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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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oc，超蝙有，联动，爽文
离开法庭的秦湘持一个传送回到了位于哥谭的偏僻复式小别墅，休息冥想了好一会，逐渐感觉到自己在DC世界的锚点稳定下来，眼睛也终于回到了浅蓝色的状态。
不容易啊！
DC分教区大主教秦湘持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抖抖皮肤上收敛痕迹，逐渐隐去的羽毛，找出蜡烛，精油，仪式匕首搭建祭台，向值班灵之虫汇报最新进展，大致可以概括为两个意思：
您的DC分教区保存完好，大主教还没死，用不着回收特性。
您派来的外援非常好用，帮了很大的忙，我作为同事狠狠夸，格里夫履历和功勋该怎么写怎么记请教会高层做主，我就两个愿望：外援能不能多派点，留久点？
灵之虫回复也很快：
没死就好，那你就继续在DC世界为我主发光发热，宣传我主威名，顺便惩处一下试图动摇我主地位的某些人；外援就用这么一次，格里夫还要调回去的，你自己的工作自己完成；本体还在源堡仰卧起坐，老乡仍需努力！
秦湘持维持的表情绷不住了：“还在仰卧起坐？也就是说我还要打工？”
灵之虫却还在发挥资本家的精神：“事实上，上一周的塔罗会经过几位大牌的会议和灵之虫们的内部讨论，我们决定将这个DC世界作为对旧日遗民的工作奖励……限额的。”
秦湘持：“什么？”
灵之虫：“我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的老乡努力工作，积极完成计划之外的任务，那么值班灵之虫将根据考核结果安排他们到DC世界进行一次短途旅行。”
对大多数旧日遗民来说，DC世界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旧日纪元，有他们熟悉的家人朋友，但也是一个科技水平，人文风俗，自然风物和21世纪的地球很相像的平行世界，刨除超级英雄，外星人，超级罪犯和诸多旧神，那还是可以当一个地球平替的——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秦湘持呆愣了一秒，开口：“主，要不是你是我主，搁旧日纪元你高低得成为路灯挂件。”
灵之虫狡辩：“非凡者，多做点工作怎么了！”
限时占卜家外援格里夫忙完了就在韦恩庄园里大吃大喝，补充完能量后大有一副“工作忙完了该同事交接了”的样子，那枚危险的脏弹当然是交给了万能的蝙蝠侠，格里夫能干什么，他只是一个柔弱无助的脆皮占卜家罢了。
在公共舆论方面，正义导师和卢瑟打了个平手，虽然法律上她从这次袭击中成功脱身，根据疑罪从无原则，秦湘持在此次事件中是无罪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秦湘持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卢瑟在栽赃陷害。至于证明自己无罪就更离谱了，毕竟谁主张谁举证，对面举证失败，秦湘持也懒得再给自己找事情做。
与此同时，卢瑟同小丑，各路权贵的PY交易的证据也在被大侦探蝙蝠侠先生找寻，格里夫意思意思占卜了一下，给蝙蝠侠留下几个关键词和关键线索，就基本解决了百分之八十左右的问题。阿卡姆暴动也姗姗来迟地登上了新闻头条。
得知小丑死讯，秦湘持十分欣慰，真心诚意为格里夫亲手泡茶：“你干的好啊！”
格里夫得意地翘起下巴：“对反派斩草除根，绝不废话——这可是我们教会的优良传统！”
