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九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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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上课的忍者是一位大叔。
一个随处可见的猥猥琐琐的大叔。
我们三个是在教室外面碰见的，寒暄了两句就尴尬的找不到话题，只得一字不发的向教室走去。
一开门……
“嘿——你们就是我可爱的学生们么”
开门的人是我，我只觉得我的耳膜受了损伤。至于距离我一寸的大叔，我对他的脸不想说什么，但是一身的汗臭味……让我打算要不要动手。
万幸的是我的实力不怎么样，所以没有发生血腥事件。因为就算发生了，流血啊人也是我。
还是不自取其辱来的好。
之后……那个大叔——哦，这样不好——我们的老师开始了演讲。他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懂——不是我不懂他讲的是个什么意思，是我没有听懂他讲的是什么。我的日语看起来是必要好好练练了，否则碰到说话快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这其实这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他最后笑着对我说：“这位同学，谈谈你的看法吧。”
自然一阵冷场。
打破冷场的是里惠子，她充分发挥了自己健谈的特性，三分钟内把话题扯到了一个与我无关的正轨。我听里惠子我听明白了，刚才老师讲的就是什么好烟好酒的来浪费时间——是的，那个大叔就在那里是这个。
顺便说一下，大叔在接过来话题前小声嘟囔了一句：“哎呀，不能在优势方面下手了。”然后他憨憨的笑了笑。
我感觉这位看起来比卡卡西还要不靠谱。
出于礼貌，我一直保持沉默。我本来以为木子齐也是我的战友，但是我扭头时发现他在专心致志的听着那两个人的谈话。
我仿佛看到了老天爷狡黠的微笑与慈爱的目光。一时间，早上吃的饭在肚子里荡漾。
为了保持无明一族的礼仪形象，我一直都在神游。（后来我一想，我连一加一等于二是为什么都没有想出来）直到自我介绍环节，我才把自己飘摇在外的灵魂拽了回来。
那个大叔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嗯，我叫清平次，大家叫我次老师就可以了哈。我喜欢的事情嘛……嗯，吸烟喝酒什么的哦。我喜欢的酒有……（此处省略500多种酒名），喜欢的烟嘛，有……（此处省略500多种）。欸！我忘了说了！老师我还喜欢看书哦！对于有什么想看的书尽管说 ，老师保证给你们带来精品——十八禁的也可以说哦。”然后放声大笑，我默默的注视着一切，里惠子一脸嫌弃还是尴尬我看不明白，但是木子齐的我看明白了，那是，那是……好奇。
老师说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好奇啊齐唉，或许还是不晓得来的好。
我又跑神了会，回过神来，竟是如此安静。
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我反应过来是由我来自我介绍了。
旋即大脑给了我这样的话，我以还算平静的声音道：
“无明神末。喜欢的东西挺多的，讨厌的东西也不少。嗯，就这样。”
我只说一下名字可以吧？
但是我一时间也找不到好话来说了，就先这样吧。反正长路漫漫，吾等相随之时甚多。不必太在意这第一印象。况且，哪怕是老师也不说第一面吧。
这个老师，我曾经见过。如今只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在哪里见过。
我反正不急 ，年轻人嘛，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之后我就是里惠子的自我介绍，她在我的基础上，只加了我喜欢诗歌。我因为某种直觉去看木子齐那个样，不忍叹息——我就这么给队友了一个格式。哎呀，次老师您可别生气啊。
但是，我发现自己太自以为是了，我又不是木子齐的朋友，为什么确定他会安那个格式走
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我叫木子齐。我喜欢的东西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好奇。我最喜欢干的事情便是为所好奇的事情行动。至于讨厌的事……（他抬头看看天花板，许久才说）貌似没有。”
我向里惠子同学看去，眸中的倾慕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再向次老师那里看去，只见他点头一笑，不语。
