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抱歉，但是布鲁茜感觉被人迪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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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艾尔的退赛并未引起太多波澜，毕竟布鲁斯·韦恩高调寻找“同胞妹妹”的新闻完全盖住了小人物的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有名的富家子弟身上，铺天盖地的纸媒都在用各种夸张的标题来讲述这出人意料的事情，就连托尼·斯塔克也忍不住将布鲁斯从黑名单内拉出，向他表达自己的困惑之情。
他说：“你在搞什么花样？”
无论报纸上将已过世的韦恩夫妇写的多么罗曼蒂克，又在这位“韦恩”小姐从小离奇失踪的经历上花了多少笔墨，都无法蒙骗住真正与韦恩家相识的人。
托马斯·韦恩与玛莎·凯恩-韦恩，一生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早夭且不为大众所熟知的小托马斯·韦恩，另一位就是现如今的哥谭王子布鲁斯。至于所谓的比布鲁斯再小上几分，年纪大概都能称得上遗腹子的“同胞妹妹”……
托尼心情复杂，突然能够理解管家贾维斯看到自己胡闹的感受了：“潘尼沃斯这次怎么没管你？”
“非常抱歉辜负了您的期望，斯塔克先生。”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缓缓道，随后电话的那端传来了陶瓷相碰的声音，“但有些人总是不愿意听从老人的建议，我也无能为力。”
“阿福……”
布鲁斯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在抱怨阿尔弗雷德在他人面前不给他留点脸面。而面对这位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青年，阿尔弗雷德自然对他的“撒娇”行径有了不低的免疫力，等到菜品上齐，老管家就不留情面地打算离开，并对电话那段的托尼道：“不打搅您和斯塔克先生之间的对话了，老爷。我想起庭院里还有一些零碎的琐事需要我处理，就不在此久留了。”
“所以。”托尼清了清嗓子，在阿尔弗雷德离开后，他选择继续先前的话题，“你要找的‘同胞妹妹’，她到底是谁？”
“我也想问，她到底是谁。”布鲁斯端起茶杯，里面是阿尔弗雷德自农场购来的鲜奶。他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但是碍于老管家，又不得不一口饮尽这还带着些乳腥味的牛奶：“普林斯，戴安娜·普林斯。你知道她吗？”
“你等等。”托尼推动椅子，将自己推至工作台边上，而后伸手一挥，在悬浮的显示屏上按下了搜索，“好的，现在我知道了。”
“我记得你上次参加的晚会里也有邀请她……算了。”布鲁斯捏了捏眉宇，“我从蝙蝠侠口中知道……”
“稍等。”托尼打断他，“你还有和那个怪胎交流？”
“这不是重点。”
托尼摊手，即使电话对面的人根本看不见：“行，这不是重点。”
“普林斯前几天见到了一位自称为‘布鲁茜’的女孩。”
“就因为‘布鲁茜’？”托尼点了点手机，像是能隔着设备点布鲁斯的脑袋一样，“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叫‘托尼’的人吗？布鲁西宝贝。”
“然后，她有着一副与我相似过头的长相。”布鲁斯缓缓道。
托尼陷入了沉默。就在布鲁斯以为他也因此感到震惊之时，托尼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我比你大了几岁，也勉强称得上你的长辈。”托尼的语速很慢，像是在劝说，“听我的，你还是离那个蝙蝠远一点。他甚至会如此冒昧地监控一位淑女。”
他想了想前几日维吉尼亚·波兹揍自己脸上的那一拳，语气变得更真挚了起来：“对那些女士们好一点。”
“……”
布鲁斯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不。”托尼笃定道，“我觉得你听我的没错。”
布鲁斯陷入了沉默，在牺牲蝙蝠侠的名声和暴露普林斯的真实身份中做了些许挣扎，最后只得板正了语气。
“你说的没错。”布鲁斯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回到最开始的话题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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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一切非常简单。
前夜，戴安娜·普林斯在便士一将要挂掉电话之时突然开口问道：“我记得，你们应该是认识那位哥谭的小王子，是吗？”
这位亚马逊的女战士撩过自己的长发，没有等待对面的回话，十分自然地道：“就当是感谢那位未曾谋面的小王子为我安排在人类世界新身份的报酬吧，我有一件事想要你们转告他。”
“他是否有一位流落他乡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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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真的这么回答了？”
康斯坦丁看起来有些想笑，目光落在布鲁斯那绷直的背影上时，终究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恭喜你，蝙蝠装的怪物。被你的竹马认作是变态的感觉怎么样？”康斯坦丁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能公开说是从我这里拿到的情报，但没想到……”
布鲁斯只是冷哼一声。
“好吧，所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康斯坦丁收敛笑意，依靠在墙上，“你不是去那个节目上见过她们了吗？”
“是她。”布鲁斯调出克拉拉的照片，“布鲁茜·艾尔和她分开了。”
“所以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找人？”
“显而易见。”
“给钱的是老板，但你这样的资本家即使是最冷血的人也看不下去。”康斯坦丁掏出手机，像是在给谁发送短信，“夜半三更叫人来干活……好了，你得庆幸路西法也对她感兴趣。”
他抽出一张纸，依照手机彩信照片上的信息，将带有路西法·晨星意味的符文画在了上面，这是带有追踪意味的符文，可以让除路西法本人以外的存在借助它寻找到被标记的“猎物”。
符文并不算复杂，绘制完毕后，康斯坦丁便单手夹起纸张在空中晃了晃，在毫无火源的情况下使其焚烧殆尽。
灰烬落在地上，却灼烧了合金材质的地面，烧红变形的金属刻印出了一行字母。
“Checkmate.”
康斯坦丁沉默了几秒：“布鲁斯，扎坦娜曾经说过你很适合学习魔法，我现在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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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下完了最后一盘棋。
“将军。”
她对着面前盘腿而坐的大师道，目光却停留在镜面世界之外的玛莎身上。
“我不清楚自己有什么特殊，以至于迎来了您的照顾。”布鲁茜低下头，收拾起面前的棋盘，“但麻烦不应该来到他们身上。”
古一温和地顺着布鲁茜的眼神看去。
“但麻烦一直都在他们身上。”
“……。”
“卡尔·艾尔，克拉·艾尔。”古一抬手，将棋盒盖上，“麻烦因他们而起，你也因此而来。”
她顿了顿，看向面前沉默不语的布鲁茜：“而我，则是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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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特家好好睡觉却莫名其妙被古一找上门来下了一晚上的棋并被告知自己被人追踪但是大师已经替自己解决了的布鲁茜：。
布鲁茜：我还没睡醒，大师你慢点说，我跟不上节奏了。
她面不改色，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古一“说中心声”的动摇。
因为此刻她心中只剩下无垠的困倦。
阿门。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抱歉，但是布鲁茜感觉被人迪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