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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做饭总动员Ⅹ闹事总动员Ⅹ愉快(?)的一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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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08.18
“大人。”
扎洛斯单膝跪地:“扎洛斯有辱使命。”
“不,你干得很好。”
“但是由于属下大意梅路艾姆失控致使属下忙于寻找梅路艾姆而没能阻止休亚家族覆灭。”
“休亚家族已经利用完了,被干掉也好,省的我们亲自去灭口。相比之下,梅路艾姆更为重要。”
“属下一定尽力而为,绝不再错。”
“很好。而且这次你的收获很大,居然能见到伊路米,很好,很好。梅路艾姆在他面前还会有情绪波动啊……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
“大人,属下发现伊路米的路西华之血不知为何死亡,就擅自用了‘地狱之门’……”
“你用了那个?你——!”
“属下愿受大人责罚!但属下也是替大人着想!伊路米如果不能承受‘地狱之门’的话,根本不配大人如此在意!”
“……毕竟,‘地狱之门’还只是试验品,难免有副作用……结果如何?”
“非常成功!路西华之血重新复活!”
“……看似顺利的成功,往往只是失败前的假象……”
“大人?”
“……不管怎样,伊路米和蜘蛛走到一起,对我们都更加有利。传令,发动‘天衣计划’!”
“是!大人!”
……
……
2001.08.19
“团长,再这样昏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掉嗳。”
“什么情况?”
“就是因为不只是什么情况才问你呀团长。”
“……侠客,把这个,给他吃。”
“这个?嗯……这是什么药啊?”
“不知道。”
“……团长@#¥%……”
……
蛛窝,又名幻影旅团基地,蜘蛛大本营。
用中国奇幻风味浓些的叫法就是,盘丝洞。
作为蜘蛛们住的地方,蛛窝不负成为流星街既非贵族区又非平民区唯一一有砖有瓦的非废墟建筑物。
更成为放眼整个流星街最坚固建筑物其牢不可破程度能让所有的建筑学家发疯。
虽然在我眼里这就一没啥特别的砖房,但天天经受一干A级破坏分子三分钟一小打五分钟一大闹居然如晚期清朝一样摇摇欲坠却一直垮不下去也是有目共睹的。
当然,作为一团烂人的固定住所,蛛窝无可避免被熏陶出主人们的本性——个性!
四处散放着含念的高档工艺品价值连城的油画随手乱搁,稀有夜明珠嵌在墙上当灯用,那个貌似前年友克鑫出现的拍卖品大肚花瓶里塞满了杂七拉八零碎东西,极大极高雅极尊贵的锦绣天鹅绒沙发被扔在客厅一角,还有些已经遍布灰尘根本看不出原样……
至于库洛洛赏我的那箱稀有鱼种蝴蝶鲛,被扔进了永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还好外界不晓得旅团大本营究竟啥样……要是传出去,整个世界都会哭的!
厨房干净得要啥没啥,浴室里清一色十三支草莓味牙膏十三盒甜心牌柠檬香型肥皂十三瓶玫瑰花露洗发液……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毕竟不爱惜公共场合是大多人通病,更何况这些连爱惜为何物都不知道的。
实际上,各自的单间更个性。
侠客的机房能开个五金铺!剥落裂夫收藏间里金属乐器管弦乐器打击乐器键盘乐器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拿不出来的!
柯特房间里全是剪刀扇子纸,库洛洛房间里三面环书,男士们的通铺凌乱美能生生把你震撼到地球另一边,最正常的还是女生们的通铺,也就是我刚醒来的房间。
天杀的谁把我扔女生闺房里的!
(团长书+茶ing)
明亮整洁的房间,嫩绿色有三叶草图案的百叶窗,墙壁刷成鹅黄色,深蓝色天花板上朵朵浮云形顶灯,一串串亮纸剪出的五角星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屋里有书桌有五斗橱有衣柜有挂镜有电视还有三张单人床,分别铺了粉红淡紫白底撒花三色床单,书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两排形态各异特卡哇伊的绒线猫猫,墙上贴满刺绣,多而不乱,墙角镂花铁架上摆满录像带。
真看不出住这的是几个杀人不眨眼的母蜘蛛。
第二正常的就是团长的书房,虽说那书架有些高山仰止,其他方面倒是挺说得过去。
房间里所有物品永远整整齐齐,书永远摆放到位,床永远一丝不苟,衣柜永远是关着的。
话说,团长你的衣服都骚包得很嘛!
