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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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夜。
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一派灯红酒绿的繁华世界。
李非然在路口下了车，让保镖去停车，然后七拐八拐，穿过夜色，走进隐藏在小巷深处一间幽暗的酒吧。
陈默言是这儿的老板，有事没事喜欢过来看看，反正他很闲。吧里也招了一些男孩儿，顺带着做做MB生意，圈里的人都叫它“钟吧”，酒吧没写名字，只在店头的位置挂了一个挂钟。
“操，怎么才来。”陈默言右手搂着刚泡到的新欢，看着走进来的李非然，一脸不满。
那个皮肤白净的小男生很懂事地用纤纤玉指挑起一颗草莓，适时送进陈大少的嘴里。陈默言坏坏一笑，突然含住了他的指尖，小家伙吓一跳，小脸儿一红，赶紧抽出手指，直缩到陈默言的怀里去。
陈默言哈哈大笑，似乎很满意小家伙乖顺的举动。
看样子像是刚出台不久的，李非然一边坐下一边心想，默言就喜欢尝新鲜，再怎么漂亮的人儿，还不是过两天就丢了。
“再来瓶酒。”陈默言朝服务生努努嘴，听到老板发话，服务生诚惶诚恐地去了。
两个人正儿八经地聊了点公司的事，公司连续签了几个大单，这一点让陈默言很是得意，有点飘飘然起来。
最近事情都很还算顺利，一切都那么合陈大少的心意，让他心情超好。
不过，老是觉得有些什么事情，别别扭扭地让人不舒服……
陈默言皱皱眉，咂摸了一下，终于想起来——
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嗨，我说上次那个臭小子，怎么还没来报到啊！这都快一个礼拜了啊。”
李非然有点愣，随即反应过来陈默言说的是夏小鱼，他有点头大，大哥，你忘了你把人家给祸害成那样，还不让人家养几天伤啊。
一想起那个臭小子，那个死也不上他的床的臭小子，陈默言心里就憋得慌，“啪”地把杯子墩在桌上，酒洒得到处都是。
“明天就让他来报到，明天我必须见到人！”
突然，他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微皱一下眉头，嘴角又缓缓地上扬，眼底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
“非然，跟老刘说，给他挑几个“合适”的客人，还三个月，看他能坚持多久……”陈默言重新拿起杯子，在手里把玩儿着。
眯起眼睛的陈默言，像一头阴狠毒辣的野兽，正等着看猎物的好戏。
尽管小鱼有千万个不愿意，几天以后，他别无选择地跟着李非然走进了钟吧。
钟吧的主管叫刘峥，一个长相精明，喜欢穿格子衬衫的男人，看上去比陈默言要年长几岁，李非然跟刘峥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把小鱼留下了。
李非然走的时候，刘峥出来送他，他一边跟刘峥客气道别，一边终究有点不忍地回头看小鱼，那孩子垂着眼睛，神情寂寥，只是隐隐发抖的身体，泄露了掩饰不住的恐惧和绝望。
“有经验？”刘峥嘴里叼着烟，云雾缭绕。
小鱼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那一次，算经验么？。
终于，他还是摇摇头。
刘峥淡淡一笑，钟吧里这种孩子他见多了，一般初入行的孩子，他都会好好调教，让他们有个逐渐适应的过程。但是这种待遇，小鱼怕是享受不到了，陈老板派人送他来，还特别留话要他好好“照顾”，他自是不敢怠慢。
在钟吧混了这么些年，刘峥也知道怎么样能给一个人“最好”的“照顾”。
有那么一票客人，专门喜欢玩虐的。
这是出台的第一晚，小鱼拿了号牌，被服务生领着送到客人的房间。
听到房门在身后“咔哒”关上，小鱼背靠着门板，手脚冰凉，不知所措。
“过来，”粗重低沉的声音响起。
循声望去，一个肌肉超发达的强壮男人坐在床边，只披了浴巾，一条腿翘起来，一切暴露无遗。
小鱼偏开头，一阵反胃，拼命忍住要吐出来的感觉。
“听说你新来的？”看到小鱼无法掩饰的嫌恶表情，男人毫不在意，反而还带了欣赏玩味的笑意，大大咧咧地走过来，缓缓逼近小鱼。
霸道的手伸进小鱼的衣领，轻轻抚摸嫩滑的肌肤，细腻的质感让男人一阵心动，他轻轻舔了舔小鱼的耳朵，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老子就喜欢青涩的，但愿你别让我失望……”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小鱼一把抓住那人在他胸口游移的手。
“嗯？”兴致被打断，男人有些不爽。
小鱼颤着声音，“不要——”
“不要什么？”
