大部分人都意识到了清水月歌对白鸟日和的态度，除了少数不表态的，大多对她殷勤有加，也对这身打扮大为惊叹。白鸟日和身处话题中心，时不时用语言或行动拨开人群，适时照顾清水月歌的立场，又偶尔拉上西园寺谈点什么，还真给她找到几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也算是幸运，在冲绳的那霸，在那霸的兴南，在兴南的这个各人背景各异的团体里，能找到和西园寺类似的、有共同话题的人，喜欢小动物的，从小由奶奶照顾着长大的，想成为廉洁正直公务员的，教了西园寺几招聊天技巧后，白鸟日和就放心地把她推到了新朋友堆里，而专心去应付清水月歌的亲友团。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学园烦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