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小丑死了，不意味着原本的命运就会就此放弃……你知道的，如果这个世界非要一个小丑诞生，那也是拦不住的。”
超英系列文娱作品的主要剧情动力和魅力，就在超英和超反你来我往的相互斗争中，就像正派必须要有反派作为对立面和陪衬，如果一个超英世界，最大的反派都没了，那超英也就没有用武之地，这样的世界固然和平和谐，但从商业角度和维系的必要而言，就没有价值和趣味了。
秦湘持闻言也皱眉：“倘若我主的影响能彻底笼罩这里，能不能在命运层次改变这种状况呢？”
格里夫只是略微思索，给出一个暧昧的回答：“或许吧，总之你还是保持关注的好。”
格里夫风风光光带着一大袋子零食，碟片，游戏机，录音磁带，漫画，小说等现代产品回到了教会，独留秦湘持在这边继续加班。
阿卡姆的伤亡情况仍然在统计当中，在此次暴动中，除去和罪犯们产生正面冲突的安保人员，还有一部分真正需要疗养治疗的精神病人也遭受了无妄之灾，有个别的甚至加重了病情。正义导师可以净化罪人心中的杂念，使人感到放松和纯粹，却终究不是心理医生，可以在精神层面治愈病人。
秦湘持为此专门在报告中打了申请，希望灵之虫可以在权柄稳定后，尝试送几个观众途径的过来，或许阿卡姆可以粗略满足他们的扮演需求。
就在正义联盟公关部对卢瑟方面发起攻势，拿出证据起诉卢瑟涉嫌资助罪犯时，隐秘角落里，正义导师对刺客联盟的清算也开始了。
想要试探愚者教会实力的又不止卢瑟一个，在这方面反派们达成了惊人的团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比方说刺客联盟出的就是刺客的人手和联系神秘侧的法师的人脉。
秦湘持算账之前去韦恩庄园打听了一番，到的时候只有阿福出来迎接，秦湘持问布鲁斯最近还好吗，阿福掩面难言，只听韦恩庄园二楼鸡飞狗跳，打斗之声突起，淳朴小镇男孩克克肯则在旁边劝架，秦湘持侧耳细听，只闻一个尖细声音的男孩在嚷着什么“父亲的继承人只能是我”，什么“父亲的配偶不可能是个外星怪物”，什么“该死的陶德我要杀了你”。
不一会儿，杰森·陶德穿着家居服下来了，走到门厅前飞速穿了鞋子，不忘背上书包对二楼比了个中指，同时叫道：“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克拉克追在后面活像个不希望家庭分裂的可怜主妇：“杰森，别冲动，我觉得你和布鲁斯还有他还能再谈谈，大家都得耐心一些……”
杰森毫不客气：“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我也不小了，这家就让给他，让他当布鲁斯唯一的儿子去吧！”
二楼传来男孩的得意声音：“你早该这样想！”
终于，布鲁斯怒吼一声：“达米安！杰森！”
但无济于事，杰森大声道：“老蝙蝠！你真的该去告塔利亚侵犯了你的自主生育权！”
说罢，杰森对老管家匆匆道了句“再见阿福我今晚不回来吃饭”就跑出了门。
秦湘持大开眼界：“……哥谭家庭伦理剧，刺激啊。”
总而言之，在阿卡姆暴动事件中，布鲁斯见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亲生儿子达米安。
别问，问就是塔利亚难忘老情人，自作主张用了“世界上最强男人”的基因自己搞了个儿子出来，究竟是不是塔利亚亲自怀孕生产的不好说，但达米安毋庸置疑是个顶顶好的基因彩票，继承了父母双方的硬性条件和优点，五岁精通各国语言，八岁手拿名校证书，开飞机开坦克黑电脑不在话下，杀人放火也是十分娴熟，可谓霸总带球跑小说中的天才萌宝照进现实。
就是这样的达米安，从小被当作杀人兵器和刺客联盟的继承者培养，塔利亚和雷肖古所图更多，毕竟刺客联盟本质上并不是以毁灭世界为宗旨的组织，归类算是秩序恶，就想更加高效地统治世界，清洗罪恶（这一点很存疑）；塔利亚私自生子盗用蝙蝠侠DNA的行为，简单理解就是：塔利亚想要一个完美的统治者和领袖，集结了世界上最优秀女人和男人特质的孩子，简直就是刺客联盟，乃至整个世界的天选领袖！
