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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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职场新气象！
翌日，天光将明前夕，我换好全新的暗部制服，把配发的短刀斜背在背后，粉色的长发被我编成一股松散的麻花垂至腰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得不感慨，暗部制服穿起来，绝对是男帅女靓。
这就是‘制服/诱惑啊’！
面具一扣，谁也不爱。
下一秒，我发动飞雷神闪现在鸣人家的屋顶上，然后就碰上了同样潜伏在此的宇智波佐助。
我:“……”
宇智波佐助:“……”
双方面面相觑，气氛有点尴尬。
宇智波佐助看着眼前这个戴着狸猫面具的粉发暗部，觉得这个时空的小樱还真是……玄幻。
不等我们说点什么嘛，自来也也突然出现在了鸣人家的屋顶。
我:“……”
宇智波佐助:“……”
自来也:“……”
真热闹，再来个人就能凑够一桌麻将了。
自来也跟我打招呼:“哟，这不是小樱吗？”
我无语:“任务期间，请您喊我的代号‘清一色’。”
“什么‘清一色’，”自来也哈哈大笑:“一看就是纲手的起名风格嘛！”
我点头:“好的，我回头就告诉师父你鄙视她的起名风格。”
自来也的笑声戛然而止，头冒冷汗:“喂喂……”
“别吵了，”宇智波佐助打断我们的逗乐儿，提醒道:“有人来了。”
我俩立刻隐匿身形。然后就看到博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自来也冲宇智波佐助比了个大拇指，压低嗓门:“小哥你很敏锐嘛。”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
博人敲响鸣人家的门，鸣人叼着牙刷出来:“哟，你来了！先进来坐，我马上就收拾好的说，家里有点乱，别介意！”
博人走了进去，屋里传来他们的谈话——
“你一个人住吗？”这是博人的声音。
“不是，佐助那家伙跟我一起住的说，不过他现在……有些事情要做，所以暂时不在家，”鸣人的声音传来，“虽然我没有爸爸妈妈，但那家伙就像是我的亲兄弟一样。”
师父小时候跟老爸住在一起吗？
博人疑惑，没听家里人提过的说，“咕噜咕噜——”饿肚子的声音突兀响起。
鸣人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笑道:“啊喏撒，我请你吃早饭吧，请你吃顿大餐的说！”
“大餐！”博人满眼期待。
五分钟后……
博人看着眼前的泡面，一脸无语，这就是所谓的大餐啊……
“不要介意嘛，”鸣人挠着后脑勺干笑:“毕竟我是厨房杀手的说，要是佐助在家你就有口福啦，”少年的语气难掩思念:“那家伙做的梅干饭团超好吃……嘛，我开动了！”鸣人端起泡面先喝了一口汤。
博人应了一声，感慨老爸吃泡面的动作跟长大后一模一样，然后也学着鸣人先喝一口汤，蓝色的眼睛一亮，惊喜:“啊嘞！味道很不错嘛！”
“那是必须的说！”鸣人笑起来，转而问:“说起来，那个帽子大叔是你爸爸吗？”
博人摇头:“他是我师父。”
“搜噶，那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爸吗?”对上鸣人湛蓝的眼睛，博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办法拒绝幼年期老爸的期待，实话实说:“我爸是个特别厉害的人，村里的人都很仰慕他，呐，就是工作太忙，很少回家陪我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博人露出一个笑容:“不过他在家的时候对我和妹妹都很好。”
“搜噶。”鸣人撑着脸回应博人的话，平常跳脱到令人头疼的小鬼却能不自知地对博人露出温柔的神色:“你们一定很幸福开心的说。”
“嗯，”博人无法否认这一点:“我们一家人都很开心。还有，他对村子里的人也都很好的说！”
“那你一定为有这样的爸爸骄傲吧?”他看向博人，窗外的阳光倾洒在他蓝色的眼睛里，明净的像广阔的天空可以包容一切，鸣人笑着肯定:“虽然你爸爸工作很忙，但你很喜欢他，对吧？”