可惜这人渣从来不穿。
浪费!
你不穿我穿!
翻箱倒柜得正热火朝天,人渣从书本里抬起头,给我来句:“不错,胆子大了不少。”
“谢谢都说过了,还用得着怕你么?”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是是是,我就一盆栽,拔了路西华之血就是可以扔掉的破花盆。你放心,我会为了你早日放我自由而做好盆栽应当扮演的所有角色。”
……
最个性的还是坦子童鞋的刑讯间。
三分之一堆满几乎囊括世界所有已发行游戏机,品种之齐全能让糜稽见了嘴咧到后脑勺去,三分之一被张大铁床占据,铁床可以用来搁尸体,也可以搁飞坦他自己用来睡觉,床下散落的满满都是季刊版连载版增刊版集合版精装版豪华版限量版TREVOR BROWN……
剩下三分之一,空地。
这小小一块空地现在也被用来搁我的食物。
是的,食物,只是我的。
……
通过杀进流星街的杀残一伙,蜘蛛们了解到嵌合蚁喜食人类。
通过电视上战地记者报道,蜘蛛们了解到嵌合蚁可以把人类也改造得和它们一样。
通过猎人网站上的情报,蜘蛛们了解到比野兽还要凶残的嵌合蚁有人类基因与记忆,还得专门起部条例管着。
结果——
“你们到底把我想成什么怪物啦啊啊啊——!”
以为一堆死人就能喂饱我?而且连柯特都没有异议?!
其实比起我,蜘蛛们自个的伙食更有问题。
这干牛人,向来我行我素爱干啥干啥能随意就随意。
包括吃。
一日三餐,有啃干脆面的,有啃面包的,有直接拿酒当饭喝的,有根本什么都没吃的,也有像柯特这样拿甜点当饭吃的……
都是一群打小就远离合理膳食教育的娃……
他人我不管,柯特可不行。
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营养不良会和飞坦一样矮的!
“哥哥要柯特搞来这些做什么呢?”
“做饭。”
“做饭?去抢不更方便吗?”
“……是挺方便的,不过哥哥更喜欢自己创造出来的食物。”
“……”
白糖熬成糖浆,锅里热了油,糖浆均匀倒入,事先去皮切块的香芋进锅,糖浆里快速滚动,出锅。
猛然想起忘了让柯特弄一锅铲来!
直接下爪!
万用猫爪,一爪多用,可代替刀具可代替锅铲,防火防电不折断,揍敌客出品,质量信得过。
抓过毛巾擦擦手,我把柯特抱上操作台。
“来,尝尝这个,拔丝香芋,先湛湛水,不然太黏。”
挑块火候最好的,递到柯特嘴边。
小家伙居然一口吞,猫眼登时给烫眯了起来。
“啊啊,真、真好吃,啊啊,好烫。”
柯特含着拔丝舍不得吐又咽不下去,含在嘴里话都说不清,粉嘟嘟小脸涨起来真可爱。
我笑了。
这是来到流星街,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
我轻轻拥住柯特。
我的好弟弟。
温情完毕,一低头盘子空得连渣都不剩!
走出厨房,发现每个蜘蛛都在嚼东西……
……
当然,这还不算完。
鸡鸭鱼肉各种食材堆满一楼,小滴的突眼鱼还在往外吐。
我无语凝噎= =。
食物匮乏期虽说已到了尾声,但这么多吃的……
“贵族区抢来的。”富兰克林答曰。
你们够强!
“团长说了,你来做。”富兰克林补充。
你们够狠!
就这硬件设施,这饭真做的起来?
“玛琪,缝件围裙好不好?”
冰山美女压根不鸟我。
“那个,我身上穿的是库洛洛的,沾上油烟的话万一洗不掉……”
冰山美女瞬间消失。
我……
原地呆愣一会儿,正要转身回厨房——
啪!
一件崭新的围裙被扔到我身上。
赶紧接住。
“玛琪,能不能再帮我缝双套袖?”
“飞坦,刀借我用用。”
正一起打牌的芬克斯信长库哔一起哗地跳开,保持安全距离。
飞坦杀气腾腾地问:“干什么?”
