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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补缺·章三·求婚 ...

  •   岑嘉洲也没和队里的人见面,一回来,就推着祁砾去洗澡。
      “永项说有份文件需要我签字,浴霸还开着,你也去把澡洗了,我很快回来。”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祁砾轻轻抱了抱岑嘉洲,说。
      岑嘉洲拿了换洗衣服,双手无暇回抱他,只得把下巴抵在他颈间,“好。”
      怀抱里的人是温暖的,祁砾一点不想松手,但还是裹紧了人,然后不舍放开。
      再从外边回来,岑嘉洲也已经洗好澡。
      房间暖气开得足了,彼时的岑嘉洲抱着图纸端详,思索一会后把搁在上唇间的画笔取了下来,擒于指尖玩转。阳光正好,星星波点透过窗帘射进来,打在他粉红的面颊上。
      祁砾看得出神。
      岑嘉洲光着脚,盘腿坐着。他换了件宽领开衫,整颗后颈**在外,衣长到大腿*仅够遮盖**部位。
      而这无疑不在*祁砾的火。
      岑嘉洲没察觉,只知道祁砾进来在旁边,他把草稿的图纸举高了些,想让祁砾也看到。
      画笔打在纸上,岑嘉洲微微仰头,“哥哥,这里的光线是不是要再——”
      开衫滑落下来。
      祁砾**岑嘉洲的腰,结实的臂膀直接把岑嘉洲圈了起来。他的*擅作主张地在他的开衫里*,大肆攻掠领地又不肯放过一草一木。
      岑嘉洲被他的温度扬得打颤,捏皱了图纸,急了,“哥哥,我的画......”
      “嗯。”祁砾回话了,**动作却没*。他很快地**了岑嘉洲的要害,把独属于两人的亲密迅速推向**。
      岑嘉洲敏感,在祁砾面前更是毫无招架之力。落在后颈处**的*慢了,**的**却***地把人**出声。
      画笔和图纸掉了一地,岑嘉洲涨红了脸。
      祁砾*他,把人抱到桌上,面对面贴紧了。
      “洲洲。”祁砾磨着他的耳垂,“我*——”
      六个月好久了,对祁砾来说。他想要他,现在就要。
      桌面是凉的,混着什么湿了,沙漏被一只手推开,翻了个面,持续不断地淌。破碎的光洒在岑嘉洲的背脊上,他艰难地伸手去够窗帘。
      可窗帘也皱了,岑嘉洲在尾音里忿忿挤声:“凉……”
      祁砾读懂了,尽管岑嘉洲什么也来不及说。
      他把人抱起来,“去床上。”
      岑嘉洲还想说什么,转眼无名指上就落下一枚戒指。他很快明白,是之前说羡慕艾莉姐的话被祁砾听见了。
      岑嘉洲起身去吻祁砾,在他开口前道:“哥哥是要跟我求婚吗?”
      祁砾低头看了眼戒指,随即跪坐起来。
      到底是没经验,这一跪竟跪成了双膝。
      岑嘉洲被逗乐了,忍俊不禁拍他,“单膝,哥哥。”
      祁砾反应过来更紧张了,左右腿各换了遍,最后跪了左膝,还以一个异常奇怪的姿势。
      想不起来昨晚请教徐文骏的话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庄重严肃:“洲洲,我……其实准备很久了,想你过来再挑个合适的时间和场地,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好像是有些等不及……我想给你个承诺,一个让我永远陪着你,予你一辈子幸福安稳的承诺。洲洲,嫁给我好吗?”
      十年是一个期限,却远远不够祁砾爱岑嘉洲的期限。在确认关系的这十年里,祁砾因为要跑比赛,和岑嘉洲的相聚拼拼凑凑才不过几次。异地恋的煎熬,让祁砾遗漏了岑嘉洲的许多情绪。
      不知眼眶怎么就红了,鼻头也涌上酸楚,岑嘉洲圈着祁砾的脖颈,凑上前去吻他,“哥哥爱我吗?”
      祁砾认真道:“我爱你,只爱你。”
      “那哥哥会一直爱我吗?”
