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土归土》林下听泉

6、第 6 章

　　而此刻已经结完账的李少司打包了一下剩下的点心也慢慢挪步离开。刚刚他就已经发现楚萧寒了，尿遁其实是想给他们制造一点独处的环境，只是没想到两人分手后的第一次私下正式会面如此的不愉快。
　　拎着东西刚出门，李少司看了一眼周围，两人早已不见踪影。李少司只能拿出手机给魏守约发了个信息，告诉他不必回来了，他已经结账离开了。
　　刚刚发完信息，李少司就看到那个让魏守约失态的人又回来了。
　　而见到李少司，楚萧寒也是很意外，旋即就笑的很是促狭：“少司，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你怎么回国了？什么时间回来的？”李少司笑着应和，不过手上打包的点心说明刚刚和魏守约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他没告诉你吗？”
　　“这种事值得昭告天下大肆宣扬吗？”
　　楚萧寒和李少司一人一句反问，上前询问的服务员一脸犹疑。
　　“他过会应该还会回来，一起进来吧，不然我单独见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萧寒邀请李少司返回。
　　二人入座，点心很快就上来了，不过场上的气氛依旧很凝重。
　　“你不说点什么？”楚萧寒看着李少司，或者说是要用眼睛杀死李少司。
　　李少司一直没有正视楚萧寒，他只是伸手端起又要的白开水喝了一口：“你想我说什么？若没有你，我估计和魏守约没多少交集，现在你反问我，我倒很想问你一句，他哪里配不上你。”
　　这话若是魏守约在，估计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当事人不在，李少司乐得信口胡诌。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从一落座他就发现，楚萧寒居然和魏守约一样也出现了变异，而且是精神系的变异。魏守约的情况他骗刘玄云说不清楚，但实际他比谁都了解其中的问题，可是楚萧寒的异常就不好说了。
　　所以李少司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是只对拼精神力，就算不变身按照刘玄云他们的分级标准他李少司也是有着B级的实力，对付楚萧寒这个还不懂得收敛能力的半吊子绰绰有余。
　　听到李少司反问的楚萧寒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少司，想不到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也适用于你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了。”
　　“随你，反正你为了你自己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区区一个炮友也就那么一回事。”
　　“李少司，这点心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楚萧寒是真的有些生气，李少司明显感觉到温度有些低，而且桌子上的饮料平静的表面波纹连闪。
　　“看你的样子，获得能力的时间应该不长吧。”
　　李少司把手中水杯放下，当杯碟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桌上的点心被一分为二，楚萧寒杯子的里的饮料也恢复了平静。
　　楚萧寒额头渗出几滴汗珠，看着终于抬眼平视他的李少司，楚萧寒心里只想说一句MMP。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么一场不平等的游戏，不要以为自己有外挂就可以为所欲为，挂逼无处不在。
　　而李少司从刚刚的对拼中也发现了不对，楚萧寒明显是一个新手，但是精神强度却比上次樱花国的那几个人还略胜一分，这样算一下，极有可能楚萧寒背后的势力与樱花国并不是同一路，毕竟，以李少司不多的脑容量想到的东西分析，他觉得以米国、日不落为首的这帮人应该不至于和樱花国好到可以交流这种东西的程度。
　　楚萧寒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着李少司是万分满意：“看来我猜的没错，当初你能进蓝海果然有黑幕。”
　　“怎么说也是三年室友，萧寒你瞧不起我也用不着这么直白吧。”
　　“没办法，少司，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应该清楚，就你这模样，蓝海打扫卫生的都不会招你。”
　　“打扫卫生的的确不要我。”李少司故作呆萌点点头，“就像你说的，人贵有自知之明，萧寒，你确定你能灵活周旋于三方之间，在刀尖跳舞安然无恙？”