“切菜。”
其他蜘蛛后退更远。
飞坦杀气水涨船高层层升级。
“不行。”
“哎呀,这样的话我就没法切菜了就没法做饭了就没法完成你们的团长的任务了没法交代了就没得吃了库洛洛他就要饿肚子了你们的团长就要不高兴了就又要折腾人了天知道谁就要被折腾了blablablablabla……”
飞坦杀气达到顶峰。
我继续:“本来就是借把菜刀的小事结果变成这个样哎呀你说这算不算一把菜刀引发的血案啊blablablabla……”
飞坦终于拿出布包,铺开,亮出里面各种刑具。
我得寸进尺:“哎哎?这把是不是刨刀啊?正好可以刨冬瓜!还有这把小刀,尺寸正好!我不用拿菜刀削土豆皮了!还有这个!打鸡蛋器?还有……”
实力不强如库哔啦小滴啦开始往外走。
我:“我全拿走啦!”
飞坦杀气终于破表,飙出历史新记录。
我回头:“对了,还差个锅铲,你们谁去弄个来?”
众:“……”
芬克斯:“哈哈,飞坦去吧,反正被打劫得一干二净……”
飞坦:“不,还有,这个。”
骷髅小花伞啪地张开!
芬克斯:“啊啊我去抢锅铲了大家再见!”
德薇瑞尔媚眼转了几转,扔了口红飘至厨房。
我在洗菜,柯特在切萝卜。
并一起用眼神谴责干占地方的妩媚美女。
妩媚美女笑笑:“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就你这两手指甲油还来做饭?
我:“杀鸡去。”
德薇瑞尔:“那只鸡已经死了。”
我:“= =是让你把那只鸡毛全拔了,剥掉皮,内脏全掏出来,肉从骨头上剔下来……”
德薇瑞尔恍然大悟:“就像飞坦拷问那样?”
我:“= =完全正确……”
厨房外蜘蛛们齐刷刷看向飞坦……
飞坦:“╬!”
“汉克,你那电棒借用用,我少根擀面杖。”
冷面酷哥汉克掏出手机。
“芬克斯,顺便抢跟擀面杖回来。”
手机那头:“靠!你又不是团长!老子为毛听你的!”
汉克捏爆手机。
半晌站起来,闷闷地:“可以借你,但要我来用。”
“侠客。”
“什么事?”
“炉子打不起火,去修一下。”
“……”
“小滴。”
“嗯?”
“帮忙用吸尘器清理下地面。”
“富兰克林。”
“……”
“煤气用完了,再去扛个煤气罐好不好?”
“库哔,来,多复制几个碟子。”
“剥落裂夫,手套借用。”
“信长……”
……
一小时后——
“厨房太小,谢绝围观。”
蜘蛛们没一个撤离的。
“你们站在这里很碍事。”
蜘蛛们纹丝不动。
“剥落裂夫,我拿不到你身后的料酒。”
剥落裂夫沉默了一下,伸手给我递料酒。
又过了半小时——
“侠客,你手里玩的碟子扔一个过来。”
“信长你又把菜筐打翻了!我的土豆!你给我拾回来!”
“富兰克林,你看小滴多辛苦啊,你就不能别傻站着给小滴帮帮忙吗?”
又过了半小时——
“这鱼谁切的?”
“我。”
“…不愧是玛琪,鱼片能切这么薄……”
“要是我的话连鱼刺都不会留下。”
“飞坦你少光说不干!有本事你来切呀!”
“芬克斯!你看看德薇瑞尔!你看看柯特!你看看库哔!这才叫洗菜!知道了吗?”
“我可是力量型的!”
“少给自己找借口!汉克不也是力量型的!你看他不也干得很好吗?”
……
我颠锅:“嗯?料酒用完了!谁手头没事?去弄两瓶料酒来!”
侠客擦擦手,掏口袋:“汉克不是刚刚被你支出去抢高压锅了吗?我给他打个电话……哎呀忘了,他把手机捏爆了。”
我继续颠锅,目不斜视:“还有谁……”
“我来吧。”
“好好好!再去弄瓶醋来!醋也快没了。”
继续颠锅。
猛然反应过来。
“侠客!刚刚那是谁呀?”