      “会。”祁砾肯定道,“我会一直爱你,守护你,忠诚于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岑嘉洲哭着笑了,“我相信。”
      祁砾开心了,把岑嘉洲的手攥回手心里吻了又吻。
      岑嘉洲削瘦,手指又是真好看,细长,骨节粉红,尤其是画画粘了颜料的时候,让人忍不住*****。
      手被扣住了。
      祁砾的野心全写在眼睛里,“洲洲,我们……”
      “轻……”
      没等回答,祁砾**岑嘉洲的嘴,“洲洲,我爱你。”
      蒙特卡洛今年的天气早一点回温了,过了日头,阳光徐晴不刺眼,风扬起窗帘携着海水的味道漫上岸。岑嘉洲被祁砾的贪婪欺得含糊不清,在这片波澜里起伏,哭湿了被褥。
      青天白日下**太过明显,以为日头落了祁砾就能就此放过他,却是**化作勋功章,把人**愈发*了。
      岑嘉洲哭断了泪腺,祁砾也只是稍有收敛。他把人拉了回来,“洲洲,该换称呼了。”
      床单的一角皱得不成样子,岑嘉洲在*****。
      祁砾:“叫人。”
      岑嘉洲:“**……”
      祁砾:“不对。”
      什么?该不是……岑嘉洲变扭地换了称呼,渴求他快些结束这趟征程,“*……*……”
      祁砾:“再叫。”
      “*……*……”
      热浪又一次冲上岸,祁砾变着花儿地**岑嘉洲。他*着、*着,*着,不留余地,任由一次次的逃跑,一次次又抓回来,好似这身下的人怎么都****。
      洲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混着**、**淌,岑嘉洲累坏了,受不住这般折腾,终于在祁砾的怀抱里入睡。
      之后是车队过来叫的人,一群人聚在门口等着。
      祁砾上衣都没来得及穿,拎在手上,就怕吵到岑嘉洲,赶紧冲出来让门外的小点声,轻轻合门。
      什么情况?房间里还有人?!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个看到祁砾肩上*****立即反应过来,指着房门说:“我去!祁砾你这……卧槽……嫂、嫂子在里边?!”
      虽然知道岑嘉洲要来,但祁砾这速度,未免也太着急了些,直接就给人订了当天晚上的机票。
      祁砾似笑非笑。
      “欸不是——”那人说,“一起啊,喊嫂子一块吃午饭,人多热闹,我们都多久没见他了。”
      “就是就是!”一堆人应和。
      祁砾清了清嗓,“不方便,他刚睡下,你们先去,我收拾一下就过去。”说着转身套了上衣。
      这不转身还好,一转身,背部的**全露了出来。
      不说明不明显吧,眼尖的都捕捉到了。这位首冠可真是猴急,昨天才通的电话,今天就把人接到手,就是苦了嫂子咯,时差都没来得及倒。
      几人也不等了,羡慕的,嫉妒的,勾肩搭背,三三两两说笑着下楼。
      还是选择了离宾馆不远的附近的、几乎每个车队都会光顾的一家西餐厅。
      不给任何反应的,永项刚入座就道:“昨天群里给你们发的比赛视频回顾,看了没?”
      “哎呀领队——”在座其中一个年纪较小,只跟了车队都没一年的技师哭丧着脸。这好不容易出来吃饭,怎么才坐下还谈工作上的事。“您就别逼那么紧了,我每天一个头两个大,离疯掉就差一个瞬间!”
      “知足吧。”一旁的检测员翻阅着菜单,冷不伶仃冒出一句,“你是没经历过十年前,被祁砾中文支配的恐惧。”
      “这个我举双手双脚赞同。”尼普安表示细想都会冒冷汗的程度,“真要说把人逼疯的,这方面我只服祁砾,不仅领航员要会讲中文的,整个车队都得跟他一块讲中文。”
      技师:“啊?那不……得亏艾莉姐受得了。”
      “受不了啊,你是没见过他早年跑比赛,那会野,一副谁也看不起的臭拽样,天天挨艾莉姐踹,人家采访问自己领航员有什么优势,他上来就一句‘Maybe she can speak Chinese.’”
      话出四下都笑了,论祁砾对说中文的执念,艾莉浑身的优点他是一点不提。
      技师:“艾莉姐过去也是赛车手?”
      “当然!我女神,”尼普安说,“WRC五连冠王,女赛车手,没有之一。”
      “包括领航员这一说法。”没等那位技师反应,尼普安继续说,“女领航啊,你把近几年的领航员挨个挑出来,女领航绝对不超过……”尼普安伸出三个手指头,“这个数。”
      那人怔了怔。
      尼普安耸了耸肩,“所以艾莉姐在我们这就是块宝,具体两个字概括——”
      检测员:“抢手。”
      “不然,别看祁砾今天的成就,人艾莉姐十年前就拿到过。”
      作者有话说:
      祁帅,打个商量,借你老婆一晚。(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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