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一章 逃兵 （4）独自去向的终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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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疑缄口不言，默默地紧跟故秋。没有人烟的居民区，时不时还可以看见溅着暗红血迹的尸体。
抒疑紧握着弓，警觉地观察四周的情况。故秋笑了笑，停下转身看着抒疑。“没必要那么紧张，你看我这样悠闲，难道没有开魔力感知吗？”抒疑握着弓的手松了松。
“你也会一些魔法吧？”故秋突然皱了皱眉头，加快了脚步。抒疑跟上他的步伐，轻叹道：“我们家族虽然不算怎么有名气，但我们这几辈中拥有成为魔法师的魔法天赋的人真的不少，因为魔法天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继承，但是确实好多和我同一辈的魔法师……”尽管抒疑的语气是平淡的，我们也不难听出他字句中所渗透出的他压抑已久的伤痛。
“不要紧，一切都过去了，冷静点。”故秋的安慰反倒像一语点破。
“我们抒氏对风元素亲和力大多强于其他元素，我的魔力在同一辈中排上等，对风元素的亲和力更是家族前所未有，所以家族决定让我选择魔法向学校，结果发现我的魔力负荷太差了，刚一发动魔法就会过载，所以……”抒疑感到故秋的魔力感知波动似乎强了一些。
“所以参军好玩吗？”抒疑沉默不语，他在被鉴定出没有足够的魔力负荷之后那些同族的人就对这位昔日的天才百般欺辱，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他后来改选了平民学校但还是参了军。
他参军，也正是和那个时代的投机者一样，希望靠军功起家，成一番事业。可笑的是，那场革命中他属于革命军阵营，但又投降于帝国的国防军，再到最后被胜利的革命军重新收编，他非但没有像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建功立业，反而一次次地失去自己的战友，最后微天尘又在此地建立政权，本地的革命军改名为国防军，只有特铭锐一直在身边。
“要说魔力负荷，我还真不觉得比你差。”“嗯？”故秋走了一会后突然对抒疑之所言让他疑惑。“先出城镇，我再告诉你。”
抒疑点了点头，两人沉默着快步迈向城郊方向。
“你知道魔力负荷是什么吧？”“嗯，大概是魔法维持时能承受的最大魔力量。”“不止。”两人已经离开了城镇兰特，故秋继续话题。
“魔力负荷，考验的是精神意志对魔法带来的短时间侵蚀的抗拒力，不但是发动魔法，还有应对魔法干扰。我刚才对你使用的魔法干扰，你没有觉察吗？”“是你问我参军可好玩的时候吗”“对。”
“那时候是强了些。”抒疑回答道。“那种程度？”故秋的提问瞬间，抒疑感觉魔力波动更强了一些。“呃……”
故秋停下，看着抒疑:“你再试一次风魔法。”
抒疑将弓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向前方发出一道风刃，然后猛地捂住嘴，抑制住反胃。故秋突然一闪身，抓破风刃，风刃的余波拂过树叶。
故秋聚出一道风刃，使之从抒疑面前划过。
“风刃以风元素之力压缩空气，推进，解压空气，并同时再压缩，形成一道刃形的高精度乱流区。你的乱流区平整的吓人。”
“可是平整的刃更锋利啊，而且我每一个都能感知到，就算不把它调整齐，也一样要强负荷。”抒疑皱了皱眉。
“或许你的魔力感知控制太过敏感，有异于常人之精细……风元素都无法使用……或许认同、亲和你的是风之升华——以太元素。”
抒疑伸出手。“我连凝聚的魔力都无法操纵，释放的魔力只能消散”大概有无色的魔力正在他手上消散吧。“而且因为如此，我连魔力都不能储存。”
“你有没有试过以太元素魔法？”
“没有，那种魔法比风元素高阶。”抒疑缩回手，从地上拾起弓。“我在确定没有魔法师资格以后就转学了。”
“以太元素极为细致，对使用魔法者的魔力感知和魔力控制有着仅次于时间元素的苛刻要求。”故秋举起一团淡青色的魔力团，放在抒疑的手边。“你试试，感知他。”
“以太？”抒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和感，以太元素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幻化作风而轻盈于风的感觉。“试着用它，构建风刃。”
抒疑将手一划，一道以太之刃悄然形成，迅速划过空气，径直切断了好几棵树。
“或许你应该庆幸你没有选择平凡。”故秋耸了耸肩。
“……”抒疑手上凝聚着以太元素附加的魔力。
“别急，我会的以太魔法也不少。我们并没有携带太多生存必需品，当务之急是补给。去下一个城镇。”
“不是平凡，而是选择了一个独自去向的终点。”抒疑并没有听到故秋的轻语。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一章 逃兵 （4）独自去向的终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