侠客茫然抬头:“啊?”
切鱼的飞坦,和面的库哔,剁排骨的信长,雕萝卜花的柯特,剥坚果的侠客,伴沙拉的玛琪,刷锅的富兰克林,榨柠檬的芬克斯,拖地的小滴,烤面包的德薇瑞尔,淘米的剥落裂夫,外出的汉克……
加上我,十三个,一个都没少。
所有蜘蛛都茫然抬起头,你看我我看你。
然后脸色齐齐玄妙起来。
侠客:“哈哈,第一次做饭,有些太兴奋了,都没注意到啊。”
我:“咳,不干活的没饭吃,大家继续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众蜘蛛:“……”
芦笋黑椒小牛扒,辣香猪肉,奶油煮牛肉,蓝莓酱鳕鱼,红烩牛肉,鲍鱼河粉,蟹肉云吞,果酒三文鱼,炖鹿肉,金枪鱼薯泥沙拉,海鲜意大利面,拉明顿蛋糕,果仁曲奇,酥炸龙虾,奶酪鲜虾,柠檬鱼排,芝士通心面,土司派奶油蘑菇浓汤,罗宋汤,土豆浓汤,白露松奶油汁,酸辣虾汤……
别说,有蜘蛛这样好身手的帮工就是不一样,这种中国菜泰国菜英国菜法国菜澳洲菜等等等等拼出的一桌子菜换以前一个人两个半小时绝对搞不定!
话说回来……这就是我们的饭碗?!
某小蚂蚁面对一桌子十四个土黄色印有各种宠物狗头像的大号塑料食盆默默扶墙= =……
我颤抖地伸出根小鸡爪:“库洛洛,这就是你抢来的……?”
库洛洛打断:“我让汉克抢的。”
我无力:“麻烦这种事你下次亲自出马可否?”
……
做饭累,抢饭更累。
更更累的是不仅是正餐,我平时给柯特做的小点心也会莫名失踪。
对,是莫名失踪,而不是一日三餐时被蜘蛛们光明正大抢来抢去。
通常是一眨眼功夫食物就在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有时比较狠,一眨眼连盘子都没了。
再眨眼盘子回到手上,光亮干净刚洗过似的!
这一个个魔幻的,脚踏科波菲尔!拳打哈利波特!
你们,不去偷菜太可惜了。
后来给逼急了,我也想出一法子。
我干过在玩具修理者刀片上涂抹毒药来杀人。
玩具修理者收好后下次再拿出来,毒药还在刀片上。
那食物呢?
我做个试验,把一块饼干塞护士婆婆肚子里。
玩具修理者消失,出现,金属镊子把饼干掏出来。
很好,这能力居然能储存东西。
那能储存多少?
试一试,与护士婆婆肚子外观容量差不多。
看来这能力没有无限容纳的功能。
能保存多久?
我把小笼包塞肚子里,三天以后拿出来,还是原样新鲜小笼包。
应该和小滴的突眼鱼一样,拿进去是啥样,不管过了多久,拿出来时还是那样。
打那以后,我做好的点心全第一时间塞玩具修理者肚子里,然后偷偷摸摸喂柯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古人成不欺我。
更绝的来了,甜甜圈这一刻还在烤箱里好好呆着,下一刻烤箱叮咚一响时间到,食物瞬间消失!
我原地傻不楞登石化,反白,开裂,粉碎……
……
打那次全民做饭之后,我的称呼由“喂”,“你”升了个等级,现在天天早中晚各会出现一次或亲切或冰冷或阴森或呆板怪腔怪调或没腔没调但通通显示出主人们嗷嗷待哺的心情(…)的呼唤:“小米!我饿啦!”
这算不算我已经融入了蜘蛛们的生活呢?
不算。
我,永远只是横插进来的。
站在浴室中央我苦笑。
连专属于我的洗漱用品都没有呢。
从浴室出来,满屋子的蜘蛛都在看我。
看什么看,不就是用了你们的团长的牙膏洗发液沐浴露毛巾备用睡衣嘛!
谁叫库洛洛的东西全部单独放一边那么好辨认。
不能怪我滴。
库洛洛也在看我:“你用了我的?”
