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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二十七章 ...
周六。
格里高利高尔有三件事要和潘西帕金森说。
第一件似乎是陈词滥调,但和另两件事一样重要。她有一双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蓝眼,让他想起南太平洋的复活节岛海岸的海水。
第二件他极度想要告诉她的是,苦苦追求德拉科马尔福是赔本买卖,因为德拉科除了爱自己爱不了别人。这点已是确凿无疑,而潘西会因此处境艰难。
最后一桩他想要说的是,他想爬上最高的塔楼高喊,把他爱她这句话铭刻在学校的每张课桌上。
潘西是个见多识广的女孩,但出于某些原因,她无视了高尔对她的感情。即便他们从孩提时代就认识彼此,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朋友,也无济于事。
和一个斯莱特林交朋友比和一个普通人交朋友不一样,因为那要简单的多。对于初学者来说,即使出于不可避免的理由和生存的关系,斯莱特林也不和其他人发生长时间的争吵,也不会在志同道合之后又意见不统一。
高尔会支持自己的朋友德拉科,哪怕他决定搬去南极、住进圆顶冰屋然后养一群阿拉斯加雪橇犬。如果高尔能力所及,他还能随叫随到提供帮助。
但涉及到潘西,高尔原则上对德拉科感到不爽,他没法控制。
早餐前,高尔和潘西走进占星塔,因为显然她有一个“极度敏感”的消息要告诉他。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可能是米丽森告诉潘西她在周五傍晚发现有姑娘在温室里和别人亲吻拥抱,或者最近帕金森家的潘西的酒鬼父亲又赌博输了个精光。
他们在石砌的旋转楼梯上和弗立维教授擦肩而过,他提醒他们塔楼的大门在半个小时内就要关闭了。
潘西保证她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因为她走路很快。弗立维教授给潘西上了七年魔咒课,知道这话不假。他朝他们挥手告别,然后继续自己的巡逻。
高尔想知道最新的八卦是什么,她看上去并不渴望分享,但似乎同样渴望吐露心声卸下心头负担。
风声飒飒刮过塔楼,高尔纠结着要不要抓住潘西的胳膊。最近她看上去憔悴得一阵夏天的微风就能刮走,从六年级某个时刻开始她就不复从前婴儿肥的模样,变得像根芦苇般苗条。
高尔并不在乎她胖还是瘦,哪怕她长了两个脑袋驼着背,他还是疯狂爱她。
“德拉科搞上了赫敏格兰杰。”潘西竭尽全力开口,眼眶闪烁着愤怒的泪水。
高尔抱起双臂:“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她猛地大喊,然后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却暴躁依旧。
“我的意思是,那不仅仅是八卦,格里高利。这是个事实,我看见他们今早在医疗翼,那只讨厌的母牛看上去整晚都陪着德拉科。”
“那德拉科做了什么?”高尔脑子里有很多聪明的问题,但他从没这个习惯问出来,最好是让这些事情自动展露人前,然后无声地默默地得到确认。
潘西抽紧下巴,愁容满面地俯视树林:“德拉科抱着她,就好像她是能摆脱不如意的日子的良药。”
“我明白了。”
潘西突然转身:“你明白了?我不明白!我知道德拉科从去年开始就心情不好,但这么做算什么?和一个泥巴种睡是一回事,但是和她约会是另一回事!”
“他们约会了?”
“哦,相信我,他们约会着呢。”潘西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
“他从来不和别的姑娘牵手,该死的究竟他为什么要抱着一个他本不该喜欢的女人睡觉?”
“你觉得波特知道吗?”
潘西陷入沉思,高尔更愿意称之为“阴谋”。这才是她惯常的样子,而这肯定缓和了她的愤怒和心碎。
“不,事实上我不认为他知道。真有趣。”
“这会使事情……变复杂。”高尔用鞋来回蹭着石阶。
“不会。德拉科是可以被信任的。”潘西很顽固,即使她在说这句的时候点头的动作太大了点,就好像这会帮助她消除疑问:“他知道他的忠诚所在。”
高尔也有疑虑,如果潘西所说的可信,那么就不仅仅是睡觉的问题了。要是德拉科在乎那个姑娘,那么依赖偶尔游离在常识外的德拉科,可能对他们每一个来说都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是在没有直面后果的情况下,高尔不会不同意潘西帕金森。除此之外,他们只有十五分钟的在占星塔的私密时间,而陪着生气不安的潘西度过这样一天真是太美了。
所以,高尔同意了,稍后他们有很多时间去处理德拉科马尔福。
“我也信任德拉科,”高尔说道:“我用生命信任他。”
这并不是一句谎言……
对角巷人山人海,这并不是一个和博金以及他介绍的Fida Mia专家安排这个重要的、私密的会面的最好时间,但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就是这个时间。
此时临近国际坩埚制作协会大会,每一个有眼光的坩埚制作者都提前三个月在伦敦找好了落脚点。就像上个世纪每次在对角巷举办的国际坩埚制作协会大会,小仙子们整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在熔炉和窑炉里,尽可能用最短的时间多赚点钱来吃喝玩乐。
