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54、丰厚的奖品？！

　　科波特没有理会保安的询问，他来不及喘气就立刻离开凯恩化工厂开着那辆来时的轿车回到自己家中。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抓住那个狗东西了！
　　“盖布！我们得马上找到爱德·尼格玛并杀了他！”科波特一瘸一拐地走得飞快，“盖布！你在哪儿—唔！”只可惜话还没喊完就被甩过来的鞭子精准找到脖子。
　　原来那是同样来找尼格玛算账的布奇和塔比莎。尼格玛之前用计将布奇从科波特身边赶走，但是当他发现伊莎贝拉不见之后急于找人的他又将布奇和塔比莎绑了起来为此他甚至还砍断了塔比莎的右手！
　　“你的那些猢狲都散了，你刚刚说尼格玛怎么了？”布奇放下举着qiang的手和塔比莎对视一眼又看向那个瘸子，“看来不是只有我们想杀那家伙。所以尼格玛现在在哪儿？”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科波特被遏制住喉咙十分艰难地开口，双手不停地扯着皮鞭但是收效甚微。他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刚死里逃生又落入另一个虎口。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你完了，奥斯瓦尔德，尼格玛到底在哪儿？”塔比莎语气很平静但是细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内里波涛汹涌。
　　“我不知道！”科波特双手拉着紧绷的皮鞭，脚步踉踉跄跄的。
　　“那就想想。”布奇口气不善地往前大跨一步。
　　“什么？”科波特嘴角挂着讥讽地嬉笑。
　　“我说那就好好想想。”
　　“哦，我其实听到了，我就是没想到你还会那个词语。”科波特瞪大双眸看着这个昔日里言听计从的傻大个。
　　“哼，说到词语，你还有任何遗言吗？”布奇很容易就会被激怒，此时被放下的qiang又对准科波特的脑袋。
　　“Babs said not to kill him until we have Nygma.（小芭说抓到尼格玛之前不能杀他。）”看着布奇的举动塔比莎在一旁出声提醒，虽然她现在也很想把这两个人杀了解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不听命于芭芭拉·基恩。”布奇回头沉着脸看向塔比莎，脱离控制的他不想再次捡起过去的生活，这次他想成为自己的主ren。
　　“噗—别再假装你并非只是个打手了！是的没错，你以前在哥谭是挺有地位的，但那种辉煌日子早就过去了！”科波特大声说道。不得不说这个反派扰乱人心很有一套。
　　塔比莎本来心里就因为断手的事情感到烦躁现在听到这种挑拨的话更加躁怒了。虽然她的右手不像布奇那样彻底断了，但是要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以往灵活的右手现在连端杯水都哆嗦任谁都会怒不可遏。她左手一拉鞭子，右手吃力地扯着鞭子将科波特拖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还记得我一刀捅进你妈后背的时候吗？那真糟糕，是吧？她不停地抽泣着，血一点点地流干。而你抱着她，看着她死，你根本没为她做过什么。”塔比莎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男人，说出这番残忍的话很是解气。
　　“暂时还没！”科波特怒目切齿道，他当然想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不，你有过杀我的机会，但是你没有任何行动，所以别再挑拨我们了。”塔比莎看着科波特渐渐松开她勒紧的绳子，转身嗤之以鼻道，“带他一起走。”
　　“你要是觉得我会跟你去任何地方……”科波特想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早已忍无可忍的布奇敲昏在地。
　　塔比莎听到这个动静当即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无奈地对布奇摆摆手，“你知道这下你得背着他了吗？”