　　“少司，几年不见，你话比以前多了，但是也比以前更不着调了。”楚萧寒不接话茬，就是想看看李少司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着调的是谁还不一定呢，你真以为出国做香蕉人就能左右逢源？还是你觉得国外对你这种gay会更包容？亦或是你觉得叛国挺好玩？”最后一句李少司没说出口，不过楚萧寒却很清晰的听到了。
　　“没想到几年没回来，言论自由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法治社会建设的怎样了，我告你诽谤没问题吧。”楚萧寒笑着说道，可是那话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是咬着牙说的。
　　“欢迎，我觉得现在最不希望见到公检法的人应该是你吧。”李少司笑的更加灿烂，“好了，看样子魏守约是不会回来了，咱俩都太高估他的专情了。我先走一步。”
　　“呵呵。”
　　“别这么酸，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实验材料出问题，毕竟我的合作伙伴我惹不起。”李少司挪步而行，“另外，无比期待你现在就联系外面。”
　　虽然李少司背对着他，可是楚萧寒却发现自己似乎依旧被他注视着或者说监视着，他想突破这一层屏障都做不到。直到楚萧寒看不到李少司许久，大概一刻钟，按照预估李少司绝对在两个路口以外了那股窥视感才消失不见。
　　反应过来的楚萧寒没有第一时间联系谁，而是率先打开了地图，一番测算之下他一脑门的汗。
　　“这，这怎么可能，就算这次来的人都没有他这么强的精神力……”

　　走过一个街角的李少司在监控死角处直接变身，把衣服收走后继续加强监控，也算是迷惑他，毕竟李少司变身后的实力那是妥妥的S级中的上面一波。
　　当然这样也方便寻找魏守约，只是走了半天才发现魏守约居然自己回家了。
　　“你这样真的好吗？不想买单早说嘛。”
　　李少司的突然出现着实吓到了魏守约。
　　“你看到了？”
　　李少司没接话。
　　“你来的挺快。”
　　李少司眉头一挑。
　　“看来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啊，算上楚萧寒，只是咱们三个走了三条不一样的路。”
　　“你知道了。”李少司看着魏守约。
　　“有那么点感觉。”
　　“然后呢？”
　　“然后就要麻烦你，帮忙打发一下你那边的人了。楚萧寒那边好说，我只想继续我现在的生活。”魏守约一边说一边解开衣服，“所以辛苦你了，需要什么报酬请明说，肉偿也可以哦，我的技术很不错的。”
　　李少司和魏守约对视：“你真的想过这种生活吗？”
　　“不然呢？”
　　“希望你不后悔。”
　　李少司上前揩了两把油后转身离开，魏守约看着李少司关上门，无力的坐在床上，看了看床头柜上与楚萧寒的合影，最后还是收了起来……

　　回到宿舍后的李少司看了一眼监控，最后还是坐在了床头钟的前面。
　　“有空的话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平淡，似乎前几天那场意外没发生过，李少司的生活也一如往常，若不是监控还在，而他又不敢查下来试一下，李少司都以为他家的监控坏掉了。
　　过了许久，周末李少司在床上很享受的睡懒觉时，门铃响了。
　　李少司睡眼惺忪的瞄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是周末，最后直接把被子一蒙，不管了。
　　然后，等了半天不见开门的刘玄云四下看了侦查一下没人，非常果断的手动开锁，进门后的刘玄云见到的就是包在被子里的一坨。
　　“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刘玄云像个老妈子一样拉开被子，李少司起床气比较大，劈手夺过被子又盖了回去，顺带翻了个身背对刘玄云。
　　而此刻的刘玄云有些懵，自己家里来了外人居然还能若无其事，这是心大还是人傻。
　　不过让刘玄云庆幸的是，李少司几秒之后就表现出了一个正常人该表现的状态，让他欣慰的是，李少司没有抽风，而是注意到来人是刘玄云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不是伪装者之后，又放松下来缩回了被窝。
　　“这是你的待客之道？”
　　“没错，对待不速之客之道。”
　　“是你邀请我来的。”
　　“我今天没请你。”
　　“所以你这是下逐客令？”
　　几句简短的对白，李少司觉得再这样下去刘玄云可能会炸毛，然后事情可就不好对付了，于是翻过身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你好歹提前打声招呼，我准备一下，你这种突然袭击我是可以告你擅闯民宅的。”
　　“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耳熟？”
　　“大概是你这种事干的太多了，一般人都应该和我一个反应吧。”
　　“你算一般人吗？”
　　李少司蓦然感觉到危险临近，坐起来还包着被子。
