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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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医院……？卡卡西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出神，脑海里的记忆像电影似得闪动，左眼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感。
之后发生了什么来着？好不容易将两个上忍解决，贴上起爆符就听见琳的声音……放弃引爆找到带土之后……
头，好疼。
卡卡西艰难地扶着额，用力在太阳穴捏下去。
那个家伙非要去救琳，然后自顾自的说什么“虽然在忍者的世界里，违反规定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我认为，木叶白牙是真正的英雄！”，然后就跑了……那个家伙完全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不是为了琳，还不如让他蠢死算了。
被打乱计划后居然还能救出琳，也真是奇迹了，虽然左眼算是彻底瞎了，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反倒是那个家伙哭哭啼啼地一直在道歉……
想到带土的蠢样，卡卡西笑了出来。
然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来着？我引爆了起爆符，任务完成，要回去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这段记忆模糊不清，像是坏掉的电视屏幕，耳边回响着巨大的轰鸣声。
带土，死了。
那个家伙笑容灿烂，将自己的一只眼给了我，他说了什么？
“让我成为你的眼睛，帮你看清未来。”
不，不对，这句话之后他还说了什么！
疼痛如潮水涌来，将人溺死，挣扎着想听清那家伙最后的话，可是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看见他开合的双唇。
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卡卡西把脸埋在臂弯里，不顾大脑传来的阵痛，拼命回想那本该记住的最后一句话，就好像如果想起来，带土就可以活下去一下。
没用的。
闭嘴。
想起来又能怎样？
闭嘴。
带土死了，名字被刻在慰灵碑上。
我都说了闭嘴！
你连葬礼都错过了。
别说了……
你就是个废物，你什么都做不到。
求求你，别说了……
到最后，你还是一无所有。
卡卡西摊开双手，掌心的纹路他看不懂，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
推门声在寂静的空间回荡，卡卡西看见自己的老师站在门口，他脸上带着愧疚和不忍，从门口到病床，这短短的路他的走的极为缓慢。
“对不起，卡卡西……”水门低着头，他不敢看自己最小弟子的脸，本来说好会保护他们……但到最后……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卡卡西茫然着，想笑一声来安抚青年，却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没关系的。”卡卡西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平静，“这不是老师的错。”
这是属于旗木卡卡西的罪。
“我不想把眼睛还回去。”少年看着窗外那缕光，“虽然我不想用，但这是带土给我的礼物，所以它得留在我身上。”
“好。”水门说着，他的小弟子没有看他，“如果这是卡卡西的愿望，老师会帮你的。”
“对不起，老师。”又要麻烦你了。
水门没再停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