　　“哦！该死！”布奇像是才想到一样满脸的懊悔，随即纠结一番后不情愿地捞起科波特抗在肩上跟着塔比莎走出这个屋子，沿着小道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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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被带走时脑袋全程蒙着一块黑布，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双手十分紧张地不自觉攥紧。
　　“here we go, kid~”
　　随着杰罗姆一声愉快的口哨，布鲁斯被推搡着下了车，头上的黑布也被一把抓掉了。黑布掉落的同时，五彩斑斓的光线一下子涌进布鲁斯的瞳仁，刚从漆黑一片的环境里脱离出来的他还无法完全适应于是下意识举起右手为自己挡些光线。等到逐渐适应后，他放下手，耳朵里也开始响起嘈杂的音乐。布鲁斯微微低头朝四下看去，原来那些光线是马戏团一个一个游乐设施上的小彩灯而令人烦躁的音乐则是设施上放的歌曲混杂着那些被绑来的无辜的人们的哭喊声。一些人被绑在大转盘上为疯子们扔着飞镖玩，一些人则被关在打地鼠的牢笼中供疯子们享乐，还有一些人则被强制性绑在旋转木马上被疯子们用皮鞭和□□打骂着。
　　“打他！打扁她！”杰罗姆依靠在一旁的栏杆上看向打地鼠的区域，“打那个老女人！不，不，不，还是那个胖子吧！使点劲！”
　　听着头头的要求，那个跟班更加卖力地挥动锤子，尽管锤子上早已血迹斑斑。布鲁斯紧皱眉头，心下一沉，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决定是错还是对，他此时此刻就像入了虎穴的羔羊一样不知所措。
　　“真是个不错的开端~怎么样，布鲁斯？”杰罗姆接过一旁递过来黑色的礼帽慢慢戴在头上，接着一手背在后头，一手作出“请”的动作继续说，“想在正式表演前找点乐子吗？”
　　不等布鲁斯回答，他身后的两个疯子就扭着他的胳膊想拖着他往马戏团深处走去。
　　“哦，等下，我刚想到一个好玩儿的~”杰罗姆一挥手那两个人就放开布鲁斯的胳膊，“你……喜欢玩游戏吗？我们可以在你死之前玩个游戏~”
　　“不怎么喜欢……”
　　“啊……猜到了，你们这些人总是那么无趣，那么毫无新意……”杰罗姆像是料到了一般对布鲁斯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
　　“嘘——”杰罗姆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打断他的话，“让我来说，有的游戏注重过程，有的游戏注重结尾，还有的——更注重获胜后的奖品……说到这，你喜欢奖品吗？我可是为这个游戏准备了丰厚的奖品哦~”
　　“我不喜欢奖品，我也不喜欢游戏，特别是这里的游戏。”布鲁斯板着一张面孔丝毫不接杰罗姆的话茬。
　　“啧，拜托~别拒绝得这么快，你能说出这些话，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到奖品，我们先去看看再做决定如何，嗯哼？”
　　当然在杰罗姆的地盘上，布鲁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又被扭着向深处一个帐篷走去。但令人奇怪的是，对比马戏团前头恐怖的氛围，乱糟糟的景象，这个帐篷四周没有彩色的灯珠挂在棚顶只是简简单单的白炽灯作为点缀，也没有嘈杂的音乐反而离那些设施很远，更没有一大群疯子在叫唤。这让布鲁斯多少有些割裂感，这个帐篷里到底有什么？
　　“在你看到这个奖品之前，我必须说一句，”杰罗姆一手拉起帐篷的门帘作势要掀起来，“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了，我都舍不得给你~”
　　“……”虽然布鲁斯更加在乎他该怎么逃脱，但对于杰罗姆的卖关子他多多少少也被勾起了点好奇。
　　“你可以用眼睛自己看看~”杰罗姆拉开帐篷的门帘，两个跟班就推着布鲁斯走进去，杰罗姆跟在其后慢慢将帘子放下。
　　帐篷中的地上全是杂乱的干草堆，在其中央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长方形红木餐桌，桌子之上则是一口长方体状的玻璃缸，玻璃缸的翻盖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很难让人忽略，而真正让人难以忽略的则是缸中的……