对角巷和翻倒巷的小贩都欢乐地携手合作,哄抬所有路边摊、旅游纪念品以及外卖食品的物价。通常五天的会期里每天都有醉汉发生小规模冲突(因为协会内部有各种派系小团体)。
混在人群里是一个完美的机会,即使博金是否出于这个原因将会面安排在这个周末,依然不得而知。
男巫、女巫以及一大群各种的魔法部分类的生物企图在魔法伦敦的众多的小路上,用一种康笳舞步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你必须深呼吸、走下人行道、瞅准空档挤入人群,然后缓慢地在街上来来回回。
如果你遭遇了扒手,那你没给自己的口袋加上魔法密封实在是太蠢了。如果你不幸被摸了,你有权痛打色/狼头部或者方便的话顶击他的下腹(通常可以用雨伞、手包,如果你正好是协会一员的话,还可以用奖品——一只模型大坩埚)。
赫敏一过晌午就离开了霍格沃兹,就在德拉科和唐迪思多德斯在魁地奇球场上遭遇脑震荡事件的隔天。庞弗雷夫人给轻微晕眩的德拉科在早餐前做了个检查,然后宣布他除了带着藐视一切的表情优美地躺回床上不适合做其他任何事情。
自然地,他瞪了她,起床,穿好衣服,五分钟内就离开了医疗翼。
赫敏在早饭后和哈利还有金妮一起离开大礼堂,正在这时她发现她那满面焦虑的“丈夫”正穿过门厅向她走来。
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了,从两个奥罗被宣布失踪,大多数的低年级学生在昨天被家长带回了家。剩下的只有几个六、七年级的学生、级长还有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家长在国外或是麻瓜的低年级学生。
赫敏用医疗翼泄露事件的一堆问题武装自己,但随后麦格教授从楼梯上下来,对两人道了简单的早安,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德拉科。
“你的头怎样,马尔福先生?”
“还连在脖子上,教授。”这是德拉科的回答,他穿着黑色的牛仔裤和浅灰色的T恤,比前晚看上去好了很多。
“我刚刚碰见庞弗雷夫人,她很担心你过早出院的状况。”
“是吗?”德拉科毫无悔意:“我没有注意到。您见过唐迪思多德斯吗,教授?他怎么样?”
“上次我看到他,他完整地活着,”副校长说道:“基于他惹了由你领头的斯莱特林的众怒,也许目前他的情况要重新评估。”
“可怜的男孩。”赫敏喃喃道。
麦格敏锐的目光转向女学生会长:“还有你,格兰杰小姐。我对你决定在最后两天留下表示感谢。学校里总人数不满两打,但我敢说他们勇敢的灵魂会在各自学院的领导下得到安全保证。”
“作为女学生会长,这是我在学期末最该做的事情。我想布莱斯也是这么想。”赫敏的口吻比德拉科更清醒。
麦格笑了,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再一次往前走去。
德拉科直到麦格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才出声表达恶心欲呕的状况:“好在我错过了早饭,不然那种忠诚的炫耀糖浆的早饭会糟蹋我虚弱的胃。”
赫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很高兴你感觉好些了。”
他盯着她,无只言片语。他还记得吗?看起来不像。尽管如此她仍小心翼翼地慎重问道:“你的头还疼吗?”
“如果我记得你昨晚来看过我,那你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挑着眉慢吞吞问道。
“呃……”
“并不尽然,”他继续说道:“在你利用我的神志不清占了上风之后的事情我不怎么记得。”
她知道自己在被引诱后就不能应付自如:“换句话来说,除了我来看你之外你都不记得?”
他的大拇指插进牛仔裤的腰带里,两脚灵巧地抖了抖:“不记得了。”他愉快地说。
太愉快了。
赫敏不确定了,但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越快恢复单身,那么她就能对邓布利多和凤凰社帮助更大。
“博金有消息吗?”
“事实上的确有,”他回答:“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三楼厕所冒着风险观赏纳威隆巴顿那张恐怖的‘起床脸’,问他哪里可以找到你。”他从牛仔裤后腰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紧紧的羊皮纸递给她。
羊皮纸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赫敏飞快得甩开这个念头,然后打开了她认为是博金的回信的纸。
三秒后:“马尔福,为什么我读的是一张糠麸饼的配方?”
“哦。”他很不耐烦,他从她手里夺过那张纸,掏出魔杖,念念有词,然后摇晃那张纸好像要把字母和词组重新归位。
“现在试试。”
字母交替组合之后成为了博金给他们的隐秘信息,她在看到那个所谓的Fida Mia专家的高昂的咨询费报价时眨了好几次眼睛,但决定不置一词。
“我们一小时内在圆石见面,你能摆脱波特小屁孩和黄鼠狼韦斯莱(注:作者大才,此处potter她用了potty,weasley用了weasel),那两个对你贞/操毫无怀疑的保镖?”
天哪,他是个混蛋。赫敏没有从那封信上转移注意力:“如果我的贞/操毫无瑕疵,我就不需要保镖,对不对?”