之后，我领悟到了一种痛苦叫作迷茫。
这种痛苦啥次老师教给我的。
我听他谈人生，我都怀疑我说出来我听不懂是不是会有人建议应该去医院检查检查。是的，我听不懂讲快的日语。令我更加痛苦的是，我的同伴都表现出来一种了然于胸的神态，甚至讲到玄乎处（从老师脸色看出来）木子齐都在那里做笔记，且，写的飞快。
我第一次知道我日语水平与他们相差甚远到这种地步。
我耐下性子听了会，然后我……睡了过去。
我找到当年上英语课的感觉了——想听下去，但就是听不懂讲的是什么。
唉，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要找回来。
醒过来，已经是太阳正当午了。但是次老师还在那讲，那两个还在那听。我看他们那神奇，仿佛在他们都不知道我中间睡过去了一段。
我抬头，望向那天空，我只看到了一个饥肠辘辘的自己正眼眸含泪。
身为大小姐的我如今非常后悔自己有这个身份，我要是平民丫头，我就可以在现在让肚子咕咕叫一声来表现自己的不满。但是我不是，我只能装着不知道什么是对食物的渴望，等待着遥遥无期的结束。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了地上的影子过了那么久还是那样子，次老师还是在那里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依然心胸激荡的指点江山，我的同学也都没有不厌烦的样子。尤其是里惠子，仿佛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一方神仙。
阿弥陀佛，但愿佛祖保佑这个仙女上天之日与下凡之时可以有一个时辰——与我们所知，里惠子心心念念的是他身旁的木子齐。她心有杂念，定难成仙。干脆永远都不要上天，不晓得天上会有多少规则，倒不如人间来的自在 。
我还打算继续神游与思想之中，万幸的是我可以毕业做这无聊消遣，因为老师咳嗽了一下，他顺便看了看窗外，一脸惊讶道：“哎呀！都中午了，我还有很多没有讲完呢！唉！”之前半句让我心情复杂，后面则让我暗自恨自己。
我正在打算打算以大家闺秀之风范向老师表达不急于一时改天再聊。某人比我快一步，道：“我们可以在吃饭时听老师说。”不必说，次老师一听，瞬间褪下无奈换新衣。
我按捺下激动，对齐说道：“食不言，寝不语。”不用看都知道次老师会是褪下新衣。我暗中已经拍算好如何应对他们两个男人。
但是我忽略了不是仨人，是四个人
里惠子上场，她不愧是我的闺蜜，她笑道：“偶尔破例也不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就这么看着老师迅速换上刚才的褪下的衣裳。
如今，我在吃，老师边吃边聊，那两个边吃边听。
如今我已经尝到了第二碗拉面的滋味，老师还只是吃了几个面条，那两个是吃了半碗不到。
如今我在放下一直端着淑女形象“小口小口”的吃，老师在那里挥舞这筷子，偶尔喝一两口汤。那两个一个吃相雅观，另一个没有本色出演，而是像那个模仿。
如今，我已经吃到了第三碗。
许久，老师终于吃完了他的第一碗，而那两个也早都吃完了第二碗。至于我，吃完第三碗后都数了半天绵羊了。还好我知道羞耻，没有因为睡去。我早在来吃饭了路上，心中明白提示自己日语的计划。
又过了许久，我们被一乐拉面的老板善意请了出去——因为老师打扰了_。别人享用拉面。
我觉得我真应该谢谢那个老板，因为他成功的让老师停止了演讲。他深情的凝望着远方，而我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以下便是我对老师的那样子联想：
我仿佛看到了一位浑身汗臭味的李白在思念心上人，犹如李清照那样。这或许勉强可以接受，但是老师的眼神让我想到“斜晖脉脉水悠悠”，顿时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内那一股文盲之气成了天然气自燃。
然后我听见里惠子小声到：“真当是文人风骨！”
我觉得，我要补得可能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还好无明一族除了人以外什么都多，否则我就要在一长段时间内鄙视自己了。
这时候，老师找到了他的热情，他笑着对我们喊道：“孩子们！光说不练是绝对不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的！所以让我们挥洒努力的汗水盛装我们的生命吧！”
我怎么觉得最后一句似曾相识
我还打算神游，老师的手已经放在我的护额上了，并且以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道：“来吧神末！追逐我的步伐吧！”旋即加重脸上的色彩，对那两个人道：“你们也来追逐我吧！”
余音未了，人已经化作一直旋风，卷走了我对他的不信任。
我能感应到，他没有用查克拉。