我点头:“嗯。”想想补充一句:“我不嫌弃你。”
库洛洛:“……”
我突然注意到库洛洛身上……
伸爪,扯过团长的睡衣袖子摸摸胳膊。
爪子往上。
摸摸肩膀。
爪子往胸口移动。
整个蛛窝已经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库洛洛今儿脾气真好,由着我吃豆腐。
我感慨:“手感真好……”
库洛洛:“多谢夸奖。”
我:“嗯,这手感,全棉的吧?”
貌似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嗯,幻听幻听。
真好,第二天浴室就新挤进来一套全新洗漱用品。
依旧是草莓味牙膏甜心牌柠檬香型肥皂玫瑰花露洗发液……
我忍!
也没有我单独的房间床位。
第一夜,我睡沙发。
然后给冻醒,一夜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给蜘蛛们做完饭,把被子抱到库洛洛房间去,补觉。
其实我真的更想把被子抱女生寝室去,毕竟那张床是最舒服的。
可惜脸皮不够厚。
柯特的也不错,就是太小了。
还是冷。
没办法,流星街本就温度不高,A区又是流星街中的北极,我自身还不怎么产热。
以前在E区混的日子里,天天那不叫睡觉,那是实在撑不住了累晕饿晕过去。
翻来覆去,满脑子厚被子厚衣服。
一咬牙,翻身起床!
蹬蹬蹬下楼。
站到团长面前。
团长从书本里抬起头,看我。
看什么看!
我伸爪,爽快地一划!
团长特个性皮风衣一排口子啪啪啪掉一地!
整个蛛窝霎时安静……
剥下来。
蜘蛛们默默石化……
接着剥里面那件皮衣。
出现抽冷气的声音……
最后扫视下战场,抱了衣服走人。
众蜘蛛:……@#¥%……
(某米:你们以为我要干嘛?)
什么?谁说我把团长剥到赤膊的!
我还给他留了件小背心呢!
活物高温的衣物还真好……
第二天白天,我睡得很high。
中午没起床。
也没人喊我做饭。
第三天,我就开始晚上活动白天睡觉的作息。
毕竟白天温度高些,睡得着。
第四天,柯特就把自己的生物钟掉个个,调到与我一致。
第五天,蜘蛛们全把自己的生物钟掉过来了。
一星期后,整个A区人们的生物钟达到与领导同步。
……
在蛛窝,其实我挺闲的。
除了做饭,还有很多空余时间。
话说蜘蛛们一个个也都闲得很。
柯特说过库洛洛已经宣布解散了,近期无重大活动。
通常蜘蛛们各自东奔西走爱干嘛干嘛去。
像这次全员留在流星街倒是少见得很。
闲下来的蜘蛛们,玩游戏,打牌,打架。
我磨着侠客教我用这世界的电脑手机,顺便玩玩游戏机。
侠客把我杀到滴血全无,开始吹牛。
下一刻飞坦杀进来挤开我把侠客杀到滴血全无。
侠客萎靡了。
飞坦开始安慰之。
侠客重振士气,继续陪飞坦杀NPC。
难道这就是小攻对小受的先S.M.再爱抚再S.M.战略?(……)
某米摸下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侠客:飞坦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啊?)
(飞坦:不知为什么,有些冷飕飕的。)
(侠客:我也是……)
……
我的钉子,被侠客借走研究过一周。
一周后,失败的侠客被旅团其他人集体嘲笑。
“不能怪我!他这根钉子一怎么都掰不断还排斥各种念!这倒底是什么啊!”
“排斥念?”
“小滴的吸尘器吸不了,倒是没有接触引发‘绝’……”
我这根钉子真神奇。
“库洛洛,团长,请教件事。”
“?”
“那个,一个人……要是自己梦见自己,还和自己对话,还给自己见东西……这算什么情况?”
“……”
“团长?”
“你有双重人格?”
Shit!
……
蜘蛛们很闲,闲得离谱,天天全员集中在蛛窝。
唯一忙的,就是库洛洛。
这家伙除了吃饭时候在,其他大部分时间东奔西走。
团长一走,团规就见鬼去了。
在团长不在的时间里,蛛窝方圆百里就一直没停止乒乒乓乓。
“芬克斯,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屋顶抖得好厉害。”
“我们打野战去了!”