　　“咱俩都是男人，我觉得应该不用这么忌讳，你这样子怎么感觉我想要把你怎么地似的。”刘玄云看着李少司的举动，真的很想替他把被子掀了，大清早睡懒觉就不说了，搞得和个女人一样，他和他都是正常男人好吗。
　　“我觉得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太百无禁忌了，而且……咳咳……我身材不好……”
　　刘玄云强忍笑容，他觉得，最后一句可能才是真正的理由，不过很搞笑罢了。
　　眼见刘玄云不打算回避，李少司便在刘玄云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把枕头竖起来，裹着被子倚靠在床头上。刘玄云挑眉。
　　“别看我，水你自己倒，反正门都自己开了，监控也装了，我觉得这里距离你家也差不了多少了。”李少司开始放赖，不过刘玄云不计较罢了。
　　“好了，不和你扯了，说正事，你叫我来做什么？”
　　刘玄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撩拨李少司。
　　“一个重要情报和一个要求。”
　　“等价交换？”
　　“你可以这么理解。”
　　“先说说看，我能做主就帮你应下，不能的话你自求多福。”刘玄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是超纲的东西，而且是那种顶头大佬们都头疼的玩意。
　　“情报是关于楚萧寒的。”
　　“这个有预判，目前正在操作，只是找不到他的上家。”刘玄云没有惊讶，因为从魏守约的情况就可以推出楚萧寒有问题。
　　“我是怕你们准备不足，楚萧寒看来也参与实验了，不过是别人家的，而且成功了。”
　　刘玄云也只是点点头，这些都属于预料中的情形，只是属于那种比较糟糕的状况而已。然后刘玄云看着李少司的目光就带着几分戏谑了，这种情报恐怕什么都换不来。
　　“别太得意，伸进手来的不只有一家，楚萧寒的上家不是樱花国。”李少司自然看得到刘玄云的表情，其实就算他也想得到，上层们绝对比他聪明，应该有各种预案的。
　　“嘶……”刘玄云深吸一口气，这样的话他们这边关于第三方人士的猜测就可以圆起来了。之前对第三方的人是各种猜测，最近米国他们跳的太欢脱了，不过前几年神都这边刚刚拔掉了米国的一个重要据点，而且这边控制的非常严格，这样一算下来最有可能的反倒实在找不到痕迹了。
　　至于剩下的那几方，情报显示他们都很安分守己，起码没有异动，这样让上层们不好决策，不敢轻易行动，省的落人口实。
　　“你怎么知道的，确定吗？”
　　“基本确定，守约和他们交过手，判断出来他们的能力属于两个体系，至于这两个体系分别归属于何方，我觉得你们应该知道。”
　　刘玄云低头沉思，按照李少司和魏守约的信息推断，楚萧寒脚踩两条船是定了，就看这双方知不知道彼此的谋算了。
　　“不得不说，你们几个都简单。”刘玄云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少司，“你，我就不说了；楚萧寒，敢在刀尖上跳舞，也是个作死的主；魏守约，在我们眼皮底下搞事，作死程度不必他前男友差。我很怀疑，我要不要建议上面去查一下你的其他同学。”
　　“呵呵，他们会很荣幸的。”
　　“我觉得你刚才的话如果被他们知道，你会被打死。”
　　“无所谓了，本来我就不招人待见，黑历史多了不差这一笔。”李少司的淡定让刘玄云稍稍意外了一下，不过也只是意外。
　　“你的这个情报重要程度一般，说说你的要求，我看看，我觉得只要不过分，我应该可以做主。”刘玄云评估了一下说道。
　　“不是我，是魏守约，他现在可以压制住第二人格了，或许是变异的问题，他有恢复回去的迹象，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他知道没有了楚萧寒的关系，他就是一普通人，所以他想过普通人的日子。”李少司说的时候一直在看着刘玄云，不放过一个表情变化。
　　“就这个？”刘玄云笑道。
　　李少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刘玄云的表示貌似说明这件事很好解决？
　　“如果是这个，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没有问题。”
　　“为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刘玄云摆摆手，“这几天，上面也在讨论魏守约的事情，咱们国家是世界上最喜欢写史书的国家，没有之一，自然有许多东西以各种形式记录了下来。根据某些来源未知或者说我还不够格知道来源的记载，身体的改造需要与精神的改造同步进行才会发挥出最大威力。魏守约他算是受当年试验影响的人，所以在出现重大精神波动的情况下发挥超常是大概率事件，所以上面对他的观点是，如果他的变身状态可以成为常态或者随叫随到，那么收编并作进一步研究，反之就不花那个精力和资源去忙活这些不确定的东西了。”
　　李少司觉得自己准备了那么多的东西有些白忙活了。