“……”
“嗯，”博人移开视线，挠了挠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很喜欢这样的爸爸。”
——屋顶上，自来也扒着宇智波佐助的披风，泪流满面:“搜噶，鸣人那小子在未来过的很不错嘛！”
宇智波佐助在心底反复强调这是鸣人的师父，才堪堪忍住暴打他的冲动，在自来也打算用披风擦鼻涕的时候，一把抽了回来，怒气值UP:“你这老头，给我适可而止。”
我在旁边幽幽感慨:“这么招人疼的小金毛，真不知道某人当初是怎么下得去手痛殴人家的~”
宇智波·某人·佐助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自来也看向我:“说起来，卡卡西那家伙还在外面执行任务吧，他知道你加入暗部的事吗？”
“……呃。”我僵在原地。
老铁们，芭比Q了。
自来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我说呢，卡卡西那小子怎么会同意你加入暗部，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啊。真可怜，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学生给抛弃了呢~”
远在雷之国做任务的卡卡西:啊啾！
我咬牙：“闭嘴！”
我心底微微发毛，既怕卡卡西会因此生气，又怕他不会生气……知道我加入暗部后，卡卡西会是什么心情呢?
“他们出来了。”宇智波佐助突兀出声，率先跟上两只小金毛。我和自来也紧随其后。
在房顶飞跃间隙，我冲自来也吐槽:“没想到你放着美女不去看，居然会暗中跟在鸣人身后。”
自来也义正言辞:“怎么说我也是鸣人的师父，在知道他可能有危险的情况下，素！材！还怎么取得下去啊。”
我:“……”
虽然很为你们的师徒情感动，但用不着强调‘素材’两个字，鬼都知道你嘴里的‘素材’大于等于耍流氓！
鸣人带着博人来到他和佐助常去的溪边修行，我们三个分散隐藏在周围的树丛中，看着鸣人跟博人分享自己学习螺旋丸的一些经验。
看着那对相处和谐、大小一致的父子，我心底发软，小金毛+小金毛，卡哇伊翻倍好嘛！
但这种轻松的氛围没能维持太久。半空中涌起一阵气流波动，拿着红色钓鱼竿的白发男人突然出现，一句话也没说就朝着鸣人甩竿而去。
宇智波佐助瞬身挡在鸣人身前，草雉剑打飞他的攻击，语气冰冷:“大筒木浦式。”
“好久不见，”大筒木浦式手持鱼竿浮在半空，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我来取狐狸的查克——”
“水遁·水龙弹之术！”
水龙夹杂着苦无朝着浦式攻去，他挥竿打散水遁，继而偏头躲过苦无，嗤笑:“太慢了。”但下一秒，对手的身形突然消失，待他再次察觉到小樱的查克拉时，蓄满怪力的拳头已经狠狠捶在了他的后背，“砰——”浦式被捶进地底，石土纷飞，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
自来也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走到大坑边缘，往里面丢了个螺旋丸，一秒、两秒、三秒，“砰——咔嚓，”坑底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接着大筒木浦式沙哑的嘶吼响起:“咳，区区人类……”
“居然还活着，”我掏掏耳朵，看向宇智波佐助:“那谁，来，给他补个麒麟。”
“……”宇智波佐助：“麒麟。”
蓝色的闪电汇聚成狰狞的猛兽朝坑底咆哮而去，电闪雷鸣过后，大坑上方冒出黑烟蘑菇云。我挥开烟雾，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忍者的良好视力让我瞅到了坑底的一堆黑灰。
“居然给电成灰了，”我冲宇智波佐助竖起大拇指:“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宇智波佐助:“……”
不，还是你比较可怕。
就这样，大筒木浦式的穿越时空之旅，不，是生命之旅至此宣告终结。
“……”博人一脸不可置信:“大筒木浦式，就这么死了?”