这样集两边优质资源（存疑）培养的达米安，在生命中过去十年受母亲的教育，很显然，孩子大了，该送到父亲身边，接手父亲的资源和人脉了。
秦湘持琢磨，也有可能是刺客联盟看见我主座下正义导师的威能，提前示好把继承人送到蝙蝠侠这儿，毕竟从时间线上来说，你达米安出场也得是提姆当了三代罗宾之后的事情。
思索之间，达米安已经身穿家居服走了出来，很有韦恩庄园下一任小主人的样子，看见秦湘持，达米安倨傲道：“我知道你，正义导师，母亲和外祖父常常提及你，说你是个不可小觑，甚至需要刺客联盟全力应对的可怕对手。”
“然而父亲却能将你这样的强者笼络成为盟友，足见父亲的智谋和胆略。”
“终有一日我也会继承父亲的一切，父亲的盟友，也是我未来的盟友，”他的神色带上了些尊敬，“初次见面，我是达米安·韦恩，虽然年纪尚小，但你会意识到我将不输于父亲的养子，我将会是未来你最好的盟友选择。”
秦湘持也给了达米安十足的尊重：“我也知道你，达米安，我主赐予我一定的先知，让我知道你的来历；你的母亲和外祖父曾不知好歹地惹怒了我主，试图挑战我主的威能；但我主是仁慈的，这渎神的罪孽同你这个不知人事的孩童无关。”
“如今你从你母亲那儿来到你父亲身边，我作为主座下的圣者很欣慰，这意味着你将有机会学习正确的知识道理，甚至有可能领会我主的教义，沐浴主的光辉。”
假装看不见达米安变得难看的脸色，秦湘持为自己的头铁小小担心了一下，很快变成虔诚的狂信徒，装模做样道：“赞美愚者，一个孩子就此走到了我主的慈悲之下。”
秦湘持用关怀和蔼的目光看着达米安：“你在第一天来到哥谭的时候，想必已经见过另一位圣者的威能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达米安就回想起阿卡姆暴动那天，母亲塔利亚带自己来到哥谭边缘，告诉自己这座城市就是父亲奋斗了小半生，建立起隐秘的统治（？），为之付出血泪的地方。
达米安充满了对家族的自信和责任感，母亲还告诉他，今晚这场暴动正好可以让达米安看看自己的父亲是如何行事的——话音刚落，他们就被发现了。
这件事秦湘持是知道的，据格里夫说，为了帮助蝙蝠侠和达米安早日父子相认，他好心地将塔利亚和达米安专门用“传送”带到了刚收拾完刺客联盟成员的蝙蝠侠和罗宾面前。
……一个掌握传送能力的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恐惧，可以询问曾经五海之上的海盗们。
更遑论刺客联盟的下属们将格里夫如何操纵两个秘偶在阿卡姆砍瓜切菜大杀特杀的场景也如实汇报，雷肖古祖孙三代对此也是知情的。
于是秦湘持一提，达米安就心有余悸，对秦湘持这张和善的脸也有点忌惮了。
正义导师温和地笑笑，“韦恩的继承人，你还有许多要学……不过你的父亲会引导你的，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他曾经的罗宾们也是；相信你这样一位鲜活的年轻人的到来，会为韦恩庄园增添一些活力——哦，布鲁斯，你下来了。”
布鲁斯一脸疲惫地穿着蝙蝠侠制服，没戴面具下了楼，他似乎不想过多解释自己的家庭矛盾，只是给了秦湘持一个眼神：你来有什么事？
秦湘持：“介于前些日子我的锚点问题，我想找一些人谈话。”
布鲁斯眼神一下子严肃起来，秦湘持摆摆手：“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我们神话生物都记仇的……”
布鲁斯点点头，意思很明显：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只有达米安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你要去做什么？”