　　布鲁斯看着带有血迹的玻璃缸，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布满惊愕，他慢慢走向玻璃缸，脚下干草堆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也点在他 “扑通扑通”的心跳上……凯特琳怎么会在这里？！身上怎么穿着那天晚会的礼服，还有手臂上的伤口和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忙着查找猫头鹰法庭资料的布鲁斯今晚全都待在壁炉后面，直到停电才出来根本就没看今晚的新闻，也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的种种。
　　“oh~boy, stop~”杰罗姆走到玻璃缸旁伸手拦住布鲁斯继续前进的脚步，“你离得已经够近了~怎么样见过大奖之后你的答案还是一样吗？”
　　“你都干了些什么？！”布鲁斯怒目相视，他不知道德怀特的所作所为，理所应当认为凯特琳身上的伤全是杰罗姆搞出来的。
　　“什么？我？噗——哈哈哈”杰罗姆垂眸看向昏迷着的凯特琳笑出了声，“我必须承认作为奖品来说，她可能是有点损伤，但——不是我，相反我还严厉惩罚了罪魁祸首一顿！”
　　“她必须去医院，这个伤不能拖下去。”布鲁斯凝视着杰罗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攥紧变成拳头微微发颤。
　　“嗯哼，也许吧，不过我能很肯定她现在还活着，跟我们的嘉宾打个招呼吧，小饼干~”杰罗姆说话间猛然抬起右手大力拍在玻璃缸的翻盖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这声音令凯特琳不自觉轻轻皱眉很快又舒展开，“瞧，我说得没错吧，但是一会儿就不一定了~所以——”
　　“我会玩游戏的。”布鲁斯不等杰罗姆把话说完就打断他。
　　“哇哦，你都学会抢答了啊~真不错”杰罗姆敲敲翻盖抬腿就往门口走去，“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这次布鲁斯没有等跟班扭着他的胳膊就紧跟杰罗姆出了帐篷，他必须等想办法把他们俩都救出去，将凯特琳送去医院。
　　布鲁斯被带到一个化妆镜前，任凭一个戴着橘红色假发的小丑在他脸上涂抹着，他看向镜中的自己，两只眼睛旁的肌肤全被涂白，眉毛挑高化成“八”字，眼睛画了全包黑色眼线，在眼睑下至这块黑色的颜料往下延伸形成两滴黑色的眼泪，现在就差嘴巴了。
　　“老实说，布鲁斯，你算不上最有趣的小丑，”杰罗姆从后面凑上来，一手揪住布鲁斯的头发，一手拿出手中握着的小刀弹开刀刃抵在其脖子上，“不过，我们能想想办法……”
　　布鲁斯坐在椅子上，双手抓在椅子扶手上向后躲开刀刃。杰罗姆看着布鲁斯的反应笑着一转刀刃捅向旁边的化妆师，又将刀子拔出把手指插进刚刚捅出来的伤口中搅了又搅。化妆师忍不住疼痛开始发出呜咽，杰罗姆听到后嫌弃的一甩头，“啧啧，闭嘴，你这个爱哭鬼~”说完就将沾满血迹的手指抽了回来，而化妆师则被一旁的跟班拖了下去。
　　杰罗姆微微弯腰，搂着布鲁斯的肩膀，边说边用血在其唇上画了个哭丧的嘴巴，“让我们把皱起来的眉毛……倒过来~”
　　布鲁斯紧闭着双唇放任血液在脸上留下痕迹，刺鼻的味道窜入鼻腔。
　　“还不赖~”杰罗姆仔细看着自己的杰作，把手指移到一个跟班的衣服上看都不看一眼的擦拭着，“既然准备工作都完成了，我们就继续吧~”说完便起脚沿着地上的石子花路走着。
　　布鲁斯默默跟在后头，他看着四周被疯子们虐杀的人们，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这疯狂的混乱有什么计划吗？”
　　“他们才不想要什么计划，他们想要的是借口，”杰罗姆停下脚步回过头一把搂住布鲁斯接着说，“梦想着掐死自己孩子的母亲，想捅死妻子的丈夫，他们只想要个人来告诉他们…动手吧，杀了他们，根本无所谓，无、所、谓……”话音一顿，杰罗姆又被旁边的游乐项目吸引住了，“哦！我喜欢这个节目，给我一个！”他说着放开布鲁斯，从正在玩乐的疯子手中接过一个沙包。这个游戏是“打落汤鸡”，只要将高台上的障碍物打落，掉入下方的透明水箱中就算赢。只不过原本的障碍物变成了一个被绑着的男人，下方的水箱中则被投入了大量的食人鱼。
　　杰罗姆不理会男人的求饶拿着沙包掂了几下，走到白线处准备扔出一记好球。
　　“你别想逃脱制裁……”布鲁斯站在后面，他试图再次用言语拖延时间。
　　“已经逃脱了，宝贝~现在好好闭嘴，我需要集中注意力。”杰罗姆摩挲着手掌似乎真的在找手感。
　　“几个被洗脑的疯子不可能永远控制这个城市。”
　　“那又如何？”杰罗姆不太耐烦地回了一句摆出准备投掷的动作，他的目标可不在控制上，他甚至对这个城市都提不起兴趣。
　　布鲁斯眼睛快速瞄了那个倒霉男人一眼开口道，“那有什么意义呢？”