宇智波佐助点头。
博人死鱼眼:“感觉好不真实的说。”
“啊喏撒，啊喏撒，”鸣人眼睛变成蚊香圈:“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说，拿鱼竿的大木桶是哪来的家伙，帽子大叔不是卖艺人吗，怎么那么强的说，岂可修岂可修感觉脑袋都要炸掉的说！”
我拿出家长哄小孩的第一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鸣人斜眼:“樱酱怎么会成为暗部的说?”
我就知道，暗部的面具毫无伪装效果！
连鸣人都能认出我来！
我拿出家长哄小孩的第二式——一拳捶在他的脑壳上:“八嘎！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鸣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博人:“……”
小樱阿姨小时候居然是这么可怕的角色！
自来也摸着下巴，看向宇智波佐助:“搜噶，所以那个大木桶就是你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咯?”
宇智波佐助:“……”他无奈道:“是大筒木。”
自来也摆摆手:“不重要，不重要，反正已经被你电成灰了。”他转头看向我:“我现在更好奇小樱是怎么知道你会‘麒麟’的。”
宇智波佐助看了过来。
鸣人看了过来。
博人也看了过来。
我:“……”
岂可修，掉马来的措不及防。
对上他们或疑惑或好奇的眼神，我纠结迟疑了好半晌，叹气，还是把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在你们那个时空里，我一直都是以隐藏人格的状态待在小樱的心灵空间里。大约是七、八年前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突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现在这具身体。”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垂着视线，毕竟，这种事情感觉像是妖怪夺舍一样，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接受，如果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排斥厌恶一类的情绪，我肯定很难过……耳边传来唰唰写字的声音。
嗯?
写字?
我抬起头，就看到自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纸笔，正在疯狂速记:“吆西吆西！好素材好素材！下一卷的《亲热天堂》我要把穿越元素加进去！”
我：“……”
不，我一点都不想成为某畅销黄色/刊物的灵感来源。
深呼吸春野樱，深呼吸。
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
鸣人掰着指头数了数，数完松了一口气:“差点要被樱酱吓死的说，还好我一开始遇见的就是樱酱本人，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办的说！”
“……”我哭笑不得:“你就不觉得是我抢了这个世界春野樱的身体吗？”
“啊喏撒，啊喏撒，从小跟我做朋友的是樱酱，给我带便当的是樱酱，和我一起组成第七班的是樱酱，支持我梦想的还是樱酱，欧奈桑一直都是樱酱的说……虽然这样想可能很对不起原来的小樱，”鸣人低下头:“但我还是很庆幸樱酱能来这个世界的说。”
“你想的太多了，”宇智波佐助突然开口:“不是只有身不由己的苦难才值得同情，身不由己获得的幸福也不见得会轻松到哪里去。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抓住所谓的‘命运馈赠’，不要等到哪天失去了才恍然悔之晚矣。”
“你无法选择自己要不要来这个世界，但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要畏畏缩缩举步不前，从你占据这个身体开始，这里就是你的人生了，这就是命运的不可抗性。”
而这种无法自由选择的命运，他最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啊嘞?”我笑道:“省略号战士居然可以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我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自己身为见证者的荣幸?”
宇智波佐助:“……”
“哈?”博人听明白了:“所以这里的老爸其实不是我老爸？！”
鸣人挠头：“所以你老爸究竟是谁的说?”