秦湘持笑吟吟地：“找你家长谈话。”
惹完就跑真刺激，秦湘持当即对布鲁斯点点头，发动【旅行宝戒】，只给气急败坏的达米安留下星光晕环的尾气。
刺客联盟今日或许是出操没看黄历，总而言之一位半神有心寻仇，那是什么良辰吉日都拦不住的。秦湘持到的时候毫不在意地搅乱了正在训练的刺客们的队形，一发神圣之光加强版轰开了刺客联盟大门，正义导师大摇大摆转悠一圈，发现老登中登都有先见之明，人不在这儿，只留下几个强装镇定的背锅下属。
正义导师看看四周，颇有反派气质道：“怎么回事？人不在？告诉你们头，我大费周章传送过来居然找不到人，那我可要祖债孙偿，找达米安了。”
几个刺客面面相觑，最终给塔利亚打了电话。
塔利亚十五分钟后风尘仆仆从直升飞机上跳下来，开门见山：“……是卢瑟召集这次事件的。”
这指的是：我们搞阿卡姆暴动，联合各路权贵给蝙蝠侠添麻烦，联系黑魔法师给你愚者教堂找不痛快，主谋是卢瑟。
刺客联盟哪里有反抗愚者之心？绝无此意！
塔利亚比父亲雷霄古更识时务，也更理智一些，不会总想着要绝对碾压自己面前的一切敌人，相反，塔利亚从某种程度上更加清楚正义导师的可怕之处，所以滑跪地非常迅速。
秦湘持：“卢瑟我之后也要收拾的，我知道，你们刺客联盟在中东地区和一些三不管地带还担当着某种程度上的秩序化身，我不会那么快铲除你们，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有所依仗。”
她话锋一转：“……但是我们教会的信众可是实打实受了伤害。”
塔利亚内心紧张，表面保持慵懒的风度：“我们会赔偿的。”
秦湘持有些不耐烦：“仅此而已吗？”
塔利亚顿时警铃大作：“您还想要什么？”
秦湘持却转移话题：“达米安·韦恩脱离了从小生长的环境，终于步入了主的光辉之下，我主一向倡导尊老爱幼的教义，重视儿童基础教育……对我来说，比起对成年人传教，能为主增添更多年幼，具有无限潜力的羔羊，无疑是更好的。”
她凑近塔利亚：“……有时候我会怀疑，你这样的女人，真的对达米安有所谓的母爱吗？”
“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最优秀的兵器，最好的继承人，自己优异的小号……还是，继承了最优秀男人基因的一个宝物？”
正义导师的声音温和又不容拒绝：“孩子，一切的未来；儿童，种族的希望——看看你和你的家族引以为豪的刺客联盟，吸纳了多少孩子，吞噬了多少儿童，又自以为是地为多少年幼的人带来痛苦。”
塔利亚睁大了眼睛，但作为顶级刺客，理应保持理智，严格控制各项生理反应的她此刻居然忍不住颤抖起了肌肉，一种来自生物本能的恐惧无端席卷了她的身躯。
“轻松剿灭这样一个组织对我来说并不困难，塔利亚……但是我更愿意让你们眼睁睁看着这个组织走向无可避免的衰落和消亡，正如你将达米安送往他的父亲那儿一样，我要你将刺客联盟所有应该上学的成员都送出去。”
“不要问我怎么做，也不要耍花招，你们曾用死亡，饥饿和痛苦训练出一批批的刺客；现在，我也要用同等的方式鞭策你们，强迫你们。”
秦湘持的脸色终于有一半掩藏在了阴影之下，“——好好品尝被压迫的滋味吧。”
正义导师拉远了彼此的距离，表情又变得亲切，轻松起来：“我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吗？”
塔利亚吞了口唾沫：“……明白。”
正义导师转身朝外走去，就在塔利亚以为今天的不幸到此为止时，秦湘持又忽然转过头：
“哦对了，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拉撒路池水的制品少了一批呢。”
“琥珀金这种衍生产品也要全部交出来。”
正义导师的笑声里掺杂着一种令人遍体生寒的漠视：“如果雷霄古的精神状态还是那么不识时务，那我也只能让你做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喽？”
