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玄武卷 忍び寄る胁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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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卷忍び寄る胁威（标题出自原剧292集）
听好…世间万物…有光的地方必定有阴影，若有胜者这一概念，必定同时存在着败者。若心生维持和平这种自私的想法，就会挑起战争。若想守护，爱必会衍生出恨。
——宇智波斑
第二日，斑在镇子附近转了转，进出没有阻碍，也没有寻到镇子外富商的后代，于是打算再回镇上打听一些消息。
他驯养的那只鹰这两日也一直在上空盘旋，并没有飞走的打算。斑出镇子朝着老板娘说的地方去查探时并未经过山林，但回来的时候却走入了一片老林，鹰在半空发出警告似地不断哀鸣，斑抬头看了一眼，这一带四面都是山，不比木叶辽阔，常年雾气笼罩，连天都常年蒙着一层薄纱一般。
斑吹了一声口哨，鹰落在林间枝头，不出声了。
林间雾气深重，换成寻常忍者，即便以查克拉驱散或许也无济于事。斑曾经在现在建起了雾隐村的地界上见识过一种暗杀时经常用的雾隐术，如果这时候有人悄无声息地靠近自己，连斑也不太确定能不能提前感知到。
而且斑很确定，先前确实没有这么一片野林子。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心说大抵这就是那位辉夜姬的警告。
走到丛林深处，斑才意识到或许，那日给他温酒的老板娘将一切告诉他的时候，就是在告知神谕，而现在，就是他不听话的警告了。
斑环顾四周，雾气没有散去的迹象，但经常潜伏于深山中的他对于现在慢慢包围他的那些微妙变化很是习惯。他闭了闭眼，无声地开了写轮眼，瞳孔纹路诡异。
虽然不似白眼那样全然看清四周，可斑却能感觉到忍兽的存在。他起身后跳跃上树枝，以查克拉驱散了周身的雾气，手边的繁盛绿叶还原出他本来的颜色，一片叶子被查克拉震落，静静地飘落。
落叶触地的一瞬间，斑感觉到雾气被冲开，大量的查克拉将落叶枯花卷起，斑的长发被劲风吹乱，转眼，一只通体黝黑唯有一双金瞳的豹子飞身扑来。
不仅眼前这一只，他身后和身侧，也都有黑豹窜出，竟是围剿之势飞身而起。斑站立的老树被黑豹一掌拍断，他落地的瞬间，六只黑豹直接扑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一地尘烟翻涌而起，黑豹嘶吼着对着身下的人影重重挥动了爪子，可前爪还未落下，只听一声哀嚎，其中一只被斑踢飞出去。斑眯了眯眼，单手结印，召唤出长柄镰刀，朝着剩余五只横劈过去。
黑豹退开，前身匍匐，龇牙咧嘴地威胁。
斑笑着，在五只黑豹都站定时，他将查克拉凝于脚底，轻轻对着地面跺了一下，瞬间似有山崩地裂之势，以他站立之处为中心，整个地面裂开，泥石碎裂飞溅，所有树和山石都倾塌落地。
若是不能驱散迷雾，抓不出操控黑豹之人，便将此处彻底毁了吧。
树木再次从地下无声长出，就好似柱间的木遁那般被查克拉操控。斑趁着自己还未落地，两手结印——
“火遁，豪火灭失。”
森林变成一片火海，木遁召唤的树枝却没有被火燃烧枯萎，反而如藤蔓般去抓在下落的斑，斑几次脚踩木枝，未曾多停留一下，在树木间跳跃寻着借力点。
四只黑豹的皮毛上带了火星也没有痛觉，低吼着再次扑了上来，斑兴奋得就像在山间戏耍，他盯准了一只黑豹，一掌拍在它的额上，手心上一张封印符纸也正中黑豹眉心。双腿于空中横劈踢向另外两只，单脚落在抓他的树枝上，反手捏住身后猎豹的后颈，借力坐到了那只黑豹的后背上，不等被贴了封印符的黑豹再次袭来，他掌心对向封印符，一声低喝，黑豹体内的查克拉便被他抽了出来。
没有查克拉维持的黑豹在空中翻滚落地，重重落在了火海里，一声异常的哀鸣后，斑看到它被火遁烧成了骨架。
斑被黑豹从背上甩了下去，在半空中还感觉到附近有一股不一样的查克拉一直没有靠近，且攻击他的黑豹也少了一只，他心里有所估算，以差不多的方法瞬间将周身另外两只黑豹送入了火海后，稳稳踩在一根像蛇一般蜿蜒却迅捷的树枝上，一甩手，一根黑色铁链被他召唤出来，直逼黑豹脖颈而去，黑豹被铁链束缚后在半空踩着木枝嘶吼，斑的手往后一扯，又飞身而起，重新坐到了黑豹的背上，以铁链控制着黑豹挣扎的方向。
“对付畜生，就需降服你们带头的那个人。”斑刚想将禁锢符咒埋入黑豹体内，让它听从自己去找领头的黑豹时，方才消失的第五只黑豹终于现身了。
那只黑豹的体格变得十分巨大，斑落在火海外缘的地面上后，还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全貌。
斑见幕后之人不肯现身，有些兴致缺缺，他拿出一卷空白卷轴，单手牵制着方才驯服的黑豹，抬头对上了黑豹低头寻找自己的目光。
万花筒写轮眼变成了永恒万花筒，他握着铁链的手结印，看向了黑豹。
“别小看宇智波一族，听到了吗？”
写轮眼无形的束缚将黑豹掀翻在地，被束缚的黑豹也发出了惨烈的哀鸣，斑松开铁链，双手结印，一脚踩在方才丢在自己脚边的空白卷轴上。