芬克斯身边的信长汉克飞坦富兰克林剥落裂夫瞬间撤退干净并且一脸“我不认识这人我刚才没和这人呆一起”。
芬克斯,你的嘴……
有时候,挑起战斗的战斗并不是几个好战分子。
话说打我来这之后,德薇瑞尔就没一天停止骚扰我。
还用甜腻得能挤出蜜的声音说“来来来boy~”、“叫我德尔嘛~”、“今晚去我那好不好?”还往我怀里蹭,虽说从没真正接触到我。
其他蜘蛛全没反应,柯特反应剧烈。
“闭嘴!”、“从哥哥身上下来!这位置是我的!”
然后纸吹雪哗啦啦满屋飞……
……
“来来来!跟我信长大爷较量较量!”
“算了信长,他……”
“好啊!较量就较量!不过事先说好不许打死我啊!”
“好好!大爷我有分寸!”
“玛琪,我们还是看着点比较好。”
“同意,信长打到兴头上一定会把分寸什么全忘干净。”
“真没想到,柯特,你哥哥还会主动找打。”
“……”
当然,我并不是真正皮痒了找打。
我只是发现自身问题。
和奇犽一样,我潜意识遇到强者就潜意识里把他想的过于厉害。
就算我真正能打败他。
莱顿就是很好的例子。
奇犽是被伊路米教育出来的。
我是被库洛洛吓出来的。
从库洛洛以绝对的强势把我心脏挖出开始,我就习惯性把自己定性为弱者。
永远是弱者,在这些强大到我永远不可能超越的人面前。
或许不对。
我能一个月就超越莱顿,也就有达到蜘蛛等级的可能。
但我已经习惯性把自己定义为弱者。
得从现在开始,就适应这些人的强大,适应与比自己强的多的人战斗。
不然我没有未来。
和信长比刀法,和芬克斯拼力道,和飞坦扛速度。
通常我在打周围一圈蜘蛛围观。
围观就围观,还评头论足的。
评论就评论,芬克斯这烂嘴还总是惹事。
结果就是蜘蛛们转移注意齐扁芬克斯,我□□晾在一边……
最后人蚁对打彻底转为蜘蛛内部大混战,连柯特都掺一脚进去。
我彻底被遗忘……
当然,也不是所有混战都是所有蜘蛛参与。
通常就那几个强化系的成天瞎折腾。
其他人意见及其一致:吵!
玛琪的念都捆不住强化系的激情!
侠客试图用天线让这几个安静下来,可惜他一个都搞不定。
我夺过侠客的天线,射钉子的手法扔出!
正中目标后颈!
吵闹声瞬间消失!
我与侠客对掌:“合作万岁!”
打那之后,我和侠客同时在的时候,蛛窝噪音污染程度一度突破历史最低值……
有时制造噪音的不是强化系的而是女性。
“啊啊啊我的最新bra——!!!小滴你的死鱼——!!!给我吐出来——!!!”
“我忘了它们的样子,吐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可恶——!!!”
我和柯特一起捂住耳朵。
同时露出怀念的表情。
这高音,和基裘老妈有的一拼!
德薇瑞尔尖叫完开始抽风,开始乱扔东西。
柯特厌恶地皱皱鼻子。
德薇瑞尔扔的是她收藏的录像带。
话说这么过录像带,都是什么啊?
我拾起几个一看。
登时被一片肉色包装雷到!
原来如此……
对了,柯特还在旁边呢!
我干笑:“柯特啊,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柯特别看。”
柯特皱皱鼻子:“柯特知道,这些录像带全是男的挤奶女的吃雪糕,柯特才不稀罕!”
卡啦——!
天雷劈下!
男的挤奶女的吃雪糕男的挤奶女的吃雪糕男的挤奶女的吃雪糕……
我……
某米被后妈电母雷到外焦里嫩……
……
飞坦扛来的人,以前是拷问后直接扔掉,现在是拷问后被我吃,我吃完喂蝴蝶蛟。
一个星期下来,这些鱼儿吃人肉吃的个个肥了一圈。
小蚂蚁吞吞口水……
一共二十八条,一天四条,嗯,一星期吃完。
多么愉快的一周啊!
当然,对同享口服的蜘蛛们而言,也是“愉快”的一周!