正义导师离开良久，塔利亚才重拾刺客联盟二把手的威风霸气，有条不紊地命令刺客们打扫被正义导师弄得一团乱的大厅，训练场。
直到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兵在抬着建筑物废墟路过塔利亚身后时呢喃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好像也不错，改变信仰的话……赞美愚者！”
秦湘持发誓自己才没有随便对人进行净化呢。
回到哥谭的住所时，她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杰森同学。
简单来说，作为一个未成年人，杰森·陶德并没有购买房产的权利，嘴上说着日子过不下去了，实际上杰森只是想暂时离新到家的恶魔崽子远一点。
“等什么时候老头子和他亲生儿子处好了我什么时候再回去。”杰森毫不见外地拆开了秦湘持桌子上的薯片巧克力，把“亲生”这个单词咬的格外重。
见秦湘持传送回来了，杰森眼睛一亮，“正义导师，我就知道你不会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把我打飞出去！”
“哈哈，迪克和他的队友们要为此输掉一大笔。”
秦湘持挑眉，一边走向衣物架挂上教士长袍，一边问：“你这说的让我有些好奇，正义导师在新一代义警心中是什么形象了。”
甚至能让小年轻们单独为此开一个赌局。
杰森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我认为，老头子该换一个罗宾了，我老早就提过想单独出去干，就像迪克那样。”
秦湘持耐心问：“你认为还有谁能胜任目前罗宾的职位呢？”
杰森思索一番，“反正不是我。”
根据蝙蝠家族一概的罗宾惯性，罗宾在到了年纪以后就不适合跟在蝙蝠侠屁股后面当助手，而是应当独立出来独当一面，正如雏鸟被亲鸟养育后总有自己筑巢的一天。杰森作为二代罗宾，掐指一算也是能申请上大学的年纪，不论是从年纪，还是从原著剧情来说，都应该单独分出去成为读者眼熟的大红鸟。
“总而言之我想单飞！”杰森说，他揣摩了一下秦湘持的神色，见正义导师没有立刻反对，便将自己心中的理由一条条说了出来：“首先是罗宾这个身份和蝙蝠侠的强绑定性，有些罪犯是知道我们面具下的身份的，如果我还是罗宾，那我只会成为威胁你们，拖累你们的弱者……上一次还不够吗？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小罗宾，居然钓出了正义导师——”
“并且罗宾的年龄越来越大，富豪布鲁斯的养子也越来越大，太多的吻合也不好，如果能让罗宾成为一个符号而不是一个特定的人，比如说有新的少年接替这个职位。”
说到这里，杰森皱皱眉：“这还是算了吧，不敢相信蝙蝠侠居然连用三代童工，让哪个倒霉蛋睡不好觉，接不完作业还要有黑眼圈，穿不遮风的小短裤……”
原来你作为罗宾也知道啊？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我能成为您这样的人。”
秦湘持表情出现了微小的愣怔。
杰森注视着正义导师：“您知道我的出身，我也知道您的行事风格——蝙蝠侠和正义联盟都是身处光明之下的存在，他们是善良的，光明的，也是，被动的。”
“老实说，我对老头子的不杀原则能理解，但还是，很难接受。我明白他的顾虑，他担心简单的杀会成为一种快捷选项，就像一些文娱作品中讲述的那样，人一生只能背负一次死亡；但战争呢？有组织的军事行为呢？世界上有那样的多的人背负了不止一次罪恶，有那样多的人除了这种手段别无选择。”