也就是说，纯粹的体术。
说不定，他和阿凯是很好的朋友呢……
但如今，那些都不重要，先去追逐吧！
如今我跟到了木叶旁的森林。
我又听了半天风声，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首先，为什么我感觉老师与我的距离一直都是那样
其次，我们是为什么要跑
根本没有任何理由。
我发现这些问题，想停下来好好想想。看着那身影依然若隐若现，便就停了。之后那个身影依然若隐若现。
身后的木子齐见我停了下了，以一种好奇与疑惑的语气问到：“你怎么停了”
“先等等里惠子。”
他不言，随后我们两个就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等里惠子。
里惠子体术不好，我们调整的差不多了，她才气喘吁吁的过来了。
我等里惠子呼吸还算平稳了，才来确定自己的疑问。
“里惠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以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说：“自然是跟着你们过来的啊。你们有意让我，我一路上都看见你们的背影，自然就跟回来了啊。”
我看见木子齐挑了挑眉，眼睛里倒映的事物都裹上了一层不解。
我指了指那个依然若隐若现酷似老师的身影。
里惠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此时呼吸已经平稳了。她忽然问道：“你们呼吸恢复的这么这么快！”
我用眼神告诉她：你说呢
身旁传来木子齐类似于某种金属的声线：“也就是说，我们中了老师的幻术。”
我点头。里惠子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道：“明白了就好，老师可能等的都不耐烦了，来，一起解除这个幻术吧。”
他们两个默许。
当眼前的幻象消散，我听见了老师一声轻笑。一种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笑。
在我看的老师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那一副憨厚又略有猥琐的笑。
对我们笑道：“恭喜啊，我可爱的学生们，你们通关了。”
我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个老师不简单，里惠子则“欸”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表达她的疑惑：“不应该是在明天在进行考核吗”
那还用说，我们的老师不走寻常路线呗。
我将这个做成眼神，送给了里惠子。她看了且懂了后，倒是叹了口气。
这时候，一乐拉面大伯的声音穿了出来：“你们走了别忘了给钱。”
次老师笑笑，道：“那是。”之后慢悠悠的掏出钱低了过去，随后动了动嘴唇。我离得近我听见了——谁让你们通关了。
下一句是——可怜我又要掏白钱了。语气里尽是后悔，但是脸上却是一片风轻云淡。随后发现我的目光，对我报以一笑。
一种长辈对后辈肯定的笑。
随后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我这回不在幻术自然是多了。他也不尴尬，对我道：“神末，你很不错。”
我在想他是夸我哪一点的时候，他加了下一句——“没有舍弃同伴自己出来，和……”
你的父亲一样……
回过神来，我，里惠子，齐，在一起走着，次老师的身影不知何踪。
我环绕四周，发现我是在回家路上，那么次老师去干哪里了可以知道了。至于里惠子为什么和我一起则更不用说。但是我该如何解释是三人同行
如今那两个人虽言语略少但是刚才那相视一笑在告诉我，他们说在兴头上。我也不好打扰，于是等到里惠子那浓浓的笑意有趋向平静之势，我打算问出口。
在我要问出口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情商太低了。那么明显都没有看出来。
所以接下来我就一直听着里惠子说，依旧保持沉默。
与此同时，我又知道了里惠子的一个小秘密。
她是看某人听的起劲才立志要听下去的。之后她笑道：“你还别说，老师讲的还真的相当有趣。”旋即她又问我觉得怎么样，我一时间没有回答，然后到了分身处，她又笑着对我到：“神末，再见！”
如何她哼着轻快的歌，向家走去。
对她来说，一会则就进入一段午后惬意的时光。
我看着她的背影快要消失，才继续走向无明居。
一到无明居，我就把自己埋到地下秘室里，什么都不求，但愿心安。
直到我的肚子开始不满，我才上来做饭。
此时，窗外月明风清，当真是好夜晚。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九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