我&自来也&博人&宇智波佐助：“……”
现在大家都是省略号战士。
我叹气，无奈地拍拍鸣人的脑壳，小金毛冲我露出一个毫无蒂芥的灿烂笑容，我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其实对于‘命运的不可抗性’，曾经见证过另一个世界的我特别清楚这一点——
漩涡鸣人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失去父母，也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人柱力。即便九尾能带给他强大的力量，但这也是在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命运之后，努力奋斗的结果。
宇智波佐助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从幸福快乐的小团扇变成孤注一掷的复仇者，也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知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即便哥哥的谎言赋予了他永恒万花筒的力量，但从他踏上了命运的复仇之旅开始，他内心的某个角落都将在往后余生中鲜血淋漓，那是鸣人、小樱、佐良娜他们加起来都无法填充的空洞。
旗木卡卡西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承受失去同伴的痛苦，也无法选择是否要跟那个曾被自己视为标杆却又早已面目全非的挚友重逢。即便这些残忍的经历把他打磨成了人间最温柔的月亮，但如果可以选，他大概希望死在过去的能是自己。
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选择。所谓的抵抗命运，不过是在命运帮我们做出选择后的挣扎求生。
也正因如此，从我来到这里的那天开始，我便欣然接受了‘命运的馈赠’，然后挣扎着想要给这个世界的同伴们一些选择的可能性——
比如，让鸣人能够选择是否要跟其他人做朋友。
比如，让佐助能够选择是否要进行所谓的复仇。
虽然冷漠，但我从不为占/有这个世界的‘春野樱’感到愧疚。我只在乎鸣人他们对这件事的看法。我希望，这场穿越时空的遇见能被他们认为是一件好事。值得高兴的是，鸣人的反应并没有让我失望。
宇智波佐助看向我:“你怎么能确定，我来的那个地方就是你原来的时空?”
“这个嘛，”我下意识想咬拇指却被脸上的面具挡住，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能在你身上感受到我妹妹，额，也就是你老婆的，怎么说呢，类似于灵魂波动的一类磁场吧，她在的那个世界，不就是我原来的世界嘛~”
“纳尼——！”鸣人震惊，颤抖地指向宇智波佐助:“这个大叔是另一个樱酱的丈夫的说?！”
宇智波佐助肯定了他的说法:“啊。”
鸣人趴跪在地，整个人都变成了灰色:“岂可修，另一个世界的我居然也没有追到樱酱的说。”
我&宇智波佐助&博人:“……”
我看了博人一眼，给鸣人忠告:“给另一个世界的你留条裤衩吧。”
都是漩涡鸣人，求你别做坑货。
别让另一个世界的七代目跪下来求你。
鸣人还沉浸在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里:“那个世界的樱酱喜欢帽子大叔，这个世界的樱酱喜欢卡卡西老师……”
“啊嘞?”博人看向宇智波佐助，一脸揶揄:“原来这个世界的小樱阿姨喜欢卡卡西伯伯吗？”
宇智波佐助眼神一闪，视线在小樱身上驻留了几秒，很快就收回目光:“这里的小樱，哼，眼光太差了。”
我&鸣人&博人&自来也:“……”
是嫉妒吧，绝对是嫉妒吧?！
博人嘿嘿笑起来:“果然，师父还是有点介意的说！”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宇智波樱是独一无二的。”
我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我妹妹又不在这儿，这话你留着回去对她说吧。”
宇智波佐助没再说话。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条粉色的樱花项链递给他:“帮我带给小樱吧，里面刻了我的飞雷神术式，或许以后，还能重逢也说不定。”
他有点意外:“你还会留恋那边的世界吗?”
我摇头:“虽然不会留恋，但，会想念一些人。”
说话间，一只系着红色麻绳的乌龟出现在博人身边:“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你们也该回去了。”
鸣人愣住:“啊嘞，你们要走了吗？”
“嗯，”博人露出笑容:“等下次见面，可能你就真当上火影的说！”
自来也收起写好的素材，对宇智波佐助摇摇笔杆:“你有办法消除掉那些不该被知道的事情吧?”
宇智波佐助点头:“用我的忍术就行。”
“那就拜托了，”自来也笑道:“毕竟小说的结局要留到最后看才最吸引人嘛。”
我举手:“我就不用啦，待会儿带你去找其他人，要消除记忆的话就都消个干净，不然大家的记忆不一致可是会很麻烦的，暗部那边关于你们的任务报告我会处理好，不用担心。”
“桥豆麻袋，我还有话没问完的说！”鸣人忙朝宇智波佐助喊道:“喂大叔，你们那个世界的佐助过的怎么样的说?”