　　“不过，你也别以为就这么容易过关了，你刚刚说的漏洞那么多，我想听真实情况。”刘玄云补了一刀。
　　李少司自然是嘴硬，开玩笑，他能不知道有漏洞，说的越多漏洞只会越来越多，他可不想最后因为他自己而把事情搞砸。
　　刘玄云有些无奈，就像李少司自己说的，虽然他们俩就相差六岁，但是他们之间的代沟说六十岁都有可能：“你刚刚说的最大的漏洞就是魏守约的第二人格，两个人格的信息可以相互交流吗？还互相吞噬，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李少司脸垮了下来，他能不知道这么大一个坑吗，问题是他圆不上。
　　“说说实际发生了什么吧，我知道你和魏守约去吃东西了，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是他的第二人格，那天他偶遇楚萧寒，我当时不在现场，等我到了，就看到他已经变身了。不过据他第二人格和第一人格所属，他的转变是因为楚萧寒的能力影响。”李少司开启头脑风暴，现编了一个。
　　“你的意思是说，你见过楚萧寒第二人格了？”
　　“废话，早就见过了，不然你觉得我一个人搞得定那天的那三个人？”李少司的反问立刻迎来了又一个问题。
　　“那天他又是如何变身的，要知道没有监控没有看到他来。”
　　“你们没有监视魏守约吗？他那天见了楚萧寒啊。”李少司信口胡诌。
　　幸运的是，那天楚萧寒真的和魏守约见过面，细节不需要管，起码字面上李少司的话对起来了。
　　“所以，魏守约能力的觉醒是由于第二人格的出现，而他第二人格的出现是由于楚萧寒与他分手，再加上楚萧寒精神力的刺激产生的，以至于他第二人格想要再度出现目前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楚萧寒用能力刺激他，对吗？”刘玄云总结了一下，李少司不管刘玄云的脑洞，反正你自己圆过去了省了我的事。
　　“关于楚萧寒，魏守约说了什么？”
　　“没说啥，就是精神力比较强大。”
　　刘玄云脸色却不太好看，显然他知道精神增强这一分支是归属于何方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的要求是魏守约的哪一个人格提出来的？”
　　“魏守约本人和我关系还说的过去，所以是请求；他的那个第二人格是大佬，自然是威胁。”李少司翻了翻白眼，刘玄云为之莞尔，这种情况其实并不意外，或者说柿子找软的捏应该是人的本能。
　　前前后后梳理一番，刘玄云就代为做主了，看着李少司放松下来的模样，刘玄云不知为何萌生了一种想要使坏的冲动。
　　李少司不防备之下自己的被子就那么被抽走了，然后李少司愕然的看着刘玄云，四方大脸、浓眉大眼、唇红齿白、鼻直口方、一脸正气的刘玄云居然会搞这种恶作剧。更为关键的是，他之所以不愿意起来是因为他，裸，睡。
　　而看到李少司风光的刘玄云则是瞪大了眼，不穿衣服的人他见了不少，男的女的都有，裸睡的人他没见过但是也听了不少，只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是以这种身份这种场合见到，饶是刘玄云都有些脸皮发烫。
　　李少司伸手扯过一角被子先遮住关键部位，但碍于刘玄云也抓着一角，所以李少司的下面刘玄云那是一览无余，嗯，比他差不少。
　　对刘玄云而言，最初的尴尬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身子被一带手碰到了李少司的腿，刘玄云摸着他的腿，叹了口气。
　　“你这伤，只是在腿上吧。”
　　李少司已经坐起来，慢慢拉回了被子：“光腿上还不够吗？你也太狠了点吧。”
　　“那你谈过女朋友没？”
　　“没，就我这样谁看得上，人家可不想要个残疾人，甚至有人怀疑过我还有没有生育能力。我伤的是腿，又不是第三条腿。”李少司虽然有秘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有孩子，不过这些话倒也不是他杜撰，而是真有相亲介绍对象暗自吐槽他的话。
　　“那也比我好，我倒是健康，甚至于还能让人欲罢不能，可惜啊。”刘玄云很是隐晦的表扬自己，不过最后一句话让李少司起疑。
　　“有这种代价？”也不怪李少司意外，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并不存在这个问题才对。
　　“应该说这是失败品的失败之处，根据记载，虽然生育率低了点，但是标准体是不存在这种状况的。”刘玄云有些低落，像他这种人，就算可以接受失败估计也不甘心，可惜，这都是一锤子买卖，至少目前来看不可逆转。
　　“这样啊，那守约若是个gay其实还是个好事咯。”
　　刘玄云瞪了他一眼：“你还是少和他来往，小心他把你带坏。不过关于他的评，若是上面批准了他的要求估计也就算了，不批准的话他的评级估计会是S级，这种人就别想有自由了。”
　　“各个级别是怎么划分的？”李少司换了个问题，批不批准的事再说。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S级是属于管制人群，上面还有SS和SSS级，不过他们和机器一般无二，不到真正武装冲突不会派出来，A级及以下是属于可自由活动的人群。”
