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38、第 38 章

　　“啊！”伴随着惨叫声，我打出了第二垒。

　　直到第三垒的时候，那个扭曲的膝盖才冒出了足以让我满意的血液。
　　“原来需要这么使劲啊。”我看了看手中的沾满了血迹的狼牙棒，狼牙刺一根一根的杀气腾腾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被三垒打得昏迷不醒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的黄毛，转向了他身后的其他人。

　　“不要！妈妈，救命啊！”
　　“别过来，你这个魔鬼。”
　　“是啊，我是魔鬼，他送你们来之前没有说清楚么？啧啧，真是可惜，你们上当受骗了呢，没有问清楚目标的实力就乱出手，定金少收了吧？”我走到已经吓得动弹不得的小青年旁边，踢了踢他哆嗦不停的□□。一股子骚味飘了出来。
　　“MD，竟然尿裤子了。真孬种。不过，那个interpol也真沉的住气。”我看着大汉。
　　“嗯。他一定没有料到你如此。。。二少如此。。。”
　　“厉害？”我笑。用我的西装袖子擦了一下满脸被飞溅上来的鲜血。真脏。皱了皱眉头，耳边浪花拍打岩石的声音，似乎又让我回到了那个永远难忘的夜晚，水声，房旅车，狼牙棒，还有野马，还有鲜血。

　　“二少，二少！”
　　“TNND。”仿佛着了魔一般，手中本来已经要放弃的狼牙棒突然变得如此轻巧，在空中撕破了风声，如此美妙的金属撞击海风的声音，我仿佛着迷了。不停的挥舞，不晓得碰到了什么，又毁灭了什么。
　　耳边的惨叫反而变得微不足道，求饶声也没有进入我的耳鼓，月光下，我甚至没有听到飞速前来的车子紧急刹车皮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你干什么？你疯了！MD。”
　　身后有一个影子靠近，想也没有想得出手。
　　“。。。”
　　“快住手，你不知道他正在监视么？就算你有外交豁免，如此证据确凿也无法逗留了，会被驱逐出境的，明白没有，快住手！混蛋。”两只胳膊被高高的架了起来。双脚腾空，肩膀上巨大的压力传来，我才猛然看清楚，面前的来人。
　　“砰！”手中的狼牙棒飞了出去。
　　“ＴＭＤ，你疯了。”耳边传来大变态的嘶吼。“TMD还愣着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对着明显被吓倒的众保镖喊着。

　　浑身的汗水突然被吹干了，我打了个哆嗦。恢复了清醒。“大变态，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浑身血淋淋的。”
　　只听见他倒吸一口气，似乎卡在喉咙里边出不上来，
　　“大少，二少。他们还有２分钟就冲过来了，请先转移吧。”几个黑西装的人已经清扫干净现场，除了满地飞溅的鲜血，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们冲过来说，生怕我和大变态打起来的模样。

　　“你们去开车。带萧文来回主屋。”
　　“那二少。。。”
　　“由我来负责。”

　　“啊？我还没有同意。凭什么要我跟你走，我要跟我大哥。。。”我努力挣扎挣扎。
　　“你同意个鸟。没人问你。”然后我被扔进了凯迪拉克的后边，车在城市中呼啸而过，这个方向我并不熟悉。
　　“你。。。”我咽了口吐沫。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的大变态，还是十分知趣的闭嘴。不过，等了半天，我忍不住了。
　　“娜娜。。。”
　　“他很好。”
　　“。。。”哇噻，好冷。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我哥。。。”
　　“也很好。”
　　“。。。”更冷的风吹过。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
　　“他们现在在我爸那里，萧老会处理今晚的事情。。。”他顿了顿，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个猛烈的转弯，车走上了一条土路。看了看周围黑压压的森林，我开始怀疑他会不会杀我灭口然后毁尸灭迹。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

　　“砰！”车子终于在20分钟后来到了一个山中小屋的前方，大变态熄了火，却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味。我也不敢开口，因为他一直透过后望镜子看着我，虽然表面面无表情，但是越是面无表情越是说明内部波涛汹涌。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来我干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的事情。

　　“那个。。。你好像受伤了。”胳膊上似乎有一个口子。还在流血。虽然死不了人。
　　“你以为是谁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
　　“难道是我？”然后突然我的大脑恢复了当机前的频率。“狼牙棒？难道是你阻止我继续行凶的时候我‘非常不小心’碰到了你？”我非常机警的强调了不小心这几个字眼。
　　“。。。”
　　“喂，说话呀！”
　　“你还记得多少？”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一说我就来气，都怪你。”
　　“怪我什么！”青筋欲爆。
　　“还不是你招惹得interpol，那个希。。。希什么来的他雇佣这些喽啰，堵了我和大哥，要不是我厉害，大哥就危险了。都怪你，谁让你对大哥意图不归，谁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谁让他妒忌来的，谁让他在我大哥那里装窃听器的，他要是不装，我就不会去破坏掉，我要是不破坏，也就不会激怒他，他就不会来找碴，我就不会一气之下拿那些人开刀了，就不会不小心甩到你了，也就不用。。。MD，今天老子15岁的生日，难得心情好了一下，都是你搞坏的。”你喊我也喊，看谁嗓门大。
　　“。。。”我激动了，他到平静了。“你都记得？”他双眼似乎很激动。“都记得你做的事情？”似乎还夹杂着吃惊。
　　“废话。记得归记得，但是法庭传讯的时候能记多少就不一定了，我还没有傻到去认罪。。。”

