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千只眼睛的水面》老狗莫名其妙

4、第四章

　　场景八日／内／警局询问室
　　丽丽抱着一袋卷宗。在询问室门口跟陈国伟莫凡聊天。
　　陈国伟：根据失踪人口调查。三年前的圣罗兰度假村原本有半通电话说有一个人怎么怎么样了。但是警方却没有查。
　　丽丽：怎么会没查？这不符合程序啊。
　　陈国伟：虽然不符合程序，但却完全正当。
　　丽丽：什么情况下会这样。
　　陈国伟：因为圣罗兰度假村旁边的山坳里就发生了泥石流。全国震动的泥石流险情出动了许多救援队伍。本市多少年不遇的大雨，那场面，太惨了。所以这通电话信号被切断了，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怎样了。
　　丽丽：那圣罗兰度假村也受影响了吗？
　　陈国伟：就是因为这个度假村刚刚建好，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有人。泥石流又冲垮了信号站。等到救援队把旁边的山坳人转移出来，再恢复圣罗兰度假村的交通，那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莫凡：既然如此。如果有人在这个时间段悄无声息的杀了人。他就可以伪装成意外。
　　丽丽：那那个被说怎样怎样的人是谁。
　　陈国伟：顶级富豪，周政林。
　　莫凡：就以这个为突破口问问苏锦荣。
　　莫凡陈国伟丽丽推门而入。此刻苏锦荣正在抽烟。
　　丽丽：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边是禁烟的。
　　苏锦荣慢慢悠悠地把烟往办公桌上一插。抱着手臂翻了个白眼。丽丽把一袋卷宗略大力的放在了办公桌上。挂起的风吹走了桌上的烟灰。莫凡和陈国伟坐下来。丽丽从拿出笔打开了本子开始记录。
　　莫凡：苏锦荣女士，三年前，圣罗兰度假村发生泥石流。你在哪里。
　　苏锦荣：我在圣罗兰度假村。
　　莫凡和陈国伟对视了一眼。没料到问话会这么顺利。
　　莫凡：那么您也知道周政林先生当时的情况了？
　　苏锦荣：当然，他出事了之后，还是我打了报警电话呢。
　　丽丽：他死了吗？
　　苏锦荣：他死了。
　　莫凡：谁杀了他？
　　苏锦荣：没有谁杀了他。
　　丽丽：那他的死是意外？
　　苏锦荣：那也不是。
　　莫凡：不是意外也不是谋杀，那他是自杀。
　　苏锦荣：是，但也不完全是。
　　陈国伟：还有是自杀又不全是的死法，这可真是稀奇。他是怎么死的。
　　苏锦荣：他是被女鬼拖下悬崖死的。
　　莫凡：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鬼神这种东西，还能控制人让人自己给摔死。
　　陈国伟：就算是有鬼，鬼也是人变得吧。怎么会一个有身体的灵魂还打不过一个没有身体的灵魂？
　　莫凡：是啊，难不成死了还能增强灵魂抵抗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苏锦荣：你们不相信，不代表他不存在。
　　陈国伟：那好，你能具体说说当时那天的情况吗。
　　苏锦荣：可以。但是由于商业机密，我不能说我说的具体是谁。只能告诉你有这么个人。
　　丽丽：为什么？
　　莫凡：可以，苏女士，您说吧。
　　苏锦荣：三年前，我受到我的老朋友周政林的邀约，让我去他新投资的圣罗兰度假村去商讨一些生意上的事。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我坐上了他来接我的车就去了。那天的雨真是出奇的大。当时我甚至穿着Via的高定羽毛大衣。淋湿了我整整五万三千二十三根白化琪琪鸟尾羽毛。
　　陈国伟：买卖一级珍稀动物琪琪鸟羽毛是违法的。待会儿你记得交一下罚款。
　　苏锦荣：那是借的，我朋友的。
　　莫凡：咱们能不兜圈子，不说衣服上掉了几根毛了吗。

　　场景九 日／内／圣罗兰度假村，警局询问室
　　苏锦荣沉默的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烟气在空中缭绕，她又宛若叹息的长长的吐了一口烟。这次没人提醒她禁烟了。大家都被她的情绪感染，定定的看着她。
　　苏锦荣：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半个月的经历就好像是被上天玩弄了一下又被轻轻放过了。从头到尾都没正常过。那天，周政林的司机带着我在从盘山公路上开了几个小时到了圣罗兰度假村。他自己还没到。刚进门灯就快闪了几下。到了之后我才发现度假村里还有几个人在等他。所以我们就相互寒暄几句。因为一个佣人都没有。后来其中一个人用厨房里的食材做了蘑菇炖鸡。我们开了两瓶周政林的好酒吃了喝了。有人提议说打几圈麻将等他。那天晚上也是奇了怪了。打了四局都在一直等三万和六万。
　　丽丽：可是这也没鬼魂的事啊。
　　苏锦荣：本来我也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