　　“可怜啊。”
　　“也没办法，通向O级完美体的道路终究需要这种尝试。”
　　“O级？”李少司问了一句。
　　“嗯，就是完美的那个O，根据记载，完美体就是具备了能力的正常人，一起机能都一样甚至有所强化，最关键的是可以繁衍生息。”刘玄云说着眼里那是充满了向往，可惜只能换来李少司的一个“哦”。
　　刘玄云顿时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好了，事情都清楚了，我回去和领导汇报一下，你继续加班干活去。”
　　“今天是周末！”
　　“我一个领导都要加班，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那是你无能！”
　　“呵呵，我记住了。”
　　“记住就记住，谁怕谁！哼！”
　　刘玄云扫了一眼李少司，觉得他和现在的孩子真的很像，感慨自己老的了的同时，又想起那些比自己还老的人，顿时脑袋都大了。
　　而目送刘玄云离开的李少司，前前后后把事情顺了一下，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后也算放下心来：“他是失败品？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他比上次的那个S级更接近于所谓的O级呢。按照他所说，难怪当初六大分支是一一对应的了，像这种强化改造也必须要对应呢，不然会出问题呢……”李少司看了一下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比之前更加不安全了呢……

　　而离开了的刘玄云没多久也就来到了一间会议室，会议室里面坐着军政研三方人马，收到刘玄云的短讯后三方人士已经进行了简单讨论。
　　等刘玄云到的时候，三方的争论也已结束，与会各方汇总了一下争论焦点，准备就其中的问题进行调研后再做决定。
　　落座的刘玄云发现今天的气氛比较和谐，心里还是颇感意外：“这么快就吵完了？是太简单还是太麻烦？”
　　“好了，小何，你把咱们的问题给他看一下，让玄云也整理一下汇报内容。”政方代表安排下去，应该说，政方满心里委屈，因为他就是被派来当和事佬的人，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要他来负责善后。
　　刘玄云拿到那宝宝的一页纸，几秒钟扫完顿时觉得果然如此，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怎么，有问题吗？有问题的话咱们还是直接把人抓来就好了，到时候还不就是咱们说了算。”军方说的话透着一股霸气。
　　“不用理他，他只要结果，但是按他的方法，连过程都没有上哪来结果。”研究方代表横了一眼。
　　“不是有问题，算了，我简单陈述一下吧。”刘玄云苦笑，但还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陈述了一下，说完研究方代表在纸上写写画画，还不时窃窃私语，让政方看的很是着急。
　　刘玄云就这么默默看着，等三方的目光再次汇聚到他这里的时候，他知道最后的结论该出来了。
　　“玄云，你说的信息核实过吗？”研究方问了一个问题。
　　“所有情况属实，但是其中像见面情况等细节未知，只能说时间线无误。”刘玄云没有用基本、可能等词汇，而是用确定的口气回复。
　　只不过说完他就看到研究方的人那头疼的表情。
　　“问题很大吗？”军方代表见状。
　　“问题没有，但是这属于个案，不具有推广性，最多就是验证了我们之前根据古籍记载作的推断。”研究方代表挺沮丧，“其一就是能力干扰，这个我不多说，诸位都知道；其二就是精神刺激，实话说人我们有，但是精神刺激这个事一旦出问题直接让人精神不正常了那就得不偿失，而且他的起因是因为被甩，这种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影响会越来越弱，所以在没有其他替代的情况下，对魏守约的研究基本属于无法继续的情况。”
　　军方代表闻言坐了回去，他的心情不比研究方好多少，在初一听到魏守约的能力后，他就希望能够获得一种相对普适性的能力提升方法，有些许副作用也可接受，但就目前来看，希望不是不大，而是近乎于无。
　　政方则是失望与庆幸皆有，失望是和军方一样的，庆幸则是这个方法是失败的，就算通过楚萧寒泄露出去被对方知道，也不会产生恶劣影响。
　　刘玄云没有出言打断，而三方代表自然也不会无视他：“玄云，情况你也知道了，关于魏守约的提案你告诉他暂且搁置，不过目前来看也不会干涉他的日常生活。至于楚萧寒那边，你争取拖住他们，剩下的我们负责。”
　　说完三方都是一脸阴狠，当初拔掉据点的时候是真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对于这些人应该说所有人都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