　　“喂！”车座位放了下来，然后他竟然斜跨过抱住了我。“你干吗？”虽然依旧不满，但是听到他的心跳后，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你还记得。。。幸好。。。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杀红了眼？”我看了看他的伤口。“都说了是不小心，你不要这么记仇。”

　　“我以为你开始失控。”大变态正了正嗓音，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表爷爷死后，那年，我二叔他14岁，他开始发疯，拿刀子到处砍伤人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他正好跟你同岁。”
　　“你以为我发疯了。不会的。那个家伙死了，你们家的那个鬼之子的一说已经到我为止就没有什么用了。看，我不是三岁发疯，现在都清醒的么，也就是说，我继承这个身份已经12年了，越来越清醒，没有反复的迹象。”
　　“是啊。。。”大变态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常常的叹口气。“真好。”
　　“。。。你在担心我？”
　　“。。。”
　　“为什么呢？”
　　“。。。”
　　“因为你二叔么？他发疯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吧。影响。。。很深么？”
　　“还好，没有什么印象了，他被关在内园，我跟他没有什么接触，除了他终于成功点火自焚解脱的那一年，我去祭拜他的骨灰。说是骨灰，其实就是墙灰和一些碳化的碎骨头片的合成物，因为火势太大，最后已经分辨不出来哪些是他的遗留。那年，你出生后两年，没想到，一年后，你也陷入了。。。我见过的杀人犯不少，可是我没有见过3岁执刀，四处砍杀，如此疯狂的人。”
　　“我。。。以前那么可怕？”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有些感触。
　　“那不是你。”他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前方，说。“那些都是我们家欠下的罪。”
　　“。。。”又是一阵子沉默。
　　“所以我不希望你发疯，哪怕我看你不顺眼，但是没有必要让不相干的人背负我们家的债务。”
　　“你还真是自大。你家老爷子肯定不这么想。”
　　“他是他，我是我。”大变态突然肯定的说。“帮我包扎。”
　　“啊？”他态度转变真快，已经由深情陈述变为居高临下的命令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没有绷带。”
　　“你的衬衫。。。”
　　“我。。。”
　　“别忘记了是谁在清醒的情况下‘不小心’伤到我的，而且要不是我阻止你，不晓得你要砸死多少人的四肢。”
　　“你。。。”
　　“快点。”
　　“哼。”我撇嘴，私下衬衫的袖口给他狠狠的系了个蝴蝶结。他看了看，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打算如何处理ｉｎｔｅｒｐｏｌ和你之间的恩怨？我不允许我大哥成为莫名其妙的受害人。”
　　“放心，我该给他已经了断了。当初是我开始的，我会给他一个圆满的句号。”大变态拿出雪茄。然后看着我。
　　我看了看他的伤口，任命的给他点火。
　　他满意的点点头，吞云吐雾了一番。我急忙咳嗽两声。他看了我一眼，最终把雪茄熄灭了。

　　“你很多方面都跟当年的我很像。”开车回去的路上，他说。“所以我无法置之不管。”
　　“什么意思？”
　　“当年他死后，我曾经疯狂了一阵子，所有挡路的人我都打了个半死不活，半身不遂的许多至今还在医院躺着。鲜血我也喜欢，但是就算再多的血，也无法让离开的人复活。”
　　“。。。”
　　“所以，以后不要乱来了。”他伸出手，擦掉了我脸上的鲜血。“你和鲜血，完全不适合。”
　　“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我不希望你变得跟我一样。”
　　“什么样？”
　　“这里面，早已经化为了石了。”他指着自己的躯干，笑着说。

　　“不过，还真是过瘾，希这次吃了个哑巴亏，一定很有趣。我期待他下次和你的会面。”
　　“你说什么？我干吗要和他会面，他是你的小情人吧。要会也是你会。”
　　“是前前前。。。任床伴。”他纠正。
　　“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突然顿了顿。“希那个人，就是不知道轻重，沉不住气。不然，也不会如此急躁的找你大哥下手，就算搏了萧老的面子也许还不要紧，但是科斯塔那个人可是十分护短的，这么多年他叔叔在世的时候他奉命把你大哥当小弟一样看护，如今又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养子一样照顾，他不可能袖手旁观的。不过还是必须我出面就是了，毕竟，这些事情的起因都是我。该结束了。”
　　“你准备怎么做？”
　　“他沉不住气，所以这次不成功，既是会被调职，还是会把怒气发在你身上，所以迟早会再次找上你的。”
　　“别岔开话题。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加速矛盾才能速战速决啊！”大变态突然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低下头。在我的耳边悄悄说。“你不是担心他妒忌你大哥所以出手么？”
　　“嗯。”我点头。
　　“要不要我们俩合作，转移目标，争取尽量逼他出手，然后一网打尽。”
　　“哈？”
　　“那么，我当你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满头雾水。
　　“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好好配合就行了。”
　　“啊？喂。”
　　黑色阴影凑过来，我。。。被吻了。而且这次还是清醒的。我血气冲脑。张开牙齿。我咬。
　　“ｓｈｉｔ，你属狗的？”大变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愤怒的看着我。
　　“你别自作主张，我没兴趣扮演你的小蜜，而且我扮演也没用，他万一告你猥亵儿童呢？你令请高明吧。”说着，要下车。
　　“他现在正在看着，你想做甩手掌柜也没用了。”大变态突然锁上车门。左手抓起我的双手往车窗扔了过来。
　　“放。。。”
　　右手捏着我的下颌。让我无法合龙。“呜。”
　　湿漉漉的感觉带着热气已经冲进了喉咙。难过得就快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