“我做不来，真的做不来——”小鱼不敢看那男人，慌乱地摇着头。
男人打了个愣儿，渐渐地，眼角反而浮上笑容，“有什么做不来的……”说着，一只手突然向下伸去……
“不要……”小鱼又惊又怕，颤颤巍巍地去推男人的手。
“都到了这地方了，还当自己是大家闺秀呐？放开点，跟老子玩一晚上，什么都学会了……”小鱼紧张和惶恐的反应让男人有点亢奋，这正是他中意的类型，施虐欲被激发，他粗暴地抓着小鱼的胳膊，把他推进了浴室。
“脱。”
听到简短却霸道的命令，小鱼自知逃不过，他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抬起手，却哆嗦着，怎么也解不开第一个扣子。
“要我帮忙？”男人靠在墙上欣赏。
“不，不……不用……”小鱼咬着牙。
小鱼的动作僵硬缓慢，他抬头看了看那男人，男人背靠着墙壁，一副不容违抗的诡笑表情，他只得慢慢地，慢慢地，褪下了所有的衣衫。
脸上像发烧一样，小鱼突然好想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像这样不着寸缕地站在这里，像玩物一样被人玩弄，被人侮辱，为什么……
看着年轻男孩儿的漂亮身体，男人的眼里浮上危险的欲望信号，他拿过花洒，打开水龙头，也不管水温是冷是热，没头没脑地朝小鱼浇去。
水很凉，小鱼毫无防备，被水流呛得够戗，他本能地躲闪着缩到角落里，却被男人拎了回来，扔在浴室中央的地上，尽情地浇了个透心凉。
当男人把他认为已经洗干净的的小鱼拖上床时，哆嗦不已的小鱼神志都不大清醒了，眼前幻化出光怪陆离的色彩，他昏昏沉沉地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男人兴奋地在他身上使出各种花样，不仅亲自上阵，还拿了一堆可怕的道具来折磨他，发泄了个够。
虽然房间设计的隔音效果超级棒，但那天晚上，几乎每个从房间门口路过的人都听见了惨烈的哭叫和求饶声。
客人走了以后，刘峥觉得不太妙，随手抓了个MB跟他一起进去收拾。
被抓壮丁的孩子叫承佑，老油条了，纵然是这样，进到房间里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想捂起眼睛。
惨，太惨了。
小鱼痛苦地呻吟着，手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身上都是粗暴揉捏过的伤痕，雪白的床单上，散落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靠，第一天就给人家玩这个，还让不让人活了。”承佑小声儿骂道。
刘峥看了承佑一眼，承佑意识到说走了嘴，不敢吱声了。
刘峥的手一碰小鱼，小鱼就呜呜乱叫起来，根本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整个人狂乱地抖着，疯了一般地拼命摇头。他给小鱼解开手铐，小鱼就缩成一团，不断重复着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刘峥让承佑找了条干净浴巾，包住小鱼，抱起来，准备从后门送出去看大夫，临出门的时候，刘峥终于听清楚小鱼乌里乌突在说什么。
原来小鱼一直不停地在重复：“求求你，我听话……”
刘峥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怜悯。可是怜悯归怜悯，陈默言，陈大老板的意志，谁敢忤逆？
就这样，小鱼又进了陈默言的御用诊所，连惊带吓，还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一早，医生通知刘峥，说小鱼情绪极其不稳定，不吃不喝，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呜咽，不敢见光，末了，委婉地提醒刘峥，这孩子需要休养。
刘峥觉得这事儿自己做不了主，便给李非然打电话。
李非然同样感到头疼，他只好给陈默言做了汇报。
“What？又去看大夫了，妈的，真废物，整个儿一赔钱货，碰上他真他妈算我倒霉。”陈默言正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打牌，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摔出一张牌。
“那个，默言，大夫说，最好让他多休息几天……”
“操，都他妈休息，谁干活啊，生意还做不做了，休息个屁，让他给我滚回去接客去，小丫挺儿的，不把你折磨到死去活来，哭着来求我，我不叫陈默言，靠——嘿，嘿，牌落地不许反悔，给我放这儿放这儿——”
陈默言打牌打到正High，根本无心听李非然啰嗦，李非然只得退出来，站在门外，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