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双子神座》虚恒

45、虐双子

　　得到的东西早晚会失去，何不亲手毁掉？
　　裘德很不安，对之前的世界，对现在的世界。
　　他是个弱者，不折不扣的弱者。
　　他害怕失去，那会让他感到痛苦。
　　所以，他认为何不在当初主动舍弃？那样自己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因为留不住感到苦恼。
　　可是，他还是在渴望着，希望从他人那里得到爱。
　　希望爱情，渴望爱情，同时害怕‘得到’爱情。
　　【如果这么矛盾的话，毁掉一切不就好了？到时候全部都是你的，没人可以从你手里夺走。宙斯不能，你的姐姐雅典娜也不能。只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的……】
　　如同恶魔的耳语响彻在他耳边，诱惑着他的直觉。
　　“唔……”慢慢的，裘德在血泊之中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站了起来，可是晃晃悠悠带着那么一丝不确定。
　　“想不到你还活着。”
　　卢斯蒂的身影如同在云雾之中，让裘德看不太清楚。
　　直到那人近在眼前，裘德才在近距离看清楚男人如同天使的模样。
　　“我，不能死。”裘德猛地抓住卢斯蒂再度袭来的拳头，他怒视着对方，“所以你去死吧！”
　　【没错，只有死亡才是完全属于你的东西。战斗吧，破坏吧。】
　　心中的某个声音，一直以这种方式引导着裘德前进的方向。而这个方向，不能说错误，但绝非正确的。为此，裘德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两方争斗，弱者不一定会败于强者，但赢的几率如同凤毛麟角。裘德却为此展现出新的奇迹……
　　只是一个碰触，就让对方的身体如同沙土般分解。
　　“不可能！！”在他面前的卢斯蒂挥手斩断还在沙化的那只手臂，却没想到沙化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几秒钟，面前的大活人连同他的圣衣全部化作飞沙落在地面没风雪卷走。
　　见此，裘德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发现和往常没有异样。这种现象，并没让他放松。
　　‘这样就好，有了这样的力量对自己完成任务有更大的帮助。’
　　“好久不见了。”
　　裘德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中年人，他有种熟悉感。他认识这个人？对了，他是路堤·及阿尔特，那个总喜欢对自己唠叨的大叔。
　　“不会吧，只是几年你就忘记我了。”路堤弯下腰捡起雪地里一块火焰勋章，口中叨念着，“也对，现在谁看见我这个样子也会认不出来吧？”
　　经路堤的提醒，裘德仔细打量他的穿着打扮。
　　确实，有些脏兮兮的外套满是窟窿和脱线，像是穿很久都没换过一样。再看看他穿的裤子，已经磨得露出膝盖的程度。
　　“……你过得很不好？”这身落难的贫穷大叔装扮怎么回事？裘德不解的看着路堤。
　　“还好，每天都可以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吃得饱，睡的香，偶尔还有酒喝。”路堤耸耸肩膀，从腰间掏出一个鹿皮酒壶，“就算没有什么干净的衣服可穿，我还活的很滋润。”说话间，路堤拔开盖子灌了一大口酒。
　　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裘德用沉默等待对方下一招。
　　“老实说，要是没有卢斯蒂这个神棍，我一定会在这个狂斗士集团内部遭白眼到死。”
　　这下，裘德算是明白了。
　　“抱歉，我不知道。”虽然知道了，他还是会和对方拼命。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个人明知道今天是忌日，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同这样的宿命对抗。错的是他不是你……”高高举起的酒壶没有落下一滴美酒，路堤将壶口向下倒了倒。依然没有任何收获没有任何收获。
　　“那你是什么意思？”裘德对于路堤背叛一事感到不解，现在他的怪异举动依然让他感到困惑。
　　“现在，轮到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宿命了。”将酒壶撇到一边，路堤召唤出一件红色的铠甲。快速着装后，路堤对他笑着说道，“即使是背叛，我也要保护……雅典娜大人归来的地方。”
　　“什么意思？”用这样平静的眼神看着他，却说出意味不明的话。
　　“意思很简单，我要杀了你！阿斯普洛斯！”
　　路堤的拳头如同雨点打了过来，既密集又沉重。
　　没能完全躲过去的裘德向后跳跃，虚晃两下才能站稳。
　　“你的意思是我会破坏姐、雅典娜大人归来的场所吗？”裘德擦擦嘴边的血迹。
　　“没发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路堤没有给裘德喘息的时间，瞬移过去之后就是银河星爆。
　　这个人是认真想要杀死自己的……
　　意识到这一点，往日的回忆如同毒药侵蚀着裘德的神经。他痛苦地圈着身体倒了下去。
　　“最初，我也不想相信。像你这样软弱的人会是毁灭的元凶。”路堤在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假借背叛之名，我去了奥斯匹林山见到了克洛诺斯。”
　　“那个克洛诺斯说了什么？”裘德捂着肚子站起来。
　　“毁灭的尽头，只有你一个人存在。”路堤提起他的脖领，自嘲的说道，“他说双子星中，你才是真正的灾厄的象征。”
　　“也许那只是胡诌。”裘德为自己辩解道，“事实上，我有做过坏事吗？”
　　“不。”陆地摇摇头，接着说，“事实上，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孩子，虽然懦弱的缺点让人有些头疼。”
　　“那么你有什么理由，说我是灾厄？”裘德反手挣开束缚，向后跳了一步。
　　“所以，我躲在了这个地方。努力的说服自己，一切都是鲁克和阿瑞斯的胡言乱语，就是克洛诺斯也不过是个喜欢玩弄人类的神祗。”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个家伙已经做了选择。
　　裘德不想再杀人，可是心底的冲动正在让他不溃余力的自我转变。
　　“现实就是，你舍弃了我。”裘德高举双手，回以更猛烈的银河星爆。
　　“啊。”被击飞出去的路堤勉强站起来，他先是摸摸腰包，然后挠挠头发。“养成的习惯，看来很难改了。”
　　“怎样都无所谓！”裘德再一次使出的银河星爆，却被路堤完全躲开。
　　如同银河爆炸的威力并没有给眼前中年人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他只是拍拍屁股就站起来。
　　很明显，同为双子座，招式对决都会效果减半。
　　“真想快点完事，回去喝点酒啊……”路堤砸吧砸吧嘴。然后对准裘德的额头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