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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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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个悬浮屋吗?我可以效劳。”路克斯伸手示意能够到符文纽。
“是的,非常感谢。”
沃云和希伯爬上悬浮屋,徐徐上升。希伯把自己摔在柔软的沙发里弹了几下。“这可比图书馆好太多了。”他感叹地说:“要不是还有斯科隆多,我更想在这写我的论文。”
“你确定你不会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沃云把书本放到茶几上摊开:“好,是这一页。我先施展一个试试。”
他对着抱枕挥了一下魔杖,接着稍稍向上挑,喊道:“羽加迪姆惹维奥萨!”
抱枕蠕动了一下,没有反应。“拖长音试试。”希伯建议:“而且是勒不是惹。”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抱枕从沙发上飘浮起来。
“发音和断句很关键啊。”沃云总结道。“轮到我了。”希伯也拿起魔杖:“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魔咒学课本也从茶几上晃晃悠悠飘浮到半空。
“很好,就是这样。”希伯兴奋地说。他接着把另一个抱枕变成了剪刀,然后变成了一把没有握柄的斧头。
“为什么斧头总是变不完整呢?”希伯很苦恼。
“Transfiguration.”沃云开口,他获得了一个完整的斧头。“你再做一遍手势我看看?”他看着希伯。
“没有错呀,先逆时针旋转,再上挑。”希伯比划着,“就像这样。”
“得在放下来的时候念咒语。”沃云纠正说:“不是举高魔杖的时候。”
希伯照做,成功地给自己的斧头变出了把柄。“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很高兴,“我要多练习几遍。”
两个一年级新生在悬浮屋勤快练习的时候,壁炉旁的话题也在他们身上。
“我曾曾祖的画像告诉我东方巫师的强大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路克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沃云在接受斯内普的课后辅导?”
伊斯特尔点头,他抬头看了一眼沃云所在的悬浮屋:“邓布利多有什么打算没有人清楚,但这孩子他一定很欢迎。”
“那是当然的。”路克斯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想想救世主男孩,嗯哼?”
“布雷登·诺亚尔应该多注意注意他儿子的交友。”他扭头讽刺地对伊斯特尔说:“不过我猜他老早知道了。”
“诺亚尔家族的家徽是黑夜中的猫头鹰。”伊斯特尔浅淡地笑了笑:“他当然不是傻瓜。我想那是‘内部消息’”
路克斯没有接话。“你要考虑好,”伊斯特尔继续说:“帕特里克家族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
“我知道,我知道。”路克斯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烦躁。“邓布利多总爱玩这种摆弄小孩的把戏。”
“恐怕这回他左右不了。”伊斯特尔压低了声音:“有人看见几个东方人在霍格沃兹出现过。是斯内普带进来的,他们去的校医院方向。”
“你指的是……”路克斯沉思。
“塔西亚说亚历克斯家族已经有动作了。”伊斯特尔提醒道,“她邀请了艾克利·亚历克斯参加她下周的花茶会。”
“如果我没记错,亚历克斯的小儿子也是这届入学?他叫斯科隆多,对吧?”路克斯眨眨眼睛:“看来我应该拓展一下其他学院的社交圈了。”
“如果需要的话,乐意效劳。”伊斯特尔把手放在左胸故意行了个礼,不意外地得到路克斯嫌弃的白眼回敬,他笑得一本正经。
第二天一大早,沃云和希伯被一股香甜的烤南瓜味唤醒。
“所以今天的早饭是烤南瓜吗?”沃云摸不着头脑,“虽然挺香的,但是不是做的也太多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塔楼啊,他小声嘀咕。
“万圣节!”希伯猛地坐起来:“梅林的袜子,我完全忘记了。”
“什么节?是干什么的?”沃云疑惑:“你们专门有个节日是烤南瓜的吗?”
“虽然万圣节确实需要烤很多南瓜。”希伯捂脸:“但南瓜不是重点。不不,也算是个重点。我居然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快起来,快快,得赶紧想想该怎么打扮。”
“我们有一整天的课,希伯。”沃云更疑惑了,“需要打扮什么呢?”
