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千只眼睛的水面》老狗莫名其妙

5、第 5 章

　　丽丽：可是这也没鬼魂的事啊。
　　苏锦荣：本来我也从来没想过。可能天意就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猛地拐个弯。突然之间电闪雷鸣。度假村里的灯随着外面的大雨一起闪后来干脆停电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大厅里多了一个人。我大叫一声，点起了蜡烛。四周已经都是往生者的惨白如纸的脸，它们挤满了大厅。我颤抖着问大家有没有看到。大家说有。有人说只要闭着眼封闭感官你就不会被控制。所以我们手拉着手，都向着天台一步一步的走，互相打气千万不要睁眼。可是我突然发现，我握着的手根本就不是热的。有人的手会这么凉吗？我偷偷的睁眼。一张惨白的脸勾着嘴狞笑着看着我。我一直拉着这玩意儿的手！我不敢叫也不敢说话，偷偷的四处看了一眼。他们都脸上露出一种特别陶醉特别向往的表情拉着它们的手围成一个圈任由它们把我们往天台上引。它们一定是要领着我们自己跳楼。我只好装作害怕的样子大声喊。我不去天台了。我要回去。有人骂我这时候出什么幺蛾子。我就装作精的样子拽着大家往外面引。我大喊我要回去，要离开这里。有人放开我的手自己跑到车库去要蒙着眼睛开车带我们出去。我们赶紧拦下他。这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周政林戴着红帽子走了过来。我大喊：周政林，不要动。可是已经晚了。纸面人牵起他的手。虽然离得远，可是他的肢体却给我一种很享受很开心的感觉。天空又大了个大炸雷，他翻过护栏一跃而下，随着雷声一起消失在了黑暗中。他啊的叫了一声。这些纸面人也随着这道惊雷消失在了黑暗中。它们胜利了。等到我们走到悬崖边。那里只剩下一个他的红帽子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丽丽：难以置信。
　　莫凡：非常完美的演绎。所以纸片人是想找一个祭品吗？
　　苏锦荣：我不知道。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红帽子又提醒我周政林确实来过。别说你不相信，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陈国伟：所以你打了报警电话？
　　苏锦荣：是，我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本以为马上就能离开那里。
　　莫凡：然后呢？
　　苏锦荣：但是没想到，我们在那又待了半个月。
　　莫凡：怎么会？
　　苏锦荣：我正打着电话，突然来了一阵巨大的震动。山体滑坡了。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里还有几个活人。
　　陈国伟：那时候一定很绝望。
　　苏锦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仰面坐在椅子上，想吸一口烟，却发现烟早已烧完了，长长的烟灰一动全都散落了。
　　莫凡：但是有一个人却不这么说。
　　苏锦荣：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你不相信可以拿测谎仪来测。
　　莫凡：苏女士还记得我跟你讨论的剧本吗？
　　苏锦荣：怎么？警察收入低。想找个兼职做做吗。
　　莫凡：苏女士看我这个情节怎么样。
　　苏锦荣：说来听听。
　　莫凡：警方发现一件与大人物有关的案子，又在水里发现一个尸体。
　　苏锦荣：这个你已经说过两边了。没有什么新意。
　　莫凡：接着这具本来被大人物认为是万无一失，必死无疑的尸体，她突然复活了，而且还指认了这个大人物。
　　苏锦荣攥紧了拳头，坐直了身子盯着莫凡。莫凡抽出一张失忆少女的照片给她看，眼睛回视着苏锦荣。苏锦荣头一偏，不愿看这张照片，眼神向左一飘。
　　莫凡：这个人你认识吗？
　　苏锦荣：我拒绝回答。
　　莫凡：她说你要灭口。
　　苏锦荣：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莫凡：怎么？你害怕了？
　　苏锦荣：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有什么事找我的律师谈。
　　莫凡还想再三逼问，陈国伟拉着他结束了问话。走出了询问室。
　　陈国伟：好了好了。按程序走。
　　莫凡：踢了一脚路边的垃圾桶。
　　陈国伟：那么，不是她投的信，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