卷轴金光炸起，慢慢显现出诡异的图腾和一个封印的记号，眼前的黑豹也在斑结印完毕后，被封印进了卷轴。
他下一步目标，就是抓出幕后控制黑豹且会木遁之人。他很好奇是谁，因为据他所知，整个忍界，会木遁的也只有千手柱间一人而已。
斑先将方才驯服的黑豹身上的查克拉抽去部分，重新拿起锁链，又弯腰准备去收地上的卷轴，就在这时，卷轴忽然开始自燃，歪七倒八的树木构成的山林深处传来一声黑豹的嘶吼，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那些会攻击人的树枝也在方才封印黑豹的时候消失了，但斑愈发觉得隐匿在这一切背后的查克拉让他十分不舒服。
被驯服的黑豹金眸黯淡，静静地趴了下去，团起身就像是要陷入沉眠。斑一扯链子，低声命令道：“带我去找你的主人。”
黑豹懒懒起身，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此时，柱间赶到了猿飞一族的少年留下标记的古树边，看向了眼前雾气氤氲的山谷平原，知道就是在前方。
只是不同于山中他们回来说的那般全然看不清楚地势，柱间立于高处往前看去，虽有稀雾笼罩，可前方镇子上鳞次栉比的建筑可谓是一览无余。
柱间手里捻着一片树叶，心里泛出几分警觉。他脚步不停，自高处跃下后，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
镇子里人来人往，好似与火之国寻常的城镇无二，只是连柱间也没有感觉到有查克拉，他并非感知型忍者，也不能判定山中先前说的没有活物气息是怎么一回事。
他沿着街道慢慢走着，有些店家正洒扫庭除准备开店，一些店面已经支起了摊子，拐角居酒屋的老板娘刚将店面收拾干净，准备关门回家去。
穿着短打和服，围着厚围巾的孩子们追逐嬉戏。
烟火人间的寻常景象。
他路过一间旅店，看到一只黑猫正坐在柜台上舔着爪子，感觉到柱间停下来看他，也停了动作，歪着头看着柱间，轻轻“喵”了一声。
“请问，老板在吗？”柱间走了进去。
黑猫跃下台面，踩着猫步躲到了屏风后面去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慢吞吞走了出来，“住店吗。”
柱间客气地打了个招呼，说：“老板，我想打听一个人。”
男人懒懒地抬眼，说：“本地的，还是外来的。”
柱间愣了愣，大抵是没想明白这俩的区别，“应当是外来的。”
“我们这外来的不多，也没人最近住我这。”男人干脆利落。
柱间还没说话，男人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轻蔑，“即便有，怕也是死了吧。”
“小哥，此话怎讲？”柱间摸出一些钱放在他面前。
男人这才用正眼看柱间，笑了笑说：“我们这地处偏僻，早年都是流离失所的人来了，不走的，就留下来变成了本地人。这里也没什么人管，只有一家活神，但是这家人一直是住在镇子外头的。”
柱间在男人这里听到这个镇子的来龙去脉，同老板娘说与斑的差不多，只是男人不如老板娘那么婉转：“你在此地，来了，若是有缘，辉夜姬就会给你提示，让你长居于此。我看你风尘仆仆，不如趁早离开吧，明日，按照镇子上的传统，所有人都要感恩于辉夜姬落于人间，给子孙后代带来福泽的日子，到时候想走，怕是会触怒神明。”
柱间认真地听着这个荒诞的说法，又说：“倘若执意要离开的，最后除了回来，就再也没有活着的了？”
“镇子外头有一乱葬岗，”男人抓走了柱间给的第二把钱，“据说都是违背辉夜姬意愿的人，如果你得到了神谕，硬是要离开镇子，我想，怎么也得去给主人家打个招呼。”
“主人家，就是镇子外，明日要宴请一些宾客的，辉夜姬附身了的那家子孙之家吗？”柱间被这里面略微有些复杂的关系绕得舌头有些僵硬。
男人点了点头，说：“虽然不知你来做什么，但是若是怕有风险，不若就去和那家打个招呼，或许能全须全尾地走出去。”
柱间虽没有太当回事，因为辉夜姬的故事破绽太多，但还是认认真真道了谢。男人被柱间两把钱财哄得也总算来了一些人气，他从柜台下，拿出了一封邀请函，说：“这是之前一个客人留在我这的，如果你今天不走，非要把你打听的人找到，那走之前，就去和主人道个别吧。”
“多谢。”柱间拿起邀请函，发现上面什么字都没有，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
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祝你好运。”
此时的柱间知道，自己不去这一趟怕是也得去了。他和斑一样，意识到，把整个事情完整奉上的年轻小哥，和居酒屋的老板娘一样，都是“神”借了一张活人的嘴给予他们的神谕吧。
如此一来，就像小哥说的，想全须全尾离开这，就得去见见这镇子的“神”，还是得赴一场明日的鸿门宴。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玄武卷 忍び寄る胁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