“今天晚上可是万圣夜啊,伙计。”希伯耐心地说:“每个人都要打扮得像个幽灵、吸血鬼、狼人,随便什么看起来不像人的样子,然后聚在一起玩乐庆祝,大吃大喝。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
“这倒听起来有点意思。”沃云穿上衣服,把头发梳成蓬松的马尾,“但等到中午再想吧,上午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我一点也不想迟到。”
他们一起冲进卫生间并排洗漱,然后冲向变形课教室。今天麦格教授会考察他们的变形术使用,多亏了昨晚的练习,沃云顺利地通过了考核,接下来只需要上交一篇论文这学期的变形术课程就结束了。希伯同样松了一口气,毕竟对拉文克劳来说,论文可比实操简单多了。
下午的天文课让希伯无聊透顶,他盯着水晶球看了十分钟后问沃云:“我左边的眉毛是不是比右边的高一点儿?”
“呃……我看不出来。”沃云无奈地说。“你还不如睡一觉呢,希伯。反正教授看起来都已经睡着了。”
“不,我不睡。”希伯趴在桌子上拉长话音:“一想到今晚我就闭不上眼睛。真难以置信你这么淡定,今晚会是一场狂欢的。”
“实话实说,”沃云讲:“我认为平时的礼堂已经够热闹了。”
今晚的霍格沃兹大厅让他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数不清的南瓜灯咧着笑脸挂满了礼堂的上空,餐桌上也到处是南瓜,生的或者熟的,沃云觉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南瓜做的食物。整个礼堂里盘旋着大群大群蝙蝠,它们在人们头顶从礼堂这头飞到那头,还有的干脆停在长桌上方低空飞舞,翅膀扇动的风把南瓜灯里的烛光吹得东倒西歪。
整个长桌都塞满了各色装饰品,奇形怪状的布偶,骷髅头,人的骨架,丢来丢去的老鼠干。配上在场许多扮作吸血鬼或狼人的巫师,满场飘来飘去的霍格沃兹幽灵,完全让沃云大开眼界。
“我们也有类似的节日,但从不这么庆祝。”沃云告诉希伯:“鬼魂在中国是一个严肃的概念,擅自装神弄鬼是一种不敬的行为。”
“如果你这么做了呢?”希伯好奇:“会发生什么?”
“或许什么也不会发生。”沃云说:“但也可能招惹上很麻烦的事情,这取决于你去过什么地方,你的运气和体质。”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扮鬼吓人并不那么有趣。”他看着格兰芬多幽灵又在玩人头分离的把戏,“不是所有的鬼都那么宽容的。这容易激起他们的报复心。”
“和所有非常规的事务打交道都应该足够小心。”
沃云扭过头,哈兰德倚靠在长桌上面对他们举杯:“你是对的,人们总是太不谨慎。不过我想扮作狼人并不影响什么,他们不可能出现在霍格沃兹咬你一口。”
希伯哈哈大笑,他今晚的装扮就是狼人,头上顶着两个毛茸茸的灰耳朵,不仅不凶恶,反而很滑稽。
“你不怕那些东西,谨慎是因为你了解他们。”哈兰德拍了拍沃云的肩膀,梆梆作响:“很明智,现在我相信东方巫师那些神秘传说是真的了。”
沃云龇牙咧嘴地说:“谢谢夸奖,但是你真的打疼我了,哈兰德。”
“哈哈哈。”哈兰德笑,抱歉地说:“对不起,只是有点激动。我母亲是罗马驱魔人,我很少遇到和她持相同见解的人。”
“她一定是一位出色的驱魔师。”
“是的,她的确是。但我能比她更出色。”
“你当然能,哈兰德,我想你母亲一定为你骄傲。”希伯对这个身高傲人的学霸兼魁地奇击球手十分崇敬。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真的能这么说。”哈兰德笑着说:“但她已经去世六年了。”