　　杰罗姆一气呵成的动作被打断使得他低头发出懊恼的低吼继而举着沙包转过身，“意义就在！所有那些在□□甚至是杀人的人，他们也是给你洗车，给你倒咖啡，给你倒垃圾的人……当灯光一熄灭，会发生什么呢——他们露出了真实面目，他们表露出他们多想赶紧割开你这富二代的血管，沐浴在你的蓝血（blue blood指贵族）里~这就是意义所在~”
　　“不是这样的，哥谭还是有好人的。”布鲁斯看着杰罗姆的双眸无比坚定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杰罗姆先是一愣然后大笑着，最后忍着笑意说，“谁？那些锁紧门，爬到床下的绵羊吗？承认吧，哥谭没有英雄~”
　　布鲁斯听到这话后沉寂了，他无法拿出证据反驳杰罗姆的话，但是这个英雄也可以是他自己！能救一个是一个！想到这，布鲁斯趁后面两个跟班不注意上前推了一把正要投掷沙包的杰罗姆，而杰罗姆被推了这么一下，投掷轨迹直接歪了，那个被绑着的男人也没掉入水中。
　　“犯规！”杰罗姆有些孩子气叉着腰对旁边的跟班比划着，“你看到了吧，他推了我！”
　　“你想杀人，你想玩游戏，那就赶紧的，别磨蹭时间！”这次后面的跟班倒是牢牢禁锢住布鲁斯没让他做出多余的举动。
　　“哈——你真无聊，布鲁斯~”杰罗姆佯装打哈欠，一只手不在意地向后摁了个按钮，高台上的翻板瞬间从中间破开，那个人还是掉入水中，直接被食人鱼群吞没，渗出鲜红的血色。
　　“不！！！”布鲁斯大力挣扎着，没想到这个疯子竟然会这么做，而且他甚至都没救下那个人！
　　杰罗姆看着布鲁斯的举动又看向已经染了色的水箱，低声笑着，“不好意思，我没注意这个~”
　　布鲁斯的气焰已经冲到脑门，他胸口此起彼伏十分杰愤怒刚刚的举措。
　　就在这时，一旁的跟班拿起订书机递给杰罗姆，杰罗姆接过后将帽子脱下放到那人的手里就开始扶着脸皮按下订书机将脸皮贴回自己的肉上。
　　“那个很痛吗？”布鲁斯冷眼看着这一切。
　　杰罗姆订好脸皮后走向布鲁斯，拉起他的一只胳膊，“不然你自己试试看？”说罢，就迅速地往布鲁斯手腕上钉钉子。
　　钉子进入皮肉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布鲁斯还没反应过来，他反应过来时只觉得手腕有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不过尚且能忍。杰罗姆看着布鲁斯完全没有意料中的反应，他噘着嘴又钉下第二颗，这下布鲁斯完完全全感受到钉子没入皮肉溢出血液的全过程但他还是紧要嘴唇不吭一声。杰罗姆盯着布鲁斯，不服气地扬起下巴，慢慢按下开关，第三颗钉子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相比前两次，这颗钉子给布鲁斯的感觉就像是要把他的手给锯断了一般。
　　“停下！快停下！”布鲁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缩胳膊，整个人佝偻着似乎真的很疼。
　　“哼~”看着眼前的人求饶杰罗姆才放下订书机交到跟班手里，他拿起帽子重新戴上，“好了，不胡闹了，我们还有重头戏要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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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登赶到韦恩庄园的时机不早也不晚，他配合阿尔弗雷德开qiang打死那些喽啰，将受伤的管家带回警局。
　　阿尔弗雷德接过医务人员递过来的冰袋敷在脸上。
　　“布洛克正在从报警电话中提取有用的信息，”戈登从一旁的楼梯走上来，“你说布鲁斯说服杰罗姆在观众面前杀死他？”
　　“是的，他是想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要不是我太害怕了，真该为他自豪……”阿尔弗雷德拿下冰袋看向台子下简易的拘留室中，“看来这地方又变得乱哄哄的了。”
　　“城里到处都是杰罗姆的手下，想找观众并不麻烦，问题是在哪里？”戈登有些头痛地紧皱眉头。
　　“找到了！”哈维拿着一沓小纸条从一旁急匆匆跑来，“他们在安德斯公园、教堂、动物园，他们的人还占领了山腰温室、法院、木板路马戏团。”
　　“杰罗姆就是在马戏团长大的，”戈登一下子想到关键，“派一支突击队和所有能动用的警员在那儿碰头！”
　　“我会在路上发布通知，我们赶紧过去！”哈维摘下眼镜将纸条放在桌上就和戈登往警局大门走去，阿尔弗雷德听到后也抓起自己的外套跟着两位警探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