德拉科哼了声:“言之有理。”
她不该抬头给他一个浅浅的愉快的微笑,他趁她不备抓住了她。这不是她的错,她天生就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
他不喜欢那些友好的示好,他带着微微的恼意怀疑地看着她:“格兰杰,我知道现在的情形和感受,但我们不会继续下去。”
她朝他眨眼睛,睫毛纤长卷曲,带着无辜的嘲讽,这是她新发现的让他动摇的办法,而且意识到这是得到允许的:“我们不会?”
他的反应很快,在抓住她的胳膊粗鲁地推进主楼梯的阴影下之前,他飞快地扫视确定周围没有人。楼梯下有惊人的一大堆垃圾:泡泡糖糖纸(Doobles wrappers第四部里纳威精神失常的母亲艾莉丝给自己孩子的糖纸)、看起来好像是70年代的比比多味豆的空盒子,一条天鹅绒的发带和一篇署名威廉亨特史密斯(注:William Hunt-Smith,囧名……)的五年级麻瓜研究课论文。
“不,我们不是朋友。”
她用手指拨了拨他散乱的头发,惊奇地发现自己再也不怕他了。
就算他块头比她大。
“如你所愿。”
“当事情全部了结,我会很庆幸再也不必见到你。”他继续说道。
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凝视着每一个细节,当他们面对彼此时他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做。她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叛逆地举了起来,却更忠于她自己的本心,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臀部上方。往上不过几寸,她就能触摸到纹身的肌肤,就算掩盖在T恤下。
她也许会为魔法效果而意乱情迷,赫敏想,就像那些低血糖的穿着紧身衣的罗曼史女英雄一样。(注:heroine与Hermione很像)
“我也很庆幸。”她屏息着反驳,他T恤的质地很妙,尤其是其下带着他腰部温暖而微妙硬实的触感。等到情况适合,她一定要问问他用的是哪种衣物柔顺剂。
他记起昨晚了吗?他一定会对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但他的眼神涵义深远,足以写本小说。
赫敏好歹找回了点理智,它畏缩在她胃里某个小小的温暖的角落里。即使前路困难重重,但她开始懂他,这真的很有意义。
每次他们面对这样一个“时刻”,他都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恶棍。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防御。但当她不再怕他,一切就只剩下令人吃惊的、幸福的领悟。
“关于昨晚,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她平静地解释。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怎么样了,”他咆哮。他的手再也没有禁锢她的胳膊,他的手正在挤压、摩擦、发热,好像他正在避免她受寒感冒,或者好像他不知道是要伤害她还是要爱/抚她。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还可以塞进一个高尔。
当下,距离真的只是最后的界限。
“马尔福,你的问题是你不知道你自己要什么,”她厉声对他说:“你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做个选择,光明还是黑暗?我们现在开战了。你再也不能奢望游走在双方间,所以别为此憎恨我们所仅剩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赫敏勇敢地继续向前:“你需要我的合作去解除Fida Mia,同时你却不要我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地方?当你没法使我听话的时候,你就生气。但我顺从的时候,你表现得就像一个从斯莱特林学院跑出来的最大的喋喋不休的牢骚鬼。”
他们在沉默中对视了火炽般的几秒钟。
“那真的说明了一些问题。”赫敏后知后觉加了句。
他看上去像要掐死她,他们可能会在稍后找到她的尸体,躺在五彩缤纷的泡泡糖糖纸以及亨特史密斯的论文“麻瓜和保险:虚妄还是必要?”里。
“你这个愚蠢的、幼稚的女孩,”他冷笑,呼吸灼热而甜蜜地喷在她脸上:“我这就告诉你我不想要的。我不见得想要在毕业晚会上看到你,但是,嘿,你自己凑上来,而我不是圣人波特去拒绝一个尚可的乱毛女。因为如果我是波特,我就会扔掉原则,和我最好的朋友来场激烈的搞基。(注:德拉科的意思是哈利并不把赫敏当女性看)。在级长浴室里我冒犯你之后你表现平淡,之后我并不想看到你接近我。在我把多德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救出球场后,我也不需要你问我好不好。我不想在早晨面对一个坏脾气的女人,不想让床单带着你的气味,只是因为你没在那儿让我和你说一声该死的滚出去。”
赫敏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她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告诉他他是个神经病,因为毫无疑问这段小小的独白已经证实了。
“没话可说了?”他点点头,声音缓和了一些:“很好,我会在对角巷等着你。”
梅林知道她的人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但是随之而来的现实则是让所有事情陷入了艰辛的远景。
她看着他朝着地窖的方向走远,赫敏很确定他带走了她的心。
所以说,不要低估嫉妒的女人,潘西上一章是在骗人吗?高尔挺有意思的,这是大智若愚吗?但是碰到爱情,一样会无视原则。
清醒过来的少爷一点都不可爱,即使他记得赫敏来看过他,所以高尔和潘西相信他对血统的忠诚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末尾那段残酷的独白,这真的不是另一种告白吗?
只有心心相印的人才会懂吧~
比如德拉科的嫉妒,他讽刺纳威,罗恩和哈利这些可以光明正大接近赫敏的男孩,嘴毒得让人忍俊不禁。
再次佩服作者,真是运用文字游戏的高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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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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