“这些人就是需要一个足够有力的强权者用死亡来威胁他们，像训狗一样狠狠敲打他们，也注定有人要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生命……我知道，您就是这样的人，您是光明的正义导师，但您也是黑暗世界里毋庸置疑的血腥修女。”
“我或许注定做不了那样光明正大的人物，就像任何一个俗人一样，”杰森说着说着，头不自觉埋了下去，“……在阴影中先一步把那些肮脏的事物清除掉，也不错吧。”
“您……您觉得我的想法太幼稚了吗？”
“不。”
正义导师欣慰的笑声响起来。
“我很高兴你这样想。”
“布鲁斯并不迂腐，他只是用这些规则约束自己和他羽翼下的孩子，但你即将长大成人，你的观念，你的规则将由你过去所接触的东西来决定——杰森，你能这样想，距离真正的长大就近了不少！”
秦湘持喜悦道：“主曾教导我们这些信众，有人用拳头对待你，你也要用拳头对待他；主鼓励我们勇敢，坚定和做一个机敏的人；最重要的是，主是仁慈的，是宽容的，更是引导我们每一个生灵的道标，主怎么会忍心看着自己的羔羊只能被动挨打，不能主动还击呢！”
“是的，这世界上有那样多黑暗的地方，有那样多潜藏的敌人，有暧昧不清的地带，这些地方也是需要秩序的，杰森，我是不是一直没怎么同你说起过——”
“当规则处处阻挠你时，就去当制定新规则的人吧。”
正义导师摸摸下巴，“不过还真是荣幸呢，没想到我这种颓废，懒散，斤斤计较，脾气暴躁，没什么人性，浑身差不多算怪物的家伙居然也能成为年轻人的榜样？”
杰森吸溜了一口冰镇果汁，看了看秦湘持在沙发上瘫成一坨不可名状大饼子的情况，深表赞同。
杰森出去单飞的想法并不是一时兴起，当秦湘持问他对未来有没有什么具体打算时，杰森一个电话call来了自己的两个小伙伴。
“她叫星火，他叫……”
“军火库。”棕黄色短发的青年说。
秦湘持瞪大了眼睛。
作为恶补过DC系列作品的她当然能够认出来，面前坐在自己餐桌上吃零食喝冰镇果汁的三个青少年正是初代法外者的成员！
尽管秦湘持实际上很清楚这两位年轻人的真名，不过为维护小年轻自己组建一个小组织的热情，她还是以代号称呼。
星火是一名拥有各种超能力的外星公主，能够进行浮空，隔空取物，改变自身密度，使用一些魔法，进行思维互通等能力，相当于较为脆皮的序列六或序列五。秦湘持看着星火熟练地操纵果盘里的水果并切成片，怀疑这位外星公主是不是和火星猎人或者火星少女有某种亲缘关系。
“等等那个别碰！”
说话间星火差点将餐桌上的黄金符咒摔碎，秦湘持赶忙过去接住，“抱歉，我这儿很少来客人，一些危险的，只有非凡者才能触碰的物品我都是随便放置的。”
“那是什么？”星火询问。
秦湘持解答：“我昨天刚制作好的太阳符咒，只要给予足够的撞击带来的热能，就可以带来相当于炸毁一座旧金山大桥的炸药所产生的威力。”
军火库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兴趣。
但到他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很简单，仅仅是曾在政府供职就完事。杰森不给伙伴面子，揭了他的短：“他是绿箭侠的养子，曾经的快手，也用过红箭这个代号，和我一样，跟养父的合作越发趋于不快，都想出来单干。”
“不过您作为正义联盟编外人员，仅仅是有空过来值个班，时不时提供一些符咒或者封印物并接受其他成员的摇人，对他没印象很正常。”
杰森补充：“他不太常来瞭望塔，你俩之前应该没见过。”
秦湘持回想了一下自己补过的剧情，问了军火库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之前交往过一个代号叫做柴郡猫的女友吗？”
军火库无言地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秦湘持：“如果有……呃，那我建议你调查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