周一红烧鱼块周二清蒸鱼块周三油炸鱼块周四醋溜鱼块周五酸菜鱼块周六水煮鱼快周日芥末鱼块!
鱼块的一周!
在这一周里,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
起因:我漏嘴说出自己会在水里呼吸。
经过:蜘蛛们全听见了。
结果:我被芬克斯举起来扑通一声扔进鱼缸!
鱼儿们抱成团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芬克斯坐在水族箱塑料盖上,嚷嚷以后把你关鱼缸里养也不错之类之类……
我坐在水族箱里,内心默默问候其祖宗。
柯特气得浑身哆嗦。
其他蜘蛛冷冷围观。
……
他一般上午10到11点开始睡觉,睡到下午4到5点才起。
而且还得别人喊他起。
所以今儿刚四点就听到楼下动静,库洛洛有些惊讶。
不过也没多想。
然后柯特房间里也开始有动静。
不一会儿,回归安静。
今儿他有些特别。
因为清晨被芬克斯扔进了鱼缸?
那他会干什么呢?
把芬克斯揍一顿?
恶作剧?
出走?
都不太可能。
翻个身,库洛洛起床。
呈现在团长以及众团员面前的,是空空荡荡的沙发,盆栽拐带四号团员出走的事实,以及——
餐桌上一箱没拆封的压缩饼干。
此时,大家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问题及其一致:今天,吃什么……
“哥哥决定离开了?”
“也不是,就是出去走走,散散心。”
“哥哥?”
“反正老子今儿不想见他们!真当我好欺负!”
流星街其实也有些店面,卖卖吃喝杂物。
就是价格死离谱。
当然,没钱也能买,只要你打得过店主。
吃吃霸王餐杀杀人吸吸念,一天过去了。
早上,我和柯特吃饱喝足回蛛窝。
进门吓一跳!
行为艺术?
芬克斯被捆成粽子坐在一楼中央,头顶我留下的那箱压缩饼干,饼干上面摞着鱼缸,鱼儿们心惊胆颤地游来游去……
芬克斯大嘴被捆得格外严实,脖子上还挂一木牌:禁止投食!
我……
这票人不会一天没吃吧?
蜘蛛们各干各的该干嘛干嘛,无人互相交流,无人看我。
进厨房看看。
这……
洗好的菜码得整整齐齐,肉或切片或切成丁堆在一起,各种刀具被洗的干干净净挂在墙上,操作台被擦得一尘不染,煤气灶焕然一新,油瓶醋瓶满满当当……
厨房的每个角落都在朝我发出“做饭吧做饭吧”的呼唤……
我倒地……
这群不饿不成器的渣!
……
“潘斯图家族,我扎洛斯宣布那位大人指令……”
……
一个月。
和蜘蛛们打架用飞坦刑具做饭拿狗盆吃饭睡沙发……
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和蜘蛛们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这天,我和往常一样,买买菜,回蛛窝。
打我那天“出走”后,库洛洛允许我在A区乱晃,不过得有团员陪同。
通常陪同的是小滴,陪同被我使唤加抢吃的回去。
比如今天。
我称之为“买菜”。
结果买菜回来路上出事了。
遇到一熟人。
我……
我呆掉了。
根本没想过再见面。
更没想过见面该说啥。
该怎么办……
该痛骂一顿?
该揍他?
该去告诉库洛洛他来A区了?
我由着莱顿惊呼一声,冲过来,抱住我。
“小米……谢天谢地……他们没把你怎样……”
小米?
莱顿还称呼我“小米”。
不是伊路米•揍敌客。
这样……也不错……
我在莱顿高温的怀抱里,抬胳膊搂住莱顿。
“莱顿,我想你了……”
什么怨恨,都是假的。
真正见了面才知道,最多的,还是想念。
莱顿拥紧我。
“我也很想你,小米。”
莱顿低头亲了亲我额头。
我笑了,很开心。
然后莱顿低头含住我的嘴。
“小米,我爱你。”
我头炸了……
下集预告:
当,耽美剧遭遇狗血剧;当,爱情遭遇后妈;果断杯具!下一集:《奇幻片Ⅹ言情片Ⅹ武打片》!还是带广告的呢……
下一集,请大家自备花圈,蜡烛,冥币,纸巾,为莱顿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