“啊，妻儿双全，跟吊车尾一起守护着木叶。”
“吊车尾?”对方说这两个字时的模样太熟悉，鸣人瞪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难道大叔你就是……”
写轮眼一闪而过，鸣人和自来也晕倒在地。
“我把关于你来历的那段也消除掉了，等你到了真正准备好的那天，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们吧。”宇智波佐助看向我：“依照樱的性格，知道你能有自己的人生，她会很开心。”
我愣了下，笑道：“阿里嘎多。”
……
等把所有人的记忆都消除干净，也就到了双方分别的时候，而此次分别，很大概率是再也不见。
想到对方跟樱的关系，宇智波佐助难得冷着脸客套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可是你主动问我的，”我把面具掀起来斜扣在脑袋一侧，笑道：“可别嫌我烦哈。”
宇智波佐助：“……”
不，我只是客套而已。
“嘛，虽然知道对于你这种闷骚型的帅大叔来说，‘谢谢你’基本就等于‘我爱你’的意思，小樱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一点。但偶尔给她来点小浪漫的话，她会快乐开心大半年哦，比如用天手力变花什么的。”
宇智波佐助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闷骚?
老?
大叔?
天手力变花?
“还有，虽然不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到了哪里，但等佐良娜下次生日的时候你不妨在家多留几天，有你在的话，那小丫头一定会超开心的。”
他点头:“我知道了。”
“呐呐，还有还有，你不要对佐良娜的同期——呃，女生就算了，对男生一定要尽量温和点，岳丈大人太严肃的话，就算佐良娜长得再美，也没人敢追啊。对吧，博人?”
宇智波佐助立刻看了博人一眼，博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小、小樱阿姨说，说什么呢！哈，哈。”
我摊手:“你看看，连博人都怂了。”
博人:“……”
“……”宇智波佐助无语:“以前我的脸色比刚刚严肃多了吧，也没把樱和鸣人吓跑。”
我黑线:“他们和你是平辈，当然不一样了。”
“……”宇智波佐助对犁说:“回去吧。”
现在立刻马上！
这个世界的小樱简直让人无法交流！
白色的光芒笼罩在他们身上，博人朝我挥手:“再见了，这个世界的小樱阿姨！”
“……”宇智波佐助:“你确定不给她带几句话吗？”
博人大喊:“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哦小樱阿姨！”
“……”我把面具扣回脸上，掩盖住一些情绪：“嘛，如果她还记得我的话，你就告诉她，过去我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她从来不是自己一个人。”
“让她不要加班太晚，天冷时出门要记得加外套，再累也要回家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睡一觉，不要总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对付。”
“有时间了就跟井野出门旅个小游，稍微给自己放个假，木叶医院不会因此爆炸。当然，这不是说她不重要的意思，她是名不输纲手师父的医疗忍者，我的意思是要她多多关心自己，不要总是把心思放在老公女儿身上，要对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
“啊，还有还有，她上次找不到的那对祖母绿耳坠就放在紫色行李箱夹层的首饰盒里，真是的，每次搬家都把自己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丢三落四的真不让人放心，只能拜托你在这方面多照顾她了……”
面具后，视线被不断涌出的眼泪模糊。宇智波佐助和博人的身影渐渐透明。
“还有，还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她说，但是好像来不及了……即便在另一个世界，我也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如果她不记得的话，就不要告诉她了。”
省的让她难过。
白光突然刺目，里面传来宇智波佐助的声音:“我只答应帮你带几句话，你说的太多了。”
白光消失，徒留我一人风中凌乱。
说的太多了?
这是帮忙还是不帮忙的意思?
妈的！
那个恶劣的宇智波混蛋！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 2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